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會吓死人的嗎?

“得了吧,哥,這要能吓死人,那這世也也就沒幾個活人了。”痞子趙栓依舊一臉壞笑的說着,“俺說哥,這大過年的咋不待在家裏享福啊?”

“……心裏有些煩,出來透透氣……”

“哦,對了哥,咱兄弟也好久沒親近親近了,你就到俺家裏坐坐,咋樣?”話是這麽說,可趙栓手卻已經拉着趙老實往他家裏走了,根本不管趙老實答不答應。

說實話,趙老實還真不大願意去趙栓家,一來這趙栓趙痞子名聲太壞,趙老實實在不想和他走的太近;二來,趙老實心底裏也有些恨趙栓,當初要不是趙栓對他說了那些不三不四的話,自己哪會淪落到現在這田地?不過,現在趙栓如此誠心誠意的拉着他去,趙老實也只得半推半就的答應了。畢竟,兩人還是不出五服的叔伯兄弟,不能掃了人家的顏面。

等到了趙栓家裏,趙老實發現,這屋子還算整潔,只是……恩,看來當初那司機賠給趙栓的那筆錢已經被趙栓揮霍的差不多了。正當趙老實環視趙栓家時,趙栓已在炕上擺好了酒菜,招呼趙老實過去。趙老實上炕後便和趙栓一邊喝酒一邊聊起了天。剛開始,趙老實還有些拘謹,但幾杯二鍋頭下肚後,整個人就放開了,話匣子也打開了,和趙栓海天胡地的聊了起來。

聊着聊着,兩人自然而然的聊到了幾個孩子身上,趙老實咪了一口酒後,随口問了句:“福生呢?咋沒看到這娃娃啊?這大過年的上哪兒去了?”趙栓一臉臭臭樣子說:“別管那小崽子,估計這會兒正伺候他幹爹呢。”一聽這話,趙老實頓時臉一紅,他這才想起支書曾對他說過,痞子讓福生認支書做了幹爹,想想支書的嗜好,白癡也知道這痞子所說的“伺候”是怎麽回事了。

趙老實連忙低頭喝酒,以此來掩蓋自己的尴尬,卻不提防趙栓湊過頭來,在他耳邊低聲的說:“哥,聽俺那小崽子說,你也讓大龍和二虎在伺候着支書,究竟有沒有這回事啊?”“噗……”趙老實被趙栓這一問,吓的把酒都噴了出來,“別……別亂說……”趙老實一臉驚恐的看着趙栓。

痞子趙栓帶着一臉很暧昧的笑容,盯着趙老實的臉看了好一會兒後,咪了口酒說:“得,看來是有這麽回事。”

“兄弟,你可別……別亂說,哪……哪有這事兒啊。”趙老實急着分辯,臉色是一陣紅一陣白。

“哥,這就是你不對了,俺誠心問你,你倒騙俺,真要沒那事兒,你急個啥呀?你倒說說看,娃子們伺候支書是咋個伺候法?別忘了,俺那小崽子可是認支書做幹爹的,就支書那點兒破事,還能滿過俺嗎?”痞子對着趙老實好一陣不客氣的窮追猛打,說得趙老實是徹底沒了方寸,是啊,福生和大龍、二虎一樣,都是支書的玩物,那麽福生自然也就知道大龍和二虎的事,而做為福生爹的痞子,又怎麽會不知道呢?想到這兒,趙老實焉了。

看着趙老實一副焉耷耷,眼睛裏透出驚恐的樣子,趙栓笑着說:“哥,看你那熊樣兒,俺不和你一樣嗎?都是拿着兒子換太平的人,放心,俺是不會對外人說的,畢竟,這是見不得光的事兒。”

聽到痞子如此說,趙老實這才放下心中的一塊石頭,臉上恢複了一點生氣。可這時,趙栓又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問道:“俺說哥,俺有些不明白,你有啥把柄落在支書手了?要知道,支書雖然不是個東西,可他要沒抓住你的把柄,他也不會下手的,要不這村裏的男娃子還不都給他禍害喽?俺當初是因為把孫家老二的腿打折了,要支書保俺,才不得已讓俺那認他做幹爹。可你又是咋了?象你這樣的人咋也會被他吃的死死的?”

趙老實心裏一陣翻騰,有心不說,可又覺得這事憋在心實在是難受,是得找個人吐吐心裏的苦水。既然痞子的命運和自己差不多,趙老實便把心一橫,如此如此的把事情一股腦兒的說了出來。

“哈哈哈……”聽完趙老實的述說,趙栓不由的大笑起來,“哥,想不到連你也好上這一口啦?怎麽樣?這兒娃子屁眼子的味道還不賴吧?不比女人差吧?”

