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胸膛貼着胸膛,心跳鼓動着心跳,相擁的感覺幸福得讓人不想放手。

很快,卓然感到體內的欲望在一點點脹大,他微張着口看向霍逸航,霍逸航對他一笑,随後自然又是一番激情。

包廂裏不見天日,正适合昏天暗地地鬼混,卓然都不知道自己被冰釋前嫌的戀人抱了多少回,兩人走出來時,卓然只能靠在霍逸航身上,外邊的Mark像是恭候已久,帶他們去套房的路上一直壞笑不斷。

洗完澡,霍逸航抱着卓然上床睡覺,卓然累得睜不開眼,一陷入柔軟的床鋪便沉沉睡去。

霍逸航将戀人攬進懷裏,唇邊含笑,安心地閉上限。

一覺醒來,卓然看見霍逸航還在睡,表情那麽知足,使他心頭泛起疼惜。

以後一定不會再這樣折磨他和折磨自己。

在霍逸航的額角吻了一下,卓然下床尋找衣物,卻發現昨天穿來的衣服不翼而飛,心想大概是送洗了,而衣櫃裏也找不到暫時可以蔽體的浴袍,最後只能又回到床上窩進被子裏。

卓然拿手機打了個電話,今天看樣子上班是來不及了,必須先請個假,他随口說是要請病假,同事便關心了幾句,他大概是受了霍逸航的感染,語調上頗有些掩不住的喜悅,講着電話臉上便露出笑意,連眼神也是溫柔的。

忽然,一只手伸過來搶了他的電話,一句話不說就給他挂上。

「別扔。」卓然看霍逸航作勢要摔他手機,忙從被子裏撲出來搶救。

「這說話沒完沒了的女人是誰?」一睜開眼就聽到卓然在和一個女人講電話,霍逸航醋意橫生。

「公司同事。」卓然覺得好氣又好笑,補充道:「她已經四十多歲,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兩個孩子的媽也不行。」霍逸航一副沒得商量的口氣,凡接近卓然的人,不管男的女的,都是他的眼中釘。

「我只是請她幫我請假。」

想到請假緣由,霍逸航暧昧一笑,把電話交到他手裏,說:「确實得請假,要不然把工作辭了,再回我身邊當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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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心癢癢的,他的手開始在卓然臀上不規矩。

卓然用力抿了下唇,他想都不敢想再回霍氏的事,他已經夠對不起霍老了,怎麽還敢厚顏回去霍氏工作。

「怎麽了?」

霍逸航見他臉色凝重,不由問道。

「沒什麽。」卓然強打精神,坐起來說:「醒了我們就走吧。」

霍逸航起床給Mark打了個電話,讓他送兩套衣服和早餐過來。

有人來敲門時,兩人正在浴室洗漱,卓然純粹是陪客,是被霍逸航軟硬兼施拉進來的,要不是敲門聲響起,指不定一會兒就要變成洗鴛鴦浴了。

霍逸航在下身圍了條浴巾,頭發滴着水,一臉不爽地去開門,本來卓然說要去的,可剛剛浴室裏一陣挑逗,卓然俊臉緋紅的模樣他才不想讓人瞧見。

送東西來的是會館員工,放下衣服和早餐就不敢再多待一秒,霍逸航用力把門關上,打算回浴室裏再續前緣,可卓然知道東西已經送來了,自然不會讓他得逞。

會館這裏離市區很遠,兩人離開時,Mark派人送了一把車鑰匙過來,讓他們開車回去。

卓然倏地想起來霍逸航應該有輛新跑車,便問怎麽不開。

他肯當面興師問罪,霍逸航反倒覺得他們兩人之間的這個心結解開了,忙說:「那車我砸了,要不是它興風作浪,你也不會有機會離開我。」

對此舉,卓然的評價只有兩個字:「浪費。」

「值得就好。」霍逸航喜笑顏開。

走出會館不到五十步,眼看Mark為他們準備的車就在前方,一輛黑得發亮的賓士突然截去他們的路。

随着車窗玻璃緩緩降下,原本與霍逸航并肩而站的卓然略往後退了半步,霍逸航發現後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他拉到身邊。

