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1)
不知道過了多久,冷飛終於從一陣昏暗與鈍痛中緩緩地醒了過來,眼上蒙著黑布,手腳則被鐵鏈牢牢的束縛著,渾身提不起半點力氣,可即便如此,有人為了防他喊叫或是自盡,仍是将他的嘴緊緊堵了起來。
在這裏多少個日夜了?
冷飛早就分不清,因為他除了偶爾可以看到那個人之外,其他時間他的雙眼都被黑布蒙了起來,對方故意要折磨他似的,讓他在黑暗裏一點點消磨掉抵抗與掙紮的精神。
沈重的鐵門嘎吱一聲打開,冷飛又聽見了那個熟悉的腳步聲,他渾身一顫,全身都緊繃了起來。
忽然,一雙粗糙的手摸到了他的面上,替他解去了奪去他視力的黑布。
久違的光明出現在眼前,冷飛的眼有些刺痛,他別了別頭,避開了屋裏灼灼燃燒著的盤龍巨燭。
可他的頭剛一別過去,下巴便被人重重掐住了,硬被掰了過來。
一把沙啞而戲谑的聲音随即響了起來,“大哥,你就這麽不願意看到我嗎?”
逆光而站的林傲,陰影劈開的面容上露出了一副冷酷而殘忍的神色,他微微眯了眼,似笑非笑地看著憤怒的冷飛,又擡手取走了對方嘴裏堵的布團。
“林傲,我不知道我有什麽對不起你?你要這樣害我?!”
冷飛一旦得了口舌自由,看到這個昔日兄弟,立即厲聲質問。
林傲饒有趣味地看著冷飛如此憤怒,并不理他,只是低聲發笑。
“哎呀,大哥呀,你沒得罪我,我也沒害你。我不過是見你做掌門做得那麽辛苦,幫你分擔一下憂愁罷了。”
“你胡說八道!你與時風聯手将我幽禁在此,到底有何居心?!若你是為了雙龍會掌門之位,我讓與你便是,何必出此下流手段?!你明知我無心江湖,早就想封劍歸隐,這位置遲早是你的,你又何必如此迫不及待要害我!”冷飛想起自己待林傲情同手足,卻不料如今竟橫遭囚禁,心中悲憤,糾結難解。
哪知林傲才不在乎他的這番指責,對方揚眉一笑,雙臂一振,傲然說道,“大哥,什麽雙龍會,我從來就不稀罕!今日我來,便是要告訴你,從今以後這世上便沒有冷飛這號人物了,你若不想你婆娘和她肚子裏的小崽子有什麽閃失,便乖乖在這裏做我林傲的禁脔!我說過,我喜歡的人是你,可你居然漠然以對,那就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哈哈哈哈!你難道真以為我會為了區區權勢就與你翻臉?!名利權勢在老子眼中算個狗屁,只有大哥你在我心中才最是誘人……”
林傲邊說邊笑,手又貼上了冷飛棱角分明的面頰,他神色瘋狂地盯著冷飛又驚又怒的雙眼,忽然低下頭往對方唇上狠狠壓了下去。
“唔!”
冷飛駭然不已,趕緊搖頭,卻又被林傲牢牢掐住下巴,他自問一身磊落肝膽,如今卻慘然落到受一個男人辱弄的下場,憤恨之餘,他心下一橫,幹脆對著口中那根舔弄不止的舌頭狠狠咬落。
林傲正吻得忘情,冷不防舌尖一痛,已被冷飛咬到,他悶哼一聲,急忙捂了嘴撤步後退。
冷飛嘴角一道殷紅緩緩流下,正是林傲的舌頭上的血。
“嘿……大哥你倒是烈性!不過老子勸你最好識時務些,不然可別怪我整治你的手段太多!”
