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秦子淅的煩躁!
思緒收回,秦子淅淡淡地輕笑出聲,他們四個,南宮雨軒和北冥寒一直呆美國,而秦子默和秦子淅經常在美國中國兩邊跑。
在中國時,他聽過幕苓夢,但也只知道她是幕家大小姐,是幕氏集團總裁幕逸辰捧在手心的妹妹。
卻不知,原來她就是自己兩個兄弟心心念念的女人。
南宮雨軒在美國呆了五年,想了幕苓夢五年,北冥寒在美國呆十三年,愛了幕苓夢十五年。
兩人都是在沒有任何聯系,沒有任何交流的情況下愛了她這麽久。
秦子淅妖冶的眸子帶着一絲絲的興趣和困惑,什麽是愛能讓兩個這麽高高在上的男人這麽執着?
她,幕苓夢又有什麽魅力可以讓他們這樣死心塌地?
他不知,其實不是幕苓夢有魅力,而是愛了就是愛上,愛一個人不需要任何理由。
秦子淅的內心突然對幕苓夢充滿了好奇,他轉身進了房間。
看到北冥寒坐在沙發閉目養神,他突然心虛了“那個,寒,我走了,你早點休息!”說完便匆匆離開。
北冥寒沒有睜眼,只是那匆匆的腳步讓他疑惑着。
秦子淅一路帶得對幕苓夢的好奇把車開到A中心醫院,現在已經是晚上,所有人都在病房,所以秦子淅的腳步在安靜的走廊裏,顯得更加大聲,随着,秦子淅的心都跟緊張起來。
秦子淅在心裏暗罵自己沒種,不就是看看幕苓夢嘛?又不是沒看過,幹嘛要這麽緊張?
秦子淅帶着莫名緊張的心和對幕苓夢的好奇心走到了幕苓夢是病房門外。
停在門口,懊惱地拍了下自己的頭自己說風就是雨,這樣貿然來見她,見到了要說什麽?說他對她很感興趣,所以過來看看?這樣,不僅他尴尬,連她都要尴尬了。
算了,進了再說,秦子淅定了定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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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放在門把處,不知不覺地放輕了動作,輕輕地打開門。
門打開,秦子淅借着外面的光,看到床上一個微微凸起,秦子淅不禁在心裏暗嘆,她真是小,這樣藏在被子裏,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
他輕輕地關上門,走到床邊,床上傳來她微微的呼吸聲。
“幕苓夢?睡着了?”秦子淅彎腰叫她。
他不知道幕苓夢一旦睡着,別人是怎麽叫都叫不醒的,
他有些懊惱地在她的病房巡視着,最後還是落在幕苓夢的臉上。
他不得不承認,幕苓夢很美,是世上少見的那種美,而現在睡着的她更是迷人,紫發散亂地披在潔白的枕頭上,頭上帶着繃帶,卻為她增添了幾分虛弱的柔美感,眉間輕皺,秦子淅竟生出幾分要幫她撫平的沖動,長長的睫毛蓋住她淡漠清冷的眸子,粉嫩的小嘴巴微微嘟着……
秦子淅發現自己的呼吸微微粗重出去,心跳得比剛剛還要厲害,他又看了幕苓夢一眼,轉身出了病房,帶着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一路匆匆,他鑽進車裏,靠在車椅微微地喘息着,平複自己亂跳的心,閉上眼睛,腦海是幕苓夢那安靜的睡顏。
“靠,見鬼了,秦子淅你瘋了嗎?”他甩了甩頭,低咒着。
他最讨厭的女人就是幕苓夢了,怎麽會因為偷偷看了她睡覺時的樣子,腦海中就全是她?肯定是太讨厭她了才會這樣,對,就是。
他獨自在心裏肯定地回答着,發動車子便往前開,想了想,從左邊的路口走去。
夜嬈。
秦子淅緩緩地把車子停在夜嬈門口,下車把鑰匙給門口的小弟,便走了進去。
看着那在舞池中央舞動的男女,連一向愛玩的秦子淅都厭惡地皺起眉頭,今天竟然什麽心情都沒有。
吧臺的酒保朝他揮了揮,秦子淅走了過去。
灑保殷勤地問“秦少,還是一樣的嗎?”秦子淅他們幾個都是商界的大人物,比較容易被記住,他們每次來又都是點一樣的酒,所以他們都記得他們的嗜好。
很意外的秦子淅不點以往的酒,只見他薄唇張開“給我最烈的”
酒保驚訝地看着他“最烈的?”他們幾個對酒從來都是淺嘗,從不喝多,可今天……酒保不确定地看了秦子淅一眼,秦少就是一副我是來買醉的模樣。
“怎麽?有問題?”秦子淅妖嬈的臉龐帶着點冷意。
酒保一個打了機靈“馬上給你調”說完便開始調酒了,秦子淅冷冷地看着酒保那娴熟,靈活的調酒技術,薄唇輕抿着一句話都沒說。
酒保把調好的酒放到他眼前“秦少今天怎麽了?”北冥寒冷酷絕情,南宮雨軒溫柔臉上正帶着暖暖的笑顏,可眼眸中卻帶着疏離,秦子默妖孽迷人,可眸子中的精光還是讓人不敢靠近,就怕一不小心,別被他算計了,所以四人中只要妖冶狂傲的秦子淅看起來好接觸一些。
“今天有看到好一點的女人嗎?”秦子淅沒有回答酒保的話,反而像買賣商品一般,随意地問着酒保。
“有的,你看,我注意那個好久了,看起來超贊的”酒保的語氣帶着幾分興奮,指着靠近門口的一個方向說着!