車窗內的赫然是霍逸航的父親。

「爸爸。」

霍老眼角掃了他們一下,說:「你這個兒子可真有出息,我怎麽找你都不肯露面,卓然一找,你就捺不住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你也知道拿卓然來當誘餌。」

霍逸航散漫地聳一聳肩。

霍老臉色一沉,說:「上車。」

霍逸航出奇聽話,拉着卓然就要上車,卓然覺得不妥當,畢竟是他們父子的交談,他一個外人實在不适合在場。

「我自己回去。」他小聲對霍逸航說。

「不行,跟我走。」霍逸航不同意。

見他們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說什麽,霍老催促道:「你們兩個還不快上車。」

一路上,車廂裏靜默得只能聽見行駛的聲音,望着坐在前方副駕駛座上的卓然,霍逸航老大不快地把個中原因歸結到他身旁的父親身上。

車子把他們送回到霍家大宅來,霍逸航第一個下車,霍老以為他至少會為自己開車門,卻沒想到他徑自走到前邊替卓然開門,然後就帶着卓然有說有笑地往宅子走去。

司機來給霍老開門時只見平時慈眉善目的老先生已是氣得吹胡子瞪眼,連傭人的攙扶也不要,自己負手走進客廳。

卓然習慣性起身致意,霍逸航卻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滿不在乎,見卓然這麽客套還拉着他坐下,說:「你又不是霍氏員工,那麽多規矩幹什麽。」

霍老剛要坐下,一聽這話就堵氣,自從上回他給兒子安排了趙家千金,霍逸航就成天變着法兒來氣他。

「那你是我兒子,你在我面前總該有點兒規矩吧?」順了順氣,他坐下問霍逸航。

霍逸航不以為然,說:「你連兒子喜歡什麽人都要插一手,這樣的規矩我可受不了。」

「我是為了你好,你玩玩我不管,可你玩到自己公司的人的頭上,我就不能袖手旁觀。」霍老皺緊眉頭。

「我不是玩玩,我和你說過我對卓然是認真的,如果不是你有意阻撓我們在一起,卓然不會離開我。」

霍逸航用力握了下卓然的手,卓然看了他一眼,目光中有着信任和堅定。

「還有,卓然明明就沒收過你半分錢,他上次那樣說,你居然一個字也不否認,你就那麽想讓我痛失所愛嗎?」

霍老沒有辯解,當時他只想讓卓然離開霍逸航,既然卓然開了那樣一個好頭,他當然沒有理由破壞,雖然他也考慮到那些話對卓然來說并不公平,但只要霍逸航肯同意分手,其他的都不重要。

不過,他必須承認他小看了這兩個年輕人之間的感情,卓然那邊還好說,為人認真,自然對感情也忠誠,可他這個對感情三心兩意慣了的兒子居然會因此頹廢消沉,甚至不惜鬧出退婚的醜聞,這确實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難道卓然真的是霍逸航命中注定的人?

霍老不是一個相信命運的人,他只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

「你說你是認真的,那你能認真多久?半年,還是一年?」

站起來面對父親的挑釁,霍逸航毫不猶豫地做出回答:「一輩子。」

「一輩子……呵呵。」霍老倏地一笑,卻不盡然是嘲笑,向卓然問道:「你相信他嗎?」

冷不防被點到名,卓然一愣。

「卓然,你相信他能對你認真一輩子嗎?」

霍老不急不緩地又重複了一遍。

這一次的情形與那天何其相似,也是抛給卓然一個問題,把決定權交到了他的手上,同樣的還有停留在他身上截然不同的兩道目光,來自霍逸航的期待,和來自霍老的深沉。

前一次,他的選擇是放棄,因為他對感情沒有足夠的信心,當時一念之下,他想的是徹底斷絕了也好,死了自己的心,以後也就不用再煩惱,他可以有一個更簡單平凡一點的生活,霍逸航也可以有一個門當戶對的伴侶,反正他們的交往從一開始就是個意外,誰也不能保證這個意外可以維持到最後。

這半年以來,每當思念霍逸航,覺得心痛如絞的時候,卓然總是用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不要再抱任何希望,一次又一次,而他卻越來越意識到這個理由是多麽的蒼白無力。

