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卓雲深,你不是口口聲聲說愛我,那還背叛我把如芷給放走,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信不信我今天弄死你!”
連天何在別墅裝修的時候特意讓人将一間小房間跟衣櫥連通并把弄成密室的樣子,而他現在就在這間密室裏,手裏拿着特質的鞭、子,卓雲深被他五花大、綁吊在半空,腳尖稍稍觸地。
在靈堂的時候連如若就一直很不安,心裏老是不踏實,早上被母親一個電話逼得事沒做成,還急匆匆就離開把如芷一個人扔在別墅,連天何中午時分才到,還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他心裏就越來越沒底。
果不其然,結束之後他馬不停蹄趕回別墅,卧室裏早已空無一人,而能背着他把人放走除了卓雲深再無他人。
他給卓雲深打電話讓她馬上出現,本以為她起碼還會争辯兩句,結果她應了之後,沒過多久就乖乖出現。
一見到人,連如若就氣急攻心,強行把卓雲深拉到密室,不管她如何掙紮求饒就把她綁起來,拿出他的“百寶箱”一樣一樣的來。
“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如芷,明明知道我是多難得才尋找到機會把她從連天何手裏奪過來,你倒好,不聲不響就把人給我放跑了,你是覺得我最近對你不錯就可以得瑟了?卓雲深我告訴你,是你自己要倒貼上來,我要怎麽做都是你自找的,你今天要是敢求一句饒,我就多用一樣東西!”
說着就是一鞭、子狠狠抽在卓雲深潔白的皮膚上,卓雲深咬牙忍着,沒有叫出聲來。
“你叫啊,平時你不是最愛叫麽,今天是要跟我裝貞、潔烈、女是不是?”
連如若徹底喪失了理性,下手是一鞭、子比一鞭狠,很快,卓雲深身前便遍布鞭、痕。
但這僅僅是開始而已。
接下來,連如若動用了乳&夾、鋼輪口%塞和跳&蛋,卓雲深被折騰得奄奄一息,一副随時都可能暈過去的模樣。
但連如若還覺得不夠,卓雲深受到的懲罰還應該更重,她是在挑戰他的底線,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如果不是她自己最開始時毫無反抗而且主動奉迎,她也只不過是他玩過就扔掉的女人之一而已。
連如若下身早已腫、脹不已,卓雲深的每一聲尖叫都讓他越發興、奮,而她現在這副無助的樣子更是吸引人得緊,他愛死了她這模樣。
迫不及待解、開褲子,連如若擡起卓雲深一條腿就要發起進攻,已經進去看才聽見卓雲深有氣無力地說:“如若,不要……不要進去,孩子,孩子……”
連如若正在興頭上,哪管卓雲深說什麽,自己爽、到最要緊,一口咬上她的鎖骨,兩手揉、掐着她的臀、肉,猛烈進攻,帶着一股不把人弄死絕不罷手的決絕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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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他聞到了淡淡的一陣血腥味,仔細一看,面前的人已是一臉煞白,嘴唇毫無血色,兩人交、合處已經是血淋淋一片,還有血滴不斷滴落到地上。
連如若這才反應過來卓雲深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趕緊退出,解開她所有的束縛,抱到床上,可血不斷往外冒,就他打電話叫救護車的那短短的時間裏,床單已染上一大片的血紅。
連如若這下知道怕了,不停拍着卓雲深的臉叫着她的名字要她醒過來,但卓雲深已經昏過去,什麽都感覺不到。
救護車很快趕到,連如若跟着一起去了醫院,心急如焚地等在急救室的門外,坐立不安。
孩子?她剛才是這麽對他說的吧——他這才如夢初醒一般意識到,自己可能要失去第二個孩子。
他手發抖撥通了白禾的電話,省掉最重要的部分把事情大致敘述了一遍,白禾在電話另一邊差點沒有暈過去,連罵人都來不及,聽完挂了電話,立即就向連天澤講明情況,連天澤随手就把鐘愛的紫砂壺摔了個稀巴爛,又甩了白禾一巴掌,陰沉着一張臉和白禾往醫院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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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葭比連天何要早醒,靠在溫暖的懷抱裏靜靜的觀察他的睡顏,聆聽他的呼吸聲。吳葭很少能見到還在睡眠中的連天何——眉頭舒展沒有半分疏離、憤怒之意,一臉安詳,讓人覺得格外安心,想要好好抱抱他。
要是能一直注視着這張臉就好了,吳葭忍不住想,那樣該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裴沛也一定見過這樣的連天何,所以才會愛上他,才會想要和他一起過上美滿的日子。
但蘇醒之後的連天何和熟睡時完全是兩個人,想要靠近一分,都會被他身體裏散發出的威懾之氣給震懾到。
所以,吳葭覺得自己很勇敢,居然敢頂着那麽厲害的氣場,安然在他身邊。
發現連天何眼珠子動了,吳葭趕快閉上眼睛裝睡,小心翼翼聽着身邊人發出的響動,知道身邊的溫度降低才裝成被吵醒的樣子睜開眼睛,卻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
連天何一張臉布滿整個視野,他臉上還有胡茬,看起來特別性、感。
連天何親了吳葭臉頰一口,聲音還有剛睡醒時的慵懶:“寶貝兒,別裝了,我知道你醒了。”
吳葭立即就臉紅了,一張臉燒乎乎的,更沒想到連天何居然淡淡的笑了,又親了一口,離開的時候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饅頭爸爸,”吳葭在連天何起身要走時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用懇求的語氣羞答答的問,“我,能不能喜歡你?”
