第1章 (1)

【限量版愛戀·主打歌·原創】

—————————————《限量版愛戀》——————————

————————作詞:白亦辰【白亦辰是後文即将登場的一個明星,他是墨墨的大學同學哦,嘻嘻】——————————

一開始見你不太順眼

誰曾想後來彼此親密無間

那天地鐵裏

你把頭輕輕的靠在我肩

靜靜的閉上眼,不說再見

被你感動的那瞬間

肆無忌憚的對你說了喜歡

我給你這限量版的愛戀

祈求你能珍惜,此情永不變

限量版愛戀,沉默的眼鏡片,看不透你的眼

面對愛情考驗,誰交的空白答卷

想不透你怎麽變沉默

難道是我又做錯的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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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裏

你用手暖暖的圈住了我

緊緊地抱着我,不想太多

被你感動的那瞬間

肆無忌憚的對你說了喜歡

我給你這限量版的愛戀

祈求你能珍惜,此情永不變

限量版愛戀,回憶裏的少年,眺望在海邊

消失的下雨天,曾經幸運的遇見

【喵嗚,有才吧?嘻嘻,被某墨拿來炫耀了!喜歡本文的親要多多支持喲——要多多幫某墨宣傳喲——如果有朋友喜歡耽美,就不要大意地将本文推薦給他們吧!哇咔咔

PS:安利雅親親讀者正在為這首歌配曲子,做好後俺會發上來讓大家一起欣賞滴!當然,詞的方面就有些微的改動了,呵呵,不過不影響啦!】

【關于哥哥腹黑的設定】

嗷嗚,出于某墨對腹黑的定義不太明白,下意識地認為現在本文哥哥司徒昊的性格設定就是腹黑。然後也有讀者留言說沒看出哥哥腹黑來,于是後來就給兔子還有朋友們看了看,所以,經過大家一致鑒定,哥哥的性格不是腹黑,而是霸道強勢,而且從開始他給了寒冽一個下馬威就能看出他的性格是霸道強勢的,至于腹黑呢?好像就真不是了。

米辦法,基于某墨的定義錯誤,所以給大家帶來麻煩了,既然開始已經肯定了霸道強勢,所以,還會按照這個基調繼續下去,抱歉了啊,下次偶一定好好研究下人物性格。麽麽,希望大家繼續支持我哦!哥哥這樣的性格也挺好的嘛,嘿嘿。

【001】 莫名其妙被保釋

【卷首語】這一場沒有準備的相遇,我們做不到勢均力敵,勝負太清晰,以至于,我還來不及掩飾,就已經淪陷得如此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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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莫名其妙被保釋

“寒冽!”一聲稱不上友好的呼喚将我從睡夢中驚醒,我動了動眼睫毛,沒有睜開,而是艱難地翻了翻身,繼續培養睡意。

“寒冽!”這次的聲音更加冷凝,我揉揉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你還別說,昨晚在酒吧那一架打得那叫一個痛快。當然,作為回報,胳膊和臉頰被人揍到的地方也不時傳來火辣辣的痛覺。

不過,跟家常便飯似的,習慣了就好。

其實吧,警察局的警察們基本上都認識我了,還有幾個跟我關系還不錯,暗地裏給點照顧,甚至連那個不怎麽露面的冷冰冰的警監白沐辰偶爾見了我還似笑非笑地來一句:“又來了?”換來我一記白眼便又擦身而過,去忙他的了。

當然,有好的就有壞的,也有看不起我這個混混的自诩清高的臭警察。

這不,眼前就一個自诩清高的。

收回思緒,我吊兒郎當地插着褲兜一晃一晃地走到牢門口,慵懶地問道:“什麽事呀,警官?”

一張口,嘴角也蔓延着疼痛,我伸出舌頭舔了舔,看來,這裏也受傷了呢。

“有人保釋。你可以走了。”明顯不屑的語氣,一身警服的人給我打開鎖,開了門,側身讓我出去。

保釋?!乖乖,千載難逢啊!我寒冽竟然也有人保釋了?!我愣了愣,習慣性地揉揉鼻子:“什麽人保釋?”

指不定是哪個犄角旮旯的外星人呢!

“問那麽多幹嘛?你到底出不出去?”

“當然要出去!”我連忙賠笑,心底卻在冷哂,哼,不就穿了一身警服嗎?有什麽了不起,說不定內心比我還陰暗呢!

