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看上俺了?”劉桂花想着想着,不由的想歪了,臉上更是浮上一片紅潮,“诶呀,那可不行,俺可是有男人的,咋可以……不過真要是這樣……恩,支書可比俺家那口子強多了……”
劉桂花胡思亂想着,腳下也不由的加快了步子,一會兒人就到了支書家門口,用手敲門,門卻“吱呀”一聲,開了。劉桂花往裏一瞧,整張臉頓時“唰”的一下,由紅變白了,比變臉還利索。
只見,一個滿身鮮血的人正跪在屋子當中,手裏握着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這刀上還正往下滴血呢。再看炕上,躺着個一絲不挂的人,用手捂着心口處,但鮮血卻依然順着指縫往外流着,而兩腿之間更是一片血肉模糊,原本該長在那兒的東西此時卻已被割下,扔在了一邊,仔細看,這一臉驚恐壯的死人,赫然就是支書!!
劉桂花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在大腦罷工幾秒鐘後,頓時發出了人類最原始的噪音,接着,便以于她那身材極不符的敏捷速度轉身向外逃去。此時,劉桂花只想着快點逃離這鬼地方,離那個拿刀的人越遠越好,可老天似乎并不想就這樣放過她,在她剛跑出幾步後,就聽見有人在後面喊叫,回頭一看,天哪!那人居然拿着刀追了出來,“救命啊!救命啊……”劉桂花吓得一邊逃,一邊扯開嗓子大叫救命,至于身後那人在叫些什麽,卻是什麽也聽不進去了。
于是,村裏人便看到了這麽一出戲--人到中年,身體發福的婦女主任劉桂花披頭散發的一邊狂呼救命,一邊以破世界記錄的速度奔逃着,而她身後,是一個滿臉血污,拿着殺豬刀的人大呼小叫的追着。真是好一出追殺戲啊。
不過,這戲沒演多久就結束了,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怎麽一回事的村民們,立刻從觀衆變成了演員。幾個膽大的村民圍上去後,一下就将那人放倒在地,先是報以一頓老拳,只揍得那人連連求饒,然後,抹肩頭,攏二臂的捆了個結結實實。等這都完成後,人們才想看看這膽大包天的人是誰,可把那人的頭擡起一看,頓時都倒吸一口冷氣,“趙老實?怎麽會是你?!!”
旁邊,才緩過勁的劉桂花突然哭叫道:“支書死啦!支書被他給殺死啦!!”
當被捆的象粽子一般的趙老實被推進倉庫後,便一下倒在了地上,因爲此時他身上沒有一處不在隐隐作痛,使得他象渾身散了架似的,唉,那些後生下手可真是不輕啊!
不過,現在趙老實沒空計較這些了,因爲他現在是有苦說不出啊,自己實在是冤透了。自己今兒個莫名其妙的不知被誰打暈了,等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躺在了支書家裏,手裏還握着把殺豬刀,而支書卻被人閹殺在炕上。當時自己就被這場景給吓住了,腦袋裏是一片空白,竟然傻愣愣的跪在地上,不知該做什麽,直到劉主任的一聲尖叫才讓自己回了神。原想向劉主任解釋是怎麽一回事,可沒想到劉主任竟轉身跑掉了(速度倒挺快的,一點都看不出是個水桶腰),自己一急,便追了出去,以至于連手裏的刀也忘了扔掉……
剛才老村長審問時,趙老實把實情一五一十的說了一便,可換來的卻是一頓拳打腳踢,沒人相信趙老實的話,世上哪有這麽巧的事啊,你以爲是在說書啊?于是,越沒人相信,趙老實挨的打就越重。
躺在倉庫裏,趙老實覺得自己快抗不住打了,想違心認下,可轉念一想:“不行,還是不能認,這要認了,人家就要問了,這殺人的動機是啥啊?自己又該如何回答啊?在外人看來,支書把自己從一介平民提拔爲了生産大隊的副隊長,可謂是恩重如山,因此,自己胡編一個藉口肯定是沒人相信的。難不成說,由于支書禍害了自己的娃子,自己才下的殺手嗎?那樣說,自己不但背定了黑鍋,而且,娃子們以後在村裏再也擡不起頭做人了,所以,自己說什麽也不能認,哪怕被打死也不能認,唉,只是以後苦了娃子們,不知道大龍他們現在怎麽樣了……對了,好象村長已經派人到城裏報桉了,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吧,但願城裏的公安能還自己一個清白……”
