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那方面的威力。”我看着蔣允達從沙發站起來,然後目露兇光的朝我走來,我以為他會采取就地正法的方式處決我,誰知道他走過來看了一眼那個睡在地上的人,十分好心的把他拖到了沙發上,我的腦子也随之轉了幾下,然後十分震驚的看着他:他不會要當着我的面上演一出那個那個吧,看小帥哥瘦弱的樣子,肯定是個受啊。一時間,我既興奮又緊張,如果能夠免費看一場這種真人秀,我不介意經常誇誇蔣允達。
不過,蔣允達把人放到沙發後,又返了回來,他夾着我直接就提溜到了外面,然後把我放到了他的那輛最騷包的跑車面前,我經常把這輛跑車叫做小三車,你說一個大男人竟然買了一輛紅色的跑車,真是TTM的惡俗了,他也好意思開出去,後來當那輛車被他送給我時,我就經常被逼着開着這輛車去他的公司下面約他吃飯,徹底淪為大衆眼裏最深惡痛絕的小三,我不明白,我一張清純至極的臉怎麽就會被誤認為是小三。再後來,當我們兩個人的關系終于真正曝光後,我成為了小三成功上位的最典型例子,每當無人的深夜想起此事,我都會淚無語凝噎,歷史的教訓告訴我們:同志們,不要隐婚了,這個時代光明正大的宣布主權才是王道,這個時代,挎着自己老公,抱着自己的娃娃很有可能被小三。
當我和蔣允達拿到豪都酒店的房卡時,我已經困的不成個樣子了,服務員看着萎靡不振的我,和看上去面色一樣不怎麽好看的蔣允達,我想一定很納悶,都累成這樣了還開房,真是令人難以理解的一對。
從前臺到電梯只有幾步路的路程,我還是被蔣允達連拉帶拽的拽進電梯的 ,一進電梯,蔣允達就迫不及待的吻了上來,我困的迷迷糊糊的回應他,就和睡着了夢見自己啃雞腿是一種感覺。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一陣熱吻,我覺得自己的腿都軟了,偏偏某人依舊還是樂此不疲。蔣允達漸漸地不再滿足于熱吻,一只手不安分的解開了我剛剛扣好的襯衫,嘴随之而下在我的鎖骨處留下了幾個顯眼的草莓,我猜他一定是故意地,他明明知道我的工作根本就不允許我容易裸露的地方有什麽暧昧的痕跡。我不甘示弱的把他的扣子也解開,在他裸露的肌膚上留下了“本人到此一游”的痕跡,或許因為太專注,我忽略掉某人那一瞬間臉上露出的得意之色。
走出電梯,我再次感覺到眼前一亮,我條件反射下擋住了那條刺眼的關系,然後我後知後覺的發現我又被偷拍了,我扶着蔣允達,“你快追啊,別讓他跑了。”
結果,蔣允達非常淡定的把我抱了起來,幾步就走到了我們的房間門口,打開房門,還沒打開燈就迫不及待的又吻了上來,我的前胸是他溫熱的胸膛,後背抵着的卻是冰冷的房門,冰火兩重天,我的腦子裏一會清明一會混沌,哪裏還顧得上讓他去追那個偷拍照片的小記者,當我以為自己快要窒息時,蔣允達放開了鉗着我的手臂的手,打開了燈,還沒等我睜開眼睛,我就被他摔倒了正中間的大床上,某人也随之附了上來,我忽然間睜開眼睛,看到也只是某人那深邃的眼睛。
“我累了。”我伸手阻止他正準備湊過來的嘴唇。
“相信我,你還可以更累。”他再次向我證明了男女力量的懸殊,蠻不講理的用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拿在手裏的領帶縛住了我的雙手,那種屈辱的姿勢讓我想起了電視上,又或者小說裏某些兇殘的人對着柔弱的女子施行不法行為時才會用這種動作,不知道為什麽,我的眼淚竟然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流。我看到蔣允達的眼中有一刻閃現了一絲慌神,但是他的語氣依舊十分惡劣,“你哭什麽,夫妻之間發生關系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說到這,他的表情顯得理直氣壯起來。不過,他的動作倒是溫柔了起來,他小心的吻去我不斷流出的淚,後來,他可能感覺眼淚這東西就好像人身體裏的水一樣,只要一個人不死,就永遠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就放棄了這種無謂的動作,我的心裏也随之一涼,連這點耐心都沒有的男人,我又怎麽敢真的把自己的一生托付給他。