作為這裏的常客,以往都是在這裏呆夠了才被放走,我能這麽快被保釋出去還是頭一次。

究竟是什麽人呢?我應該沒什麽親人了才是,就算有,也沒人管我這個劣跡斑斑的家夥,他們巴不得我自生自滅呢。

帶着一肚子的疑問晃蕩到大廳,一個年輕的男人坐在沙發上,背對着我,但,即便是從背後看,我也能察覺出,這人我不認識。

放我出來的警官走過去跟他打了個招呼,表情恭敬,低聲說着什麽,然後他站起身來,轉向我。

這男人個子挺高,一米八五左右,西裝革履,卻不顯呆板,深邃的雙眸在看我的時候帶了一絲憤恨,淩厲的短發在額前投下一抹陰影,使得表情有點陰暗。

我繼續打了個哈欠,邁步過去,懶懶道:“是你保釋我的?”

回答我的,是毫不留情揮過來的拳頭。

我被打得踉跄倒退幾步,本就火辣辣的嘴角此刻更是疼痛難忍,逐漸麻木。

竟然偷襲我?!

“你他媽敢打我?!”我低低咒罵着,擡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恨恨地沖了上去。

結果這人輕易躲了過去,鉗住我的雙臂,果斷地擡膝撞向我的小腹。

力道之大,超乎我的想象,劇痛襲來,我悶哼一聲,忍不住彎下了腰,随即張口朝他手臂恨恨咬去!

不得不說,他反應很快,在我即将咬上他的時候,他突然擡臂,一個手肘擊向我的肋骨,快!準!狠!

“唔——”我吃了虧,自然是要讨回來的,伸腿的同時卻被他一把抱住腰,一個漂亮的過肩摔将我橫着扔了出去,額頭撞到桌腿的棱角,頓時眼冒金星,血流如注。

我幾乎咬碎滿口銀牙,噴火的目光瞪着他。

他走近兩步,居高臨下地看着我,眼神一片蔑視:“也不怎麽樣嘛!成天惹是生非跟人打架鬥毆還以為你有多厲害呢,結果根本連我一個手指頭都動不了!”

“你——”

恰在這時,警察上前勸道:“先生,這裏是警局,請注意分寸。”

他點點頭,示意明白了,然後俯身拎着我的衣領将我拽了起來,霸道地将我從警局的大廳拉出去。

“你他媽是誰?憑什麽打我?”我掙紮着,“誰讓你保釋我了!老子稀罕在這裏住,放開我!我才不跟你走!”

“憑什麽?憑我是你哥!”他嫌惡地推開我,擡手松了松領帶,長長出了口氣。

我被推得撞向後面停着的一輛豪華跑車,腰差點沒斷了。看來,昨天打架的後遺症還沒消退……

唇角嘲笑般地勾起——我哥?乖乖,我又從哪裏冒出來個哥?真是開國際玩笑!

我揉揉剛才被頂得難受的肚子,低罵一句“瘋子”,轉身欲走。

誰讓我打不過他,這一頓打,只好先認了,等我再練好一些跆拳道散打之類的武術,一定會來報仇的。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麽?現在麽……既然他保釋了我,我就坐享其成好了。

剛走兩步,他便追上前來,抓住我的胳膊,低低地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司、徒、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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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天上掉下個‘好’哥哥

我的腳步停下了,只因‘司徒’二字。我已經有十年不曾叫這個名字了。現在重新被提起,不可能還淡定如斯。

我回頭,盯着他深邃的眸,等待下文。他似乎懶得看我,微微側頭看着別處,抓着我胳膊的手勁松了松,開口道:“從今天起,你搬回去住!”

“如果我說不呢?”我挑釁地看着他。

真是新鮮了,都十年沒有聯系了,此刻卻突然冒出來說要我搬回去住。這還真是司徒家的作風呢。

我掙開他的手,眨了眨眼,額上流下的血流到了眼睛裏,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他眉毛皺起,憂慮地看着我的額頭,下意識擡了擡手,視線與我的目光相撞,頓時又放下,他微微側身,含糊不清道:“爸爸上個月去世了。他臨終前吩咐我找到你,并好好照顧你、教導你。”

“還真是令人感動呢!”我陰陽怪氣地說着,從鼻孔裏哼了一聲,諷刺意味明顯,“可惜,我跟司徒家沒什麽關系,你還是請回吧!我一個人逍遙慣了,不喜歡被束縛!”