霍逸航與簡單平凡的生活,兩者孰重孰輕,只要仔細掂量一下,結果立刻就能出來。

他騙不了自己,那時候下意識做出那樣的回答,其實和霍老的用心是一樣的,他也想霍逸航能比現在更好更成功,因為他愛他,哪怕嘴上從不說,但一切的出發點就是因為眼裏只看得對方,只想要對方好。

然而,經過這次分開又複合的折騰,他恍然大悟地明白過來,愛一個人不應該只看着他,而是要和他看着同一個方向,既然霍逸航可以為了他與家裏抗衡,他又怎麽可以退怯?霍逸航完全可以給他足夠的信心,就看他自己敢不敢于接受。

一個人的一生難得有幾回真心,就這樣錯過,他相信自己将來一定會抱憾終生,所以這一次,他不會再讓無謂的顧慮左右他的真心。

「我相信他。」

卓然握緊了霍逸航的手,只有彼此才能從中感受到對方的緊張與激動,他誠懇而又略感歉意地對霍老說:「霍老先生,我不願令您失望,可是我更不能辜負逸航,今天他當着您的面許諾給我一生,如果到了這個時候我還不能給他一個正面的回應,我想我就沒有資格要求您同意我們在一起。」

「這麽說來,你要和逸航共同進退?就算我永遠不會點頭同意你們,而且還可能一怒之下把這個不肖子趕出霍氏,你也會一直陪着他?你要想清楚,他要是沒了錢,就跟普通人一樣。」霍老的口氣認真得可怕。

「我還巴不得你趕我出霍氏呢,我可以成立自己的公司。」霍逸航搶白道,他從不擔心自己會一無所有。

「你閉嘴,我沒問你。」霍老沒好氣地說。

卓然正色地說:「我會一直陪着逸航,而且我也相信他即使不在霍氏也可以幹出一番事業來,這一點作為他父親的您絕對比我更清楚。」

第一次聽到卓然對他工作能力的評價,霍逸航的興奮難以名狀,微仰下颔對父親說:「幹脆就這麽說定了,我不管你的公司了,你自己回去打理,然後你也不要再管我和卓然的事。」

「你要是想我氣死,你就試試看。」

霍老的臉色頓時可比黑炭。

「逸航,別這樣說,霍氏是你父親一生的心血,你是他唯一的兒子,理所應當要繼承的。」

卓然不希望看到他們父子因為自己而起沖突,他看得明白,霍老再怎麽生氣,心裏還是非常重視霍逸航,他願意盡所能來捍衛這失而複得的感情,可是不能因此破壞霍家父子的感情,他要求霍老同意他們在一起已是過分,再害他們父子翻臉的話,他肯定永遠負疚,無法釋懷。

「霍老先生,逸航說的是氣話,你不要當真。當然,您有權利阻止我們在一起,不過我們也有我們的堅持。」

見戀人夾在中間為難,霍逸航擰了下眉,平心靜氣地說:「爸爸,我不是想氣你,可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卓然。」

霍老聽了臉色稍霁,說:「那你這次給公司帶來的損失怎麽辦?」

感覺父親分明是故意刁難,霍逸航冷哼,說:「我想辦法給你補上行了吧?」

「你怎麽補?」霍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霍逸航私人儲蓄倒是有一筆,可要說補公司這回的損失,那肯定遠遠不夠,心裏把這帳算了一算,終究沒說出來怎麽補。

