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了過來。
“謝老!有奇怪的人找上門來了!”
話音未落,幾個黑影就到了院門前。
遠方心裏還笑呢,想說誰那麽沒眼水,萬寶堂都敢随便闖,擡眼一看,整個人僵住。
就見來人正是凱,嘴角叼着煙,一副蔑視天下的味道,後面跟着米修,手裏抱着一個昏迷不醒的孩子,之後還跟着幾個黑衣人。
凱一進院門,就瞧見了坐在石凳上的遠方,銀杏下的男人,詫異的瞪大眼,纖長的睫毛上像是落滿了光輝,一大半的衣服被人剝了下來,露出雪白的胸膛以及胸口上粉紅的一點。
眼神一暗,凱邪氣的笑起來。
“遠方,我們這就叫命中注定?”
16
16、16.令人生疑 ...
突然出現在萬寶堂的男人,剛硬的面龐上帶着邪氣的笑容,眉頭微挑,伸手把嘴上的煙拿了下來,吐出一口薄霧。
遠方怔愣了半天,才“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你怎麽在這裏!”
米修站在凱的身後,懷裏還抱着一個孩子,往前走了幾步,“我們是來看病的。”
“看病去醫院。”遠方揮揮手,像是趕蒼蠅似的,目光卻又禁不住好奇的看那孩子,對方的臉側身在米修懷中,看不清樣貌。
“這病,只有謝鷹能醫。”凱淡淡道,一邊看向遠方,“這是西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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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一愣,這時才注意到,跟在米修和凱身後的幾個大個子,臉上似乎都挂了彩。心裏暗暗吃驚,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就把西法救出來了?
謝鷹始終沒吭聲的坐在石凳上,目光平靜的和凱對視,開口卻是對遠方說話。
“這是你朋友?”
“才不是。”遠方毫不猶豫的搖頭。
謝鷹斜眼看了遠方一眼,目光又轉回到那孩子身上,站起身,走了過去,拉過孩子的手腕把了會兒脈。
“遠海。”謝鷹頭也不回的道,“把這孩子帶到客房去。”
“是。”遠海簡單的回答,擡手對米修比了個請的手勢。
米修看了眼凱,得到允許,便抱着西法跟着遠海走到了後面的房舍中。
謝鷹又回頭看凱,“我謝鷹的收費可不低。”
凱揚了揚嘴角,“要多少,你開口就是。”
謝鷹眉頭輕挑,轉身便跟進了屋中,院子裏霎時只剩下了凱和遠方,還有凱身後的幾個大塊頭。
“你們都去外面等着。”凱雙手插兜走到石凳前,潇灑坐了,一邊吩咐道。
“是!”
大塊頭們一點頭,轉身立刻走了。
安靜的夏日午後,陽光把翠綠的銀杏葉子烘托出一片光暈,嘹亮的蟬鳴突然響了起來,煽動起耳朵裏的嗡鳴。
遠方拉起衣服,斜眼看凱,雖然應該不理這個人的,但是好奇心卻讓他忍不住坐立不安,心裏像是百爪撓心般。
凱看他那掙紮似的面容,就覺得可愛非常,忍耐住唇邊的笑意,裝作随口的問,“你就不想知道關于西法的事?”
遠方心裏一松,咳嗽一聲,“你若是非要找一個人炫耀一下,我可以勉為其難的聽。”
凱一愣,頓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遠方不解的皺眉看他,卻見男人在陽光下笑的開懷,平日裏羅剎般的狠戾頓時柔和了好些,因為是第一次見着,遠方一下也愣住了,竟有些發呆般的盯着看起來。
凱笑了好一會兒,才終于停了下來,記憶裏,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這麽純粹的笑過了?這個遠方,為什麽輕易就能影響自己的心情?心裏動容,看遠方的眼神也柔和了好些,也不拆對方的臺,就當做自己給了他一個臺階下吧,便說了起來。
原來帶走西法的并不是蘭西歐家的人,而是排行第八位的一個黑手黨家族,而西法也被關在他們臨時在香港找的一家酒店裏,無論是保全還是人手都完全不夠,凱當晚就發動了突襲,不僅成功救出西法,還讓對方的手下全軍覆沒。
遠方聽着聽着,也忘記了自己只是“勉為其難”聽一下而已,不自覺的就思索起來。
“看起來斯塔那陰陽怪氣的家夥準備的很妥當嘛。”遠方架起腿靠在石桌邊,仰頭看頭頂的樹葉,“即使被找到了,也有替罪羊給他背黑鍋。”
凱點頭,就聽遠方問他,“那那個西法怎麽回事?中槍了?”
