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來玩車震吧(二) ...

張希辰的手被林蔚棟硬生生拽過去,他挺吃驚的,按照林蔚棟的平日裏的個性,決計不會這麽直白地要求自己這麽做,看來,他是真的喝醉了。

張希辰輕笑一聲,覆在他耳邊說:“你想讓我怎麽做?”

林蔚棟那會兒有些迷糊了,張希辰說了什麽,他其實根本沒聽清,只顧拽着對方的手往自己那處按壓,猴急得完全沒了白日裏的端正嚴謹。

張希辰雖是樂意為林蔚棟這麽服務的,但總不能真這麽大搖大擺地給他撸吧。停車場雖來往人不多,但要是一不小心被看到了,那不僅要丢面子,更要壞名聲。想着自己和蔚棟以後還要堂堂正正做人,斷不可因為一時沖動而毀了良好形象。

不過說是這麽說,張希辰難道會沒辦法嗎?

車窗上有他特意裝上去的簾子,手一拉就落下來了,正方便他們行事,別說用手,就算來全套,那也不見得不可以。

想着想着,張希辰就覺得這事荒唐,但對象是林蔚棟,他如此喜歡的人,心下又了然了。暗諷着自己當初裝這簾子,不就是期盼能有一天與林蔚棟在車子裏歡愛嗎?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他真的很想把腦子裏的想法都付諸行動,盡管這些想法那麽不入流,與他的身份形象簡直相差了十萬八千裏。

林蔚棟哼哼幾聲,迷迷糊糊看到張希辰望着自己發呆,他伸手去摸對方的臉,想問他看什麽呢,有什麽好看的。

然後對方主動蹭了上來,抓起自己的手貼上他的臉,那種感覺很奇妙,林蔚棟雖然醉了,但感覺還是清晰的。當然,他是決計不會承認自己醉了的,真醉了的人永遠認為自己是清醒的。

張希辰的臉貼得很近,林蔚棟有種似有若無的感覺,那不是情|欲,他知道的,大概是依賴之類的情感。一般的挑逗是激不起他的性|欲的,能夠讓他為之傾心的,大概就是這個感覺——張希辰依賴他的情感。某種程度上,這在擴大他的男子主義。

眼下林蔚棟想不了那麽多,他的腦子有點渾渾噩噩的,想睡,又想激烈一番。

他拽着張希辰的手臂,順勢把他拉過來,毫不掩飾地将自己的唇貼了上去,輾轉碾壓,不留一絲縫隙。

林蔚棟的情|欲一貫的激烈,不是強烈,而是激烈,像打仗似的,每次都讓張希辰有種幻覺——這男人在雲雨的時候,是不是有另外一種人格?顯然這只是張希辰的臆想,林蔚棟還是林蔚棟,不管是日常生活還是情|事之中。

兩人交換唾液,喘息聲彌漫。若不是車窗簾子拉了下來,張希辰是斷不敢這麽大膽放肆的。林蔚棟就不一樣了,他這麽做完全是憑着本能,周圍有沒有遮攔物,他毫不在意。

一吻畢,林蔚棟急躁地去拉張希辰的褲子,後者一時緊張,趕忙攔住林蔚棟的手。

“怎麽了?”林蔚棟迷迷糊糊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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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希辰這才想起,林蔚棟醉了,不是假醉,是真醉了。他腦中靈光一閃,林蔚棟這般模樣和狀态,還會在意看到了男性的物體就舉不起來嗎?自己方才緊張,也就是為了這事。

他仔細觀摩着林蔚棟的表情,那人眼神明顯迷離,張希辰心下不由暗忖,說不準可以試試,正對着林蔚棟行一番雲雨之事,說不準這一遭能讓他擺脫那鬧人的性|障礙問題。

越想越覺得希望很大,張希辰都快嘻笑了。他伏在林蔚棟耳邊說:“沒什麽,你繼續。”