“司徒冽!”他咬牙切齒叫着我的名字,惱怒道,“你看看你自己,像什麽樣子!你才十八歲,還有大好的前程,難道你真打算就這樣當一輩子的流-氓混混?”

“我樂意!這些跟你沒關系!”我鄙夷地看着他。以為自己有多高尚似的,只不過是含着金湯匙出生而已,得意什麽?得瑟什麽?

“你是我弟弟我就有權力管教你!不管你同不同意,今天一定要跟我回家!”司徒昊厭惡地看着我——沒錯,他叫司徒昊,司徒家的大少爺,我名義上的哥哥。名義上而已,我從來沒見過他,他也從來沒見過我。

誰知道他抽什麽風,忽然想起來我這麽個弟弟,還想拿什麽所謂的哥哥身份來壓我。

哼,我寒冽是輕易就範的人嗎?

我沖他翻了個白眼,滿不在乎地吹着口哨,不準備領他的情,繼續朝前走。

司徒昊深吸一口氣,壓下怒火,面無表情道:“我知道你不想被人管,其實我也懶得管你。只不過,這是爸爸的遺囑,他臨死前還念着你,就算你不想搬回去,也該去靈前祭拜一下吧?”

原來是因為遺囑……這些有錢人反而更可怕、更可惡!我輕蔑地勾起嘴角,比了個‘請’的手勢。

去就去,誰怕誰,我倒想看看那個丢棄我們母子、在媽媽病重時候不聞不問、卻在臨死時害怕遭天譴而‘良心發現’、想找到我這個被他遺忘到九霄雲外的兒子的、那個傳說中的爸爸、到底長什麽鬼樣子!

司徒昊從我身側走過,打開那輛跑車的門,然後看向我,眉毛輕揚,帶了一絲蔑視:“你坐哪兒?”

看一眼身上髒兮兮的外套和染上淡淡血跡泥漬的牛仔褲,再看一眼他的西裝革履,名牌手表,我惡趣味地坐上副駕座,心中一個念頭冒了出來,鬼使神差般開口:“有誰會傻到放着豪宅不住,去住貧民窟呢?我改主意了,我可以搬回去住,但你別幹預我的事。還有,這輛跑車,我要了!”

“随便你。”司徒昊發動車子,再懶得看我。

“到了叫我。”我打了個哈欠,胡亂抹了一把還在流血的額頭,有些天旋地轉的感覺,不知是失血的原因還是暈車的原因。不管怎樣,先睡一覺再說。

“系好安全帶。”司徒昊冷冷道。

我嗤笑一聲,沒搭理他,自顧自靠着靠墊合上了眼。昨天一夜沒睡,今天早上還沒睡多久就被司徒昊保釋了,又被他揍了一頓,當然困乏至極。

沒多久,我便睡着了。

朦胧中,似乎有人湊近了我,近在咫尺的呼吸帶着溫熱撲在耳頸,癢癢的,卻沒來由得舒服。

我在夢裏勾起唇角,一定是司徒昊在研究我這個所謂弟弟的相貌跟他到底有幾分相像吧?

呵……我承認,被人揍得烏青的眼加上淤青的嘴角、以及帶着傷痕的臉頰,怎麽也比不上他俊逸如仙的面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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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回家禍害去!

“司徒冽,醒醒!”司徒昊讨厭的聲音響在耳邊,我搖搖頭,極不情願地睜開眼,瞪着他。

司徒昊打開車門下去,留給我一個酷酷的背影:“到了,下車吧。如果你困了可以去房間睡。”

說的也是,躺着總比坐着舒服。

我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輕盈地跳下去。臨關門的時候忽然怔了一下——安全帶?!

若有所思看了一眼那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我“砰”地一聲用力關上車門。

想讨好我?上演兄友弟恭的溫馨場面?做夢!哼,老子才不吃這一套!你打錯算盤了,司徒昊,我親愛的‘哥哥’。

哈欠連天地跟在他身後一直走到門邊,開門的人看我一臉狼狽樣竟然伸臂擋住了我,不讓我進。

我停下腳步,插着褲兜等待司徒昊的命令。果然,他轉頭,凝眉,冷冷吩咐:“阿洛,你去告訴所有下人,這是二少爺,從今天起,搬回家來住。不得怠慢!”

