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嫌棄【兩章合并】
绛桃閣
“你這意思……是要給我牽線?”初雲莞爾一笑,斜睨着身側的錦畫。
錦畫笑得樂呵呵的,道:“也不是啊,畢竟這事兒勉強不得,只是讓你先看看。”
那顧嶼之人品相貌皆為不錯,她看着也十分欣賞。
雖然沒有過多的相處,但是這顧嶼之是一個絕佳的好男子,她悄悄打探過了,顧嶼之二十有二,卻尚未婚配,且沒有心儀之人。
這簡直是太好了。
初雲長嘆一聲,繼而看着外頭道:“只是随便一提,沒想到你居然上心了。”
錦畫耷拉着小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不要告訴我你還想着楚恒遠?”
初雲笑了,原是嬌媚的臉頰更是明豔照人,一雙好看的美眸似是泛着春水,青蔥般的指尖撫了撫眉心,“雖然沒有完全放下,如今卻也沒有像當初那樣難受了,大概……很快就會忘記吧。”
這話聽着誰會信,錦畫雖然遲鈍,但是初雲對楚恒遠的感情,她怎麽可能不知。如今楚恒遠已經娶妻,她自然是斷了念頭,不過卻不會這麽快忘記。
感情這回事,男人到底比女人放得下。
有些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錦畫也不說什麽。
但願早些忘掉了。
***
國師大人特地去了鴻鳴閣,據說是和這西衡使者……讨教棋藝。
誠然,誰也不會懷疑國師大人這個拙劣的借口。西衡使者亦是難得的溫潤君子,與國師志趣相投倒也不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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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清茶置于手邊,清澈的水波中茶葉游曳,浮浮沉沉,清幽的茶香伴随着袅袅的白霧飄出。
白袍男子低頭小啜一口,繼而唇畔染笑,看着對面的男子道:“這茶委實不錯。”
國師大人容色淡淡,語氣卻是謙和有禮的,“使者喜歡便好。”
顧嶼之放下手中的茶盞,“國師客氣了,家兄常向在下提起,對國師你可是欽佩不已。”
提到顧嶼之的兄長,國師大人淺淺一笑,不如方才那般疏離,“屹之兄近些日子可好?”
顧嶼之素來以自己的兄長為豪,但是如今一提卻是唏噓不已,“好倒是好,只不過如今嫂嫂有孕,我那兄長原就将其當成心頭至寶,如今卻是更甚了。”
——他那兄長可是寵妻成癖。
顧屹之與其妻子的事情他倒是有所知曉,國師大人想到了什麽,面色泛柔,“如此便好,代我向屹之兄問好。”
顧嶼之含笑點頭,“國師今日來,只怕是為了你那……貓兒?”
漆黑如墨的眸子微微一沉,國師大人尚未不悅,聲色低沉道:“……可有法子?”
他知道此人擅長醫術,如今恰好來大昭,想必是天意。
顧嶼之緘默不語,淡然的淺啜一口清茶,微微擡眼,道:“國師為何不找那施蠱之人,以在下猜測,那人應與國師您相識才對。”
國師大人稍愣,想到那素來不羁的師兄便是萬分頭疼——若是沒有當初那事,他也不會處處忍讓。
見眼前男子沉着臉,顧嶼之俊顏展笑,調侃道:“一直聽兄長說國師你清心寡欲,沒想到遇到情愛之事,卻是這般癡情。”
以他的性子,如此好聲好氣的到他這兒來,委實難得。
哎——
怎麽這年頭他遇見的都是絕佳的癡情郎。顧嶼之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想起自家的小貓兒,國師大人的心情自然是好了許多,連話語間的音色都帶着難以抑制的溫情,“小貓兒淘氣,是該好好寵着。”
顧嶼之輕笑出聲,眉眼皆是柔和,襯得他這張俊臉更是好看的緊,“既然如此,在下定是竭盡全力。”
國師大人薄唇一彎,“……多謝。”
***
國師大人回來的時候,他那沒良心的小貓兒早就睡得香甜。
整個身子都裹緊了厚厚的被褥中,只露出一個圓圓的小腦袋,他見着亦是歡喜。
宮婢見之很是識相的退下,偌大的寝殿只餘他們二人。
國師大人坐到龍榻邊沿,靜靜的看着安睡的少女。
許是那目光太過炙熱,錦畫迷迷糊糊便睜開了眼睛,看着身邊坐着的男子,語氣糯糯的喚了一聲,“你來了?”