然而,出乎趙老實的意料,派往城裏報桉的人直到三天後才回來,而且跟他一起回來的,也不是什麽公安,而是村裏誰也沒聽說過的造反派代表團……
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紙照射到炕上,痞子趙栓因此醒了過來。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紙照射到炕上,痞子趙栓因此醒了過來。他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覺得無比的舒坦,不光是身子舒坦,連心情也無比舒坦,舒坦的趙栓以為自己還在做美夢。他伸了個長長的懶腰,覺得無比的舒坦,不光是身子舒坦,連心情也無比舒坦,舒坦的趙栓以為自己還在做美夢。
回想起過去那段日子,趙栓的确有理由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回想起過去那段日子,趙栓的确有理由認為自己是在做夢。那個什麽造反派代表團剛來村裏,就把村裏那些個有頭有臉有身份的人全都逮了起來,扔到了牛棚裏,還每天批鬥個不停,說什麽是為了響應偉大領袖的號召等等,總之,村裏的一切都亂了套了。
村裏人原本想把這幫人趕出村去,可一聽是偉大領袖的號召,就誰也不敢出頭了,尤其當老村長因為受不了這口鳥氣,而一命嗚呼後,村裏人就更沒人敢放個屁了。村裏人原本想把這幫人趕出村去,可一聽是偉大領袖的號召,就誰也不敢出頭了,尤其當老村長因為受不了這口鳥氣,而一命嗚呼後,村裏人就更沒人敢放個屁了。
正當村裏大部分人還對這幫外來人不知所措時,痞子趙栓卻很快嗅到了其中不尋常的味道,因此,他主動找法子接近這些人,幷很快取得了這些人的好感和信任。于是乎,當這幫人在村裏待了一個多月,終于忍受不了村裏的清苦生活而主動撤離時,他們任命痞子做了村裏的造反派頭頭,全權處理村裏的“奪權革命”事業。
于是,痞子立馬在村裏抖了起來……于是,痞子立馬在村裏抖了起來……
現在,大權在握的痞子整天熱衷于幹兩件事--批鬥那些個倒黴蛋和玩男孩!第一件事,可以說是痞子的本職工作,自然得幹,事實上痞子和他那幫手下幹的太出色了,那些村裏曾經的頭面人物,沒一個不被整得很慘,幾乎每次被批鬥下來,身子都是遍體鱗傷的--對這,村民已經從當初的震驚變為了麻木,現在,更有些落井下石的味道了。
第二件事,則純屬痞子的個人愛好了,對于這個愛好,痞子自己也說不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有的,似乎打小就好上這口了--小時侯,他就常常偷看和自己年齡相近或比自己小的男孩的小牛子,夥伴之間有時相互之間摸小牛子玩的游戲是他的最愛,一旦抓住,就非把玩上半天……
成人後,雖不能象小時侯那樣了,但他也經常找機會偷看那些男娃子的小牛子,只是只能看的日子着實讓他覺得難熬,直到兒子福生的出世……現在,痞子當權了,那變态般的魔鬼欲望立時如掘堤的江水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痞子再也不象支書那樣遮遮掩掩了,他現在甚至敢光天化日之下玩男娃子了(以前沒權,自然只能掩蓋,現在還怕什麽呢?)。當然,痞子也還保持着清醒,首先,自己手下那幫兄弟的娃子是不能碰的,那幫兄弟現在是自己在村裏立足的資本,自毀長城的事是絕對做不得的;還有,就是那些個普通村民的娃子,能不碰就盡量不去碰,別看他們現在都象瘋了一般附和着自己,萬一惹了衆怒,也是會夠自己喝一壺的了;這麽一來,能下手的目标也就剩下那些個牛鬼蛇神的娃子了,可是,另痞子無比郁悶的是,那些家夥的娃子,年紀不是太小就是太大了,要麽就是性別為女,在勉強玩過幾個太小的後,痞子覺得實在是沒味道,就只好又回自家炕上玩兒子去了。
想到這兒,痞子看了看躺在自己懷裏的福生,見福生還睡着,便輕手輕腳的把頭埋到福生的胯間,将福生的小牛子含在嘴裏不斷地吮吸。這種事,在福生剛會走路時,痞子就幹上了,當福生射出他人生第一次精華後,這更成了痞子每天早上必幹的事了--福生每一天的初精都下了他爹的肚子--童子尿尚且可做藥,那童子精豈不更養人?痞子是這麽認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