看來這個阿洛應該是管家了,有了司徒昊的命令,他忙不疊地點頭退下。

我揶揄道:“啧啧,真不愧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說話這麽傲慢。”

對于我的諷刺,司徒昊恍若未聞,他指着房間裏的一切冷冷給我介紹,仿佛在例行公事一般。哦,對了,他本來就是在例行公事,例行一個死人的‘公事’:“二樓的靠陽臺的房間是你的,浴室在一樓,那邊沙發後面是衣櫃,你可以先穿我的衣服,改天我會派人給你買些回來。”

心中哼了一聲,既然要找到我并讓我搬回家來住,不是應該早點準備好我的衣服嗎?現在這麽大方有什麽用?擺給誰看?

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拽過遙控器按開了電視,根本沒搭理絮絮叨叨的司徒昊。

司徒昊見我态度惡劣,勉強深吸一口氣,壓抑着怒火,還沒來得及再說話,手機突然響了。司徒昊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快步走到一旁,輕聲道:“什麽事?我去接我弟弟了……剛找到……對……這個恐怕不行,他累了,改天吧……嗯?現在嗎?好……我馬上來。”

挂斷電話,司徒昊脫了外套,解下領帶,重新換了一條新領帶和一件新外套,才對我解釋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先好好休息。明天我帶你去祭拜爸爸。”他說完,看着我的額頭猶豫了一會兒,轉身離開。

司徒昊離開後,我拿着遙控器胡亂按了一會兒覺得無聊,順手把電視關上,躺在沙發上伸展着四肢。

不遠處是個落地鏡,映照着我的樣子——淩亂的頭發,淤青的眼眶,流血的嘴角,輕微劃痕的臉頰,額頭一塊紗布滑稽地黏在那裏。

哼,原來不止給我系了安全帶,還給我包紮了額頭的傷口……真是會做人!

寬大的外套,已經看不出原來的顏色,裏面的襯衣領口髒兮兮的,的确是有些邋遢。

我揉揉鼻子,怪不得門口那人不讓我進,這麽乍一看,我還真像個要飯的。

從鼻子裏呼出一口氣,我把頭上的紗布一把撕掉,扔在地上。額頭已經紅腫一片,被桌角磕破的傷口裂開一個長長深深的縫,還在往外滲血,我踩着地上的紗布冷哼一聲,他倒是會做事,推倒我、碰傷我又來假裝好人?我才不會領情呢!

我偏要留下傷疤讓他時刻看到,時刻內疚!

在偌大的房間裏轉悠了一會兒也沒事做,看着自己一身的破爛稍微愣了愣,我從衣櫃裏翻出幾件不錯的衣服,踢掉腳上穿了兩年的球鞋,蹭掉襪子,赤腳進了浴室。

果然,有錢人家的浴室都是超棒的。

興高采烈地洗了沒多久,忽然覺得頭有些暈,眼前的霧氣有越來越多的趨勢,我眨眨眼,感覺牆壁都在晃。

真是奇怪,我以前沒有洗澡的時候暈過,這次是怎麽了?

額頭滑溜溜的,我伸手抹了一把,竟是滿手的血。

糟了,因為遇水的緣故,傷口無法愈合嗎?

連忙關掉水噴頭,靠着牆壁待了一會兒,渾身虛軟地走了出去。

套上稍微小一號的衣褲,手機忽然響了,我接起來,聽見陸哥那跟打了雞血似的聲音:“寒冽!今晚十一點,西街十號有火拼,來嗎?來嗎?哥哥我給你備好一特好使的砍刀,包你滿意!”

“啥?火拼?誰跟誰?”我翻出鞋櫃裏的一雙皮鞋,穿上,別說,對着鏡子一看,倒還真有那麽點有錢人家大少爺的意思。雖然有點不倫不類的感覺……

“青龍幫和白虎幫。”刻意壓低的聲音聽起來卻更讓人熱血沸騰。

我活動活動腳腕,笑道:“等我啊!我馬上到!”

哼,司徒昊,本少爺要讓你知道,帶我回家就是帶了麻煩回家,今後有你受的!

