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眼裏典型的三好學生,可當我看到蔣允達每年往家運着不知道代表着多少榮譽的獎章時,所有的老師和同學都急着巴結他時,我和老俞都明白了,原來單純,善良還有着其他的隐含義,那就是二,通俗點講就是傻。

有些事情是追悔莫及的,當老俞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準備把我培養成一個兩面三刀的人時,一切好像有點追悔莫及。當我知道原來哥們就是關鍵時候用來背黑鍋的時候,我已經幫蔣允達背過不止一次黑鍋了,當我知道原來哥們是更應該防的色狼時,蔣允達已經把我吃幹抹盡,然後拍拍屁股奔向美帝國主義的懷抱了,用的是同樣的辦法,一杯色彩斑斓的雞尾酒,我就把自己的清白拱手送上了。在此之前,我自己都不知道,原來我這個千杯不倒的人竟然不能碰雞尾酒。無數個夜晚,當我睡不着覺上演無聊的失眠游戲的時候,我都會在心裏詛咒他——喝涼水塞牙縫,吃飯噎死,玩洋妞持久力永遠不超過三十秒。我在心裏詛咒過他千萬遍,可是最終都在他回國後向我求婚而終止,雖然我很想報複,可是我一點都不想嫁給他,然後給他生個胖娃娃折磨他的兒子,以達到你折磨我,我就折磨你兒子的宏大目标。

某人的功力很顯然沒有因為遠離祖國而就此衰減,在我發現老俞也因為一瓶法國八六年的紅葡萄酒被他收買後,我終于意識到我現在已經是孤助無援,于是,我作了一件平生以來最大的決定——離家出走,進入演藝圈。每次當我吃着泡面喝着白開水時,都會無比的懷念那個左手拿着一只雞腿,右手拿着一只鴨腿的奢侈歲月,如果老天爺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珍惜,我一定嘴裏還要塞一個鵝腿。

鵝腿有沒有我不知道,可是第二天早晨當我從睡夢中醒來,看到的卻不是我心心念念的混血小帥哥,而是一個典型的東方美男,這不是我準備勇于獻身的人,我連忙低頭看自己身上,完了,竟然不是昨天的晚禮服,是和美男同款的女式睡衣,鑒于某項業務一回生二回熟,第一次我都沒要死要活的鬧,第二次我也沒準備大張旗鼓的滿世界嚷嚷,比起被豬拱了,被一個帥哥拱了,我一點都不吃虧,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是個積極樂觀的人,所以,昨晚的意外我是真的一點都不在乎,頂多今天回家以後畫個人頭貼在牆上,然後用飛镖戳死他,人吧,總要尋找一些方法排壓的。

“早啊,我的未婚妻。”東方美男看樣子早就醒了,眼睛如火如炬般亮着,看着我就像是在盯着一只小白兔,一點都沒有睡眼朦胧的樣子。

“咳,早啊,昨天你旁邊那個混血小帥哥去哪了。”我一向自認臉皮很厚,可是早晨和一個男人在床上醒來,尤其是和一個剛剛和自己發生關系的男人一起醒來,還是有些小尴尬的,別人都是慌不擇路,我是慌不擇言,主要是某人的手正放在我腰上,我想随便亂動也動不了。

某人沒有說話,只是眼神暗了一暗,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竟然還會有莫名的小竊喜。不過,當我聽到他越來越沉重的呼吸聲時,我就是一個傻子,我也覺察到了其中的不一般,我順着他的眼神游走,果然啊,誰能告訴我我的睡衣裏面為什麽是真空的,從某人的部位正好可以把睡衣裏面的內容看光了。

我有幾分掩耳盜鈴的連忙用手把睡衣緊了一下,再這樣下去某人很有可能會再來一場,我已經覺察到小蔣允達已經躍躍欲試,頂住了我的腿部。我的老臉再一次紅了起來,可是某人的道行很顯然比我要高的很多,這樣尴尬的氣氛他竟然笑出了聲。

一時間,我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做都做了兩次了,難道我還害怕看啊,一時間,我又覺得自己虧了,兩次運動都是在我醉酒的時候的完成的,除了第一次我醒來後感覺到自己某處無法言明的隐□□疼,還有床單上那抹血跡和一些不明物體告訴我真的是做了以外,這一次我是什麽感覺都沒有,沒有所謂的歡愉,甚至于,他都把我看光了幾次,我卻一直都沒能看清他某處的廬山真面目,我真的是越想越覺得虧了。

