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零花錢也是應該的吧。”
幾個人都笑了，笑的理由卻各不相同，各人心裏裝着自己的事。
四、婚前財産
張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麽，就問李曲巧。“對了，你們做過婚前財産公證了嗎，現在離婚和結婚一樣的尋常，得把財産分清楚了，免得以後萬一有個閃失，就人財兩空了。”李曲巧聽她這麽一說，想想自己到是真的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在老朋友面前她也不怕丢面子，就直說了。“我倒是沒有什麽財産，這房子和汽車都是沈晃他爸媽買給他的，只是房子的貸款還沒有付清，還差一半得由我和沈晃來付，以後，每月的收入都拿出一大部分來還銀行才行。”張帆聽她這麽說，就說：“你傻啊，這房貸現在由你來參與還，這房子你就應該擁有産權，那現在房産證上寫的是誰的名字？”李曲巧想了想說：“好像是沈晃媽的，我也沒見過，是聽沈晃說的，他說反正房子遲早都是我們倆的，名字是誰不重要。”
張帆聽李曲巧這麽說，就好心提醒她。“你可得小心，這房産證落的是沈晃媽的名字，如果你們倆以後沒有發生岔曲倒是好事，只怕發生個意外就說不清楚了，最好，還是把房産證的名字改過來，變成沈晃和你的名字，好有個保障。”李曲巧聽張帆這麽一說，心裏也七上八下的，但剛剛結婚，自己就去問沈晃這事，似乎不太好，想了想就把這件事先擱在心裏，等以後找個機會問問他再說。
聊着聊着已經是月上闌珊時，張帆和馬自麗這才告辭而去，屋裏只剩下沈晃和李曲巧，李曲巧換下新娘裝，洗了澡穿上藕荷色的吊帶睡裙，卷曲的長發上還挂着濕漉漉的水珠，她身上剛用了百合沐浴露，走到哪就落下一屋子百合花的清香。她在客廳走東串西的收拾着落下的殘局，沈晃就躺上沙發上睜着一只眼睛看她那花蝴蝶般的影子在自己面前竄來竄去，在他眼裏看來，此時的李曲巧不僅是平日裏看到的清純美，更多了一份女人的豐韻和性感，令沈晃的心無法抑制地陣陣悸動。
“看什麽呢，沒見過嗎？”李曲巧已經感覺到了沈晃那火辣辣的目光，故意嬌慎地看着他說。“當然是沒見過，我見過的女人太俗豔，就沒見過那麽清純呢。”
李曲巧聽他這麽說，就逼着問：“老實交代，你到底好過多少女人？”沈晃這才發現自己一時得意，出錯了牌說錯了話，趕緊為自己辯白。“沒有啊，我是說眼睛見過的，可沒有碰過啊，我對那些俗豔的女人沒有興趣，就喜歡你這樣不染塵俗的，我遇到的能像你這麽脫俗的，你還真是第一個。”
李曲巧聽他這麽說，心裏有幾分得意，也有幾分忐忑，得意的是被自己的男人贊揚了，心裏當然美滋滋的。忐忑的是不知道他所說的清純究竟指的是哪一方面。她只看着他甜蜜地笑了笑，這一笑，笑得沈晃是水動山搖，他迫不及待地起身，抱起李曲巧扔到床上。“親愛的，別在我面前晃了，來吧。”
沈晃抱起李曲巧的那一刻，真的覺得自己就像一只小蜻蜓落在一朵荷花上，一種清純絕美的巧妙組合，當這種想法如流星般從他腦海裏閃過的時候，更令沈晃興奮不已。
當這一切風平浪靜之後，沈晃才起身用一只手撐着自己的身子，他問李曲巧。“你，已經不是處女了，是嗎？”
李曲巧知道這件事是隐瞞不過去的，而且，李曲巧從來不善于說謊，她從小在農村長大，每年過年媽媽都要煮上一大鍋青菜和白菜讓大家吃下去，說是這樣才能一年到頭清清白白地做人，因此，她不擅長于向別人隐瞞什麽，而且，她也不想迅速将廖俊峰從記憶裏抹去。她無力地說到。“我大學時有過一個男朋友，我們一直相愛，只是後來我才發現他不适合我，所以分手了。”
“不适合你？怕是沒錢沒房子讓你享受吧。”沈晃說這話的腔調陰陽怪氣。李曲巧覺得他這話比撥光了她的衣服還讓她難受，尤其是從沈晃嘴裏說出來，而他從今天開始将是她的丈夫。既然如此，也沒有什麽好掩瞞的，她索性說到：“他是沒有錢沒有房子，所以我嫁給了你，因為你不明白沒有錢沒有房子的日子有多艱難。”