林傲嘿然一笑,目光頓變兇狠,他狠狠啐了一口血水,反手便給了冷飛一記耳光。
這一掌林傲出手極重,冷飛無可閃避,面上受了這一擊,半邊面頰立即腫了起來,鼻血汩汩而下。
看見冷飛被自己打傷,林傲頓感後悔,他這陣子為了冷飛這事欺上瞞下,費盡心機,心緒被自己的惡念攪亂得厲害,情緒也時常難以控制。
他看了看自己火辣辣的手掌,又看了看眉宇之間不知為何分外淡漠的冷飛,嗫嚅了半天才說道,“大哥,我方才失禮了,你沒事吧?”說著話,林傲急忙擡袖替冷飛擦去面上的血漬。
冷飛搖了搖頭,嘆息般地一聲低笑,“林傲,你瘋了……既然你做到這一步,我也不願再多說什麽。殺了我,不要為難你嫂子,好好帶好雙龍會。我在下面也不怨你。”
“什麽!”林傲雙目一瞪,揚袖怒嘯道,“不可能!你明知我心裏只有你,我怎麽會殺你?!我好不容易逮到你,我還要和你過一輩子!我怎麽會殺你!”
他快步上前,身子緊緊貼在冷飛身上,聲音一軟,又似哀懇,“大哥,我這輩子,最敬最愛的人便是你了,我知道我這麽做不對,可我也沒有辦法啊。放心吧,你只要答應好好留在我身邊,我一定會替你照顧好嫂子和孩子的。一言九鼎,我林傲允諾你的話,一言九鼎,大哥……”
冷飛默然不語,他只是冷眼看了看滿面懇切的林傲,疲憊地閉上了雙眼。
“呵,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
林傲舔了舔還帶血的舌頭,又貼身壓到了冷飛身上,他用手指撥弄著冷飛的衣襟,呼吸聲漸漸沈重了起來。
突然,林傲手上一揚,冷飛的衣衫頓時被撕裂,露出了大片胸膛。
習武多年的冷飛,身體強壯,胸膛亦是結實緊致,林傲微微眯起眼,不客氣地伸了手在冷飛的胸口摩搓撫弄,這麽多年來,這是他第一次自由自在地掌握了這個人的身體。
雖然自己一死無妨,但是如林傲這般狠辣的個性,若他真去傷害自己的妻子那便是大大不妙了。
冷飛在心中嘆息了一聲,咬緊了牙關,忍著林傲對自己的猥弄亵玩。
忽然,冷飛只覺得胸口一痛,睜眼一看,林傲居然正在啃咬他的乳頭。
“你在做什麽?!”
如此屈辱終讓冷飛忍無可忍,他怒喝了一聲,絕望地掙紮起了早被鐵铐磨出鮮血的手腕。
林傲就如一只貪婪的野獸,他一邊頗為自得地在冷飛的胸口又啃又吻,一邊冷眼瞥向了痛不欲生的冷飛。
“大哥,你婆娘也沒這麽伺候過你吧。”
林傲輕輕地咬住冷飛的乳頭磨了磨牙,逼得對方一陣呻吟,這才松了口,連唇角也牽起了一縷銀絲。
“唔呃……”
方才若是有些疼痛,那現在則是酥癢的厲害,冷飛只覺得胸口著了火似的,而這火正漸漸地開始傳遍他的四肢百骸。
他羞憤難當地扭開了頭,呼吸随著林傲下一步的動作而愈發滞重。
“瞧,你這裏的顏色還挺嫩的。”
林傲眉眼舒展,正用指尖掐住冷飛的乳頭輕輕拉扯揉捏,他半眯了眼,仔細看著冷飛身體發生的重重變化,似乎內心也因此滿足。
他見冷飛扭著頭不理會自己,眼神一變,淫笑道,“不知道大哥這下面的顏色又如何呢?”
林傲說完話,随即将手摸到了冷飛的腰間,不等對方掙紮反抗,手上一拉,便讓冷飛下半身也露了出來。
“啧……大哥何以有了反應呢?”