秦子淅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算了吧,你能看上什麽好華色?”他就不該問他。
“真的,不信你看,就看一眼”酒保很有信心地強調着!
秦子淅冷冷地哼了一聲,就是不去看,放下杯子“走了,搞的小爺連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
秦子淅帶着煩躁的心,在人群間穿梭着,突然一個人撞進他的懷裏,他下意識的接住,想想不對,便把手放開。
“你這人怎麽這樣?明明接住了,為什麽還要放開?”對面的女人不滿地指責着!
秦子淅拍了拍衣服“有誰說我不能放手的嗎?”煩躁的心情依舊存在,所以連着語氣都帶着幾分惱怒。
“就是不能放。”女人有些野蠻地開口。
秦子淅妖冶的眸子在她臉上淡淡地掃了一圈“有病!”他吐出這句話便繼續往前走了。
女人在他背後跺了跺腳。
吧臺的酒保一直看着秦子淅,看到秦子淅和女子糾纏在一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早就看到了,怪不得不看,不過怎麽沒有一起走?”
有些相遇是巧合也是緣分。
幕苓夢醒來又在醫院躺了三天,終于受不了了。
“哥哥,我要回家。”
“哥哥我不要住醫院”
“哥哥帶我回家嘛”
“哥哥,我要……”
“停~閉嘴,不許你在說了,你以為你複讀機嗎?複讀機都沒有你這麽敬業”幕逸辰有些受不了地看着幕苓夢,這丫頭,平時話也不多啊,怎麽一多起來就怎麽煩人?還每次都說着重複的話。
幕苓夢乖乖的閉上嘴巴,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幕逸辰,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地,大眼睛眨巴眨巴着,可憐兮兮地看着幕逸辰。
幕逸辰被這眼神看着投降地說“好了,好了,我的小姑奶奶,哥哥怕你了,我們明天就回家好嗎?”幕苓夢撒嬌,賣萌,裝可憐什麽的他最受不了了,一秒鐘就投降的節奏。
幕苓夢輕輕地笑開了“謝謝哥哥!”
“你個小家夥”幕逸辰憐愛地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幕苓夢笑着縮了縮腦袋。
下午南宮雨軒來看幕苓夢,一進來,幕苓夢看到是他,便像孩子一般開心地說“學長,哥哥答應我明天出院了!”那眸子帶着閃亮的光。
南宮雨軒嘴角勾起寵溺的笑意,走到病床旁邊坐下說“看來呆在醫院真把你憋壞了。”
幕苓夢點了點頭“主要是我動都不能動,而且消毒水的味道我不喜歡”她不經意地在面前嘟起嘴巴,模樣可愛至極,南宮雨軒心中一動,手輕輕地撫上她的臉。
幕苓夢身子随之一僵,不知道為什麽,自從她恢複記憶後,她對別人的碰觸有一些排斥。
南宮雨軒注意到她僵硬的身體,捏了捏她的臉“本來就不胖的,現在要皮包骨了!”
幕苓夢心裏的疙瘩散去,開口和他開起了玩笑“現在流行骨感美,很多人想減都減不下來,我不用減自己瘦了,還不好嗎?”
南宮雨軒被她逗笑了。
這時門被打開了,幕逸辰邊走進來,邊往外張望着,幕苓夢笑着問“哥哥,外面有天仙嗎?”
幕逸辰進來關上門說“天仙我家有,哦,對了,剛剛北冥寒來了?”幕逸辰語氣随意地問着,剛剛他好像看到北冥寒從病房前離開了。
“為什麽這麽說?”幕苓夢有些奇怪地問。
南宮雨軒疑惑的目光也落在幕逸辰身上。
幕逸辰邊削着手中的蘋果邊說“我剛剛進來前遠遠地看到有人從病房門前離開,我還以為是北冥寒。”
他話一說完幕苓夢便掀開被子要下床,南宮雨軒眼疾手快,一下攔住她的動作“夢兒,你做什麽?”
“他來了,我要見見他。”幕苓夢急切地說着,這幾天她一直盼着他能來看看她,她可以跟他說清楚,自己已經記起他的事。
可是,他沒有來,一直都沒有,這幾天她的心一點一點地涼了下去,甚至一度懷疑自己判斷錯誤,她不是他的心心念念,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他已經忘了她。
現在哥哥說的從門口走掉的那個人有可能就是他,不管是不是,她總要去驗證一下,如果是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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