【004】 北棠墨

左岸。

左岸是一個酒吧。喧嚣和靜谧形成一個微妙的臨界點,各色的俊男美女自在地穿梭,尋找獵物。

司徒昊坐在吧臺附近,現在的他架起了一副金絲眼鏡,有些隐忍的狂放和不羁,一雙深邃的眼睛隐藏在鏡片之後,帶了些許朦胧之感,也更顯神秘了。

他随便點了一杯血腥瑪麗,靜靜地喝着。不過五分鐘的時間,就有三個妖豔的女人過來搭讪,他輕輕一笑,用同樣的話回答:“抱歉,我在等人。沒興趣。”

那些女人故作不屑地看了他一眼,讪讪離開。

司徒昊忍不住看了看表,明明定在九點,北棠墨那家夥怎麽還不來?

在他低頭看表的時候,一只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親昵地湊在他的耳畔,甜膩膩地叫道:“昊~~~”

司徒昊一個手肘擊過去,那人誇張地痛呼一聲,退開去,捂着肋骨裝可憐:“昊,你下手也太重了吧?想謀殺親夫?”

——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飛揚不羁的眼神,此刻帶着半分調皮的笑意,高挺的鼻,薄薄的唇,五官分明,聚集在一起,形成凜冽的線條,勾勒出一張讓女人垂涎的俊美面容。尤其是一頭半長的黑發,淩亂而不失神秘。他就是司徒昊的死黨——北棠墨。【咩哈哈,原諒某墨把自己寫得這樣帥】

“怎麽?連你看到我也會心動?”北棠墨說着還驕傲地拂了拂額前的碎發,耳畔流光溢彩,是兩枚銀色的耳釘,釘在左耳垂上,不同于司徒昊的隐忍,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是狂烈而放肆的。

司徒昊又一個凜冽的眼神抛過去,北棠墨連忙賠笑:“開個玩笑。你來得還真早!一杯‘瑪格麗特’!”最後一句是對調酒師說的。

他大咧咧地坐在旁邊,修長的腿微屈,雙腳踏在轉椅的輪子上,不安分地晃悠來晃悠去,黑白分明的眸子望向身邊一臉平靜的人,帶着疑問,“你這些天所忙的事就是找你那個所謂的弟弟?”

“嗯。”司徒昊喝了一口酒,側頭看他,“合同簽好了?”

“小case!”北棠墨吹吹額前淩亂的發,酷酷道,“雲翔總公司的一半股份歸你。”

“辛苦了。”司徒昊由衷笑着舉杯,“我敬你一杯。”

北棠墨眉毛揚了揚,舉杯,壞笑道:“一杯可不夠。”

“随你,今天我請。”司徒昊豪爽道。

“當然要你請!”北棠墨毫不客氣地又點了三杯Vodka,忽然好奇道,“我怎麽從沒聽說過你有個弟弟?”

“何止是你,我也是在老爺子臨終前才知道的。”司徒昊打了個響指,又叫了兩杯Gin,才繼續道,“看來私生子什麽的,也不盡是傳說。”

“呵……發生在自己身上,是不是感覺很奇怪?”北棠墨打趣道,“怎麽是個弟弟,要是妹妹那該多好!本公子就有機會攀親戚了!”

司徒昊白了他一眼,手指敲擊着桌子,顯得有些心不在焉。想起那個臭小子就覺得一肚子火,叛逆、頑劣、游手好閑、無法無天……十足的混混流-氓!要教導好他,似乎,比登天還難……罷了,明天帶他祭拜老爸之後就随他去吧。

“哎,什麽時候找到的?”

“今天才找到。”

“哦?司徒家的大少爺找個人至于找這麽久?”

成天打架鬥毆經常去警局做客的人,哪有那麽好找?虧他還找遍了所有的學校,高中大學都找了,愣是沒想到那小子被關進了監獄。要不是自己保釋,還得坐個十天八天的呢……司徒昊心中恨恨想着,嘴上卻沒說出來,只是無奈地笑了笑。

北棠墨笑着湊近他,狹長晶亮的眼睛閃着興奮的光,“诶,是個什麽樣的人?多大?長得和你像不像?不會還是個小奶娃吧?你們家老爺子也真夠風-流的。”

“具體我還沒來得及問,聽老爺子說應該是十八歲了,挺叛逆的一個小孩。”

“叛逆?改天一定要帶出來瞧瞧,看看跟你像不像。”北棠墨計劃着,忽然調侃道,“別一副大哥大的口吻,你也才二十六而已。你十八歲的時候不也一樣叛逆?你家老頭子費了多大的勁才把你從國外弄回來啊!”