林傲滿懷惡意地看著冷飛胯間那根半硬的東西,嘴角一咧,笑得好不得意,這些年他因為思慕冷飛而不能得,幹脆便縱身酒色歡場之中,風月場上那些手段可謂熟稔在心,只消這麽一陣挑逗,便讓平日一表正經的冷飛難以把持。
“混賬!”
冷飛不甘示弱,硬是出聲罵了林傲一句,但下一秒他卻又閉緊了嘴,因為林傲那雙手已撫到了他的分身上,在對方那溫柔的捋動中,他的腰部産生了一陣難以抑制的顫栗,若不閉嘴,只怕呻吟也會跟著顫栗不止。
林傲一手撫弄著冷飛的下身,一手緩緩摸在了冷飛脖子上,低聲笑道,“舒服吧,大哥?”
在自己的操控下,那象征著冷飛尊嚴的東西正一點點地堅硬,一點點地火熱,尋求著一次酣暢淋漓的宣洩。
身體的舒服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冷飛的內心卻似被利劍刺穿,一陣陣地抽痛伴随著身體一陣陣爽快的顫抖。
他雖然竭力不願發出可恥的呻吟聲,但是出自身體最真實的反映卻不由他做主,漸漸地,一聲聲帶著渴求的呻吟從他的唇角溢了出來,甚至連他的腰也随著林傲捋動的頻率開始了微微的搖晃這一切,林傲看得真切。
他貼在冷飛耳邊呢喃著,“怎麽樣,大嫂會這麽伺候你嗎?我看她怕是不谙此道吧。哈哈哈……”
冷飛聽見林傲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立即睜眼,對林傲怒目而視,他重重喘了口氣,神色悲苦萬分。
“我冷飛真是瞎了眼,竟會當你這樣的人是可以生死與共的兄弟!你若還念一點舊情,便痛快殺了我,何必對我如此折磨!”
林傲面上一愕,一絲愧疚從他眼底匆匆掠過,但轉而那雙灼灼的眼中便又盡顯瘋狂。
“我說了,我不會殺你的,而你,也只能在以後的日子裏乖乖受我擺弄。”
林傲哈哈一笑松開了冷飛站到一邊,他在地牢另一頭的桌上取來一根兩指粗的黑色玉勢拿在手裏,又走回了冷飛身邊。
“是時候給你用這些了,不然到時候你怎麽受得了我那根呢?”
林傲摸著光滑的玉勢,在冷飛面前得意地晃了晃,張開嘴伸出舌頭,當著冷飛的面極為暧昧地舔濕了手裏那根玉勢。
他咂著嘴,一手拿著玉勢,一手已伸到了冷飛的股間,不等冷飛反應過來,他的一根手指已進入了那個冷飛身體曾經的禁地。
“啊!”
從未受過此種滋味的冷飛驚駭不已,他驚叫了一聲,腰上下意識地想動,卻被林傲擡起膝蓋牢牢頂在了牆上,“別亂動,我可不想弄傷你,這根東西你且放個兩天,然後我再給你換大的。”
林傲将手指在冷飛的體內攪弄了一番,順手将玉勢塞了進去。
冷飛還是第一次感受異物入體,雖然這東西并不太粗,且被林傲做好了順滑,但是當它全部沒了進去後,仍給冷飛帶來了非常不适的感覺。
“拿出來,拿出來啊!”
冷飛憤恨地掙紮著,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林傲一根繩子綁在自己股間,恰好頂住了那個可惡的玉勢。
林傲大功告成地拍了拍手,看了羞憤滿面的冷飛一眼,笑著将腳邊的布團拾起來塞回了冷飛口裏。
“就這麽小點你都受不了了嗎?想當初我可是……哈哈……大哥,你就好好享受吧!”
