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吳葭不知道自己是被誰抱上的車,上車之後她只覺得身心俱疲,一點力氣都沒有,很快就睡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睜開眼,眼前依舊是漆黑一片,雙手雙腳無法動彈,嘴裏也塞、着東西,說不了話。

再仔細用漸漸恢複的感官感受自己的狀态,她覺得自己應該是坐在椅子裏,眼睛被蒙住,嘴裏被塞着的是圓的東西,雙手被綁在扶手上,雙腿分開被綁在椅子腿上。

周圍安靜地可怕,沒有一點聲音,她試探性動動手腳,繩子綁得很緊,皮膚被勒得發痛,她只能作罷不敢再亂動。

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在做夢,還是現實?誰能告訴她!

連如若沒有把吳葭帶回以前兩人住的公寓,而是帶到了郊區的別墅——這是他認識卓雲深之後,特意尋得一處僻靜地,各種設施“裝備”齊全。

連如若出門處理事情順便帶了吃的回來,打開卧室門,正好瞧見吳葭的手在掙紮,心裏別提有多興奮,真想立即在她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更加深刻痕跡。

忍不住了,他真的不要再忍了,這段時間在卓雲深身上做的事情終于可以用到對的人身上了,他可以親眼看一看日思夜想的人媚、人的表情,再也不用靠虛幻的想象了。

想到這裏,他就覺得胯、下脹、到快要爆炸,迅速換上家居服,從衣櫥的角落裏拿出他的“百寶箱”走到困住吳葭的椅子面前,嘴角翹起詭異地弧度。

從聽見門被打開的聲音起,吳葭就屏住了呼吸,對方是誰她大概猜到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落到他手裏,饅頭爸爸明明在場為什麽不阻攔,他把自己綁成這樣是要做什麽……

太多太多的問題從腦海裏冒出來,讓她越來越不安,難道自己不在的日子裏他越發變态不成?她心都涼了……天啊,誰來救救她,饅頭爸爸到底在哪裏,為什麽不出現!

“如芷,我好想你,終于給把你盼來了,來,讓我先摸摸。”

連如若的單膝跪在吳葭面前,顫抖着伸出雙手,一點點靠近自己想念已久的胴、體,呼吸加重,雙眼發紅。

吳葭說不出話,只能“嗚嗚嗚”的亂叫。

兩只火熱的大手突兀地覆上大腿上的皮膚,慢慢往上,她渾身一怔,大腦一片空白,背脊不自覺挺直,一陣電流霎時竄過身體每一寸,她經不住想要叫出來,可是嘴裏堵着東西讓她無法發聲,唾、液卻從嘴角緩緩流下。

“哈哈哈哈,”連如若猖狂地笑着,“還是那麽敏、感,這才是我最愛的如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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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慢慢往上,吳葭一直在發抖,連掙紮都忘記了,每分每秒都像是煎熬。可是,又不是痛苦的煎熬,而是一種難耐的煎熬,撫摸自己皮膚的手掌像是一只只螞蟻,癢酥酥地啃噬着她。

很快,手掌來到了胸、前,契合地包、裹住,盡情揉、捏、擠、壓。吳葭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或許可能被脫得一、絲、不、挂了,現在就是一條已經被刮掉鱗片躺在菜板上只剩下半條命的魚,随時随地都有可能斷氣身亡。

“你知道嘴裏塞的什麽麽?那叫球型口、塞,球上面有小孔,你的唾、液會從小洞裏流出來,哈哈,你現在的樣子別提有多撩、人!”

接着,一只手滑到了頸脖處,她的下巴被高高擡起,有幾根手指按住右邊的乳、尖,在乳、暈處打圈圈,左邊被舌頭纏住,一邊吮、吸一邊輕輕的撕、咬。

胸前的疼痛讓吳葭終于哭出來,淚水打濕了眼罩,但連如若沒有看到,他專心在她胸前逗、弄,汲取自己思念的味道。

吳葭覺得自己快不行了,這種熟悉而屈辱的感覺,她根本招架不住,有誰能夠救救她,她不想陷進漩渦中,她已經逃走了不是麽,為什麽還會被抓回來,折磨早就應該結束了啊,為什麽現在自己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覺得難受。

饅頭爸爸,你在哪裏!

