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某人夾着自己的下身,以眼神無言的控訴我,我拍拍手,下了洗手臺,“蔣允達,這招叫做猴子偷桃,是良家婦女防狼防盜的不二法寶,下次你要是在這麽不管不顧的吃腥,我就讓你見識一下猴子偷桃的最高境界,然後,我在某人似驚似訝的眼神下去清理自己,十分鐘後,當我再次從裏面出來,某人已經收拾妥當,又變成了I、一直以來衣冠楚楚的形象,他沒有走,看着我從裏面出來,非常沒品的吹了一聲口哨,我忽視掉某人的這聲口哨,直接越過他去洗手,往手裏倒洗手液的時候,我看着一臉沉思樣子的看着我的某人,似笑非笑的問他,“怎麽,不認識了,蔣允達你說你多幼稚,都那麽大的人了,還學人家中學的小男生吹口哨,你可千萬要堅持住,不要把你的壞毛病這麽快就展現出來,要不然,你公司的那些小姑娘們得有多傷心啊。”我忍不住再次反擊他,可能是我的大姨媽最近就要來了,要不然怎麽內分泌失調到要去觸老虎的虎須。
蔣允達的臉上升起一絲不自然,可是很快就恢複了面癱的模樣,“我對自己老婆吹口哨怎麽了,我對你吹口哨那說明我對你的感情永遠都像中學生那麽純潔。”他總有那種本事,把那麽流氓的話說成是改應當拿來做座右銘的哲理,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男孩子對女孩子吹口哨那叫純潔,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都已經知道把女孩子的肚子搞大的中學生在他眼裏竟然就是一張白紙的年齡,我看着他那張正義淩然的臉真的很想上去抽他一巴掌,我終于明白他的生意為什麽可以那麽攥錢,一個會忽悠人的老板領着一幫同樣會忽悠人的下屬,簡直比傳銷組織還會掙錢,至少傳銷組織還是以壞名聲為代價換取錢財,而他們是錢財名譽雙豐收。
我再次在心裏對某人啜棄了一番,然後深呼吸吸氣呼吸,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着鏡子裏那個站在我身後的某人影子,皮笑肉不笑,“蔣總裁,我們可以走了吧。“這是一個肯定句,我沒有等他回答我,就徑直離開了洗手間,回包廂的路上的我就感覺自己心裏一直都有一個疙瘩,說不清道不白,就是心裏很不舒服,當我再次打開包間門走進去的時候,整個包間裏已經沒有幾個人是完全的神智清醒的了,我看到那個有着大大的啤酒肚的導演已經拉着百葉窗在那裏哭訴自己的老婆就是一個母老虎,自己當初真是瞎了眼了,才會看上他,平時不讓看漂亮女生一眼也就罷了,還不給自己足夠的零用錢,最主要的是還不讓自己抽煙喝酒,每次喝醉酒都回遭家暴,他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說的甚是感人,我沒有想到他和他的妻子作為娛樂圈公認的模範夫妻竟然過的不是相敬如賓的生活,相敬如冰都是裝出來的,原來現實生活中就是他是一個“妻管嚴”。我看着醉醺醺的導演,我想他今天回去估計不是睡書房就是跪鍵盤,我忽然覺得其實他今天忽略我的行為也不是那麽可恨,他掙再多的錢最後還不是要上交“國庫”,哪有我這般的自在,有對比就有差距,有差距心裏就平衡,然後,我的心裏就平衡了,就在我剛剛從導演那裏找回一點自信心的時候,蔣允達和蔣怡依一起從外面回來了。
淩納姐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丫處在食物鏈的最低端,你狂
我沒想到敵人是無孔不入,我就和蔣允達分開那麽一小會的時間,她就見縫插針的湊了上去,“有些人要有自知之明,別整天妄想着麻雀變鳳凰,麻雀變鳳凰那也是需要資本的。”一個女聲在我身後傳出,我沒回頭看,我怕自己看了她以後,一不小心就記住了她,再一個沖動,做出什麽有礙社會主義和諧的事情就更加的不好了。更何況她說完這句話在座的人也有不少開始附和,衆人不好惹,我只好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沒有人為我辯護,更沒有人出來維護我,蔣允達歸席後雖然沒有和蔣怡依坐到一起,可是接下來的宴會上他始終都在和蔣怡依說話,我就像一個多餘的人,或者說多餘的擺設,被大家晾在那裏,一杯紅酒下肚,我的心裏,嘴裏都是澀澀的,除了難受,竟然再也品不出其他的味道。