最後,林傲将黑布蒙回了冷飛透露著深深憤怒的眼上,待到對方目不能視,也無法出聲之時,林傲的神色才漸漸恢複了平靜。
他狠狠抹了一把臉,剛才還飛揚得意的面容看上去疲憊不堪。
第一步已經錯了,第一步已經走了,但是林傲不能回頭,與其只能同冷飛相望不相親,他寧可讓自己瘋狂一次,真正地擁有一次冷飛,真正地滿足一次自己心裏壓抑多年的欲望,哪怕這一次的結局會如飛蛾撲火般慘烈,他也在所不惜。
西殿的守衛最近看到林傲總覺得他神色陰郁,悶悶不樂,衆人都猜測因為冷飛的死,這個與冷飛情同手足的男人只怕也是傷透了心。
“參見掌門!”看見林傲自別處回來休息,守衛恭敬地向他彎了彎腰,一如以往對冷飛行禮那般。
不過不同的是,冷飛為人謙和,總會對向他行禮的守衛們笑一笑,而林傲則是目中無人地大步走了過去,高大魁梧的身形走得那麽跋扈飛揚。
林傲徑直回了自己的房間,反手鎖上門,腰上頓時一滞。
他冷冷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這才小心翼翼地扶坐到了椅子上,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方才在地牢裏,他就有一種想上了冷飛的沖動,不過時機未到,現在就這麽魯莽,只怕冷飛真地會崩潰的。
林傲兀自笑了笑,面容狠毒而殘忍,他轉了轉眼珠,雙腳忽然跨開,只看他解了腰帶,幾下拉掉中褲和亵褲,一掀外袍,将自己赤裸的下身露了出來。
“呃……”
林傲低頭看了看自己被捆綁得呈現出紫紅色的分身,嘴角輕動,急忙伸手解開了抑制自己欲望的繩索。
若非如此,他真怕當時他就控制不住會上了冷飛。
繩索一解,林傲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他的喉頭滑動得很是厲害,雙目微微閉著,寒光微斂。
緊閉的門窗難以透進屋外的光明,但林傲卻似很享受似地坐在陰影裏,他呢喃著冷飛的名字,雙手摸到胯下,不一會兒就揉搓出一陣淫靡的水聲。
低鳴如野獸般的呻吟被林傲沈沈壓抑在喉嚨裏,他龇著牙咧著嘴,神态呈現出了一種近乎虛幻恍惚的笑意。
“大哥,你是我的了……你終於是我的了!”
濃郁的白濁滴滿了林傲的雙手,他陰測測地幹笑了幾聲,将手指放到了唇邊,而他的腦海裏則開始回憶起了進入冷飛身體那一剎那的激動與愉悅。
在一聲聲瘋狂或又深情的呢喃聲中,林傲一點點舔盡了手上的白濁,又一遍遍地釋放自己,直到精疲力竭。
黃昏的時候,雙龍會現任掌門的屋子裏依舊昏暗一片,那個身形魁偉的男人無所畏懼地坐在椅子上,濁液遍布的雙掌威嚴地緊握扶手,而他的下半身依舊是那麽驕傲地一絲不挂。
屈服,對於一個性格堅毅的人來說從來不是一件輕易的事。
雖然每過兩日便會被林傲侮辱戲弄一番,但是冷飛卻已然堅守著心裏的底線,不管對方怎麽折磨他淩辱他,要他自甘堕落,順遂了林傲要他認命的願望,冷飛知道自己做不到。
放置在他股間的玉勢已經越來越粗大,帶給他的折磨也越來越大,而他從這裏逃出去的希望也越來越小。
“唔……”
腰上稍微一動便會牽扯後穴裏那根可怕的東西,冷飛從塞緊的口裏忍不住也發出了一聲呻吟。
他現在正躺在一張黑鐵床上,這是林傲為他量身打造的牢籠,床的四角都是精鋼的鐐铐,将他的四肢拉得最長,而床上還有數條用於束縛他的皮帶,牢牢固定著他其實早就無力掙紮的身體。
脖子上的皮帶壓得很緊,嘴裏又被塞得死死的,冷飛漸漸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在鋪天蓋地的黑暗中渾渾噩噩地想起了自己這三十餘年的人生。
