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長公主的心上人?!

被廖輕瑜這一鬧,聶煉是不敢回家了,天天賴在戰王府,吃白食。

這幾日,拓跋絕由于忙着外國使臣的事情,聶煉很少見到他,一直都沒有機會問那天晚上的事情。

當然若是真遇見了九皇叔,聶煉鐵定也問不出口的。

拓跋絕也由着聶煉住在戰王府。

聶氏夫婦多次來到戰王府勸聶煉回去,可是聶煉就是不回。

這次算自己幸運,下次可就沒有這樣的運氣了。

拓跋絕在他們的對話中也多多少少知道了些原由,聶煉不回家正和他意。

這一日,拓跋煙神神秘秘地來找聶煉。

“煉弟弟,拜托你一件事情呗。”拓跋煙這般殷勤的笑容,看得聶煉渾身發毛。

“什麽?”聶煉問道。

“那天聽到煉弟弟對疾風唱歌來着,真好聽!可不可以譜成曲?”拓跋煙求道。

“你做什麽?”

“哎呀,今年春節東臨國的攝政王要來天啓。”說罷,拓跋煙小女子般扭捏起來。

聶煉一臉嫌棄地看着拓跋煙,八成這個東臨國的攝政王俊美絕倫,才華橫溢,俘獲男女老少的芳心。

“煙姐姐多年待字閨中,不會是為了他吧?”聶煉問道。

“哎呦。”拓跋煙一拍聶煉的後背,說道,“不要說出來嘛,人家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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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聶煉用力地咳了幾下,不是被拓跋煙嗲嗲的聲音吓到,而是她拍的那一下好用力,險些內傷。

聶煉好意提醒道,“那首歌一點也不适合女子唱。”

“誰說本公主要唱了。”拓跋煙恢複了本性。

“哈?!”聶煉問道,“那你要這首歌做什麽?”

“跳舞呗,東臨攝政王和九皇叔一般,戎馬一生,好戰。你的那首歌正和他的胃口。”

這一說,聶煉一股不詳的預感襲來,“你,你該不會是讓我來……”唱。

“嗯嗯。”拓跋煙綻放出燦爛的笑容。

“我不幹!”聶煉說完撒腿就跑。

拓跋煙見他跑了,挽起衣袖,追上去:“回來!看本公主怎麽逮到你!”

近月餘後。

聶煉坐在沁葑最大的酒樓上,位置靠近沁葑的主心街,這裏的視線開闊。

而在聶煉同桌的便是纏了自己快一月的長公主拓跋煙。聶煉終是抵不過她的死纏爛打,最後以站屏風後不露臉助唱與拓跋煙成交。

聶煉單手托着腮,靠在窗沿,等待着某某人的心上人來,據某人說場面很壯觀。

除了聶煉和拓跋煙之外,城中的百姓亦是翹首以待,據說這是東臨國攝政王第一次駕臨天啓。

這位東臨國的攝政王和戰王拓跋絕一樣,在人們的心中以神一樣的形象存在着。

絕美的容顏不必多說。這位攝政王當政後,十年間開拓海上航海貿易,強化海軍軍事力量,将東臨國帶入了最鼎盛時期,傳聞在東臨國內的街道上沒有一個乞丐。

人群忽然騷動起來,只見兩支訓練有素的士兵,整齊地小跑而來,将城中的百姓分至街道兩旁,然後站定。

從城門的方向滾來一個紅色的地毯,将主心街的地面鋪滿。

酒樓上的聶煉嘴角一抽,靠!還玩星光大道。

三十二名身着輕紗仙衣的女子翩然而至,每人挎有一花籃,整齊地排在紅毯兩邊,素手一揚,五色的花瓣灑于空中,空氣中香氣芬芳,沁人心脾。

少頃,一座十六人擡的轎子緩緩而來。

轎身是由上好的沉檀木所致,雕工精致,轎頂刻有一只翺翔的朱雀,鋪有金漆,瑪瑙琉璃珠為轎簾,內簾安有冰絲蠶紗,使得無法看清轎內坐着的修長身影。

擡轎的十六人,武功底子都不錯,穩步而前。

十六人的大轎倒是令聶煉眼睛一亮,內心唏噓道,土豪!