司徒昊沉默不語。

北棠墨喝完剩下的酒,脫下外套,拽着他走到舞池:“別想那些有的沒的了,今天出來就是要high的!”

司徒昊唇角微揚,贊同道:“說得對。”

勁爆的音樂,熱情的人群,很快讓兩個人興趣高漲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酒吧對過那條街忽然嘈雜起來,有人喊着‘火拼啦!’‘殺人啦!’,頓時整個大街都沸騰了起來。

司徒昊眼神猛然一滞,不可置信地摘下眼鏡,再次緊盯着離自己五米之遙的對街,那個拿着片刀沖在最前面的,不正是今天剛領回家的司徒冽嗎?他不好好在家休息,跑出來喊打喊殺,不要命了嗎?!

【打滾求收藏求收藏求收藏!!!新坑急需營養,大家趕快包養吧!

——小冽兒拿着片刀痞裏痞氣地打劫:誰還沒有收藏?誰還沒有投票?拉出去剁了!

——昊端着高腳杯氣定神閑地接口道:認識你以來,就這次還說了句人話。哥哥支持你,誰霸王我們,就拿片刀砍誰!有哥哥給你做後盾!放心地砍!白沐辰那個警監不敢把你怎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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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有親想參與進來,在置頂的評論那裏留言,說明【姓名、身份、性格、與主角怎樣發生事件】四者缺一不可哦,不然沒法安排。留了言說明以上情況的親某墨會盡量安排滿足大家滴!

【005】 英雄救美反受傷

司徒昊将手裏的眼鏡一摔,朝外跑去。

北棠墨緊緊跟上,見他目标是那邊亂哄哄的人群,頓時一驚,忙拉住他,吼道:“你瘋了?怎麽往刀陣裏跑?”

“我弟弟在裏面,我得去找他!”司徒昊掙脫北棠墨的手,繼續往那邊跑。

北棠墨不敢大意,再次拉住他,不可置信道:“你說什麽?你弟弟?就你今天找到的那個?”

“沒錯!就是他!我剛才在人群裏看見他了!”司徒昊臉色已經變得鐵青,“今天我氣不過在警局直接揍了他一頓,發現他其實不怎麽會打架,純粹是瞎折騰。現在可是火拼,他那點下三濫的功夫,肯定會吃虧!不行,太危險了!我得去找他!”

“你冷靜點!會不會是看花眼了?”北棠墨看着血肉橫飛的‘戰場’,晶亮的眸子眯了眯,不知在想什麽。

司徒昊搖頭:“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他,可不能讓他出事。”說完朝裏沖去,還不忘囑托北棠墨,“北棠,你趕緊報警!”

北棠墨無奈地看着他的背影:“你自己小心點兒!”然後掏出手機,飛快地按了幾個鍵,“讓他們撤吧,別鬧大了。”

挂斷電話後,他又撥通一個人的號:“沐辰,想必你也聽說了,西街這裏有火拼,趕緊派你的人來吧!”

電話那頭的人一派悠閑,連聲音也是閑散的:“不過是小幫小派的消遣游戲,我幹嘛着急去湊熱鬧?他們死的越多越好,都是人渣!”

北棠墨眼神冷了一瞬,轉而笑道:“好啊,如果你不想你的好朋友被亂刀分屍的話,就趕緊來。司徒昊被困在裏面了。”說完也不等對方答複挂斷電話,靜靜立在街角,若有所思。

那頭的白沐辰盯着被挂斷的電話‘切——’了一聲,無奈地披上外套,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我是換回第一人稱的分割線————

火拼其實并不可怕,只要聲勢造得好,片刀揮得有技巧,再加上動作靈敏,要活下來很容易。

只要活下來,就能拿一筆不小的錢。

這是我小時候第一次拿起片刀沖進人群之前,那個看起來只比我大一兩歲的人說的,那時候的他,看起來高傲得就像一個俯視人間的神,氣勢迫人。

只不過,我活下來了,卻沒有再見到他。

雖然媽媽已經不在了,這幾年我也用不着再這麽拼命掙這樣的錢,可我還是保留了這個習慣。

拿到錢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媽媽墓前全部燒了……

大概,真的已經走火入魔了呢。

事實證明,在刀光劍影中胡思亂想是不明智的,尤其我還是個傷者,頭暈的時候看東西就有點模糊,動作也有些遲鈍。胳膊被人砍了兩下,火辣辣的疼。

對于明哲保身這一點我還是很明白的,于是躲在角落裏準備腳底抹油,結果剛撲過去,便發現同樣躲在角落裏的一個小女孩。

呃……說小也不小,年紀應該跟我差不多,十七八的樣子,膽子倒是比年紀大多了,在那裏探頭探腦的往火拼的人群那邊看,顯然十分好奇。【铛铛铛铛,這女孩就是萬衆矚目的兔子君了,嘿嘿】