這三十多年來,出現在他腦海裏最多的一個人,最熟悉的一張臉,乃至是最美好的一些回憶,都是屬於一個人的,只可惜這個人如今卻已成了他的夢魇。
悲憤,痛苦充斥著冷飛混沌的頭腦,他重重地拉扯住鎖住雙手的鐵铐,卻只發出了幾聲輕微的鎖鏈抽動聲。
無可發洩的痛楚終於擊潰了冷飛的神經,一陣低沈的嗚咽聲在幽暗的地牢中慢慢地響了起來。
“二爺,那個人已絕食好幾日了。”
“不必管他,不吃東西的話就灌點水給他喝,我今晚就去瞧瞧。”
林傲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斥退了負責看管冷飛的心腹阿德,他喝了口茶,嘴角情不自禁地噙起了一抹冷笑。
“大哥,我真是沒有耐性了……”
林傲摩搓著自己的嘴唇,眼裏充滿了渴望的神情,冷飛身後放置的玉勢已然到了最大的那一號,或許,今晚就是讓對方和自己真正融為一體的時刻了。
雙龍會近日事務繁忙,林傲在正殿處理完一切之後已是月色濃濃,他要離開正殿,卻見燕流雲撫著肚子走了進來。
“喔,大嫂怎麽來了?”林傲冷眼看了看這個愈發陰沈的女人,随即作出一副和善的模樣。
燕流雲微微欠了身,不緊不慢地說道,“再過幾日便是你大哥七七之時,我想好好祭拜他一番,還望二爺作個安排。”
林傲一拍腦門,連連點頭,爽朗笑道,“是了,是了,這些日子幫裏瑣事甚多,我一時不察,此事我自當安排妥當,大嫂無需操心!”
燕流雲聽林傲如此承諾,也笑著點了點頭,“那便有勞二爺了。”
“哪裏的話,大哥與我情同手足,我不能代他受難已是有愧,如今能做的便也只有這些了……”林傲撫弄了一把有些散亂的長發,低嘆著垂下了頭,他悄悄窺看著燕流雲的神色,只見對方聽他如此言語之後,清麗素靜的面容頓時流露出了哀戚之色,片刻後更是擡袖掩口,低聲啜泣。
看來燕流雲對冷飛已死之事已是确信無疑,林傲微微點了點頭,心中頗為得意,但是面上卻依然沈郁。
他趕緊扶住燕流雲,柔聲勸慰道,“大嫂不必傷心,日後我林傲自會代大哥好好照顧你,絕不讓你和孩子受半點委屈。”
這席話說得好不真誠,林傲自料燕流雲這樣的弱質女子必然會對自己感恩戴德,卻見對方果然素顏帶淚地頻頻颔首,全不似那個當初在自己面前拿捏作色的大嫂。
“一切全憑二爺做主。”
“那好,我現下還有些要事處理,便先行一步了,大嫂如今有孕在身,亦當好好歇息才是。”
燕流雲目送林傲大步走出了雙龍會的正殿之後,很快收斂起了淚容,她擡手輕挽了一下鬓發,這才在婢女的攙扶下緩步離開。
阿德一見林傲回來,立即趨步上前,向他低聲報告道,“二爺,您可回來了,方才小的下去送水,他氣得厲害,直嚷著要見您呢。”
“喔,是嗎?待我沐浴過後再去看看。”林傲冷冷一笑,負手便往內間走了去。
隐藏在書房下的地牢十分明亮,幾根盤龍巨燭點亮在地牢四周,将一旁的黑鐵床亦照得清清楚楚。
鐵鏈摩擦的聲音一直嘩啦啦地響著,代表著冷飛的憤怒。
“大哥,你怎麽還不老實?”林傲挑著眉毛,摸著下巴,似笑非笑地盯著猶自掙紮不已的冷飛。
沒想到他一開口,反倒引來了冷飛更加劇烈的掙紮,對方急促而沈重地喘息著,胸膛起伏不定,鮮血滿腕的雙手不時牽動著鐐铐,砸得鐵床悶聲作響。
“唉……”林傲拉了拉睡袍的衣襟,幹脆撩開外衣就這麽坐到了床邊。
他看了眼冷飛股間凝固的血痕,輕嘆了一聲,這才擡手取出了冷飛口中的布團,又拉開了那根蒙眼的黑布。
冷飛咳嗽了幾聲,奮力擡起頭,怒瞪向了林傲。
“混賬!”
