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遍又遍,悶聲撞着胸口。許世安又把頭換個位置,放到肩膀處,結果,還是招架不住,顧以沫開始咬人。

要不是看她頭腦不清楚,許世安真想從樓上扔下去了。折騰了半天才停下來。

最後還是喃喃在念“蛋糕”。

許世安奇怪道:怎麽就這麽想吃蛋糕?蛋糕有尼古丁啊?

最後把人抱回床上,自己待在花園琢磨了半天。

接到何必消息通知他,明天就出發去緬甸了。

他訂了一個蛋糕,悄悄凍冰箱裏了。煲好了第二天的湯,把菜也做好,放冰箱裏。看了看熟睡的人,淩晨三點離開了公寓。

第 27 章

人長大了,很多事就進不心了。不像小孩子為了一顆糖果也會哭一頓。顧以沫就是這樣,從十五歲起跟了陳姐,越發練得利落幹脆,加上她本來也是個随性的性子。越來越久,便忘了往事。

上千萬的項目,女主角定下來不是她,她也就笑笑,随緣,富貴在天,不是掙來的。

可是,心理學有個概念叫做「固置」。大意是說,當一個人遭受了某種創傷,他的一部分人格會永遠停留在那個人生階段,無法順利成熟,無法向前走。

當往事重新浮現,像一條毒蛇鑽心,全身毒發身亡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她從小就愛吃甜的,辣的,不愛吃苦的酸的。每當過生日時,就最好那一口蛋糕。可蛋糕吃到十歲那年就斷了。從此以後,她最見不得聽不得就是蛋糕。聽了都想發吐,心發慌,更別說見了蛋糕。

這事陳姐隐約知道,也不提。只會讓助理,劇組人員,她殺青可一定不要準備蛋糕,寧願送一大束燒烤也是行的。

顧以沫中午才醒過來,體力恢複了許多,就是一身濕噠噠的冷汗。但她顧不上,她第一反應就是找人,整個三百平,上下兩層,來往跑了三遍。最後确定許世安不會藏在她更衣室裏睡覺,才放棄了。

正在嘆氣時,短信來了:湯在廚房竈上,熱了就喝兩碗。

顧以沫看了短信氣消了一半,自己笑笑說:“走了,也不說一聲。”前一晚對別人又打又踢,還咬人的事是完全不知道了。顧以沫的記憶只到自己盛情邀請,重金邀約許世安長期駐紮做飯這兒就完結了。

當然,許世安不是因為被打了,連夜逃跑。而是,緬甸一張大網撒下,正等他們揭網收魚。

首都機場,張一線開着白色軍牌霸道:“老大,許爺,早去早回,我等着好消息啊!”

許世安下車頭發一撩,帽子一蓋,誰也不愛,大踏步就準備走開。想起什麽,停下腳步:“咳,那個,我家那個——線人。你懂的,給我照看着。”北京這事剛出幾天,風頭還未按平,許世安不放心後頭的事。

“切,什麽叫給你照看着,我女神。要你說!”張一線揶揄得看他一眼。

何必合夥起來嘲笑他,接話道:“也是,你又不追。想照看她的人不少嘞。”

許世安氣的車門一摔,走了。候機的時候,找個空隙把短信悄悄發了。自己養的豬,怎麽可能讓別人拱了,那就成了萬年飙車,結果自家院子翻了車。

顧以沫把竈的火打開,湯在陶瓷的爐子裏咕嚕咕嚕。冰箱裏端出來炒好的菜扔進微波爐定時三分鐘。咦,剛剛冰箱底層恍惚看到一個白色的大紙盒子,等微波爐的時間,顧以沫返回去看。

打開冰箱門,顧以沫蹲下來就呆了。是蛋糕,北京最難預訂的一家蛋糕店,專門私人訂制紅絲絨蛋糕。

顧以沫連拆都不想拆開,啪的一聲,重新關上冰箱門。一頓飯吃的很不是滋味。原來高興的心情,全被冷藏室裏那個紙盒子打到低谷。吃着碗裏熱過的飯菜,很不是滋味,果然,菜要剛出鍋的才好吃。原來聽別人講鍋氣,顧以沫還不信,現在吃着,奄噠噠的青菜跟自己心情一模一樣。為什麽他會搞個大蛋糕,放在冰箱裏?吃飽了撐得,找不痛快?

湯正喝着一半。門鈴響了,顧以沫起身一看,是穿着制服的警察,難道是許世安叫人過來問話的?雖然有點疑惑,顧以沫也沒有戒心,開了門,禮貌得:“你好。請問有什麽事?”