一般的女孩子在這種場合不是都會離得越遠越好嗎?

瞳孔驀然收緊,我看見有人摸索到那女孩附近,舉刀就砍!

“小心!”我連忙出聲示警,女孩倒也機靈,飛快地躲過,竟然還歪着頭天真地問人家:“喂,我只是來這裏湊個熱鬧,根本就不認識你,幹嘛拿刀砍我?”

我忍不住想撫額嘆息,姑奶奶,什麽叫火拼?就是不管你是誰,只要進入這個範圍,就別想明哲保身!砍完再說!

果不其然,拿刀的人呸了一句:“老子樂意!”又撲上去砍!

女孩尖叫一聲,告饒道:“小女子我不會武功啊,打不過大俠你!所以,大俠你還是饒了我吧!你可以找會武功的人去打啊!那邊好多呢!要不——”女孩骨碌碌轉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纖手一指,像點小公雞一般點到我,“你去砍他!看他傷痕累累、狼狽不堪的模樣,肯定已是強弩之末、秋後的螞蚱——蹦跶不了多久了!肯定好打!一打一個贏!”

靠!有沒有搞錯!我招誰惹誰了!我瞪着罪魁禍首,恨不能自己沖上去砍死她!

趁那人分神瞟我的時候,女孩對我拱拱手,吐吐舌頭,一臉歉疚地往後退,準備跑路,我聳聳肩,罷了,誰讓我有武器在手,而她又是弱女子呢!幫她擋一擋,讓她溜走也算做件好事吧!

誰說好人有好報的……後背驀然一痛,我向前踉跄幾步,差點自己把自己串在前面這人的刀上……

糟了,忘了我自己也是自身難保的了……後面砍我的正是我剛才想要逃開的人。這下,腹背受敵了。

那女孩見我受傷,想要跑回來,我連忙揮舞着手中破了的刀片,故作無事,對她喊道:“別過來!快走!”

女孩猶豫了片刻,朝對街的酒吧奔去,恍惚間,我看見霓虹閃亮的兩個大字——左岸。

該死的,老子拼了命救你,你倒好,怎麽往酒吧跑?!那裏更亂不知道麽!

唔……眼前一陣陣發黑,我扶着牆癱軟下去……這下,是不是可以解脫了?

為什麽眼前會浮現司徒昊那個讨厭鬼的臉呢……

【006】 血緣·心急如焚

“司徒冽!”司徒昊傾身扶住昏迷的司徒冽,也顧不得他渾身血污,一把橫抱起來朝停車場快步走去。

這個無良小子,真會折騰!居然學人家火拼!還整得渾身是傷!真是混蛋!等他醒了,一定好好教訓他一頓!

不過,随即司徒昊的目光黯淡下來,自己只把他帶回來卻沒管他,還瘋玩了一整天,責任是不是更大呢?

唉,總之,眼下先去醫院要緊!

看着懷中人那張因失血過多而慘白異常的臉,司徒昊跑了起來。他才剛找到這個弟弟,還沒來得及做些什麽,可不能讓他出事!

司機阿斌在停車場的入口處看見他抱着個血淋淋的人過來,沒來得及詢問,便忙不疊地跟在他身後打開了車門,司徒昊當機立斷坐上後座,将鑰匙扔給他,吩咐道:“開車!”

阿斌接過鑰匙,飛快地發動車子,從停車場沖了出去。

司徒昊摟着昏迷的人,簡單地包紮了一下他的傷口,不住地叫他的名字:“司徒冽,司徒冽,振作點兒,我們馬上到醫院了!”

“開快點!”司徒昊吼道,簡直是心急如焚。

懷中少年的呼吸十分微弱,跟白日裏那副張牙舞爪的樣子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寧願他像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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