我看着對面那張欠扁的臉,頓時怒從心生,然後,做了一件我至今看來都非常大膽的事情,一不小心,把他束腰的帶子給解開了。然後,笑聲戛然而止,我也石化在了原地,手裏還拽着能夠證明我剛剛罪行的腰帶。

他有點錯愕的看了我一眼,我有點錯愕的看了一眼那個東西的廬山真面目,然後,然後,“好醜,比以前還醜,還大,還更像烏龜了。”我是個誠實的人,我不能說假話,真的,它确實比我十歲時看到的大了,醜了。

一句話,成功的讓某人的臉更黑了,可是某人的小兄弟卻好像是贊同我說的話一般,跳動了幾下,然後,我清晰地看到它好像又大了幾分。于是我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了聲。如果知道這聲笑會給我帶來這麽大的麻煩,我一定不會笑。

我看到某人那張俊臉在黑了幾下後,竟然也笑了,就像是,就像是一只狐貍在面對獵物時狡猾的笑,小時候,每當他沖我這樣笑,我就明白,我完了,他一定又在算計我什麽,更悲催的是,我明明知道他要算計我,我還是逃不過他的算計。我開始試着往後退縮,可是卻被他用手掐着了腰,一點不能動。

“想動?”他很民主的問我。

我非常明智的搖搖頭。

“想逃?”這次他依舊笑得和藹可親的問我。

“沒有的事。”我恨不得舉雙手以示自己的忠誠。審時度勢一直是我的強項,我就不是那種有節操的人,節操是什麽,我不知道。

“泉泉,知道我現在想做什麽嗎?”他的手已經開始不安分的游走在我的身上,小蔣允達也繼續躍躍欲試的拍打着我的腿部,如此明顯的示意,我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那個,我覺得我們應該從長計議。”如果是別的男人我早就一腳踹斷他的命根子了。可是他是蔣允達,我所有的格鬥技術都是他教的,在他面前班門弄斧,根本就是找死。

“那好,老婆,今天我們就從長計議一下。”還沒等我品味出來這句話是什麽意思,某人已經淩駕于我的身上 。

一瞬間,還沒等我說出非禮兩個字,他的頭就低了下來,非禮兩字也被他吞入了口中,接吻于我來講并不陌生,因為我在戲裏也經常和自己并不熟識的男演員上演吻戲,當然,有時候為了迎合大衆口味,還可能是和女演員來上那麽一口,每當遇到這種戲,我都覺得自己老了,實在是跟不上潮流,我小時候看的都是有關這方面的漫畫,還是頂風作案,偷偷摸摸的以防被老俞捉到,有時候還要防着蔣允達的突襲檢查,現在的觀衆們直接在影屏就能看到,還是正大光明的看,果然是幸福啊。

可能是覺察到了我的不專心,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咬了一下我的舌尖,沒有咬破,可是那麻麻的感覺直接從我的舌尖傳輸到我的脊梁,再慢慢蔓延到全身,那是我以往的吻戲中別人所不能給我的感覺,就像是,就像是去做一場桑拿的感覺,很舒服,讓人回味無窮。

我還沉浸在這種欲罷不能的感覺,某人卻已經開始了下一步的動作。“你,你別碰那。”我的氣息明顯已經開始不穩,我不知道,原來耳垂是那樣敏感的一個部位。他不顧我的反對,繼續用自己的牙齒啃噬着那裏,甚至于,用舌頭開始沿着輪廓在不停地畫圈。溫熱的氣息噴灑到那裏,我禁不住縮了一下脖子,開始推拒他。他順水推舟,沿着耳垂直接奔到了脖子處,脖子處很快又傳來了那不言而喻的感覺,不僅是那,我已經無限顧及那裏,我覺得自己的全身好像被點起了一把火,到處都是酥酥麻麻的,全身都使不上勁,本來應該推拒他的手,這時候也似乎有了一種欲拒還應的感覺。當我感覺的一絲清冷時,身上的睡衣早就不知道到了哪裏。

腦子一時清明了許多,我看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蔣允達,他的眸色已經變了顏色,如果剛剛他看我的眼神像一只看見小白兔的狐貍,現在,他則變成了一只迫不及待準備把我吞下肚的狼,全身充滿了侵占性。

男人的話能信,母豬都能上樹(捉蟲)

“你,”我很想有骨氣的罵一聲臭流氓,可是親都親了,衣服也都脫了,說這句話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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