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前面看weibo

最開始的進入并不是那麽順利,但足夠讓人心動。

顧慨棠仰靠着,手搭在浴缸的邊緣,看着背對着自己、扶着他下體、一點一點向下坐的窦争。

窦争穿上衣服的時候顯得很瘦,可實際上肌肉飽滿,背部線條幹淨、流暢。他用左手撐着浴缸,手背上淡色的青筋都變得明顯,往下坐一點,窦争就倒吸一口氣。

沒有那麽痛,只是漲,他腿都軟了,可就是不敢再向下坐。有一滴汗順着窦争的臉頰流下,滴到水中,但沒有人發現。

因為窦争每動一下,就有水從浴缸裏湧出,發出巨大的水聲。這個浴池不算小,可要裝兩個男人還是勉強。 顧慨棠伸手摸窦争的後背,直起身想到他耳邊說‘慢慢來’,而就在這時,窦争扭過頭向後靠,也同時想湊到顧慨棠那邊,這一下子,弄得窦争大口吸氣,低低‘嗯……’的一聲,下面就全插進去了。

窦争頸背處的肌肉全都繃得緊緊的,他動也不敢動,仰着頭呼吸困難,說:“疼……”

“不好意思,”顧慨棠用手扶住窦争的腰,因為那邊太緊了,其實顧慨棠也感覺到了痛,但現在也不能說,他問,“要拿出來嗎?”

窦争的腰不是敏感點,平時也不會覺得癢,可顧慨棠握着時,他就覺得又癢又麻,縮身想躲,又被困在那邊,窦争粗着嗓子說:“沒……沒事,插兩下就行了……”

聞言,顧慨棠單手摟住窦争的腰,把他撈了過來,窦争猛地動了一下,似乎是要掙紮,當後背貼到顧慨棠光滑的胸膛時,他才勉強冷靜。

顧慨棠說:“那我動了。”

窦争還沒回答,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他口中發出短暫而急促的吸氣聲,雙眉緊蹙,當顧慨棠動起來時,窦争猛地向後仰頭,擡起手反扣住顧慨棠的肩膀。

顧慨棠見他用力向前挺胸,似乎要逃,便摟住窦争的胸,用手指輕輕撫摸。乳頭也不是窦争的敏感點,自慰時偶爾摸摸,覺得乏味至極。可換成是顧慨棠,窦争就全身發抖,癢得向後退,連大腦都有些麻痹。

顧慨棠正好把他摟到懷裏,他親親窦争的耳垂,等他叫得不那麽疼了,就開始緩慢抽動。

因為沾着水,所以皮膚相撞的聲音格外明顯,窦争耳朵通紅,扭過頭去找顧慨棠的嘴唇。

顧慨棠親了他,撫摸他的乳頭,過了一會兒,右手緩緩向下,握住窦争滾燙、硬起的下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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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争一臉忍耐的表情,說:“幫我……用力點……”

顧慨棠猶豫了一下,果然用了力,上下套弄,窦争‘嘶’的一聲,幾乎要倒在浴池裏。

他一邊弄窦争,一邊抽動。因為經驗不夠豐富,所以顧慨棠是一直往裏插,往裏擠,每次只抽出一點點,就又深深捅進去,似乎很是眷戀裏面的體溫。

窦争用力喘息,雙手緊緊抓着顧慨棠的手腕。大概是很痛,可他的陰莖沒有軟下來的現象。只要對方是顧慨棠,無論怎麽樣都能讓他興奮。

窦争拼命扭頭看顧慨棠的臉,他的眼神在燈光下顯得格外溫順,看得顧慨棠也呼吸急促。顧慨棠的脊背發麻,他摟着窦争的腰,有了固定的地方後,才開始慢慢摸索着加大抽插的力度。 “啊,啊,啊……”窦争呼吸急促,顫抖着搖頭說,“不行……我要射了……”

顧慨棠說:“好吧。” 他發現窦争的忍耐力真的不太行,每次時間都差不多,要是激動點,可能更短。

窦争緊緊抓住顧慨棠,向前挺腰,身體繃得緊緊的,精口噴出粘液時,連帶着後穴都夾緊。

顧慨棠皺着眉,看着窦争射精的模樣,也沒等他反應過來,就開始繼續抽動。

“……嗯……不行海棠……”窦争哆嗦着說,“先別……碰我,我現在……”

