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乎有點太矯情了,千言萬語最終彙成了一句話,“你待會能不能輕點。”說完,我忍不住又低頭看了一下小蔣允達,說實話,他好像更醜了,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醜的東西,想到這個醜東西一會要進入我的身體裏,我的心裏就有一百八十個不願意,心裏剛剛升起的幾分旖旎也有了一些轉淡。
看着我的眼神,他似乎覺察到了我的心意,小蔣允達又十分興奮的硬了幾分,他湊到我的耳畔,沙啞着嗓子,“老婆,你看,他生氣了,妻不嫌夫醜,你不應該嫌棄他的。”還沒等我反應過來這句話,他就下了口,咬住了,咬住了我的胸前一點紅。
觸不及防的突襲,讓我忍不住發出了呻吟聲,他倒是不急,一點一點的消磨着我的意志,作為一個可以說已經看過無數那種片子的資深熟女,我這才知道有些事情果然是實踐出真知,難怪每次演床戲我都被導演罵,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确實只有在親身經歷過才能演繹的出來。他不急不緩的把所有的舌計都貢獻給了我的某處,還沒真的發生什麽,我覺得自己的桃花源處就已經是泥濘不堪了,我不用照鏡子都知道此時的自己一定像極了一個急于求歡的蕩婦,本來緊抓着床單的雙手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搭到了他的頭上,如果剛剛是欲拒還應,那麽此時的我早就是恨不得他可以讓這份快樂可以一直持續下去。
我的腦子裏早就是一片空白,所有的注意力好像都集中了他的舌尖遺留之地,迷迷糊糊之中,我還在想,“受美國法律保護的網站确實教會了某人很多啊,或許。”還沒等我繼續想下去,撕心裂肺的疼痛從某處傳遍我的全身。
“蔣允達,你出去。”我不想做了,真的不想做了,我不知道原來女人不只是初夜的時候會痛,長時間不做依舊會痛,我開始使勁拍打着他的肩膀,本來想要踹他命根子的雙腿也被他死死地壓制在了腿下。
“泉泉乖,一會就不疼了。”他憐惜的擦去我眼角的淚水,可是身下的動作卻是一點不含糊,他的腰肢往前一挺,我感覺到小蔣允達已經完全淹沒進了我的身體裏,那種痛,就像,簡直比每個月來大姨媽時的痛強了不止百倍。初夜時尚有酒精麻醉我的神經,可是這一次,我卻要清醒着忍受這份劇痛,我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如果讓我選擇,我寧願不要剛剛的那點快感,我不明白,為什麽會有那麽多人,那麽多女人貪戀于魚水之歡,它明明是一件痛到骨髓裏的事情。
初夜沒有給我的心裏留下多大的陰影,倒是這一次,給我心裏留下了一輩子抹之不去的印象。他不顧我的淚水,更加不顧我的撕咬捶打,搖擺着自己的腰肢,讓小允達不斷地出入着桃花源,我覺得自己體內好像被埋入了一把刀子,不斷地的剌着我裏面的嫩肉。
男人果然不是人,禽獸起來更加不是人,他就像是,就像是幾百年沒有吃過肉的老虎,一旦沾上點腥氣,就完全不管不顧起來,憑着男人的本能,在我身上不斷的馳聘。我不知道他到底持續了多久,我只知道随着他的動作,我的身體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那份疼痛才稍稍有點緩解,甚至于我還感到了一絲歡愉,我的腿不知道什麽時候搭到了他的腰上,随着他一起上下起伏。
許久,當疼痛再次侵襲而來,我忍不住在他身上又留下了幾道深深地抓痕,順便在他的肩膀上又留下幾個我的牙痕,果不其然,他的神情充滿了痛并快樂的糾結,一時間,我的心裏痛快了許多,你看,他讓我的某處疼,我就換個地方,讓他一樣的疼,女子與小人果然難養也,我果然是個難養的小女子。
可惜天不遂人願,每次我都感覺自己要昏了過去,又都被他頂醒,我嚴重懷疑美國的水土把他重新改造了一番,要不然,他的持久力怎麽會如此的長,雖然我不記得初夜時都發生的了什麽,可是我還是能推斷出他一定沒有持續多長時間,要不然,我哪有精力在起床後,還裝模作樣的和老俞打了幾場高爾夫。
