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床頭吵架床尾和

此時,是黃昏。太陽是暖紅的,像快要熄滅的火球。昆殺望着一片火紅的霞光,從自家的紫杏樹上跳下來,往言歡家裏走去。

羅衾伸了伸腰:“好累啊,感覺晚飯都被消耗掉了。”

言歡==:“我擦桌子你遞抹布,我掃地你灑水,這也叫累麽?”正說着,他眼尖地瞄到門外熟悉的高大身影:“孩子,那誰來接你了。”

“嗯?”羅衾漫不經心地往門外看去,正對上昆殺金色的眼睛,那裏面一片深邃,下意識地,他立即移開了視線。

“那我先回去了。”羅衾站起身來,跟言歡作別。

“回去吧回去吧。”言歡也不挽留,唇角帶着若有若無的微笑:“記住要為和諧社會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啊。”

羅衾對他淡淡地哼了一聲,就一前一後地和昆殺走了出去。兩人走在路上,之間是大片大片的沉默。

“吃過了麽?”

“嗯。”羅衾應了一聲。

談話到此而止。情形與昨晚十分相似,兩人各自洗漱。

天一會兒就昏暗了起來,很快,陷入一片漆黑。蠻荒世界裏晚上幾乎沒有什麽娛樂活動,不管是獸人還是非獸人都有早睡早起的習慣。因為閑着沒事,羅衾一直都是早睡。他關好門窗,擺開床鋪後收了夜明珠到櫃子裏,自己則在一片黑暗中摸索着走向大床。

順着床尾爬上去後卻碰到了暖和的人體,羅衾條件反射性地收回了手指:方才明明看見昆殺躺在另一側的!

他連忙躲開昆殺,到另一邊睡。雖然明知自己和昆殺冷戰有着無理取鬧的意味,但不知怎地,怎麽都不想去示弱和好。不同的種族之間有着巨大的鴻溝,觀念不一是肯定的。這是很早之前就明了的事實,為什麽現在,自己卻想斤斤計較了?

羅衾心煩意亂,根本不想去想,連帶着,怎麽也不想理睬昆殺。或者說,是不知道要怎麽面對才好。只是,腰間環着的健壯手臂和噴灑在頸項間的熱熱呼吸由不得他躲避。

“生氣了麽?”

“還不肯和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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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衾背對着他,咬着唇,心裏一片忐忑。

昆殺沒再言語,伸出舌,暧昧地含(打碼獸獸飄過——嘩——)住了他的耳垂,細細地品嘗。

羅衾渾身一顫,反射性地要掙脫,昆殺只用一條手臂就壓制住了他全力的掙紮。舌尖由細細地舔咬變成了淺淺地抽(打碼獸獸飄過——嘩——)插,沿着耳道模拟着交(打碼獸獸飄過——嘩——)歡的動作。

這種挑逗比直接上還要讓羅衾面紅耳赤,他手腳并用在昆殺懷裏掙紮起來。不管多麽大小的掙紮對昆殺來說都不痛不癢,他輕而易舉地将羅衾壓在自己身下,金色的眸子裏流淌着淡淡的笑意。

“嗯……”低低媚媚的聲音讓自己都覺得不齒,羅衾連忙咬住下唇,那裏已是一片殷紅。随着他的用力都滲出了血絲,淡淡的血腥味鑽入了昆殺的鼻孔。他放棄了羅衾已經紅得通透的可愛耳朵,去添那紅潤的唇瓣。

羅衾咬着牙就是不松口,昆殺就沿着唇瓣舔(打碼獸獸飄過——嘩——)到頸項,最後停留在胸前那已經挺立起來的紅纓上,反複厮(打碼獸獸飄過——嘩——)磨。

全身都熱熱癢癢的,想要避開,卻又避不開,羅衾想擡腿踢他,但剛擡起來就被昆殺趁勢分開了。羅衾氣得都要發抖了,為什麽要這麽生氣,他自己也不清楚。分明和昆殺已經做過好些次了,就算是第一次昆殺以強硬的姿态要了他都沒有這麽生氣過。