顧慨棠吻了吻他的臉頰,說:“我忍不住了。”

窦争愣了一下,随後不再多說,他緊緊閉着眼睛,一副配合的模樣。

窦争的東西粘了顧慨棠一手,顧慨棠也不知道要蹭到哪裏,只好攥在手心,想一會兒再找紙巾,他單手從後攬住窦争的腰腹,把人按在胯下,然後用力抽插。

“海棠……”窦争反手抓着顧慨棠的脖子,臉上的表情終于變為無法忍耐,他呻吟着說,“海棠……停、停……水進來了……”

顧慨棠微微張口喘息,他問:“什麽?”

窦争臉漲得通紅,他說:“水進來了。”

顧慨棠擡眼去看浴室的門,就見門口立着的那塊巨大的等人高玻璃,玻璃清晰地映出白底金邊的浴池,以及裏面交疊的兩個男人。

顧慨棠說:“沒有人。”

窦争罵了一聲,因為極度羞恥,他彎下腰,伸手去摸兩人相連的地方,面紅耳赤地說:“我說這裏。”

顧慨棠這才明白,他看着窦争放蕩的姿勢,一把将他從水裏撈起來,道:“你夾緊點。”

窦争用手臂遮着眼睛,點點頭。

剛剛熱得燙人的洗澡水,現在已經有些涼了,顧慨棠将自己的下身從窦争的穴口裏拔出來,分開時,兩人都深吸了口氣。

顧慨棠說:“去卧室。” 窦争點點頭,忍不住去摟顧慨棠的肩。

顧慨棠随意洗了下手,因為情緒激動,連怎麽走到卧室的都忘了,反應過來後,兩人已經在床上擁吻。

窦争被顧慨棠壓在身下後,就用手指撐開後穴,那時也不懂矜持了,他急切而熱情地對顧慨棠說:“快進來……”

顧慨棠‘嗯’了一聲,雙手抓住窦争的腿,緩緩傾身。借着剛剛的潤滑,顧慨棠進去得容易了些。

面對面的方式做了幾分鐘,窦争被插得難受,他剛射了一次,這麽短時間內,竟然有二次射精的現象。

窦争仰着頭,腳趾都蜷縮起來,他想請求顧慨棠慢一點,但又說不出口。

當顧慨棠頂到他體內深處柔軟的地方,窦争終于忍不住了,他掙紮着要躲,‘啊!’的一聲,喉嚨裏發出無法遏制的呻吟。

顧慨棠急忙按住窦争的腰,問:“怎麽了?”

窦争掙紮的力量很大,他的胸膛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被顧慨棠按住後,他勉強恢複理智,用手臂遮住臉,哆嗦着說:“啊……不、不行……那裏不行……”

顧慨棠皺眉,他抓住窦争的手腕,看他想掩藏的眼,就見窦争眼眶濕潤,緊咬下唇,一副竭力忍耐的表情,顧慨棠問:“痛嗎?”

“……”窦争發不出聲音,他吸氣時脖子的筋非常明顯,顧慨棠輕輕動了下,窦争急急掙紮,那處卻還是被碰到。

窦争幾乎是崩潰的發出一聲哭喊的呻吟,他擡起手緊緊摟住顧慨棠的後背,同時後穴流出大量液體,把顧慨棠吓了一跳。

窦争也感覺到了不對,他下體像是失禁一般,無法控制,窦争急忙松開,把手放在尾椎骨那邊,接住順勢流下的溫熱液體。

顧慨棠擡起窦争的腿,問:“這是什麽?”

窦争別過頭,急急喊:“海棠!”

“嗯?”

“別、別管了……”窦争一臉忍耐,道,“快插我……”

“……”顧慨棠覺得窦争并不是疼,他好像非常得趣。

面對面的姿勢插得沒有後背式那麽深,但能清晰看到窦争的臉。窦争一手握住自己的陰莖,一手放在兩人相連地方的下面,有幾次插得深了,窦争都能射,可一直忍着,忍得很是難受。

窦争毫不掩飾地叫喊,喊得聲音很大,大到顧慨棠都有些驚訝,他喘息着俯身靠近窦争,在他耳邊說:“叫這麽大聲,不怕被人聽見嗎?”

窦争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也沒有辦法,兩只手都被占用,顧慨棠插得那麽深,窦争能怎麽辦?