見自己的小貓兒醒了,國師大人伸手覆上了她的臉,低低的“嗯”了一聲。剛想開口說幾句話,那雙霧蒙蒙的水眸便緩緩合上了。
纖長的手指一僵,原是溫熱的指腹泛着一絲蒼白,頓了許久,才低低笑出了聲。
沒良心的小東西。
國師大人伸出手指戳了戳自家貓兒那白嫩的臉蛋,唇畔的笑容好似千朵白蓮悄然綻放,靜谧溫和。
“唔……”小貓兒頗為不悅的蹙了蹙眉。別吵,她要睡覺。
看着她這副乖巧的模樣,國師大人實在是忍不住,俯下|身子便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個吻。
真香。
唇畔下移,啄了啄她的粉唇,哪知這小貓兒伸出幼嫩的香舌舔了舔,讓他頓時無法自持,狠狠的吻了上去。
小貓兒再也無法安睡,嗚咽着睜開了眼睛,雙唇被身上之人含在嘴裏,溫熱的氣息讓她的腦袋有些暈暈乎乎的。
還有濃濃的酒氣。
他喝酒了?圓溜溜的大眼睛轉了轉。
被吻的太厲害,錦畫的臉頰泛着紅暈,好像塗了一層厚厚的胭脂,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然後睜着水眸呆呆的看着身上的男子。
不過須臾,身上之人又開始吻她,大手锢着她的腦袋,修長的纖指插|入她的潑墨般的順滑青絲,似是食髓知味一般吮吸着她的唇舌,似是要将她一口吞下去一樣。
他身上原來的淡淡茶香如今悉數被濃濃的酒氣遮掩住,這麽火熱而纏綿的吻讓她的身子都變得酥軟,渾身都使不上勁。
那雙原是抵在他胸口處的小手不知何時攬上了他的脖頸,纖白的藕臂裸|露出來,嫩嫩的幾乎能掐出水來。
唔……
她真的快受不住了。
錦畫暈暈乎乎的,忍不住嗚咽了幾聲。
國師大人戀戀不舍的親了親她的眼睛,啞聲道:“還困嗎?”
錦畫:“!!!”
所以這厮的目的是想把她弄醒?!
氣鼓鼓的小貓兒臉蛋紅紅的,國師大人看的賞心悅目,有一下沒一下親着她的臉,音色低沉又愉悅道:“小野貓~”
錦畫:“……”
見自家的小野貓一副嬌嗔的模樣,國師大人樂呵呵的,随手摘了臉上的面具,便将臉朝着身下的小貓兒蹭了蹭。
額……好黏人啊。錦畫皺眉,一臉的嫌棄。
正當錦畫萬分嫌棄的時候,國師大人将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朝着她潔白如玉的脖頸埋了進去,火熱的吻好像是一簇簇火苗,溫熱的唇吮吸着脖子上的肌膚,許是吻得太用力,隐隐有些疼痛。
錦畫的臉越來越燙,身子也開始燒了起來,額……怎麽感覺不太秒啊?
“啊!”錦畫驚呼一聲,感覺到身上一陣冰涼,亵衣竟然被狠狠扯掉,紅豔豔的肚兜都露了出來。
錦畫驚呆了。趕緊朝着身上之人倚去,身子有些顫抖,恐慌道:“容……容樞?”
國師大人喘着粗氣,親吻着少女嬌嫩的肌膚,濡濕的吻落在她的眉心,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子,“給我……好不好?”
錦畫自然明白他要的是什麽,他的身子滾燙緊繃着,仿佛知道自己點頭,他就會一口把她吃掉。
錦畫縮了縮腦袋,有些害怕。
“乖,嗯?”
