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章節
的晚餐是鐵板燒(最新
早晨,我很榮幸的被外面的喧鬧聲給吵醒了,我這人有一個大多數人都有的毛病,那就是起床氣很嚴重,我踢了一下旁邊那位睡得不亦樂乎的蔣大少爺,“滾出去瞧瞧,到底是誰在外面擾民,告訴他們再鬧就讓他們吃官司。”我看着蔣允達十分不情願的起身向門口走去,才又心滿意足的蒙上被子,繼續睡覺。
我剛剛躺下一分鐘,就聽到原本屬于50分貝的聲音,這一次成為了90分貝,那感覺就像是上學那會的屏蔽儀,剛剛開始還有點屏蔽效果,一到考試快要結束時就忽然間有信號,不過,此時我的心情可沒有那時候的小竊喜,只有無盡的頭疼,我去,這年頭出來混容易嘛,打個野戰,錯,應該說是野合,好像也不對,應該說是來點小情調,都不能善始善終,我覺得我非常的懷疑這家酒店的裝潢,不知道昨天我和蔣允達的親密無間的友好交談有沒有被隔壁的客人聽到,如果聽到了我就虧了,我如此優美的聲音一定比日本□□好聽多了,白聽不付錢,這個買賣不劃算。
想遠了,在被子又蒙了幾分鐘後,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嘈雜的聲音,再次從被子裏鑽出來,然後,“啊。”
果然是衆人拾材火焰高,我試圖吼過對面那些記者,然後發現那是不可能的。我十分确定以及肯定我今年一定是流年不利,遇到蔣允達我就從來沒有好過。我驚恐的看着門外那些記者們,他們則是一臉興奮的看着我,手裏的攝像機毫不猶豫的拍攝下我如此狼狽不堪的面容,我連忙低頭瞧瞧,還好,哪哪都沒露。本來攔着記者的蔣允達,竟然非常自覺的跑到了我的床旁摟住了我,那眼神是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溫柔,“泉泉,別怕。”我覺得自己今天晚上十有□□會做噩夢。這下可好,他一離開門口,那群不怕死的記者就緊随着跑了進來。
我非常确定他絕對是有意的,本來好好蓋在我身上的被子因為他的一摟,直接呈下滑趨勢,然後,恰到好處的露出了昨晚他一時性起種下的草莓,然後,他感覺好像還不夠,又狀似無意的把自己浴袍松了松,結果,我昨晚性憤時留下的草莓也讓那群記者看的一清二楚,還沒等我把被子拉回原位,這一暧昧的歷史時刻就被大家記錄了下來。姍姍來遲的酒店總經理帶着一群保安人員哄走了那群記者,否則的話我懷疑那群記者會把身上的被子拉下來,尋求更多的證據。
“對不起,蔣少爺,剛剛都是我們的疏忽,您有什麽要求請盡管提,我們一定盡量滿足您。”酒店經理那躬鞠的如此标準,說是九十度絕對有人信,看着他噌亮的腦瓜上不斷冒出的冷汗,我真想告訴他,“您濕透了。”
蔣允達死不要臉的繼續抱着我,我掙紮幾下,最終非常明智的放棄了,他繼續用剛剛那個柔情似水的語氣和我說話,“寶貝,你說這件事應該怎麽辦啊就怎麽辦?”誰都別攔着我,我要殺了他,那個誰,那個光頭瓢別把水果刀拿走啊。
我覺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化悲憤為購物的動力,于是我獅子大開口,非常具有大家風範的告訴他,“嗯,那就賠我五百萬吧。”我成功的看到那位經理的頭上再次出了一腦門汗,“好的,我這就去辦。”
“我剛剛是不是做得有些過分了。”我轉過臉看着這件事的罪魁禍首,面帶微笑的看着他。
“不會,寶貝永遠都是對的。”
我發現某個人最近說話越來越惡心人了,給個巴掌再給個甜棗,我才不稀罕,“那是,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個豪都酒店你們家也有股份吧,這樣算不算得上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某個人沒有一點被戳穿後的尴尬,“泉泉記性真好,作為獎勵,我決定再給你五百萬。”
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是可忍孰不可忍,“蔣允達,我不想被別人說我借你上位。”
“那就宣布我們的關系,那今天的事情就是夫妻兩人簡簡單單留宿外面的行為,他們也說不得什麽。”
“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已經結婚了。”
“那別人就會認為你是我的情婦,你放着我的老婆不做,你準備做我見不得人的情婦啊,就算別人信,也瞞不過家裏那兩對活寶啊。”
“家裏我會去說,我就說我們兩個只是在談戀愛。”
“談戀愛都談到床上去了,他們信嗎?”