窦争擡起頭咬顧慨棠的肩膀,可根本不舍得用力,只是輕輕含住,沒有借力點,窦争歪着頭牙齒滑到那人的手臂上,汗水打濕了他的頭發。

果然不再發出叫聲,卻還是有細小的呻吟聲露出來。顧慨棠聽得可愛,吻吻他的耳朵,道:“射出來吧。我想看。”

窦争說:“不……”

說話時顧慨棠正好将硬物挺入,窦争‘呃!’的一聲,顫抖着,忍不住要射的模樣。但關鍵時刻他左手緊緊掐住下體根部,陰莖憋得紫紅,竭力忍耐。

窦争結結巴巴地說:“不能……不能弄髒你床單。”

顧慨棠心中一動,問:“為什麽?”

“因為你……”快感太過強烈,窦争忍不住想張開手,他的右手輕輕分開,又緊緊閉上,指尖指縫都是粘液,沾了滿手,窦争顫抖着說,“因為你會不高興……”

顧慨棠頓了頓,握着窦争的手,輕輕掰開,然後湊到他耳邊,道:“盡管弄髒,沒關系。”

“啊,”窦争仰着頭,陰莖幾乎貼到小腹,粘稠的液體灑在小腹上,他緊緊抓着顧慨棠的手臂,突然間面紅耳赤。

窦争感覺顧慨棠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體內的東西也在逐漸膨脹、彈動。身為男人,他知道顧慨棠是要射了,窦争緊張地看着顧慨棠,說:“別射進來。”

盡管沒有潤滑劑,顧慨棠的動作還是十分順利,不知道男人之間的性愛是否都是如此爽利。顧慨棠帶着濃烈情欲,看着窦争,看得窦争面紅耳赤。

顧慨棠突然拉住那人的手,讓他坐在自己身上。

窦争扭動着掙紮,這太深了,窦争喊:“不行……海棠不行……”

“行。”顧慨棠親親他濕透的額頭,道,“你明明很想讓我射進來。”

窦争臉漲得通紅,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顧慨棠也不再多說,他托着窦争的臀部,自下而上插進窦争的體內,窦争身體幾乎是淩空的,只能用力抓着顧慨棠的肩膀,卻沒有反抗的可能,任由顧慨棠借助自己的體重,達到更深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

窦争聲嘶力竭,當顧慨棠勃發的地方堵住穴口,射在他體內時,窦争還以為他會爽到死。

窦争靠着顧慨棠的胸膛,流着眼淚小聲說:“不行……海棠,射進來會……生、生小孩怎麽辦……”

顧慨棠也有些喘不過氣來,聽他這麽說,覺得十分有趣,他舔了舔窦争的脖子,又向上咬了他的耳朵,然後低聲說:“生吧。”

在顧慨棠面前,窦争一向是充滿活力、熱情澎湃的。

然而并不包括今天。

清晨九點鐘,顧慨棠拿出兩片烤面包,夾上火腿,很快吞到腹中。他看看時間,覺得不能再等,就打開卧室的門,看趴在棉被上、蓋着厚厚毛毯的窦争。

顧慨棠的床單一點都沒法看了,昨晚就被他扯下扔到地上,換上棉被勉強充數。

所以此時窦争摟着顧慨棠的枕頭,睡得很沉。

顧慨棠看了他一會兒,走上前,輕輕碰了碰窦争的肩。

窦争‘嗯……’的一聲,揉了揉眼睛,聲音沙啞地問:“海棠,幾點了?”

“九點多了,”顧慨棠說,“我要回學校了,你醒來後要是餓,可以吃點東西,我放在桌子上。”

窦争嘿然一笑,然而爬起來時臉色驟然一變。他好面子,所以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摟着顧慨棠的脖子,親他的下巴,意有所指地問:“爽不?”

顧慨棠頓了頓,接受了窦争的親昵,他甚至坐在床邊,輕輕點點頭。

窦争吸了口氣,說:“那就好。”

過了一會兒,沒忍住,用撒嬌的聲音跟顧慨棠說:“我腰都要斷了……”

顧慨棠揉揉他的腰,道:“今晚沒法回來,但我下午會趕過來看你。”

“好,”窦争表情痛苦,說,“別,先別碰我了……我不行了……”

顧慨棠低低笑了,他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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