我這是怎麽了?羅衾想不明白。

覺察到身下的人一下子軟了下去,昆殺收起了調戲的心思,抱着羅衾翻了個身,側摟着他,輕輕拍着他的背。按照經驗來說,這個姿勢最容易讓羅衾安下心來。

“怎麽了?”他低低地撫(打碼獸獸飄過——嘩——)慰着。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悶悶的應答聲:“沒什麽。”

知道羅衾沒說實話,昆殺卻也沒再追究。

“我們做吧。”抽風般地,羅衾突然說。

“嗯?”昆殺疑惑了。

“我們做吧。”羅衾從他懷裏擡起頭來,急迫而堅定地說。

見昆殺一時沒有動靜,羅衾以為他沒聽明白,不假思索地,他主動湊上去,将柔軟的唇瓣貼到了昆殺唇上。

這一夜颠龍倒鳳,結實的大床竟也被他們晃地吱吱作響。羅衾雙腿大開,完完全全地展現在昆殺面前。他摟着昆殺的頸項,雙目失神,身體順着昆殺的大動而劇烈地搖擺。随着一陣熱流注入體內,他也被刺激地射了出來。雖然做完了,他卻沒有像平時一樣讓昆殺出去。雙腿大張,含(打碼獸獸飄過——嘩——)着男人的器官,以這種最放(打碼獸獸飄過——嘩——)蕩的姿勢展現在昆殺面前,他卻沒有像平時一樣感到難為情。

“要、再來一次麽……”他環着身上人的頸項,斷斷續續地說,下(打碼獸獸飄過——嘩——)身微一用力,更緊地含(打碼獸獸飄過——嘩——)住了身體裏的器官。

忘記了羞恥,他伸出小舌,低下頭去添昆殺的喉結。甚至伸出牙齒,學着昆殺的樣子,輕輕地噬咬着。

昆殺立即就被刺激地有了反應,身下堅硬如鐵。他湊在羅衾耳邊,低沉地聲音帶着情事中特有的磁性:“這可是你自找地,過會兒可不許說停止。”

“不會,”羅衾喃喃地說,以一種近乎勾引的姿态說:“弄疼我。”

此刻已不需要言語,一陣天旋地轉。羅衾發現自己被翻過了身,改為趴在床上。一條鐵壁從腰間穿過,拉高了腰臀。體內巨大的器官從身體裏抽了出來,小(打碼獸獸飄過——嘩——)穴收縮着,竟然感到了空虛。

接着,“撲哧”一聲,昆殺把自己捅了進去。

灼熱而挺動的器官,填補了那片空虛。

接下來暴風驟雨般地襲擊,昆殺這次沒有忍耐,速度快準狠,啪啪啪地聲音回響在寂靜的卧室裏。聽起來甚是淫(打碼獸獸飄過——嘩——)靡,每次的頂(打碼獸獸飄過——嘩——)弄都直指陽心,又痛又快樂,讓羅衾忍不住順從身體的本能大聲呻(打碼獸獸飄過——嘩——)吟出來。

沒過多久他就洩(打碼獸獸飄過——嘩——)了出來,身體更軟,但昆殺沒有放過他,速度絲毫沒有減慢,持續着高強度的頂(打碼獸獸飄過——嘩——)弄。不知過了多久,羅衾又顫抖着身體吐出一波精華,但抽(打碼獸獸飄過——嘩——)插沒有絲毫地停止。反而更快,羅衾幾近失神,被瘋狂的動作和滅頂的快(打碼獸獸飄過——嘩——)感幾乎弄得暈眩。身體裏火辣辣地,他卻毫不在意。

“啊!”羅衾短促地叫了一聲,被昆殺噴薄而出的體(打碼獸獸飄過——嘩——)液燙地收緊了身體。

昆殺把他翻過來問:“還好麽?”

羅衾幾乎沒有力氣回答,他貼在昆殺結實而溫熱的胸膛,喘着氣,調整着呼吸。眼眶裏漸漸濕了,卻沒有眼淚流下來。

昆殺有着極好的夜視能力,看着那黑葡萄似的漂亮眼睛裏浮上了一層水霧,不由地有些自責:“很疼?”說着,他小心地要抽身。

“別,”羅衾環住他的腰,把自己埋在了他的胸前:“不疼。”

身體裏的器官雖然軟了下來,依舊是危險的灼熱,羅衾卻不想他拿出來。

昆殺摩挲着他柔軟的發絲,放柔了聲音:“怎麽了?是不是我哪裏不好。”