凱搖頭,“找到他的時候,就是昏迷不醒的樣子,我問了綁架他的其中一個人,聽說是在香港找了什麽奇怪的人,給他下了什麽咒。”
“哈?”遠方忍不住笑起來,“這種話你也行?”
“不信也得信。”凱微微皺起眉頭,“我們從昨晚開始到今天上午,已經找了很多家大型醫院了,所有的檢查結果都是沒有任何問題。”
遠方一愣,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摸了摸下巴。
凱看他那樣子,湊過去問,“你知道什麽嗎?”
遠方看他一眼,發現兩人離的很近,便退後了一下,挑眉,“我不确定,要等師父看過才知道。”
“師父?”
凱一愣,“謝鷹是你師父?”
遠方才想點頭,才突然發現自己說漏嘴了,猛的搖頭,“不是……尊稱師父嘛。謝師父。”
凱狐疑的看了遠方一眼,抽了根煙出來,點燃,“謝鷹在香港的名氣很大,我唯一能想到的,可能能讓西法醒來的人只有他了。”
遠方微微彎起嘴角,笑,“那是,師父最厲害了……我是說,謝師父。”
凱看遠方得意洋洋的樣子,忍不住也笑起來,“那我可是拭目以待。”
正說着,客房的房門被打開了,遠海先走了出來,看見銀杏樹下坐着的兩人,似乎聊的還不錯,略微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收斂的神色,走了過來。
“奧米利先生,謝老找你。”
“恩。”凱站起來,大步就朝客房走去,遠方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忍不住心裏想,這人其實正經長得不錯,就是性格差了點。
“喂。”遠海在旁邊喊他,遠方轉頭,“什麽?”
“……”遠海眯起冷豔的鳳目,“別被人套出話來了還不自知。”
“啧。”遠方皺鼻子,“我看起來很笨嗎?”
“說不準。”遠海看了看手表,“你這人,該聰明的時候聰明,該笨的時候,就突然笨了。”
“這話說的……”遠方哭笑不得,“那我到底是聰明還是笨啊。”
遠海聳肩,“應該是剛剛好。”說着,擡手示意了一下,“我還有事要辦,你是留在這裏,還是跟我走?”
“恩……”遠方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若有所思道,“我就在這邊吧,肩膀的傷師父還沒看呢。”
遠海意義不明的抽了抽嘴角,轉頭潇灑而去,“行,我晚點來接你,不準亂跑。”
……
另一邊,在緊閉的房門裏,謝鷹給西法蓋好涼被,轉頭看站在一邊的男人。
謝鷹細細打量凱,見此人一身的霸氣,并且毫無遮掩之意,說明對方是一個十分有自信并且不會輕易因為別人而動搖的人,再看五官,額寬面硬,鼻梁高挺,人中清晰,必是富貴之相,只是嘴唇鋒利,眉宇帶有狠戾,看來是性情涼薄,波折不斷的人。
不動聲色的打量完,謝鷹才開口道,“這孩子昏迷的原因,你們查清了嗎。”
“據說是會巫術之人下了什麽咒。”米修在旁邊碎碎念,“這種事真的有可能嗎?”
“我們中國有句古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謝鷹意義不明的笑笑,“不過這孩子只是中了最下三濫的迷藥而已,劑量太多了些,所以昏迷不醒。”
“迷藥?”米修眨眼,“老頭你開玩笑吧?迷藥醫院會查不出來?”
“呵。”謝鷹又細細打量了一下米修,上下一看,恩,雖然看起來呆傻笨拙,但難得的是一個帶旺運的家夥,而且和這種人打交道不會累,耿直老實,有話直說,謝鷹暗自點頭,心裏并不為米修的沖撞而惱怒,“中華上下五千年,你們對我們的了解還太少。”
說着,站起身,推開幾扇窗戶,讓陽光傾瀉了進來。
“中國古老的醫術,對人體的研究深入到你們無法想象的程度,只是後來西醫的方便快捷,讓人們漸漸抛棄了複雜而深奧的中醫,再者加上中醫要有所成就花費的時間比西醫久的多,現如今已經沒有幾個年輕人願意為此浪費自己的青春了啊。”
米修聽的稀裏糊塗,原本中文就不是很利落了,英文他也是一知半解,此時幾乎聽不懂謝老到底在說什麽,倒是凱都聽懂了,若有所思的點頭,就聽老頭繼續道,“這下藥之人,也是個精通醫術的,他下的迷藥并不是簡單的乙醚,而是更加古老的,用藥草混合而出的藥品,此藥在人體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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