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章節
了對面,好吧,我承認自己是裝的,我無視李導那笑得有些暧昧的眼神,為他倒上一杯酒,“李導,不能光是我喝啊,你也喝啊。”
“好,我喝。”我親眼看着他把那杯酒喝進了肚,又再接再厲的哄他又喝了幾杯,只是,當他喝第五杯的時候,我忽然感覺自己眼前的事物模糊起來,身體裏還有一股壓不住的熱流在湧動,我忽然意識到,“完了,這個王八孫子竟然給我下藥。”
我盡量克制住自己體內的燥熱,把酒瓶往桌上一放就準備出去,誰知進來容易出去難,我被李導抓住胳膊,“俞小姐,你這是往哪去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暴露了自己,我還沒來得及用勁拉回自己的胳膊,就感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失身成婚(最新更新)
“熱,水,我要冰。”忽然,有一塊涼涼的東西出現在了我的上方,不能放過他,絕對不能放過他,我緊貼上去,嘴裏發出舒服的嘆息聲。可是還不夠,漸漸地,漸漸地,我想要更多,我的手自覺的深入到裏面,不錯,有肌肉,嗯,不錯,不是大塊肌肉,我那尚還有一絲清明的腦子初步斷定這應該不是李導,好吧,那我就放心了,這筆買賣還沒賠到家,至少不是和一頭豬發生關系。
可是,“簽字,簽了字我就給你。”不知道是誰,用誘哄的語氣和我說着話,聲音不錯,挺好聽,只是,我拼命努力睜着眼睛,嘗試着去看清他,總是看不清。
“乖,泉泉,簽了字我就給你。”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似的,他主動脫了上衣,涼涼的身體貼着我,我覺得更加舒服了。
我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是聖母,更加不是柳下惠那樣的正人君子,可是,“我看不清紙,我寫不了字。”我一邊使勁的往那股冷源蹭着,一邊把筆扔了出去。
“沒事,我拿着你的手寫。”不錯,真是服務到家了,于是,我稀裏糊塗的在一張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圖錢我沒有,圖命我也不給他,清白這東西在我眼裏也不值幾個錢,思考到這我的大腦就徹底短路了。
如果說,剛剛我的行為猴急猴急的,那麽現在那股冷源好像比我還急,我承受着他如暴風驟雨般的熱吻,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迫不及待的撕扯着我的衣服,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有了幾分危機感,靠,他不會也吃藥了吧,不過,眼下我是自身難保,我只希望他能給我更多,更多,直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
當他進入的那一刻,我終于明白,我想要的也不過就是這樣,那種脹脹得酸酸的澀澀的感覺讓我瞬間失去了最後的理智,我憑借最後一絲力氣,成功的把在我身上的人給翻到了床上,那瞬間,我覺得自己仿佛到了天堂,因為那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似乎更加強烈了,不夠,還不過,我憑着本能動了起來,就像是在騎馬,我不斷的起起伏伏,又像是在一艘小船上,我随着船不斷地飄蕩,速度越來越快,一股無法言語的快感不斷沖擊着我的大腦,我覺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快終止了。當我忍不住累的趴倒在那股冷源身上,我不知道自己已經射了多少次,我清晰的感覺到那股冷源好像還沒滿足,因為某樣巨物還直挺挺的藏在我的身體裏。
“我累了,你自便。”好吧,過河拆橋一直是我的拿手好戲,不過,那股熱源卻不願意放過我,“沒事,你不用動,我動。”确實不需要我動,前一瞬間我還是掌握主導地位的女王,下一瞬間我就被他壓倒在床上,他開始有規律的律動,可是,我剛剛已經吃飽了身體又被他挑撥了起來,好像不夠,還不夠,我不知道自己拍到什麽,只聽的啪的一聲,很清脆,“快點,快點,太慢了。”我尤不滿足的催促着他,“泉泉,寶貝,老公這就給你。”
我想反駁他,可是下一秒我就沉溺到了那股快感中,“露水夫妻,”也是夫妻吧。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裏,我從床上醒了過來,熟悉的天花板,就連屋子裏的擺設都是那麽的熟悉,這是我的房子,這是我在蔣允達家裏的房子。我做起身子,然後,嘭的一下又回到了原位,我去,疼死我了。
