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從那以後,連如若對吳葭來說就是完全陌生的另外一個人,所有認識都推翻重來。
吳葭第一次産生了厭惡一個人的情緒,第一次有了想要逃離的異常強烈的念頭,第一次開始後悔當初做出離開福利院的決定……連如若還帶給她很多很多第一次,都烙印在她的記憶裏,成為她終生無法擺脫的夢魇。
……
可不知為什麽,連如若始終不曾将她真正占有,每到關鍵時刻他都會咬牙終止,用其他方法讓自己得到疏、解。
吳葭覺得他似乎是在等待,可他究竟在等待什麽,她并不知曉。
而當她明白連如若的心思之時,一切早已不可扭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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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如若用自己最大的耐心等待着那個特別的日子來臨,為此他無數次幻想過吳葭在他身下絢爛綻放的模樣。
但吳葭卻絲毫沒能察覺出連如若周期性的某些奇怪舉動,度日如年走過了六年,一直在專心的咬着牙忍耐。
她十八歲生日那天正好是B城的一場盛宴,連家大規模出動,白禾一如既往地沒有帶上她,而是衣着華麗高貴,挽着自己惹人注目的小女兒,昂首挺胸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十二歲之後再也沒有人關注過她的生日,有時候連她自己都會忘記,因為那不是她出生的紀念日,而是進了福利院之後院長将她入院的日期當成了生日,嚴格說起來,這個日期并沒有多大意義。
但她今年卻莫名覺得很落寞,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
十八歲了,她終于成為了大人,這意味着她可以有機會離開這幢冷冰冰的別墅,有機會可以過自己的生活。她可以為自己做決定,不必屈身于白禾強硬的要求;她可以擡起頭、挺起腰板告訴連家所有人,她不會再如同一個傀儡一樣虛度光陰;她不想再作為如茵的影子,她是一個獨立的存在。
或許是渴望自由的想法太過強烈,一陣胡思亂想後她手臂覆在眼睛上,自嘲地哈哈大笑起來。
想法永遠都是最勇敢、最大膽、最不計後果的,但她只是個行動的矮子,想得越多渴望也就越多,現實裏也就越發的膽小,生活一成不變。
突然,耳邊傳來開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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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機警地坐起身,借着小夜燈有限的光亮往門口看去——是連如若。沒想到他居然這麽晚還會回來,按照白禾的計劃,他們一家人應該會HIGH整整一夜的。
果然,他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折騰她的機會。
連如若穿着一身深藍色的休閑西裝坐到床邊,周身散發着酒氣,眼裏流竄着讓吳葭害怕的氣息。
他撫上吳葭的臉頰,停滞了幾秒,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怎麽回事時深深吻住了她的唇,強勢地啃噬,帶着一股想要将她吞入腹中的征服性。
“求求你出去,不要這樣,求求你……”吳葭只覺得全身都在痛,特別是在連如若一點點推進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根本容不下那樣巨大的東西,就算這幾年來她一直都在适應。
“很快的,你給我,你給我,你就不痛了。”
“如芷,沒事了,就快好了。”連如若笑着安慰身下不住顫抖、身體透着粉紅的女孩,加快了速度。
完畢,他沒有立刻抽身而出,繼續留在吳葭體內,不論她怎麽哭求他出去。被緊緊包裹的感覺實在是太滿足,他怎舍得輕易離開。
可終究還是挨不住吳葭的乞求,來了個位置互換,解了她手上的束縛,把她的手圍在自己脖子上,将她的腿擡高纏着自己的腰,吻了吻她的額頭,讓她乖乖睡覺。
吳葭本想掙紮到最後,但由于實在太疲憊,居然就着那樣的姿勢,沉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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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天亮時連如若先醒來,埋在吳葭體內的東西有了複蘇的跡象,他便将人翻了個身,從後面進入。
整個過程吳葭都沒有被折騰醒,只是嘴裏不斷有細碎的嬌喘溢出。
釋放之後,連如若抱着依然沉睡的吳葭到浴室清洗,将她全身又摸了個遍,才為她穿上浴袍抱回床上,擁着她再一次睡去。
連如若又一次醒過來是因為吳葭身體異常的溫度,他摸了摸她的額頭,确定她是發燒了,趕忙起床打電話叫來家庭醫生。
醫生看見吳葭一身的青紫和手腕上的紅痕便知道自己的病人昨夜遭遇到了什麽,開了退燒藥和消炎藥之後還給了連如若一支藥膏,走之前特意叮囑他不要太過分,病人的身體會吃不消。
吳葭直到傍晚才轉醒,燒已經退得差不多,只是依舊覺得渾身沒有力氣。發現連如若就在床邊,心裏別提有多難受,她第一次對一個人産生了恨意,就像看街邊那些地痞流氓一般,整顆心都涼完了。
從那之後,連如若卻像是上瘾,每次不把吳葭弄暈過去根本不會停。
吳葭最開始還會掙紮着求饒,但後來也麻木了,掙紮反抗只會給她帶來更大的傷痛,她還不如像塊木頭一樣任他擺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