我不明白他是怎麽在大汗淋漓的情況下還能覺察到我的走神,我只知道他報複心極重的又咬住了那胸前一點紅,甚至于有幾分發洩的咬疼了我,真的是一點也不留情,新仇加舊恨,我都說過自己是個锱铢必報的小女子,于是乎,這一次他的臉上多了幾道好彩頭。不至于讓他毀容,但絕對讓他好幾天開不了會,無法再在報紙或者電視上展開他那驕傲的孔雀屏,好幾次看電視,我都憤恨不已,作為一個在娛樂圈打拼了大半年的資深新人,我的出鏡率竟然遠遠不及他,更令人氣憤的是,每一次他都是衣冠楚楚的造型出場,我卻都是人不人,鬼不鬼的出場。哦,主要是我接的片子,在裏面扮演的都是小鬼小妖類的角色,今天我的角色是冤死的吊死鬼,可能明天就是打扮後連我自己都認不出自己的小樹妖,滿頭樹杈不說,就連眼睛鼻子都是道具代替的,我曾經無數次的懷疑,我至今都沒有給帶回家裏嚴刑逼供的原因就是因為我從來不演正兒八經的人,他們就是想抓我回去也在電視上找不到我的蹤影,拿不出證據。俞鐘軒有一次去探我的班,看到我那奇異的造型,回家後做了不止一晚的噩夢,直到找了幾位妹妹陪睡,才撫平他那弱小的心靈,雖然我不止一次懷疑他那是在為自己泡妞找的借口,可仍舊不得不唏噓,異類種族的威力果然是強大的很吶。
縱然他有金剛不壞之身,也備不住持久抗戰,随着一聲好像是忍耐到極致的低吼,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的又一次把我頂到了床頭,撞得我差點背過氣去,我才感覺到身體裏被噴進了一腔滾燙的液體,然後,他再次以泰山壓頂的姿态癱倒了我的身上,那根讓我痛恨至極的醜東西也終于偃旗息鼓,軟了下去,那種無邊無盡的折磨到此終于算是告一段落。
我很想把他從我身上推下去,可是全身好像都麻木了,我想擡一下手,可是手卻一點都不受我的指揮,哪裏還有最初撓他的那份氣力,當然也不排除對于一個像孩子一樣睡在我身上的人,它們下不去手,我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還是菩薩心腸,不過,我現在似乎有幾分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意味,因為我想起身洗個澡,都動不了身。
我用飽含憤恨的眼神看着他,希望可以在他身上盯出一個大窟窿,才好一解心頭之恨,可是看到他重重的黑眼圈,我的心頭又多出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疼,不知道夢到了什麽,他的嘴唇竟然輕啓,呢喃出幾句話,這樣的他,又或者就連他這個人我都不知道有多長時間好好端詳了,兩年,不,嚴格來說是兩年半。從他出國到回國向我求婚,到我憤恨之下離家出走,我們确實有兩年半的時間沒有好好呆在一起了。插科打诨也好,互相算計也好,确實是太久沒有面對面的關注彼此了。
他好像也沒有對我做過什麽窮兇極惡的事情,除了以前經常陷害我讓我幫忙背過許多次黑鍋,又設計奪了我的初夜以外,其實總的來說,我們兩個相處的還算是比較和諧的,比如說一起瞞着兩家父母偷雞摸狗,打家劫舍,這個當然是不可能的,這種傷天害理,違法違紀的事情我們通常都只是在旁邊看着,我們頂多一起逃課,一起進夜店,進賭場,規規矩矩的狠,現在想來,他好像就沒有教我一點好本事,全都是壞的。唯一證明他沒有壞透頂的事估計也就是他沒有沾染上什麽毒品,那麽我也就沒機會沾染這一劣習了。
本來我是想回憶一下更多他的好處的,可是當知覺漸漸回到我的身體內,我清晰地感覺到剛剛偃旗息鼓的某物此時又有點躍躍欲試的感覺。剛剛那撕心裂肺的疼痛好像又回來了,誰能告訴我,他睡着了為什麽某物還是這麽不安生,疼痛讓我剛剛有些變軟了心又變成了女金剛,我忍着痛,開始不斷的唾棄自己,沒骨氣,太丢女人的臉了,我怎麽可以那麽輕易就能原諒他,怎麽着也得他跪地求饒才行。一秒鐘,兩秒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當周圍一切景物開始變得越來越模糊,我覺得自己就快要死了的時候,他終于蘇醒了過來,或許是我的臉色真的很蒼白,又或者,我的表情看上去像極了一個即将死亡的人,我看到他醒來後,看到我的第一眼,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