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冬日娛樂

這天,巫馬趴在季念肚子上居然聽到了另外一個心跳,微弱、卻直直地撞入他耳中,一顆心不禁砰砰直跳起來:“天啊,是兩個孩子!”

閉目養神的季念被巫馬難得的大叫給驚吓到:“你說什麽?”

“我又聽到了一個心跳!是兩個!”巫馬喜不自禁:“哈哈,我們有兩個非獸人寶寶!”

“是雙胞胎?”羅衾過來之後,聽到他們兩人說起,不由地問。

“是龍鳳胎吧,那個傳說中的使者不就是生了一對龍鳳胎麽?”言歡插了一句。

昆殺雖然沒有問,但那一直望着季念肚皮的眼神洩露了他的好奇。

“都是非獸人寶寶。”巫馬解釋起來。

也許是因為另外一個胎兒比較小,或者是以前兩個胎兒心跳重合的緣故,以前都沒察覺。随着胎兒的成長和他今天仔細的傾聽才發現了,雖然其中一個比較微弱,也稍微快一些,但的确是兩個心跳無疑。

“這肚子,到底是幾個月了?真的很大啊。”言歡摸着季念的大肚子,表情無辜而疑惑:“記得五個月前,還是平平的,變得這麽快,果然是懷了兩個的緣故麽?”

說實話,紀念自己也不知道。唯一确切的是,他是在初夏的時候開始嘔吐的,如果按照一個月有孕吐來算,現在大概是……

聽到季念的解釋,衆人都掰着指頭數了起來。

言歡數得最快,報出了數字:“八個月了,算起來初春的時候就滿十月。”

巫馬和昆殺一驚:“非獸人都是五個月左右就生子的。”

“我是人類,又不是非獸人。”季念翻了個白眼,對巫馬說:“自然是十個月。”

這裏非獸人的孕狀都明确的表現在頸項的獸紋裏。一般地,非獸人頸項的獸紋顏色變化就意味着受孕,之後五個月左右就可以在中央部落的非獸人巫醫的陪同下去聖泉把胎兒取出。

其實,說白了就是去聖泉做個破腹産手術。據說只要用鋒利的骨刀往肚皮上迅速一劃,把孩子取出來之後,讓大人浸泡在聖泉之內,傷口會逐漸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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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非常驚悚的事情,畢竟沒有麻醉沒有止血劑也沒有縫合的針線,季念聽到之後心裏惶惶的。但是他畢竟親身驗證過聖泉的神奇愈合能力,巫馬又保證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在生産時出現意外,這才稍微覺得安心。

不管怎麽樣,現在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只能聽天由命了。他摸着自己碩大的肚子,暗暗給自己打氣:孩子當初沒有被自己打掉,就說明他們注定是要生下來的,才不會有事的。

有些非獸人是出生時就夭折的,巫馬非常緊張那個心跳微弱的孩子,連帶着季念也緊張起來。他一緊張,寶寶似有所感,也就不安分,在肚子裏拳打腳踢,搞得季念心情更加惡劣。巫馬只得找言歡和羅衾來多陪陪他,解解悶。

漫漫冬日,着實無聊。為了自己解悶,也為了照顧季念的情緒。他們開始玩麻将這種歡騰的活動,羅衾和巫馬不會玩,季念和言歡就開始教人。因着昆殺怎麽都不像是玩樂的人,他們也不好勉強此人。

言歡冷眼旁觀,真心覺得獸人的學習能力不比人類差多少。也許是他們平時用腦太少,反應比較慢。但巫馬習慣之後,就能夠和羅衾一樣靈活了。

四人組特地做了個麻将桌,天天搓麻将。昆殺往往是坐在羅衾身邊淡淡的看着,自己并不熱衷于這種活動。他不喜歡熱鬧,喜歡的是,羅衾凝眉看牌、歡脫的胡牌、已經笑鬧起來的各色生動表情。

直至一次,羅衾犯出錯牌的時候昆殺出聲提醒。

羅衾驚訝的看着他:“你什麽時候學會的?”