我使勁拍了拍腦袋,才模模糊糊想起昨晚都是發生了些什麽,15分鐘後,我用自己那終于不短路的腦袋思考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最終得出三個結論:一、我又被某人吃了;二、潛規則竟然潛到老娘頭上,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李導(原諒我爆粗口,我向來秉着這樣一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三、我估計又被蔣允達給算計了。
鑒于對于某項業務我也是熟門熟路了,因此我覺得被吃這件事于我來講根本就是無關痛癢的一件事,和熟人做買賣總比和一只不怎麽熟悉的豬做買賣強多了。這樣想來,我覺得昨晚的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麽,天空還是那樣藍,花兒還是那樣紅,地球還是一如既往地被分為幾大洲,四大洋,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老了一天,我應該慶幸不是老了一歲。
天不遂人願,我自以為是以為某些事情可以翻篇了,可是蔣大總裁并不這麽認為。當我在床上無聊的想着我要不要再洗一遍澡,以彰顯我也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時,蔣大少爺姍姍來遲,出現在了我的床前。
“你怎麽沒敲門?”我看着忽然出現在我的床前的某個類似游魂一樣的生物,深刻的感覺到他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權,不對,這是赤赤裸裸的無視我的權威。
“我敲了啊,只是你沒聽見而已。”他擺出一副自己怎麽可能說假話的樣子。
“是嗎?”說實話,我也有點懷疑自己剛剛或許真的太投入了也說不定。
“那你進來幹嘛?”
“我做好飯了,你要不要吃。”
還沒等我親自回答,我的肚子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幫我回答了這個問題,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當我吃飽喝足,挺着明顯大了一圈的肚子毫無形象的躺在椅子上時,蔣允達收拾完碗筷,重新坐到了桌前。
我這人吃飽喝足以後出奇的好說話,我非常體貼的問他,“你怎麽沒去上班。”
他笑笑沒說話,只是轉身上了樓。
套用甄缳傳裏的一句話,“賤人就是矯情。”他不回答我,沒關系,我還懶得搭理他呢。
我繼續躺在椅子上消化食,吃飽喝足,然後再睡一覺就算是給我神仙當我也不換啊。蔣允達下來時,我正在像一只貓一樣,抱着自己的肚子,眯着眼睛曬着從窗戶裏爬進來的陽光。
大大隐于婚
“很舒服,想不想每天都過的如此自在悠閑。”我覺察到他停在了我的背後,沒有說什麽繼續閉着眼睛享受這難得的美好時光。
忽然,身後的那股熱源失蹤了,我聽到旁邊的椅子被拉開的聲音。我這人還有一個大大的毛病,那就是見不得別人閑,我不明白像我這種胸無大志的人閑在這裏曬太陽還算是情有可原,蔣允達一個日理萬機的人怎麽好意思和我一樣躲在家裏曬太陽。
我睜開眼睛,然後推了一下他,“喂,你怎麽不去上班?”
“我今天休假。”理由多充分,只是不過年不過節,不知道他怎麽好意思休假。
“什麽假啊。”好奇心害死貓,我就是那只貓。
“這句話問得好,當然是我們結婚紀念日,老婆。”他睜開眼睛,長長地睫毛互扇互扇的,該死的好看,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可以有這樣一副天生的美睫毛。
不過,“你說什麽,你喊誰老婆啊,你叫錯對象了吧。”我覺得用五雷轟頂都無法形容這個稱呼的可怕性。
“我喊你老婆啊。”又是那該死的睫毛,沒事他老顫它幹嘛,顫的我心頭有一股說不出的癢癢感,就像是有一個小刷子用它那絨絨的毛一下又一下的刷着我的心頭肉。
“我什麽時候和你結婚的,我怎麽不知道。”我嚴重懷疑我一定是幻聽了,我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再次回到床上睡一覺。
“呶,這是我們的結婚證。”
我已經無暇顧及他的表情了,我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個紅紅的本,然後深呼吸,猛地睜開眼,紅紅的背景下那個笑得一臉傻相的人可不就是我嗎,我瞪着旁邊那個笑得一臉燦爛的蔣允達,然後回過頭來又使勁瞪着現實中的某人,“你算計我?”
“你這可就是冤枉我了,我剛開始也是不從的,因為我不稀罕和一個神智不清的人結婚,可是你扒着窗戶說如果我不答應你就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