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章節
去,我不想成為殺人犯,只好犧牲自己的清白了。”說的有理有據,好像真的發生過似的。
“那,既然木已成舟,生米也早就煮成熟飯。”我皺了一下眉頭。
“那我們就湊合着過吧。”他再次非常善解人意的幫我把下半句話說出來,其實,我想說的是既然如此,我可不可以投訴一下那個照相的。
我覺得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要說出來,“到底是誰給我們照的相,他是不是和我有仇啊,他怎麽可以把你照的那麽帥,把我照的卻像是一個新鮮出爐的紅薯一樣,臉是紅的,衣服是紅的,能照到的地方全是紅的,我最讨厭紅色了,你難道不知道。”
“不會啊,挺好看的,這件紅色的衣服還是我借的那位登記處的大姐的呢,你看多吉利,多喜慶啊。”看他的樣子,似乎非常滿意。
“我,那位大姐有多大啊?”我眯起眼睛,又看了一下那張照片,确實不是我的衣服。
“嗯,好像也就五十歲吧。”我真的想掐死他,誰也別攔着我,老俞的老婆,也就是我老媽都沒有這麽大好不好,我覺得某人一定是老天爺送來折磨我的。
我稀裏糊塗被結婚了也就罷了,竟然連結婚的衣服都不是自己的,這個世界上恐怕就沒有比我更加倒黴的人了。此情此景,我試圖擠出幾滴貓尿來祭奠我逝去的單身生涯,到最後卻只能幹哭不掉淚,就連眼淚也是欺軟怕硬的主,都不來光顧我。
蔣允達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自覺,我在那裏嚎啕大哭,結果他很幹脆的閉上了眼睛,繼續享受日光浴,本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可是都被眼前這個男人給破壞了。
當我終于意識到這樣幹哭下去的結果無非就是我會哭幹嗓子時,為時已晚,我摸着有些幹渴的嗓子拿起蔣允達不知道什麽時候放到桌上的果汁,不顧形象的往嘴裏灌着。
“好喝吧。”蔣允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醒了過來,我把最後一口果汁含在嘴裏,吞也不是喝也不是,他那萬年不變的死人臉竟然笑了。
“老婆,我也渴了。”請想象一下,溫暖的陽光下,一個美男朝你嫣然一笑,不撲倒他真是太對不住自己了,不過,最後被撲倒的那一個人是我。
我最後一口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的果汁,就這樣被某人的一陣狼吻給騙去了,我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夫人是那口果汁,兵大家懂的。
當他把氣喘籲籲的我松開時,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和他計較那口果汁了。他摸着自己的嘴唇,煞有其事的做了最後的總結,“不錯,這個果汁果然純。”
一句話,我因為憋氣變得通紅的臉更紅了。
不要為撒了牛奶而感到惋惜,生活還在繼續,我不能因為自己跳入墳墓了,就真的自暴自棄起來,墳墓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己喪失對生活的自信心,我是一個珍惜生命的人,所以我經過一個早晨的思考後,終于得出了一個偉大的結論,我要勇敢的加入隐婚一族。
當我把這個決定告訴蔣允達時,他正在吃魚,聽到這個消息他僅僅只是“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吃魚,我看着他波瀾不驚的樣子,覺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強烈的打擊,我甚至于想要變成他盤裏的那只魚,然後祝他吃魚的時候一不小心卡住嗓子,最好一命歸西,這樣我就更加高枕無憂了,可惜的是這個願望直到蔣允達把最後一口魚肉吞下肚都沒有實現,後來我才知道他吃的那條魚是經過特殊處理的,根本就沒有魚刺,我只能說有錢果然是能使鬼推磨。
我看着某人貴族氣十足的擦着嘴,才拿起桌上的一杯紅酒,一飲而盡,然後不出所料的從他眼裏看出了兩個字,“粗俗。”他就是這個樣子,天底下所有粗俗的事情他可能都幹了,可唯獨吃飯的時候他總是高貴的像一個王子,我不明白外人面前這樣也就罷了,在自己面前他還是那麽約束自己。
