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章節

自在的世界,這段時間被絞成一團亂麻。但我希望,以後你的傷痛我能替你擔。我的痛,也能入的了你的心。”

顧以沫癡癡傻傻的看着他,女人把身子給一個男人其實是最簡單的,□□情,誰不會。怕就怕那人不只想要身,而是只取你的心。他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畢竟男人都是欲望動物,一受挑撥,一受許淩刺激就急得表白了。孔雀都會掙相開屏呢!

沒想到他說對了,他怎樣不經意間就抓到自己,抓到了這陣風。他說對了,自己這些年,從來就不會真心愛上任何人了。一切歡喜憂愁都在戲中去了。別人是,戲是戲,生活是生活。自己是,戲是生活,生活卻變成了戲。顧以沫把自己當局外人,金錢不重要,愛情不重要,一切都是片刻停留。連陳姐也沒有看出。生活這場戲,顧以沫演得這麽好,為什麽偏偏在他這裏漏了餡。

他要讓自己這陣風停住,化成雨,落向他。懂得哭,懂得愛。

顧以沫不知道怎麽開口,她和他兩個太不同的人了,像活在兩個世界。一個在聚光燈下,一個永遠在暗處。一個家教甚嚴,一個家庭破碎。一個規矩方正,一個無拘無束。一個是風,無處安放,一個是海,沉靜不變。

許世安還是那樣望着顧以沫,讓她無處可避。

顧以沫沉默片刻,抿着嘴巴。當初是自己先動的手,如今卻走不掉了,聲音像黏在了嘴了:“你今天表白臺詞挺不錯的。比我們劇本都好,我就沒你那麽會演了。”

“啊?”許世安有點傷心了,眼裏一瞬間暗了許多。

顧以沫捧着他的頭,擡起他臉來,重新望向他眼睛,那片寧靜的深海碧浪:“我就一句臺詞,我愛你一輩子行了吧。”

那片海泛起了波浪,倒映出一整片的星空,和顧以沫淺淺的笑意。

兩人重新開始上藥,顧以沫忍着頭皮發麻,自己也不會弄這些細節的東西,塗藥,清洗,換紗布,包好,最後不會打結,全系的死結。嘴裏不停的吐槽:“不就是不想別人給你換藥嗎,怕別人摸你這高貴的身體,整一堆有的沒的屁話。自己先表了白,還要拉着我一起表白。就是臭屁。我看你要進娛樂圈,平時不吭聲,騙起女孩子一大段一大段臺詞的,我腦袋都整懵了。還是你許大爺的套路深。”

許世安心情好起來,不管顧以沫怎麽吐槽,他也不回話了,只是看着她笑,她手腳也不麻利,一會兒碘伏灑了,一會剪刀差點搓到自己。他自己也沒想到,為什麽會喜歡上如此一個人。說她聰明不問世事,生活又笨的不行。原本以為,自己一定會在大院裏找一個最溫柔體貼治家有方的女人,但生活中總有意料之外,又或許這才是生活的真谛吧。

當它鋪天蓋地迎面而來,你毫無回旋的餘地,就站在了那陣狂風之中。

老天爺從來不會告訴我們一聲,誰是最佳良配,愛情這事,是月老撒下的刮刮樂。許世安此身有幸,中此一枚大獎。

顧以沫終于收撿好醫藥箱,回身看,這男人還坐床上傻笑,無語道:“我說你們男人一天天不知道腦袋裏想的啥。白癡!”

許世安拍拍床邊:“過來!”

顧以沫累的走過去,一抹額頭已經全是汗了,都怪傻子讓自己不能吹空調:“以後,我知道的不能比許淩少!”

顧以沫翻他一個白眼:“切!這都要比,我九歲摔茅坑,八歲捅蜜蜂窩,也要一一跟你彙報嗎?”

許世安又氣又笑,怪不得第一天遇到她偷紅薯能掉坑裏,看來真是八歲看到大。捏着顧以沫臉,手下沒使勁:“我知道了,蛋糕的事。以後過生,我給你烤燒烤,烤羊排,烤豬蹄。”

顧以沫呆了一瞬間,自嘲的笑了笑:“你知道了啊?我就覺得你本來也是警察,我爸他又……”

許世安捏着她兩邊臉頰,臉一下被擠扁,嘴嘟起來“嗚嗚嗚嗚”。許世安淡淡的:“那些事都不提了,你以後和我混,前程似錦!我就是保镖,廚子,你男人!”