他親吻着她濕漉漉的雙眸,然後開始扯她的肚兜……
錦畫:“……”她還沒同意啊!!!
他開始親她的身子。
“嗯……”錦畫控制不住嬌吟了一聲,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他……他他他竟然開始啃她的胸口了!!!
錦畫又羞又氣,可是身體已經控制不住,軟軟的像一灘水。直到身上的衣衫盡數退去,連最後一條亵褲都被剝個幹幹淨淨。
她像是一條瀕臨死亡的魚兒,濡濕的吻落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直到腿心處傳來一陣異樣的酥|麻,才稍稍恢複一點意識。
“別……別親……”別親那裏啊……錦畫都被弄哭了。
嗚嗚嗚……他這是怎麽了?
可是很快,所有的感覺都被愉悅之感所代替,那種快|感,讓她忍不住繃緊身子,連腳趾頭都蜷了起來。那處似是有濕意泛出,而後是被翻了一個身子,一個炙熱的身軀将她壓在身下,然後繼續親啃她的背……
錦畫趴在軟軟的被褥中,低聲嗚咽着,雙手攥着身下的被褥,額頭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他會不會……太熱情了?!
這是在舔她吧!!!
“唔……”一陣天旋地轉,她又被翻過了身子,唇瓣被充滿酒香的嘴含着,又啃又吮,勾着她的小舌便是一番追逐、厮纏。
略帶薄繭的手掌覆在她胸前的柔軟,又揉又捏。不知何時,他的衣衫也盡數褪去,赤|裸着身子緊緊抱着她。
眼前的這雙眼睛滿是柔情,幾乎讓錦畫忘卻了所有,她愣愣的看着他,直到雙腿被那只大手分開,堅硬如鐵的硬物抵住嬌嫩的窄道,沉身而入。
嗯……
雖然不是初次,可是她還是難受的繃緊了身子。未染豆蔻的素手抱着身上之人的肩膀,感受着那物什緩緩抵入,生生嵌了進去。
額頭盡是薄汗,漂亮的雙眸蒙着一層水汽,朦胧至極,她忍不住嘤嘤哭了出來。
那根東西……真是太難受了。
“不哭……”國師大人吻着她的眼睛,将她鹹鹹的淚水溫柔的舔盡,面容盡是憐惜。
适應了那硬硬的物什,錦畫覺着沒有這麽難受了,才可憐巴巴的吸了吸鼻子,淚眼汪汪看着身上正欺負着她的禽獸,翕了翕唇道:“你……你輕點。”
嬌嬌軟軟的聲音又甜又糯,國師大人捉着她的小手湊到唇邊親了親,目光滿是深情,“嗯。”
錦畫松了一口氣,可是……還是覺得好難受。
身體裏活生生被嵌進一根這麽粗的東西,怎麽可能不難受?
錦畫不大記得初次的感受,不過這一次倒不疼,只是有點脹脹的,他這麽用力,那東西感覺要捅到她肚子裏去似的。
錦畫蹙着眉頭哼哼了幾聲,可是身上的人卻是狠狠的進出,搗的她暈暈乎乎的,那種奇怪而愉悅的感覺讓她發出陣陣呻|吟,不斷的摩擦讓她的身子都幾乎化成了一團棉花,軟軟的,徹底沒了力氣。
錦畫看着身上之人,這張臉讓她莫名的覺得安心,她想,不管有沒有忘記,她都是喜歡他的。
所以才會不排斥他的親近,甚至……做着最最親密的事情。
小手覆上他的臉,将唇湊了上去,許是詫異,他稍稍頓了一會兒,而後含住她的唇輾轉吮吸了起來,可是他撞着自己的勁兒卻是越來越大。
她都快被他撞暈了。
“容……容樞……”結束了綿長的熱情,她低低喚了一聲他的名字,原是軟糯甜膩的聲音被撞得斷斷續續的,最後身體的一記猛烈的撞擊,讓她忍不住嬌吟了出來。
實在是……太羞人了。錦畫的臉紅彤彤的,死死咬着唇,可是身上的這個禽獸卻是壞的很,越是用力撞擊讓她叫出了聲。
白嫩的雙臂緊緊環着國師大人的窄腰,那一陣又一陣的抽|送簡直讓她有些無助,嬌嬌滴滴的聲音止不住的溢出,她開始在他的身下哭泣。
太過分了。說好了要輕一點的。
……果然禽獸的話是不能信的。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
他素來清心寡欲,禁欲多年才初嘗情|欲,起初還能控制一些,但是身下的人兒那處的緊致濕潤絞得他酣暢淋漓。
再說了,她哭得這般慘兮兮的,那聲音像是幼貓一般,本就是色|欲熏心做着禽獸之事的國師大人哪裏忍得住——只想好好欺負她。
平日他舍不得她受半點的委屈,好不容易嘗到一點甜頭,哪裏停得下來?