當我閉上眼睛準備承受随之而來的痛苦時,等來的卻是他更加小心的吻,他從來沒有像這次一樣小心翼翼的吻我,沒有霸道至極的虐奪,只是一個單純的吻,淺嘗則止,就像是一個孩子小心的啃噬着媽媽的嘴唇,小心翼翼的讨好,試圖讓媽媽不再生自己的氣。
正當我慢慢享受這個難得的吻,蔣允達也開始暴露原型,他本來聞着唇瓣的嘴漸漸地變了方向,他的吻順着脖子滑倒了剛剛的種上了草莓的鎖骨處,他好像愛極了那裏,一遍又一遍的啃噬着那裏,漸漸地,我甚至都感到了一點疼痛,我忍不住發出聲,可是到口時,發出的卻是羞人的聲音。
這聲呻吟對于某人來說就像獲得了通行證,他不在滿足于鎖骨處,手就像是通了電的小型實驗器材,在我的身體各處游走,順便撩起了一個個難滅的火花。
如果剛剛是一個小火星,那麽現在他成功的點燃了一堆大火,我的神智開始變得不清起來,某些該有的生理反應也開始蘇醒,我聽到自己上方傳來了某人低低的笑聲,他一定很滿意這副被他調教的一點就着的身子。不夠,不夠,遠不止這些,他漸漸向下劃去,最終牽住了胸前的那抹嫣紅,像是找到了最終的歸宿,我和他都忍不住顫立了一下。我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無關乎憂傷抑或者憂愁,只為了那一刻。敏感的又何止我一人,他的手也已經暴露了他的情緒。
當他終于突破重重戰線到達了目的地,一股充實感立刻萦繞在我的心頭。所有的前戲都只為這一刻,他最終姍姍而來,那一刻,所有的矜持好像都被抛到了腦後,剩下的熱火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他一寸寸的抽離,又一寸寸的送入,好像是一個準備精工出細活的木匠,不急不躁,緩緩地折磨着我的感官,每次又恰倒好處的到達了那一點,這個節奏好像正好,又好像殘缺點什麽,我漸漸地不再滿足于此,我用自己的小腿摩挲着他的窄臀,催促他快些,再快些,最怕的不過是這種無盡的折磨,每次感覺自己就要死去,可是又偏偏被吊着半口氣,上不來下不去,讓我覺得心頭癢癢的,當然,癢的還有不言而喻的一些地方。他無動于衷,繼續保持着這個速度,好像在和我進行一場比拼賽,我忍不住拼盡全身的力氣困難的仰起身然後用牙咬住了他的肩膀,直到嘗到了血腥味仍舊不放手,這一次他倒沒有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手段,只是,只是他只是身下一用力我就受不住直接松了口,再次摔倒在床上。
他開始惡作劇般的時快時慢,一會讓我感覺像是在雲端漫游,一會又好像是回到了陸地,一開始我咬着牙,堅決不求他。再強的硬漢恐怕都受不住這種折磨,到了最後,我開始哭着求他,“蔣允達,我求你,快點給我。”
他沒有回答,只是繼續保持着那個節奏,我再次哭着求他,“老公,我難受,你快點給我。”
“寶貝,喊我允達。”他啞着嗓子,死不要臉的往上加價,身下的動作還是不停。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這個時候也不是彰顯自我節操的時候,于是我很沒有的節操的喊了,“允達。”我一直很奇怪,蔣伯父當初怎麽就那麽有先見之明,竟然給他取了一個快遞的名字,允達,韻達,大家都知道。
“大點聲,我沒聽清,寶貝。”他一邊說着一邊解開了我手上的領帶,我很想在他的身上也留幾道本人到此一游的痕跡,可是最終還是放棄了,因為我的手麻了。
我迫于某人的脅迫下最終還是又大聲的喊了起來,我想如果豪都酒店的隔音效果如果不好的話,估計整個走廊裏都會回蕩着我那似哭似泣的叫聲。
說實話,猥瑣快遞的名聲傳出去我這輩子都不用活了。不過,那略顯悲壯的叫聲成為了蔣允達的強力劑,整個晚上他都沒有放過我,真是一個不可言說的夜晚,如果忽略掉那兩張令人頭痛的豔門照。不知道陳大少爺知道我什麽都沒做也傳出像他如此的緋聞,會有何不同的感想,向前輩學習,是我的榮幸,我怎麽想哭呢?
作為本年度最佳上位者我想說,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