連天何把她抱起來,讓她跪在床上,兩人目光平視,他用自己的鼻子抵着她的,磨蹭了幾下,眼中閃過一縷猶豫,還是淡淡說:“好……”
得到肯定的回答,吳葭笑着在連天何嘴上狠狠啵了一口,那笑容在連天何眼裏,就跟裴祐得到自己心愛的玩具時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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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出門時走到窗邊,吳葭才發現天陰沉沉的,下着很大的雨,玻璃上全是水,還有雨滴噼裏啪啦被風吹來打在玻璃上,她一下就想到了如茵,在去墓地的路上一直頭枕着洛清的肩膀發呆,眼眶濕漉漉的。
到了墓地,吳葭只能躲在不遠處的樹下,悄悄注視着連家一群黑衣人圍在如茵的墓前,洛清在一旁幫她撐傘。
“阿清,我哭不出來了,怎麽辦?”
洛清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哭只是難過的一種表達方式,不哭并不代表你不傷心,我想,連如茵她應該也不像看見你哭,你笑着活下去,她才會覺得欣慰。”
“你知不知道,小時候,她的笑容有多治愈,每次我被人欺負、受了委屈,只要她對我笑笑,我就什麽煩惱都忘了。很久很久,我都把她當成是自己最好最好的朋友,我和她會一直好下去,有時候連如若把我搞來快崩潰了,只要在她身邊靠一會兒,我就又是那個面無表情無堅不摧的連如芷。”
說着說着,吳葭就走到了雨幕中,任憑碩大的雨點打在自己身上,模糊了眼眶,打濕了衣裳。
洛清沒有伸手去攔,因為沒必要,那是吳葭自己事情,她始終和如茵之間沒有一個完滿的結局。
如果說吳葭前天的崩潰是不能接受現實,那麽現在的欲哭無淚才是她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感受。其實如茵早就把她的心給傷透了,只是她心裏一直憋着一口氣,把如茵最好的表現強留在心裏自欺欺人,她很清楚,如茵的後悔說得太晚,兩個人的緣分早在那個晚上就已經到了盡頭。
連天何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看到吳葭站在雨裏,給洛旸使了個眼神讓他過去。洛旸趕快走到吳葭身邊,用傘将她和雨隔離,吳葭卻奪過洛旸手裏的傘扔到一邊。
“你幹嘛啊!”洛旸無辜淋雨,把傘撿起來,離吳葭遠一些。
“你讓我淋雨會死啊!”吳葭朝洛旸吼去。
洛旸被吓到了,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樣子的吳葭,眼眸裏散發出的冷漠和連天何一模一樣,只能走到洛清身邊,不解地問妹妹:“她怎麽了,居然對我發火,眼神好恐怖……”
洛清嘆了口氣,拍拍哥哥的肩膀,“哥,別管她,她心裏難受就讓她淋雨,連如茵在她心裏的位置我們都不清楚,你冒然上去,不吃癟才怪。”
洛旸覺得自己冤枉到家了,委屈地說:“拜托別說教我了行不,老大叫我過來的好不好!”
“诶,對了,似乎沒有看見連如若和他那個未婚妻啊,他們人呢?”洛清換了個話題。
洛旸惋惜地回答:“卓雲深昨晚流産了,連如若被勒令在醫院看護,這下好了,一個周之內,連家丢了兩條命,連老爺子怕是要氣得高血壓升高,最近老大的日子可能不那麽好過咯……”
“流産?看來這連如若沒有當爹的命啊,兩個孩子都沒了,要我說就是活該,誰叫他老對女人做缺德事!”洛清一臉憤慨,“以後你可別當渣男啊,我不會幫你擦屁股的。”
“我是那樣的人麽,要是能有機會把女人的肚子搞大,我鐵定把人娶回家!我是個負責任的好男人!”
在洛家兩兄妹專心拌嘴的時候,如茵的下葬儀式完畢,連家人很快就離開了,連天何本想留下,吳葭淋雨的樣子他看着心裏不舒服,但連衡下了命令每個人必須會大宅,他不能反抗,只是多看了渾身已經濕透的吳葭兩眼,無奈離開。
等如茵墓前的人都走光了,吳葭邁着沉重的步伐,艱難地走到如茵的墓碑前,努力把眼前的雨水抹去,她想要把如茵的照片上的模樣看清楚,可是不管怎麽擦,都跟不上雨水從額上滑落到眼前的速度。
為什麽,為什麽就是看不清楚呢?不應該啊,她明明就在眼前,為什麽就是看不清楚,一定要看清楚呀,她是連如茵,又不是別人!
吳葭坐在墓前,頭靠着墓碑,顫巍巍伸出手,指尖觸碰到被雨打濕的冰冷墓碑,指腹順着“連如茵”三個字的凹槽一筆一劃把名字寫完,最後久久停留在“茵”的最後一劃上。
“謝謝你陪我長大,謝謝你成為我在連家忍耐十多年的理由,謝謝你毀掉我對連家的最後一絲幻想,謝謝你讓我知道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熬過煎熬……如茵,其實我有好多好多還要謝謝你的事情,我不後悔為你擋了那兩顆子彈,或許那真是命中注定。但我依舊替你不值,再大的風浪,你也不應該選擇用死來結束生命……”
“對不起。”
吳葭失神的想到這裏,突然被一個陌生而低沉的男聲拉回來,眼前不知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雙黑色的皮鞋,目光循着鞋子望上去,是一位全身黑色的人,因為傘沿壓得很低雨又很大,吳葭沒能看見他的面容。
“對不起。”
男人又說了一聲,扔掉了手裏的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