“你學的時候。”昆殺淡淡的答。

一般羅衾邀請着他玩的時候昆殺并不怎麽拒絕,竟然玩的十分順,每次他替巫馬的時候,羅衾這只菜鳥就只有墊底的份兒。

自從得知季念懷了千年不遇的雙胞胎之後,非獸人和獸人都來得更勤了。他們搓麻将在興頭上,有時候也懶得起身招呼。他們玩得歡樂,來串門看望季念的人也看得認真。

雖然羅衾和季念都不習慣被人圍觀,但他倆都不好意思趕人,也就任他們去了。誰知大家竟然漸漸對麻将有了興趣,要學着玩。

那麽多人的一致要求羅衾不好回絕,只好充當老師的角色開始教。說得口幹舌燥,被亂七八糟的問題問得頭昏腦脹,晚上待衆人走了之後只好狂灌水。然後,很不幸地,嗆到了。

“咳咳咳……我、我今天怎麽這麽倒黴?”羅衾咳嗽着,憤憤然:“連喝口水都要撒牙縫。”

昆殺站在一邊幫他,拍着背:“慢點喝。”

他對着昆殺微微抱怨:“為什麽是我?他們明明和言歡處得最好,為什麽每次教東西的人都是我?”

“因為他在忙,怎麽,你不願意?”

也不是不願意,只不過有時候是有種……尤其是口幹舌燥對方依舊懵懂的時候,難免有些火大。而且有的人不好好理解不好好觀看,明明是剛剛就有人提出來的問題,居然又要問一遍。羅衾耐着性子教了一整天實在是有些惱火。

如果每個學生都像昆殺一樣就好了。

“不願意的話,下想我趕人好了。”昆殺無所謂的說,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做這種事情。

“可別。”羅衾面皮薄,可做不出這種事情來。再說,這種娛樂的小事,其實也沒什麽。他不過就是想稍微抱怨幾聲罷了。

“發發牢騷就舒服了,明天繼續教吧。”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了一會兒話,雖然昆殺一如初見時回答地一板一眼,簡潔明了,有時候像是自己在自說自話,但羅衾現在卻不再那麽想,因為他知道,他說的每一句話昆殺都在用心聽。

過了一會兒,羅衾撲到柔軟的大床上:“咱們洗洗睡吧。”

雖然前一天晚上小小抱怨了下,第二天他還是教給那幾個總是學不會的人幾個相對簡單的小游戲,比如走獸棋、比如猜紅黑,當然,這些游戲也經過他的小小改造,使其更适合獸人和非獸人。

這個冬天也漸漸熱鬧起來,人們習慣了三三兩兩待在一起玩着小游戲,時間也在這消磨中漸漸過去。

“巫馬真是新世紀好男人啊,上的廳堂下得廚房,”言歡看着巫馬忙碌着的背影感慨道。

這天,他們又在季念家玩,中午留下吃飯。巫馬讓他們繼續麻将,自己則挽了挽袖子下廚房。

季念聽後倒是沒有反應,繼續認真的看着手裏的牌。

“是啊,昨天炒的菜也挺好吃的。”羅衾表示贊同。

“你附和地這麽快做什麽,當心有人吃醋。”言歡取笑他。

“哈?”羅衾做出不可思議的表情。

然後就看着昆殺非常拆臺的瞪了自己一眼,羅衾頓時有種被噎住的感覺。

獸人真是非常容易吃醋的一種生物……他感慨萬千:以前對昆殺觀察地不夠細微,所以不知道這人原來也是那麽容易吃醋的。

言歡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神裏明晃晃地寫着:就說吧,不要在你男人面前說別的獸人的好話。

羅衾毫不客氣地打牌壓制住他:“笑笑笑、我看你還笑不笑地出來?”