我喝了不知道多少杯紅酒,臉都喝的紅了起來,可是腦子确實清醒的很,至少不會把男的看成是女的,更不會把蔣允達認成為百葉窗,我清晰的記得自己是被淩納姐給接回家的,一路上我還鬧着要回自己最初離家出走時租的出租屋,我清晰的記得自己是被一臉冰霜的蔣允達給拉出車門,最主要的是在這個過程中他還讓車門撞了我的腦袋,淩納姐就這麽看着我被蔣允達這個暴君給搶下了車,一點都不擔心我會被家暴,她就那麽放心的離開了。
看着漸漸遠去的車子,直到連汽車尾氣都散的廖無蹤跡,蔣允達才放開攔着我的腰的手,“俞樂泉,裝醉撒酒瘋有意思嗎?”他推開我,直接就進了房子裏,我抱着胳膊蹲在地上,兩只眼睛目愣愣的看着花壇裏某處長着的鷺鸶草,使勁再使勁的收緊自己的雙臂,恨不得把自己全都縮成一個團,什麽都看不見,也聽不見,任何人也永遠都找不到我,半個小時後,我甩甩自己有些發麻的手臂,還有自己略微有些發麻的腿,打了一個在這寂靜無比的黑夜裏顯得特別突兀的噴嚏,在心裏罵了自己一個狗血噴頭,“傻瓜,再怎麽生氣,也不要和自己身體過不去啊,有什麽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男人嗎?”
我站起身,左左右右,右右左左,又給脖子來了一個360度轉彎的熱身的動作,只聽“咔嚓”一聲,我感覺自己由內而外徹底放松了,心裏好像也多了一份不知名的力量,兒女情長果然不适合我,簡簡單單的活着就挺好,他不願意,或者就只是無法了解我的內心,我又何必在這裏生悶氣,我一路蹑手蹑腳的進了卧室,床頭的小臺燈還開着,蔣允達卻沒有在卧室裏面,我松了一口氣,轉身從衣櫃裏拿出一套睡衣向衛生間走去,等到我擦着頭發從衛生間裏走出來,蔣允達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回到了卧室,他把另外一盞臺燈打開,在看一本書,“洗好了。”他擡起頭看了我一眼,從嘴裏蹦出這三個字,然後又低下頭,繼續看自己的書,仿佛這就是一句例行公事的話,至于我回不回答他,又或者回答他什麽都不是他考慮的範圍內,我不知道別人的婚姻是怎樣一回事,可是我覺得至少不應該一上來就這麽如同一潭死水般的廖無生機,我用毛巾把自己的頭發又草草擦了幾下,也裝作無比自然的回答他,“嗯。”
“那睡吧!”他擡頭看着我,我非常自覺地快走幾步坐到床上,掀起被子,又蒙上自己的頭,我隔着被子好像聽到了一聲嘆息聲,緊接着就聽到了臺燈被關閉的聲音。
我拉着被子背過身,不說一句話,可是卻能清晰的感覺到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看着自己,很不舒服,如履薄冰一般,我害怕他會忍不住作出一些我難以預料的事情,不知道是因為酒精的原因,還是因為我真的是太累了,就算是身後有個人如狼似虎般的盯着我,我也是心驚膽戰的防着他,可是最後我還是進入了夢鄉,夢裏我看見一對絞纏的緊密的背影在我們的床上做着某些為每位夫妻所熟知的事情,可是我卻是站在卧室門口,忽然,那對身影面向了我,惡俗,惡俗的情景,是蔣允達和蔣怡依,這年頭幹爹和幹女兒都可以搞在一起,更何況是年齡更加相近的姐弟,他們好像沒有看到我,繼續做着某項活塞運動,我站在那裏想動動不了,想說話也發不出聲,我好像就是一個局外人,什麽都做不了的局外人,可是床上的人明明是我的丈夫,我嘗試着掐自己,可是那雙手好像也不是我的,我站在原地流淚,好像這是我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泉泉,老婆,醒醒。”不知道是誰在使勁的晃我,使勁把我拉出這個對于我來講簡直就是地獄的漩渦,一陣慌神,一陣劇痛,我忽然覺得自己可以動了,我看着眼前那個剛剛明明還和蔣怡依糾纏的男人,第一反應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他沒有躲,硬生生的接下了我的這一掌,略顯白皙的臉上立刻留下五指的痕跡,他抿着嘴沒有說什麽,我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手,又轉過頭看着他,再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