就在這時,一道黑影眼前閃過,聶煉揉了揉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煙姐姐,剛剛是不是有什麽東西過去了?”聶煉問道。

“嘿!”拓跋煙驚訝道,“你這小子,半丁點兒的武功都不會,眼神倒是好使啊,禦麟衛你都看得到。”

“禦麟衛?!”這個又是什麽鬼?

“東臨國的攝政王駕臨他國,當然要做好萬全的措施,這個禦麟衛是九皇叔的人,平時很少出動。”拓跋煙神秘兮兮地說道,“據說沒有人見過他們的真面目。”

聶煉問道:“是不是袖口衣襟上繡有金色流雲圖案?”

“那個是九皇叔的影衛,和禦麟衛不是一個檔次的好麽,禦麟衛的每一個人都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

聶煉嘀咕道:“這麽厲害,為什麽還要聽九皇叔的話。”

“你說什麽?”拓跋煙問道。

“沒什麽。”

拓跋煙窗外探頭一看,攝政王已經走遠,連忙拉着聶煉要離開:“快點,攝政王都已經要進宮了,我們要準備節目去,今晚大幹一場!”

“喂!”是你大幹一場又不是我。

烏落月升,整個皇城洋溢着新春的喜悅,家家戶戶挂滿了紅燈籠,貼滿了喜慶的對聯。

皇宮內宮婢太監們忙碌地張羅着新年的宮廷宴會,由于東臨國攝政王的到來,這場宮宴變得更加盛大,官階三品的文武官員及他們的家眷皆被邀請參加。

新年将至,聶煉不得不回到自己家中。

今日他穿着廖輕瑜親自為他準備的衣物,要去參加這場宮宴。

母親的眼光總是最好的,這件瑩藍流蘇服将聶煉俊美氣質更加突出,看一眼便讓人淪陷。

“娘,你真的不去麽?”聶煉問道。

原本廖輕瑜很久前就心心念念着春節宮宴的,可是不知怎的,一月前就說不參加了。聶煉本來以為她是因為賭氣自己不穿她定制的衣服,可今日聶煉穿上了,廖輕瑜也不去宮宴。

“娘不喜熱鬧,煉煉你和你爹去,千萬要注意些,別沖撞了貴人,到時候聶王府也保不了你。”廖輕瑜囑咐道。

咦,娘連拓跋絕都不怕,為毛現在說這種話,難道娘說的貴人是那個攝政王麽?

“快去吧,馬車都在門口等着了,別遲到了。”廖輕瑜催促道。

……

聶煉與聶擎到達皇宮的時候,不遲也不早,幾位大人物還沒有到場。

拓跋煙早就心急地在等待了,見到聶煉的人,和聶王爺客道了幾句,拉着聶煉就往宮宴表演的宮殿走去。

“煙姐姐,你也太着急了吧,我們的節目是最後一個。”聶煉一路被拓跋煙拽着走。

一路上宮女太監們,低頭行禮避讓。而那些臣子小姐們看着他們,掩着嘴小聲說着什麽。

聶煉和拓跋煙的事情已經傳的滿城風雨,兩個當事人倒是無所謂的樣子。

“你歌詞記住了麽,到時候可別一緊張忘詞唱錯什麽的。”拓跋煙道。

“怎麽可能。”聶煉肺腑道,我什麽大場面沒有見過,高一新學期開學他可是當着全校師生演講都沒有壓力。

呃,好像有點區別……

學校裏的演講貌似講錯忘詞一笑而過,但是這個古代好像要掉腦袋的樣子。

靠!我竟然在從事如此危險的事情!

拓跋煙見聶煉面色不對,問道:“你緊張了?”

“……”本來不緊張的,被你說的緊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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