「我給你出個主意,未來三年,只要你能把公司擴大百分之三十,這筆損失就當你補上了。」霍老慢慢悠悠地說。

霍逸航瞪大眼,說:「百分之三十?你真是比狐貍還精,霍氏要是擴大百分之三十,這點小損失你當然不放在眼裏了。」

「只要你接受,我還會請人幫你。」

總覺得這其中有詐,可霍逸航還是忍不住問:「誰?」

「你身邊的這位。」霍老一手指向卓然。

「我?」卓然極其錯愕。

霍老點點頭,對他說:「沒錯,我希望你回來霍氏幫忙,回到逸航身邊。」

模棱兩可的說法一下讓他們兩人都糊塗了。

這算是同意了他們交往的意思嗎?一瞬間,同樣的疑慮浮上霍逸航和卓然的心頭。

「爸爸……」

霍逸航想要求證,霍老卻擺了擺手,說:「你只需要回答我,百分之三十,能不能辦到?」

兩人很有默契地相觑一眼,對視而笑,霍逸航胸有成竹地說:「OK,成交。」

「好,我給你三年時間,這三年內要是發生任何變動,你必須來向我認錯。」霍老一語雙關地說。

這麽多天,他考慮得夠透澈了,既然分不開他們,他這個黑臉還能怎麽扮下去,倒不如試着寬容一些,放下偏見,給彼此一個适應的機會。

也許,有卓然這樣一個沉穩的人在身邊,對霍逸航來說正是相輔相成,于公于私,都不是一件壞事。

霍逸航挑起唇角,對父親說:「你等着看好了。」

「謝謝您。」卓然畢恭畢敬地鞠了個躬。

霍老嘆了口氣,輕喃道:「兒孫自有兒孫福,香港人常說『仔大仔世界』,我算是好好體會了一把。」

說完這無可奈何的話,頭發灰白的老人拖着沉緩的步伐上樓,留給客廳兩個年輕人一個蒼老的背影。

「爸爸。」霍逸航喊住了樓梯上的父親。

霍老抓着樓梯扶手,微微側過臉來,不掩慈愛地望向唯一的兒子。

「我也給你出個主意,在沒有達成百分之三十這個目标之前,我會搬回大宅住,這樣你就不用怕我不認帳了。」霍逸航狡黠一笑,眉宇間顯出幾分孩子氣。

霍老聞言笑起來,說:「成交。」

時間可以印證一切,多年以後,當霍氏成為龍頭企業,擴大不止百分之三十時,卓然依舊默默陪伴在霍逸航身邊,而霍逸航也搖身一變成為專一的好男人,從前「花花公子」的做派一早銷聲匿跡,八卦雜志上再也看不見他的花邊新聞,有的只是對他那神秘戀人的多番猜測。

某年某月的某一天,在加拿大的一個教堂裏,一個不為衆人所知的婚禮悄然舉行。

在神的面前,他們虔誠回答:「Yes,I do。」

代表誓言的戒指分別套上兩個男人的手指,從此他們将牽絆一生。

《完》

情趣

當被問及「情趣」是什麽的時候,熱戀中的兩位男士卻有着截然不同的诠釋。

霍逸航覺得,可以有以下N套方案。

方案一:

結束了一天的辛苦工作,回到家打開家門,親愛的卓然就在玄關迎接他。

接着,重點來了!

此時的卓然必須全身上下只穿一條粉紅色圍裙,沒戴眼鏡的雙眸迷蒙地望着他,臉上有着忐忑不安的羞澀表情,兩只手不知所措地揪着長度僅到大腿根處、勉強掩蓋下體的圍裙下擺,然後,用顫抖的雙唇吐露出如下話語——

「歡、歡迎回來,要先吃飯,還是洗澡,或者是……是……」

「是什麽?」

他邪邪一笑,扯開領帶,逼近聲音越來越細若蚊蚋的男人。

卓然被迫後退,很快發現退無可退,背後已是牆面。

「到底是什麽?」

壞心的追問下,卓然別過臉,緋紅色的耳朵頓時無處可藏。

「我……我到床上等你。」

心中一動,他一口咬上卓然的耳朵,伸出舌頭輕舔。

「啊……」小小的驚呼從卓然嘴裏洩出。

這樣子還能等到回床上再做,那他就不是男人!

于是,一場非常有情趣的和諧運動就這樣在玄關處展開。

方案二:

聽着浴室裏傳來的水聲,靠在床頭翻看雜志,等待着陪他一起入睡的卓然。

翻了一會兒,開始有點兒困意,不知不覺就眯上了眼。

過了不知道多久,醒來時發現燈全滅了,身上壓着一個人,從那熟悉的體溫和味道,一下子就能辨認出是卓然。

不過,黑暗中的輪廓似乎有些奇怪?

「等一下!」

在卓然阻止之前,他亮起了床頭燈,眼前的美景證實了他的猜想。

獸耳、獸爪,還有性感的黑色丁字褲,化身萌物的卓然立刻激發了他最原始的欲望。

一個反撲,卓然被他壓倒在床上,勃起的部位迫不及待地壓向卓然敞開的雙腿,這時候更勁爆的來了!