沈晃不再說什麽了，他翻個身轉過去睡，用冷冷的背對着李曲巧，在他眼裏一向清純如荷的李曲巧的形象剎那間崩蹋了，原來她是為了錢才嫁給自己，這話令他的心一陣陣地灼傷。他并不是覺得李曲巧不是處女就不夠清純，沈晃也是見過世面的人，不會那麽看重這些傳統的東西，只是當那個形象在他的心裏突然間毀滅的時候，還是令他的心有一陣子難分難解的失落。
一、新婚
第二天早上，李曲巧醒來的時候枕邊已經沒有了沈晃的影子，昨天晚上因為發生了那樣的事她整夜沒有睡好，一直到天朦朦亮才迷迷糊糊睡去，因此，也不知道沈晃是什麽時候出去的。她起床每個房間看了看也沒找到沈晃，只好一個人又折回到床上，雙手抱膝發呆，她想了想覺得自己昨天晚上說的話也确實過份，當時，真的是沒有經過大腦就說出來了，現在，說出去的話像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她的心裏十分後悔。看了看東方，太陽已經爬到正空了，從窗外遠遠看去，整個城市的灰色建築在強烈的光線下，呈現出灰茫茫的狀态，她想起昨夜對沈晃說的那句“他是沒有錢沒有房子，所以我嫁給了你。”現在，落在她視線裏的都是窗外那成片的灰色建築，為什麽那麽多的房子卻還要有那麽多的人在為房子而不停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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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環視自己的屋子，如今李曲巧也擁有了自己的房子，雪白的牆壁，玻璃幕牆，塑鋼的門窗，這些東西像是在一夜之間得到的，卻又得來的不那麽真實。一切像是做了一個夢，李曲巧真害怕自己一夜醒來，這一切會像一個夢一般的消逝，當然，還有夢中出現的那個人——沈晃，他像一個影子般進入她的生活，帶給了她這一切她所夢寐以求的東西，他是否也會随着這一切消逝。
她撥打了他的電話，電話裏傳來：“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的提示。她不知道他去了哪裏，已經到了中午，她卻一點都沒感覺到肚子餓，只是默默看着自己的手機，希望能得到對方已開機的短信提示或是沈晃打來的電話。然而，周圍始終是安靜的，手機放在那裏沒有再響過。
李曲巧只好打了沈晃家的電話，接電話的剛好是沈晃媽。“媽，沈晃在家裏嗎？”沈晃媽聽出來是李曲巧的聲音，有些奇怪。“怎麽，沈晃沒和你在一起嗎？”李曲巧被這麽一問，趕緊改口說：“他早上出去了，手機也打不通，我還以為他回家和你們在一起呢。”“沒有啊，他沒有回來過，那會不會是到公司加班去了，或者你打個電話到公司去問一問。”李曲巧明白沈晃不會去公司加班的，這段時間公司也沒什麽業務，而且，他還在婚假，沒有理由去加班啊。可她只能說：“好，我這就打過去問問。”沈晃媽在電話那邊又接着交代。“從今天起啊你就是他的老婆了，什麽事你可要看緊點，小晃這小子從小就聰明，又貪玩調皮，你得跟緊點。”李曲巧在這邊一疊連聲地應着：“好，好，知道了。”等放下電話也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些什麽內容。
到了下午的時候，房門才打開了，沈晃喝得混身酒氣搖搖晃晃地進了屋，李曲巧趕緊上前去扶住他，他用手推開她，把門關好又重新過來扶住他，讓他靠在沙發上休息，幫他脫去了腳上的鞋襪，又用毛巾給他擦了把汗，沈晃這才漸漸安靜下來。也許是酒喝多了，他睜着一雙染了血絲的眼睛盯着李曲巧，把李曲巧周身的毛發都看得倒立起來。
“沈晃。”她用手扶着他的手背，輕輕喚他。“我知道我昨天晚上不該那麽對你說，這中間有很多的故事，你不能斷章取義，如果你要聽就應該聽故事的全部。我也不是不愛你，如果我對你一點兒感情都沒有，我是不會貪圖你的某一方面而嫁給你的，我離開他也是有原因的。”
他閉上眼睛，借着酒氣醉熏熏地自言自語：“女人，幹不幹淨對于我來說，已經不再那麽重要了，我讨厭的是欺騙，是背叛，女人的身體有什麽不同的，不同的是，女人的靈魂。”他睜開一只眼睛盯着李曲巧：“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