言歡無辜地攤手,誠懇無比地說:“別人都說我不語三分笑的,其實我真的沒笑啊,只是有一張面善的臉而已。”

季念趁勢一推牌:“胡了!”

不知不覺中,冬去春來,院子裏紫杏樹的枝頭都冒出了脆生生的嫩芽。伊甸園裏移栽的各個面包樹體現了無比旺盛的生命力,都抽出了新的枝條,在春風中搖曳着。

羅衾本來還擔心移栽的植物活不過這個冬季,沒想到這些植物都頑強地活了下來。這蓬勃的生命力分外讨喜。聽着春天萌動的氣息,似乎整個人都鮮活起來。

這天晚上,月亮很圓,兩輪明亮的圓月挂在深邃的空中,院落裏仿佛鋪了一層淡淡的銀粉。羅衾和言歡坐在客廳裏,望着窗外。

言歡在陪着羅衾等昆殺。

此時正是初春,夜涼如水。

冬的過去,意味着蛇冬眠的結束。伊甸園裏又重新警戒起來,言歡號召衆人輪流值班巡邏。今天就輪到昆殺,所以會回來地晚些。

他們兩個剛才在讨論兩件重要的事:一件是季念遲遲沒有生産的跡象,一件是蛇詭異行動的動機。

陽臺上挂着一盞燈,正散發着暖暖的紅色光芒。在整個昏黑的山谷中,像一盞指路的明燈。

燈籠做起來并不難,就是材料特別些。這透明的圓形外殼其實是某種動物褪下的皮,是羅衾用某種造出來的小玩意兒和一個非獸人換的。裏面的蠟燭則是言歡用動物的油脂加上幾種植物做成的,耐燃,且明亮。

言歡笑道:“他又不是找不到回家的路,怎麽你連燈都挂上了?”

羅衾也笑起來,回道:“我只是挂着好玩罷了,你不覺得大紅燈籠高高挂很有古風的意境麽。”

“完全沒發現。”言歡說着,将大木杯裏的果汁倒在兩人面前的陶杯裏。

這是兩個精致素白的陶酒杯,煞是可愛。

直到昆殺帶着一身寒氣回來,言歡才笑着起身告辭。

“帶着燈籠吧,路上可別摔着了。”羅衾把燈籠拿下來遞給他。

言歡也不客氣,沖他們兩個揮揮手,便走進了黑暗中。

羅衾看着他挺拔修長的身影漸漸隐入黑暗,昆殺拍拍他的肩:“進來吧,外面天冷。”

“嗯,”羅衾應着:“有什麽異常麽?”

“暫時沒有,不是和你說了先睡麽?”

“反正也沒事,就等你了。”羅衾看着他,目光柔和。

昆殺心裏一動,擡手就要解他的腰帶。

相處這麽久了,羅衾當然知道。每次昆殺給他脫衣服的時候,就代表着他想好好翻雲覆雨一番了。他也沒推開,任由昆殺把自己壓倒在柔軟的大床上。

不一會兒,羅衾的臉上就染上了一層誘人的粉色,昆殺的呼吸也變得粗重起來。下(打碼獸獸飄過)身頂到一處時,羅衾輕不可聞的嘆息了一聲,卻被昆殺捕捉到。

昆殺微微一笑,俊美的面容如冰雪初融。對準這個地方,大力頂(打碼獸獸飄過)弄起來。

羅衾難耐地蜷縮着腳趾,雙腿也更加緊地盤在他腰上。

一時房間裏一派淫靡,種種風情,令月亮也躲進了雲朵。

隔壁的另一家:

季念咬牙切齒:“我這個樣子,你都能發(打碼獸獸飄過)情!其實你是種馬吧!”

巫馬微微一笑,拉着他的手繼續下行,按在自己挺立的那處揉捏着:“其實我這是在着急……誰讓孩子一直不肯出來。”

有這種着急法麽!連懷胎十月的人都不放過!(很神奇的,他主動把自己代進了孕婦角色)

色中惡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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