一滴唾、液滴到了連如若嘴邊,他整個人為之一振,擡起頭看一眼已是一臉潮紅,涎、水直流的吳葭,解開了口、塞,起身扣住她的後腦勺,粗、暴的吻下去。

吳葭的嘴已經沒了知覺,任憑連如若在自己口腔裏肆、意攪、動,喉嚨深處幹到快冒煙,她情不自禁想要從連如若那裏得到更多。

連如若才不打算讓她如願,覺得差不多挑逗夠了,從深吻中抽離,打開箱子,拿出一枚粉紅色的跳、蛋,推進她大腿深處兩片嫩、肉之中,調到最大檔,跳、蛋立刻開始“嗡嗡嗡”震動起來。

同時,他特意在吳葭肩上和腹部的疤痕處虔誠地吻了吻。

下身陌生的強烈振、動讓吳葭嬌、吟不斷,想要收、緊,可收緊之後那種震動的感覺能加難忍、叫、聲更大,每一聲都敲打着連如若快速跳動的心髒。

他又拿出一瓶潤、滑、劑,倒出一些塗抹在手上,又一次覆上挺立的乳、房,和跳、蛋一起,使得吳葭一點點失去理性,徹底陷入情、欲的世界。

“如芷,你就該是這個樣子,我愛慘了你這副模樣,叫啊,繼續叫,叫大聲點,這樣我才會早點放過你,你知道的,對不對?”

連如若的聲音極其扭曲,讓還殘存幾分意識的吳葭覺得特別惡心。

“想不想讓我進去?我這次就偏不進去,吊着你,求我都沒用,反正我們時間久,來日方長啊!”

吳葭拼命搖頭,連如若的任何東西她都不想要,不論好壞。

**

洛旸輕而易舉就查到了吳葭所在的別墅,還了解到連如若晚上經常會帶着卓家小女兒卓雲深過去,只是他基本上不會在別墅過夜,第二天清晨卓雲深倒是大清早就會從別墅遮遮掩掩離開。

不用腦子想也知道那兩個人是什麽關系。

“老大,你怎麽還有心情坐着,你明明知道草草很危險!!”

洛旸現在很慌亂,一想到連如若那個小變态可能在以非人的方式對待草草,他就想馬上把她從別墅裏帶出來——可是,他着急有個P用,正主沒有發話,他就是那個急死了的太監。

連天何坐在皮椅裏,眉頭微皺面無表情一臉沉思樣,全然不顧洛旸的心急如焚,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現在這個時間點正是他們兩個人重溫舊情的大好時刻,你讓我去,是想讓我看他們上演活、春、宮?洛旸,我沒那麽不要臉。他們兩個人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我們不要插手。”

這話怎麽聽怎麽像在推脫,更可氣的是,連天何語氣硬的就像草草是陌生人一樣,把自己和她撇得清清楚楚,洛旸一團氣直往頭頂上沖:“老大,你到底在想些什麽,把草草吃幹抹淨之後就棄之不顧?你不知道她現在多喜歡你,她要是知道你不去救她,會有多傷心!”

“我沒讓她喜歡我,而且,”連天何臉色陰下來,“她不是喜歡我。”

“管那麽多幹什麽啊,現在救人最要緊!”洛旸要抓狂了!

連天何微微挑眉,“你着急,你去救。”

“老大!”

“滾。”連天何下了逐客令。

洛旸咬牙切齒無奈地摔門離開,四周終于安靜下來。

連天何緩緩地吐出一口氣,走到落地窗邊。窗外是大片大片的黑色,只有遠處的點點星光,他拿出一支煙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又如釋重負一般吐出。

他不想去救,心裏很煩,洛旸越激越煩,看着她被連如若抱走,有種被人搶走生意的感覺。可是生意沒了還能再找,她被帶走了,那就是真的逃離他的掌握之中了。

不對,他從來都沒有把握住她,她一直都是那個變數,不停幹擾他的生活,就算是她走之後也是。她的身體,他忘不掉,可好不容易解了解饞,又被她一個問題給弄得腳步大亂,沒了興致。

“你他媽到底有什麽毒!”

連天何一拳打在玻璃上,玻璃發出一聲悶響,一陣疼痛一直從手背傳導到心口。

“吳葭,你最好不要有事,不然……”

其實,他還沒想好下面的內容,因為他發現,自己好吳葭之間,似乎從來就沒有實際東西,連關系都是飄忽的,一直都是短暫的在一起然後長時間的分開,相互的了解都是從間接的渠道得知。

是啊,吳葭,你就是個什麽樣的人?你不能一直都是我的小貓咪。

終于,他等了許久人終于打來電話,他很快調整好情緒,接起手機,另一邊的人首先開口:“連天何先生您好,我是卓雲深。”

“……”

卓雲深手一直再抖,連天何沒有反應讓她更加緊張,只好繼續說:“求您放過我弟弟,就算不是為了他,為了我自己,我也會答應你的要求,您先把他交給我,行不行?”

“不行。”

“連如若他,他……他一定會讓我進別墅,我保證,這個你不用擔心,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如芷的情況,只是我弟弟他,您先放了他好不好?”

卓雲深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卑微的求過人了,不僅僅是因為弟弟,還因為連如若。

“她叫吳葭,不是如芷。”連天何糾正,“明天,如果我明天沒有看見她的人,你弟弟的事情,我就曝光。”

“好,謝謝您,我明天一定會給您消息。”

他不是沒有行動,他不是不去救人,沖動是沒有用的,最重要的是找準口子,不然等于做的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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