我故意又打了一個酒嗝,成功的看到他的額頭又皺了一下,這才張口,“蔣允達,我想了一個早晨,我決定了不和你離婚,但是我要隐婚,你聽明白了吧。”
他給自己到了一杯酒,然後又細細的品了一口,才放下酒杯,用他那副死人臉對着我開口,“你剛剛不是說過了,我知道了。”
“那你呢?”我反問他,我就怕他不知道什麽時候會反将我一軍,我要他的确切回複。
“我沒問題,隐就隐吧,只是到時候孩子都出來了,你瞞都瞞不住吧。”不愧是哈佛大學的博士生,剛剛投入資本,就想着有收入,不知道他是對于自己太自信,還是對我太自信,雖然我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确實是一塊肥沃的土壤,想的有點遠了。
“我不會那麽早要孩子的。”我非常肯定的告訴他。
“好,那我委屈一下自己的小兄弟用一下套套,可是這種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作出一副自己也無可奈何的表情。
老婆,我想享受一下生娃娃的過程(增加了七百字)
我再次往杯子裏倒了一杯酒,然後又十分豪邁的把它吞入肚中,然後學着電視上那些黑社會打劫時的架勢把蔣允達束縛在他的位置上,十分大聲的告訴他,“沒有萬一,只有一萬,你懂吧。”
他挑着眉,說了一句不合時宜的話,“說起一萬,昨天你和那位李導的酒席都是我付的錢,正好是一萬塊錢,你不介意還我吧。”
然後,他好像又想起什麽來了,于是又補了一句,“結婚證九塊九,雖然是被逼結婚,我那九塊九就不算在你頭上了,你那九塊九什麽時候還我。”
“我,我。”一提到錢,我覺得自己就比某人矮了不止半截,我現在根本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窮光蛋。
“你不要賄賂我,就算是喊我老公也沒用,就算是做我身上撒嬌也是枉然。”我明白了,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為了一萬九塊九就賣身,可是識時務為俊傑,更何況我要賣給的那個人是自己的老公,想想那些免費為自己老公服務的廣大女性同胞,我覺得自己其實并沒有賠本。
“老公。”我仔細回憶了一下日本女人對待自己丈夫時的那種柔順,用我這輩子都沒有嘗試過的聲音輕聲細語的喊着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我下一秒就會與世長辭。結果是某人無視我,繼續品着那在我看來都不夠一口的紅酒。我嘗試着加大音量,“老公。”
看着依舊無動于衷的某人,我一咬牙,坐上了他那尊貴的腿,兩只手臂也自然地搭上了他的脖子,“你想幹什麽?”他放下酒杯,一只手臂攔住了我的纖纖細腰,另外一只手有目的的在我的前面摩挲着。
我連忙用一只手制止住他那不怎麽安分的手,超他妩媚一笑,我想如果睫毛再長一些,效果應該會更好才對,“老公,你說那。”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我仔細回想了一下電視劇裏那些青樓女子輕佻的舉動,立馬學以致用起來,然後十分有技巧的用自己的翹臀摩挲着某人的下身,我感覺到某人的欲望已經毫不掩飾的硬了起來,咯的我的某處有些不舒服,果然是皇天不負苦心人,我再接再厲的動着,繼續碾磨那越來越躍躍欲試的某處。
“老公,你就看在人家的面子上,一筆勾銷了吧,更何況你的不就是我的嗎?”我試圖用自己的小眼神殺死他,“哦,我的就是你的,那你的是不是也就是我的。”他低下頭,明顯氣息不穩的嗅着我的頭發,我一邊想着他這句話的含義,一邊分神想着我今天早晨用的洗發露是不是他喜歡的味道,不知道他現在聞起來是否滿意。
沒出一秒鐘,蔣允達就幫我解答了前一個問題,因為他老人家直奔主題,把我抱了起來向樓上走去,“等一下。”他非常民主的停了下來,看着我。
“那個,我們這是要幹什麽去?”對于他如此的豪放,我表示壓力很大。
“老婆,我想享受一下生孩子的過程你沒意見吧,更何況你的就是我的,我享用一下自己你沒意見吧。”我很想說一句我非常有一件。又是翻雲覆雨的一下午,就在我以為自己會死在那絢爛奪目,醉生夢死的感覺中時,某人終于繳械投降幫所有的精華都貢獻了我,我忍着酸痛的感覺,拍了一下癱倒在我身上的某人,放了一個馬後炮,“喂,你沒戴套。”
他從我身上翻下來,竟然還有力氣抱起我,不過語氣裏卻透着疲憊,“下次再帶,待會洗澡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