原本趙栓那有些肆無忌憚的笑聲,讓趙老實有些惱火,可後面的那些話卻讓他臊得慌,只得低着頭大口喝酒,以此來掩飾自己的窘樣。趙栓見趙老實這副樣子,便又自說自話道:“不過,這支書委實也太過分了點吧,既然已經禍害了大龍和二虎,也就該知足了,現在居然還想禍害小豹,俺說哥啊,也就你這麽好脾氣的人,換了誰都不會答應的。”

趙栓這番話正說到趙老實的痛處,趙老實極為郁悶和痛苦的仰脖子灌了自己一大碗酒後,苦澀的說:“唉,不是俺脾氣好,實在是沒法子啊,這把柄被支書牢牢抓着呢,不聽他的能行嗎?你不也為了保自個兒的平安,讓福生認支書做幹爹了嗎?”

“那就這樣任憑娃子們被支書糟蹋嗎?哥,俺就福生這一個娃子,也無所謂了。可你不同,你那三個娃子支書一個也不給你留,這可也太不給面子了,你就咽得下這口氣?要不,咱哥倆今兒個在一起琢磨個法子,來治治支書,你看怎麽樣?”

“治支書?”趙老實痛苦的搖了搖頭,“咱倆治得了他嗎?先不說支書是咱村裏說一不二的人物,萬一治不了他,那倒黴的還不是咱倆?你難道忘了三年前咱村裏的老王頭?只是指着支書的鼻子罵了句娘,就被支書整得……唉,這事俺想起來,還有些後怕呢。”說完,便又悶頭喝了一口酒。

在趙老實喝這口酒時,趙栓的眼中,卻現出一絲讓人不易察覺的精光。

正當趙老實對趙栓大吐苦水時,另一廂邊,支書正如趙栓所說的那樣,正享受着福生的“伺候”呢。

身無寸縷的福生象只乖巧的小狗一般趴在支書的跨間,嘴巴不停的吞吐、舔弄着支書的牛子,讓支書舒服的哼哼個不停。支書是舒服了,可福生卻累得直冒汗,因為福生還得盡力撅起着自己的小屁股,讓自己的小屁股能完全亮在支書的面前,已方便支書玩弄。

雖然這個姿勢很是累人,可福生卻也習慣了,且不說自從認支書做幹爹後,幾乎每天都要受這幹爹這樣的特殊“疼愛”,在自己剛懂事時,就記得自己那個名聲在村裏很差的親爹就經常捋自己的小牛子、玩自己的肉蛋子,還時不時乘沒人的時候“吃”他的小牛子,可以說,福生對于自己被玩弄這件事,都習以為常了。所以,當福生娘過世後的第二天晚上,爹借着酒意給他“開苞”時,他一點也沒反抗,甚至那劇烈的疼痛也沒是讓他掉一滴眼淚……後來,爹讓他認支書做了幹爹,而支書也對他做着爹對他做的同樣的事。對于福生而言,玩弄他的人只不過從一個變成了兩個而已,白天是幹爹,晚上則換成親爹……

支書赤條條的躺在大炕上,上半身靠在被子上,眯着眼睛,一只手不停的揉搓着福生那黑黑的屁股蛋子,有時,當支書的手伸到了福生那兩半球中間的縫隙裏時,福生還來回扭起光屁股來。雖然福生的“嘴活”相當不錯,讓支書很滿意,但福生知道支書今天很是心不在焉,因為要擱以前,支書幹爹這會兒不是用手指捅他的小屁眼兒,就是拿他的肉蛋子揉着玩兒,可不象現在這樣,光是摸幾下屁股蛋兒就了事了。

支書的确心不在焉,因為現在他正在想心事呢。恩,這年一過,這趙老實的三娃子小豹就滿十歲了,和趙老實的約定也就到期了,嘿、嘿,趙老實這憨瓜也無話可說了吧。對了,當初和趙老實定這個約定,是為了慢慢調養小豹,可是,該先從哪裏着手呢?真是讓人有點頭疼,唉,看來還得立個計劃,現在還急不得,恩,總之等過了元宵再把小豹帶這兒來,先讓他看看他兩個哥哥吧……

然而,支書做夢也沒想到,他再也沒這機會了!!

身體猶如水桶一般的村婦女主任劉桂花慢條斯理的走着,心中滿是疑惑。剛才,痞子趙栓找到她,說支書有事叫她去家裏一趟。雖然劉桂花對趙栓這個人很是厭惡,但一聽是支書找她,絲毫不敢大意,連忙放下手頭的瑣碎事,朝支書家走去。

“奇怪了,以前有事,都是到村辦去的,今兒個咋到支書他家裏去了?難道還有啥事是不能在村辦說的?诶呀诶,莫非……難道……支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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