給自己找足了借口的國師大人用力的禽獸着……
翻來覆去的禽獸着……
可憐的錦畫被欺負的慘了,雖然身體是舒服了,可是這也太久了吧。
終于吃夠了。
國師大人才喘着粗氣吻着身下的少女,看着她這副慘兮兮的可憐模樣,便是心頭一陣歡喜。
他溫柔的親了親她的臉頰,上面濕漉漉的,滿是淚水,白嫩嫩的身子也是香汗淋漓,黏糊糊的,但是抱起來又是軟軟的,讓他舍不得放來。
小野貓一雙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無聲的控訴着他的禽獸行為,可是國師大人卻是笑臉相迎,一張俊臉笑得有多蕩漾就有多蕩漾。
不過也是,一個禁足三十年的老男人吃飽喝足了,自然是一副春|色蕩漾的餍足樣。
被吃幹抹淨的人卻是不大開心了。
錦畫越想越生氣,動了動軟綿綿的身子,發現他那東西還在她的身體裏,便哭喪着臉、委屈道:“你……你出去。”
國師大人才不聽她的,舔幹了她臉上鹹鹹的淚水,聲音低沉的問道:“生氣了?”
錦畫哼了一聲,才不要看他。
真是寵壞了。
國師大人笑眯眯的想着,然後才依依不舍的從她的身體裏出來,将她的整個身子都抱在懷裏,可是他的小貓兒卻不聽話,挪過身子背對着他。
濕熱的吻落在小巧白皙的肩頭,他從後面抱着她,聲音溫柔極了,“是不是弄疼你了?”
小貓兒還是不出聲。
此刻的國師大人心情極好,耐着性子哄着,見她還是不理人,便稍稍用力将她的身子扳了過來,讓她面對這自己。
國師大人笑容一頓,怎麽哭了?
他啄了啄她的唇,聲音又低又柔,似是想到了什麽,愣了許久,才問道:“……後悔了?”
她不喜歡他的親近?一想到此處,國師大人便是面色一沉。
錦畫擡起頭看着他,搖了搖頭,雙眸滿是淚光,楚楚可人極了,她咬了咬唇,“不……不是。”
國師大人松了一口氣——她是喜歡他的。
他擁緊她,吻着她的眼睛,“那是什麽?”
錦畫真想狠狠咬他一口,眨巴着眼睛,睫毛上都沾着濕濕的淚水,半天才擠出一個字,“……疼。”
國師大人愣了一下,看着她這副嬌羞的模樣,便是知道了,“讓我看看。”
“別……啊!”
來不及了。
國師大人一向是行動派,掀開被子就朝着她的那處看去,他的小貓兒本就是嬌嬌嫩嫩的,方才他一時控制不住用力了一下,那處便紅腫了起來。
國師大人滿臉的內疚,心疼極了。
受不了一個男子一直盯着自己的私|處看,錦畫忍不住将雙腿并攏,面上是紅霞滿天。
可是真的好疼,錦畫皺着小臉,心裏暗暗罵了一句:混蛋!