一條毛茸茸的獸尾居然在卓然形狀完美的股間露了出來!

獸尾的一端插在密穴中,輕輕一扯,身下的卓然便扭動身體,發出誘人的呻吟。

「這是你要給我的驚喜嗎?」

一邊玩弄獸尾,一邊問。

身體顫抖着,連帶着獸耳也細細顫動,男人含淚的模樣看起來十分惹人憐愛——換句話說,相當引發某人獸欲。

卓然老老實實地點頭,羞澀地問:「你喜歡我這樣嗎?」

……毋庸置疑。

「我在浴室弄了好久才把尾巴插、插進去的……」

……眼裏燃起火苗。

「你拔出來的時候要輕一點兒……」

……火上澆油。

于是,這樣一個普通的夜晚也可以過得非常之有情趣。

方案三:

加班到晚上八點,又累又餓,忍不住放下手頭快完成的工作,打起了瞌睡。

睡到正香時,感覺手腕上傳來一絲疼痛,陡然一機靈,人就清醒了過來,睜開眼一看,雙手竟是被分別捆綁在椅子的扶手上。

捆綁他的人雙手抱臂,板着臉站在他面前。

「您又在偷懶了,總裁。」卓然冷冷地說。

「呃……」

不給他任何解釋的機會,卓然厲聲說:「我要懲罰您。」

暧昧的笑意在卓然唇邊蕩開,取下領帶,解開扣子,卓然慢悠悠地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扔在地上,直到全身只剩敞開雙襟的雪白襯衫。

面對着他,卓然坐上眼前的超大辦公桌,分開修長雙腿,眼神大膽而性感,一只手放在嘴邊,伸出舌頭舔舐指尖。

「既然您不想勤快一點兒做完工作回家陪我玩,那就坐在那裏慢慢欣賞好了。」

話音剛落,已經舔濕的手指便沿着蜜色的胸膛撫摸下來,來到緊窒的穴口處打轉,尋找着适當的機會進入……

真是令人噴鼻血的畫面!

還嫌刺激得不夠,卓然的另一只手開始愛撫自己的胸膛,隔着襯衫揉捏小小的乳尖,光用看的就知道那小東西已經硬起來了,圓潤小巧的模樣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兩根手指在後庭進進出出地做着擴張,卓然仰頸喘息,半眯的黑眸水光點點,站起來的性器前端吐出透明的液體,繃直的小腿開始微微打顫。

「啊——」

射出來的精液濺上被捆綁住的手,燙得驚人。

劈啪!理智與綁在手腕上的繩子一同斷裂……

原本枯燥的辦公地點瞬間充滿了無限的情趣。

至于方案四、方案五、方案六……因有部分情節雷同,此處略。

聽完霍少興高采烈的描繪,卓然出現了一段長時間的沉默。

「你确定那是情趣?」

「當然!」

「……我覺得那只是下流的惡趣味。」

「……」

卓然所認為的「情趣」,則應是這樣的:

前幾天下午,陽光和煦,秋風舒爽,他泡了一杯咖啡坐在陽臺上看書,沒想到霍逸航也跟來了,還厚着臉皮要和他喝同一杯咖啡。

他拗不過,只好同意。

原本有些擔心霍逸航會打擾他的閱讀,但結果卻沒有,非但沒有,還在他看得入神的時候将咖啡送到嘴邊喂他喝。

等到書看完,他才發現陪在一旁的霍逸航已經睡着了。

當時陽光照在霍逸航身上,發絲随風輕揚,恬靜的模樣好似一幅畫,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是如此地俊美和出色。

與此同時,一股溫馨在心中油然升起。

他情不自禁在男人額上落了個吻。

卓然一講完,霍逸航就摸着下巴評論道:「确實,偷吻也算是一種情趣啦。」

「……」

「可是,你不覺得吻在額頭很像是應付小孩子嗎?」

「……」

「下次記得要給我法式熱吻。」

「……」

看來,關于「情趣」方面的共識,這兩位還需要好好溝通。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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