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

卡卡西很久沒有這樣熟睡過了。當他舒舒服服地伸着懶腰醒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是帶土那張一臉怨氣的臉，瞪着一雙血紅的兔子眼。他揉揉眼睛，懶洋洋地拉長聲音：“早……帶土你真是精力充沛……”

帶土覺得這一夜過得難以啓齒。帶土打開浴室門看見在一缸泡沫裏睡得人畜無害的某只之後，第一個從腦海裏閃過的詞竟然是“可口”。嗯，現在的卡卡西看起來很“可口”。帶土被自己吓得一哆嗦——不僅僅是因為自己惡劣而色情的用詞。有鏡之國的那意亂情迷的一吻的前車之鑒，加上此刻渾身的一陣一陣燥熱，已經是成年人的帶土很明白如果就這樣放任自己，接下去會發生什麽事。

他在浴室門口躊躇了很久，還是決定進去把卡卡西叫醒。走到浴缸面前，他低頭看了看卡卡西熟睡的臉。卡卡西的五官本身就十分精致，皮膚白皙，泡在熱水中雙頰都泛起了淡淡紅暈。熟睡的卡卡西微微地蹙着細長的眉，一臉安然無邪，卻意外地誘惑得要命。帶土吞了口口水，目光心虛地漸漸地往下移，從水汽和泡沫中隐約能看出卡卡西緊實修長的身體線條，和若隐若現的私密部位。

卧巣。宇智波帶土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把他叫醒就好了，快叫，叫不醒就打醒啊。一番天人交戰之後，帶土嘆口氣，認命地把卡卡西撈出來，輕輕地沖幹淨他渾身的泡沫，包上浴巾，一個标準的公主抱兜到了床上。把卡卡西放到床上之後，身體的反應太過強烈，帶土覺得一陣口幹舌燥。偏偏卡卡西這個時候嘟囔着翻了個身，一片形狀優美的背露了出來，正對着帶土。

帶土憑着自己最後一絲清明落荒而逃。逃進浴室，他迅速地鎖上門，打開花灑嘩啦啦地往自己身上沖水。帶土狠狠地甩着頭，卻甩不掉腦海裏的種種香豔想象。他将手伸進兩腿間，握住自己。帶土努力壓抑着自己的呻吟，最終在釋放的一瞬間，還是忍不住低低地吼出卡卡西的名字。

事後他渾身是水地坐在浴室的地上，狼狽不堪。他可以原諒自己把持不住強吻卡卡西，卻無法接受自己這樣想着卡卡西一次又一次地釋放自己。這太肮髒、太瘋狂了。

他再次撫摸自己，試圖去想象琳的美麗的眸、美麗的唇和溫柔的聲音。可是沒有用，能想起來的只有洞穿心扉的悲傷。想着琳時，他無論怎麽套弄，都無法像之前那樣挺立起來。最終帶土放棄了努力，頹然地把臉埋在兩手之間。

他騙不了自己的感覺。這個世界的琳依舊美麗，比原來更美。可是他一開始就知道，只有自己和卡卡西是真實的。連止水都算不上是真實的，他已經死了，只剩一抹幽魂留存于此。

——當時琳帶着悲傷的表情說。帶土你也變了。你喜歡的果然是卡卡西。

——當時卡卡西醉着說，帶土好像恨我，是為什麽。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這個世界裏一切都不對勁，琳出乎意料的表白、止水奇怪地滅族、另一個自己“阿飛”和宇智波斑的出現。還有自己對卡卡西的感覺，一次又一次地拷問着自己的心——宇智波帶土，你弑師、叛村、操縱戰争，執着地要實現月之眼，到頭來就是為了這樣的一個世界嗎？這到底是為了什麽？最後能留下什麽？

只要搞清楚“阿飛”和“斑”的為何會出現，應該就能弄清這個月讀世界崩壞的原因。然後就可以将限定月讀和無限月讀進行完善，創造出更完美的世界。——大概止水所擔心的就是這樣那樣的漏洞吧，所以他才希望有這麽一個實驗。帶土睜着眼睛，翻來覆去地想着，不知不覺又想了一夜。

帶土恨不得現在就沖出去尋找阿飛和宇智波斑，好好問個明白。他避開卡卡西的目光。“卡卡西，你是來監視我的吧……”——還是來折磨我的？

“啊啊抱歉。”卡卡西笑笑，接過帶土遞來的衣服。“我記得今天老師說要開會……”

“已經晚了。”帶土瞪了無辜酣睡了一夜的卡卡西一眼，從窗口翻了出去。“早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我先走了，你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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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走掉了。卡卡西拉開被子下床。咦咦咦一一一為什麽我什麽都沒穿呢？

卡卡西想不起來昨天進了浴室之後發生的事情。嘛嘛，還是快去開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