像是得了赦令,林蔚棟還能停頓麽,他脫人衣服的本事一向很粗魯,當然,他也只脫過張希辰的,還有自己的。沒幾下,張希辰就光着臀部有些吃不消了。

林蔚棟手掌上的繭子很厚,摸上張希辰皮膚的時候,會有一種毛糙感。張希辰似乎很愛這樣的感覺,手掌四處游走的時候,他總會忍不住顫抖。

林蔚棟一直都看着張希辰的臉,他的腦子很空,想不出實質性的內容,唯一的思緒,就是解決膨脹的欲|望。

前戲相當簡單,□的潤滑也只是拿口水稍微做了潤飾。跨坐在林蔚棟的腿上,張希辰還是不免緊張,他怕做到一半的時候,林蔚棟忽然清醒過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自己的欲|望活生生被吊在半空,那可就洋相百出了。

然而林蔚棟沒有給張希辰思考的時間,前面說了,他在性事上很激烈,這種激烈又是帶着一種可怕的侵占性和占有欲。張希辰是被林蔚棟生生壓下去的,雙手扶着對方的腰部,稍一使力,就全部沒入了,張希辰幾乎連哼聲的時間都沒有。

這會兒還好巧不巧地有幾個人從車邊走過,張希辰只能選擇将呻|吟化作深吻,與林蔚棟纏綿在一處。

後來張希辰不止一次地問林蔚棟,為什麽就不能憐香惜玉點,自己那裏疼得緊。林蔚棟總是笑言,“難道你沒有快感?”可張希辰還是不懂。

也不知是多久之後,張希辰才想明白,林蔚棟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他把自己當男人看,男人之間的□,就不該如對待女子般溫和柔軟。所以說,憐香惜玉這詞,用得極不妥當,自己既非香也非玉,而是個前不凸後不翹的大男人。當然了,林蔚棟始終都沒有向張希辰說出這種道理,這多半還是張希辰的揣測,至于這揣測是對是錯,大概只有林蔚棟本人知道了。

後來,張希辰沒讓林蔚棟射|在他身體裏,他選擇了口|交,這是一種很虔誠的性|愛方式,至少于張希辰而言。

那次歡愛,可以說很成功,林蔚棟回想起來的時候,都不禁覺得詫異,“我竟然沒有軟下去?”

張希辰撅着自己的屁股,拍拍,道:“你可以再試試。”

然後鹵蛋一個飛步,在張希辰臀部印下兩個爪印,惹得林蔚棟不由捧腹。

多年以後,林蔚棟已經不知摟着張希辰在多少地方做過多少次了,那會兒躺在林蔚棟身下承歡的張希辰不再哼哼唧唧呻|吟着裝情調了,而是蹙着眉頭問身上的男人:“你難道就不膩歪嗎?”

然後林蔚棟一邊賣力地抽|動一邊調笑:“嫌棄我了是不,你怎麽不想想你那裏都松了啊,能有人要你就該燒高香了。”

于是張希辰翻翻白眼:“那你怎麽也不想想那裏是為什麽會松的啊,一大把年紀了你以為是青春美少年呢。”

然後兩人一邊咯吱咯吱地搖床,一邊互相調侃,再到後來,他們親愛的兒子一腳踹開門,吼叫着說:“老子要準備高考呢,能不能安分點啊!”諸如此類。

當然,那都是後話了。小兩口還是得着眼現在的生活。

幾日後,林父終于受不了自家兒子裝模作樣地兩頭跑,明明愛在希辰那邊呆着,還非得每個星期回來幾次,說好聽點,叫平均分配,說難聽點,就是可憐他這個沒人要的老頭子。不過誰說自己沒人要了,第三春早就到來了,他不說就是了。

于是乎,林蔚棟就在這種情況下被父親掃地出門了。

林蔚棟拎着大包小包出現在張希辰家門口的時候,張希辰笑着替他提行李,說:“我們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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