“顧以沫小姐,請你配合調查。”

顧以沫心想:配合配合,看在某人的面子上,必須配合啊。還做出請的動作,讓兩位警察往裏面進。

“哦,不用了,你直接跟我們去警察局檢測一下就可以了。”兩個人客客氣氣的站在門口,笑的古怪腼腆。

“測試?所以你們不是來問話的?”顧以沫手停在空中,尴尬中帶點驚訝。

“我不是那個……”後面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我不是許世安的卧底嗎?現在幾個意思。

“嗯?”兩個警察對望一眼,疑惑的望着顧以沫,盡量客氣的道明來因:“我們是接到匿名舉報來的,而且監控顯示你那晚确實是在別墅,只不過不知道你怎麽離開的。”

“所以,我現在是不走不行了?”顧以沫皮笑肉不笑,手撐在門把手上。

“是的,還請你配合一下。”還是那句客套話。

“那你們請等一下,我拿件外套。”顧以沫沖回客廳,抓起外套,把手機揣在裏面。

世事無常啊,顧以沫頭抵在警車的玻璃門上,摸出手機,跟陳姐打電話:“陳姐,我看你還是需要準備公關一下了。”

“怎麽了?”陳姐正在跟人吃飯,起身來到廁所接電話。

“我被警察帶走了,說是測試來了。你……哎,準備一下吧。運氣可能不太好。”顧以沫不方便說話,只能最後草草交代一下,陳姐精明,這幾句話,夠她懂了。

“什麽!!他媽的怎麽回事?那個許什麽安那個警察呢?”女廁所一聲尖叫傳出來,不知道的還以為裏面的人踩茅坑裏去了。

“不知道,我打他手機關機了。應該不關他的事吧,聽說是被人舉報。呵呵,估計張揚那邊吧。”顧以沫覺得已經回天乏術,走到盡頭了。本來不好的心情現在倒沒有了,反而有一種絕境的蒼涼。

“我無所謂了,陳姐。你盡量想辦法控制損失就行了。”

“他媽的!怎麽可能!你是王牌!我是頂紅一線,我絕對不能賠,你等着,我現在找關系,撈你!老子就是把北京所有的人情債欠完,也要撈你出來!”陳姐被按在奔潰邊緣反複摩擦,最後絕地反擊,啪推開廁所門。沖到一個開闊的陽臺上去打電話了。

“喂,你好,公安局張叔嗎?”……

“喂,你好,你有侄子當警察是嗎?”……

“喂,你說跟那個市長老婆關系好?”……

世态見人情,一通電話打下來。有的直接推脫,有的倒是說幫是能幫,就是得塞錢進去,有的說有能力有錢,就是時間來不及啊,人都在警察局押着了,插翅難飛,誰敢進去直接把人奪回來。陳姐還是不死心,短短一會兒功夫,叫了三批人馬下手,出錢,出關系,立馬跑起來了。

張一線站在警察局門口,一雙手和兩只腿都快抖出帕金森了。掐着時間看北京飛緬甸的飛機落地時間。還差三分鐘左右。

張一線一個轉頭,卧槽,顧以沫已經到警局門口了。張一線一邊走一邊發抖,迎接上去:“以沫,別怕。你撐住。”

“還撐?怎麽撐?你們怎麽回事?”顧以沫無奈的笑笑。

“顧小姐,這邊請。”一左一右兩個警察讓顧以沫上另一邊樓梯,樓梯下指示牌寫着:化驗室。

顧以沫搖搖頭,沖張一線笑了笑就走了。

電話終于打通了,許世安人剛落地,打開手機。

張一線掐着時間撥過去:“卧槽啊啊啊!許少,完了完了。”

“你他媽的,說話別抖。”許世安調侃道,望着機場外碧藍的天空。

“顧以沫被抓了,現在帶化驗室去了!你快想辦法撈人,結果出來她就完……”張一線話還沒說完,電話就只剩嘟嘟聲了。

許世安挂了電話就立馬又撥出去。何必在旁邊問:“怎麽了?這才落地,出什麽事了?”

許世安給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背過身接電話:“喂,爸。求一個事,我們警局現在抓了一個我的線人。事後回來我慢慢給您說,您先幫我救救她。”

“呵。難得你硬骨頭求我一次。什麽名字?”許宗勳正在院裏喂一只肥肥的大金魚,金魚在水面翻着玩,吃飽了還吐泡泡。

“叫顧以沫。爸,您現在就去。她出事了,北京會翻天。”

“切,翻不翻天我倒是都是閑人一個。”許宗勳也不急,多倒了一點魚食,他還拿網子撈出來,末了,才起身。

“爸,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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