“沒有哪裏不好。”只是,我似乎喜歡上你了。羅衾很難過。

難過亦沒有益處。最後他是在一片模糊的傷感中睡了過去。

第二天,羅衾醒來。身邊不再是一片空落落的冷,昆殺已經醒了,正躺在身邊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

“啊……”羅衾動了動,身下傳來一陣痛,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

昆殺忙離開那濕熱緊致的地方,這摩挲讓他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

因着一直含(打碼獸獸飄過——嘩——)着昆殺那巨大的器官,此刻後(打碼獸獸飄過——嘩——)穴傳來一陣陣的鈍痛,竟然還有一絲難耐的空虛。兩人的肢體依舊交纏着,羅衾自然感到了昆殺的堅硬。他緊張地動了動喉結:“昆殺……”

“我去給你拿水漱口,你別動。”說着,昆殺迅速出去了。

房間裏只剩下羅衾一人。他咬着唇,右手逐漸往身下探去。掙紮了一下,還是把中指探進了體內。那裏一片濕軟,含(打碼獸獸飄過——嘩——)住手指仿佛要吸進去。但是,昨晚那些進入身體的液體卻不在了。

因着一直保持這結合的姿态,這些東西不可能流出,那到底是去了哪裏?

羅衾突然一陣發寒,不想再深究。

回來的時候昆殺已經幻化出了衣物,羅衾看着他濕漉漉的頭發就知道他不僅僅是出去拿了水。

“今天別起來了,好好休息。”

“嗯。”羅衾沒有反駁。

兩人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的相處狀态,那兩天的冷戰和那夜的放縱仿佛微風吹帶來的水紋的波動,一切又回歸平靜。

日子平靜如水,一眨眼,十幾天滑過。

昆殺,似乎對自己更好了。羅衾皺着眉頭想。

這時候他正坐在溪邊看着昆殺洗床單。稍遠處有幾張漁網,這是言歡上次短暫停留時教會非獸人的捕魚方法。漁網的下游有也有八九個非獸人在洗衣服,聚在說說笑笑,不時促狹地看往他們這邊。

羅衾知道他們也在用皂角洗獸皮。說起來,皂角的發現,純屬偶然。

昨天遇到了一株綠色的大植物,那結的大果子也是碧綠碧綠的。羅衾摘下來瞧的時候不慎将果實的汁液滴到了背包上。本來聞着果子的味道沒有一絲香氣就随手扔掉的。沒想到,過會兒卻發現背包那處的污痕變淡了。他猜這果實具有皂角的功能,就連忙和昆殺一路找回去,采了幾個在溪邊洗了塊獸皮。沒想到,獸皮上的污漬真的洗去了。

這可是驚喜的發現了,羅衾把這植物命名為皂角。帶着一堆的果實回到了山谷,言歡早已去了林部落繼續冶煉的事,羅衾這些天又不見蹤影,山谷裏的大家也有些悶。聽說發現了新東西,在羅衾的建議下,非獸人們都歡脫地拉着獸人一起去了那處樹林,采了果子。

只是對羅衾來說,光采果子還不夠,他拉着昆殺挖了好幾棵樹種在了屋後。

皂角的汁液對清潔東西有奇效,這樣免去了非獸人在溪邊反複拍打獸皮的煩惱,也省去了獸人經常捕獵剝皮的麻煩。衆人都很歡喜。

按照傳統的分工,洗獸皮這是非獸人的事。

這一幕落到衆人眼裏,不會又成了恩愛的事吧?羅衾心裏默默吐槽:難道還要自己被吃幹抹淨後撐着身子洗床單麽……

作者有話要說:跟老弟聊天的時候總是特別的無語

弟:姐,我QQ秀好不好看

我,擦了擦眼睛:你什麽時候搞得比我還漂亮的QQ秀

弟:我還換了個女頭像,你看看

我:。。。(此時十分懷疑這孩子以前送我那麽多qq秀是不是都是因為自己喜歡)

我:老弟,記得把性別一欄改了

弟:那個改了就真完了

我:那你會穿幫的

弟:沒事,我就玩玩 ,不會勾引大叔的

我:。。。。。。。。。。。。。

啰嗦完了……以後作者有話不會再特啰嗦的啦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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