顧以沫心裏止不住的歡喜,窗外有風聲,像萬物都在為她道喜着。

顧以沫認真嚴肅的點點頭:“好,許同志以後擺正自己的位置。我非常歡喜。今天的會就到這了,睡覺!”然後,連忙在床上滾開,本來能睡二十個人的大通鋪。顧以沫連滾兩三圈,就跟許世安隔開了五六人的距離。

許世安黑色臉,低沉怒吼:“顧以沫!你給我滾過來。”

“我不。熱!”

“那我滾過來!”許世安也開始滾。

“你別!還是我過來吧,你背上有傷。”顧以沫讪讪地滾回去了。

兩人并排躺着,許世安又開始作妖:“哎呀,躺下來,後背好痛啊。”

“痛嗎?我去找許淩拿藥!”

“不行!”

“诶,我看着他們有白色的小糖丸,那個應該吃一顆也不知道痛了。”顧以沫想起孩子們打牌賭的白色糖丸。

“不要!”

“那你要幹嘛?上天啊?”顧以沫無語了,許大爺就是事多。

“我想……”

“你想幹嘛?”顧以沫感覺空氣有噼裏啪啦的小花火開始碰撞。

“我想摸你了!”許大爺光明正大,霸氣十足。

“噗嗤,不行!”顧以沫一邊笑一邊躲開,覺得這燥熱的天,再摸一摸豈不是更躁動。

“你放心,我不會幹壞事。只是摸一摸,你是我的藥,能止痛的那種。”許世安說的誠懇,一點兒不帶忽悠。

顧以沫想想也是,自己姨媽痛,他大手一摸,就好很多,于是把自己張開成一個大字形:“來吧!”

許世安黑暗裏嘆氣一聲:“你別跟義勇軍壯烈犧牲一樣。”

顧以沫慢慢靠近,挪回他胸前。許世安禮貌又客氣:“那我就不好意思了,顧小姐。”

顧以沫剛開始還低聲□□了一句,有的地方敏感,有的地方微癢,有的地方發燙。自己像案板上的魚,像掙紮,卻無力反抗。後來自己像在海中游蕩,又像沉入海底,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許世安摸着手下發燙的人,自己更是燙得不行,某人又先睡了,自己去撩別人,反而自己撐不住了,起身去廁所控制欲望,用一根煙的時間。

第 36 章

何必第二天一早就被邀請上山了。

許淩去敲門叫顧以沫和許世安做好準備。白天了,戲開始正式演了。把緬甸和中國的網重新搭好,這一次是他們自己的人,搭好網唱戲,網結好了,就坐等收網。

許大爺懶洋洋的打開門:“知道了。顧以沫收拾好了嗎,收拾好了過來。”他昨天可是吃了莫大的醋,從小到大就只有女人為他争風吃醋的,沒有自己喝了這麽大壇子醋的事。這個許淩,此醋一定得報!再加上顧以沫心意已許自己,更是嚣張,只差沒鑼鼓喧天鞭炮齊鳴,他得意的靠在門上,看顧以沫小跑過來。

“好了。”

顧以沫剛走到門口,被許大爺扯着指着脖子:“你看!你們這太多蚊子了。”許世安表情誇張,動作更誇張,仿佛發現什麽天大的事,指給許淩看。

顧以沫心中奇怪道:有嗎?昨晚上一個都沒見着啊?看許淩眼神古怪的看着自己,瞄了一眼自己脖子又撇開,淡淡的說:“沫沫,昨晚睡我屋就不會了。有空調。”

許大爺還很嘚瑟地說:“哼。你看看啊,這兒這兒……”

顧以沫終于低頭撇到鎖骨處有一塊淡紅色,根本不是什麽蚊子咬的,是吻痕,他媽的許世安,還氣人家許淩。顧以沫爆喝一聲:“夠了!怪我自己沒打死蚊子!睡得太死!”

說女人戀愛智商為零,男人戀愛也只有三歲大小了,那個冷酷無情的許世安呢?沒有了,只剩下争風吃醋,心眼比縫還小的許大爺。愛情是毒,許大爺中毒不淺,腦子已經有病了。

許淩搖頭,還是柔聲道:“走吧,今下午我就要送你們走了,早點走安全點。”

還是許淩分得清是非,現在是理雞毛蒜皮小事的時候嗎!顧以沫瞪一眼許世安,大步離去。

來到一間大木屋,裏面已經坐滿了人,木椅子環形擺放。正上方,擺了兩根經過雕刻的木椅。來的有十五六歲的小孩,也有五六十歲的長者。有人的配槍就挂在腰上,有的背的□□在本上。

許淩踱步進去,直接坐了正上方左邊的椅子,揚聲道:“請坐。”

許世安牽着顧以沫坐到左下方,何必已經在座位上了,沖自己點頭示意了一下。

顧以沫有點興奮,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不像拍電視劇的時候,其實真正的現場亂作一團,場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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