國師大人抱着她安撫似的親了一會兒,然後便去沐浴。他的小貓兒都這樣了,他可是不敢再欺負她了,老老實實的洗完澡,很是小心的将她抱回了龍榻。
榻上的被褥已經換成了新的,他把懷中的少女放進柔軟的被褥中,然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藥膏。
錦畫原本是迷迷糊糊想要睡了的,可是一看那小瓷瓶便愣了一下,“這……這個……”
國師大人沒有說話,然後開始默默行動了。
錦畫面上一燙,這個混蛋,這種東西都是随身攜帶的嗎?
所以她是被盯上多久了?
錦畫默默縮了縮腦袋,後知後覺。
雖然還是很害羞的,可是那厮卻是一副認真小心的樣子,生怕是弄疼了她,那手指将藥膏塗在那紅腫處,錦畫頓時覺得好多了。
可是……把這種膏藥随身攜帶,這是幾個意思?
***
夜間安靜,顧嶼之穿着一身單薄的外袍走出了寝殿。
大昭不比西衡,這冬日寒冷的很,幸虧他自小習武,這點寒意還是受得住的。
這次雖為兩國聯姻之事而來,不過若不是他早就對大昭有所向往,也不是主動請纓,當這使者。
殷紅的紅梅傲然綻放,在銀輝灑落的雪地中分外妖冶。
顧嶼之想起那天真嬌氣的曦元帝,還有那兄長口中如世外谪仙一般的國師,頓時唏噓不已。
薄唇一勾,笑意融融。
兄長一直是他心中最為崇拜之人,如今卻是寵妻成癖,這大昭國師亦是如此。
想來情愛的力量确實強大。
他如今二十有二,家中雙親亦是催促成親,可是他卻興趣缺缺,每每婉拒。雖然兄長癡情,但是他亦是羨慕不已,如此琴瑟和鳴,一生一代一雙人,才是最好的。
正當他出神之際,隐約聽見一陣聲響,習武之人的聽覺尤為敏感,他霍然擡頭,依稀看到了那抹藍色衣角。
腳步不自覺追了上去,直到來人轉頭,見着相貌,才為之一怔。
是一個男子。
顧嶼之靜靜看着不遠處身量高挑的男子,雖然只是一眼,卻還是讓他驚住了。
那人……
是已滅宸國承延帝——楚衍。
可是怎麽會出現在大昭國的皇宮?
顧嶼之好看的眉頭緊緊皺攏了起來,寬袖之下的雙拳隐隐握緊,正欲追上去。
“喲,這後宮哪來的男子?”
聽着這悅耳的聲音,顧嶼之腳步一頓,緩緩轉過了頭——
她本是來找錦畫的,可是方才看着寝殿外頭那些被攆出來的宮婢,再看着緊緊掩着的殿門,便知裏頭在做什麽。
尚未成親,這兒委實有些荒唐,可是細細一想,那國師日日守着這嘴邊的肥肉,如今忍不住倒也平常。
算了,還是督促他們早些成親吧。
顧屹之看着眼前的嬌媚女子,面色如常,若他所想的沒錯,此人應該是與曦元帝極為親近的初雲郡主。
顧嶼之恭敬的行禮。
聰明如初雲,自然知道此人是何人,想起錦兒欲為自己牽線,心頭便是暗暗發笑。
初雲好看的眉眼一彎。
這個男子,哪裏會簡單?
***
好不容易重新回到了榻上,才纏綿過的交頸鴛鴦在暖暖的被褥中耳鬓厮磨。
“別鬧……”錦畫不滿的嘟囔了一聲,身子骨像是散了架一樣。她又累又困,可是身邊這厮卻是纏着她不讓她睡。
國師大人親吻着她的臉頰,雖說一番“操勞”,可是卻一點都不累,懷中的人兒只穿着一件薄薄的亵衣,沐浴之後的身子更是香軟極了。
他擁着她,不再鬧了。
終于消停了,錦畫悶悶的哼了一聲,然後将雙手置于他的胸前,呼呼睡了起來。
看來真的是把她的小貓兒累壞了。國師大人吻着她的眉心。
他不想讓她睡的,萬一……又忘了怎麽辦?
良久,漂亮的黑眸染笑,盡是說不出的滿足,哪有平日矜貴無雙的國師模樣,“……睡吧。”
我的小貓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