“現在男女朋友認識一天就上床的多了去了,他們不會那麽不開明的。”我十分不屑的看着他,他不要告訴我在美國的時候沒有釣幾個洋妞玩玩。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我沒有,我至始至終就只有你一個。”那深情的小模樣讓我差點真的淪陷進去,不過,很快我就清醒了過來,他再好,都不是我想要的那一款,更确切的說我還要不起。
“那又怎麽樣?”他愣了一下,我乘機擺脫了他,把頭蒙上繼續補眠。
良久,他才說了一句,“俞樂泉你還有沒有心?”
我想我有的,但都被他以前的暧昧不定,兩年的不聞不問徹底的給耗盡了,他似乎起身下了床,我豎起了兩只耳朵,直到浴室裏傳來嘩嘩的流水聲,我才安下心繼續睡覺,不要問我為什麽,因為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就不會在意識到他又算計我時感到莫名的心痛。
再次醒來,華燈已經照亮了這座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或許這段時間壓力真的很大,這一覺我睡的特別的熟,我摸了一下旁邊的床位,沒有人,剎那間,我覺得自己的心裏變得空落落的,就在我準備醞釀一下感情,來個潸然淚下惹人憐的表情時,一個聲音從我的頭頂響起,“你別給我裝死,快點起來洗漱一下,然後吃飯。”我去,如此欠扁的聲音除了蔣允達還有誰,盡管聲音還是如此欠扁,我覺得自己空了地方似乎被填滿了。
我躺在床上,得寸進尺的大喊,“蔣允達,我要吃鐵板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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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老俞就說我是一個不記仇的好孩子,所以在我喊出那句豪言壯語,蔣允達卻不知鐵板燒為何物時,我單方面決定原諒他早晨的無恥行徑,決定帶他去長長見識,一個小時後,我和他站到了我曾經所無比熱愛的小吃街——灣子街。
“好像有點熟悉。”蔣允達站在人群攘攘的大街上,立刻成為了衆人的焦點。
“你當然應該熟悉,這裏不就是A大後面的那條街嘛。”想當年我多次熱情的邀請他來這裏品嘗美味,他都以害怕食物中毒當借口拒絕了我,這在我心目中一直是一個難以撫平的遺憾,今天,我終于可以挽着某人的手,花着某人的錢,實現我的雙重夢想,我的另外一個夢想就是當一個花自己的老公的錢吃遍整條小吃街,想當年,柳繁還超級鄙視我,連這點錢都舍不得花,在當時還是富家小姐的她看來,錢就是王八蛋,沒有了還可以從他的暴發戶老爹那裏取,我對于她的行為表示超級鄙視,重要的不是錢,是情調,花老公的錢那叫恩愛,花老俞的錢他會數落我,“我也沒指望你繼承我的百年基業,你就不能學習一下人家允達,他都已經幫他爸爸談妥好幾筆大生意了,你就不能半工半讀一下。”
我當時眨巴了不止一次的眼:第一,我懷疑自己不是親生的;第二,我覺的世界上像蔣允達如此變态的人本來就不存在幾個,作為屬于正常人的我我覺得祖國需要我這種正常人,我以作為正常人而感到自豪;第三,老俞,我都沒要求你像蔣伯伯那樣優秀,你怎麽可以如此苛刻的要求我,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好像用錯詞了,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老爸,我沒去打洞已經很對的起你了。
“第四,老爸,老弟今天好像又逃課了。”
“臭小子,你往哪裏跑。”
“老爹,我很乖的,你別聽她胡說,爹,她拿你的卡呢,啊,爹,你別打我的頭本來就不夠聰明,以後你孫子是個弱智的話,都是你的責任,啊。”
我眨完最後一下眼,老弟,對不起了,人不己,天誅地滅,阿門,明年清明我會去給你燒紙的。還有,剛剛那句話太有歧義了,小心老爸打完你,老媽接着打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你想什麽,這麽好笑。”蔣允達适時的打斷了我的回憶,可是為毛他看我的表情卻是一副鄙視的表情,為毛街上所有人看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