“餓了這麽多天,大哥精神倒好。”
林傲嬉皮笑臉看著滿面怒容的冷飛,用手按著冷飛的額頭,迫使他又躺了回去。
轉了個身,林傲便站到了冷飛頭頂處,充滿愛意地俯望著他;他一手掐住冷飛的下巴,一手将手指伸入了冷飛口中,阻止了他繼續說話。
“你婆娘今天特意來找我好好替你準備七七大祭。大哥,你死了,你在他們心中已經死了……何必還如此頑抗呢?乖乖做個死人不好嗎?我會替大嫂好好照顧你的。”
“嗚!“
冷飛眼眶一紅,悶哼了一聲,他想咬斷林傲伸在嘴裏的手指,卻因為下颌受制而無能為力。
林傲俯下身來,抽出手指,取而代之用嘴唇堵住了冷飛的嘴。
強橫的掠吻讓冷飛呼吸難繼,正當他感到胸悶氣堵之時,林傲已經移開了唇,可接下來,冷飛還未好好喘上一會兒,他的嘴裏已被強行塞進了一根腥臊濃郁的東西。
林傲的眉眼已經呈出了瘋狂之色,他牢牢掐住冷飛的下巴,将自己的分身塞進了他對方喘息不已的嘴中。
意料中的滾燙點燃了他的欲火,而對於冷飛來說,這卻是新一輪的折磨。
“嗚嗯……”
粗長堅硬的東西根本無法完全吞咽,但是對方卻不管不顧地繼續深入自己的咽喉,冷飛絲毫無法适應這根幾乎深入到喉嚨裏的肉根,開始了不斷地逆嘔和嗆咳。
然而冷飛咽喉無意識的逆嘔收縮卻讓林傲感受到了更深刻的快感,他興奮地揚著眉,氣喘如牛,笨拙地起伏著腰,分身後飽滿的囊袋則啪啪地打在冷飛英俊的眉眼之上,把屈辱留給了對方。
林傲低吼著呻吟了一聲,眉間突然一皺,腰身也停了起伏上下,只是慢慢地用分身摩擦著冷飛的口腔。
“唔……”
釋放的那一刻,林傲幹脆閉上了眼,他噓嘆著放松了身體,扶著分身離開了冷飛的口腔。
直到此時,冷飛才能長長地換了口氣,一道乳白色的痕跡赫然留在了他的嘴角。
但是冷飛雖然羞憤而屈辱,卻連吐出嘴裏殘留濁液的力氣也沒有,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林傲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很快就又恢複了精神,他看了眼癱軟的冷飛,眼中一亮,幹脆把披在身上的睡袍全然脫了下來,丢在一邊。
他解開了冷飛腿上的鐵鐐,一手扯開了對方腰間固定的麻繩,将那根深嵌在冷飛後穴中的玉勢拔出來丢到了一邊,因為長時間地被異物撐開,冷飛的後穴一時竟無法閉合。
林傲觑看著那誘惑著他的小洞,嘿然一笑,翻身便跳上了鐵床,架起冷飛的雙腿之後,連前戲都免了,就這樣插入了進去。
“呃啊……”
撕裂的疼痛讓虛弱的冷飛也低喊了一聲,但接下來他的身體便完全被林傲的律動所掌握了。
猛烈的撞擊,火辣辣的摩擦,以及那令人羞恥的拍打聲,水漬聲,一切的一切讓冷飛迷失了自己。
他幾乎不敢相信那個正在狠狠操弄他的人會是林傲,他幾乎不敢相信這個被人狠狠操弄的男人會是自己。
“冷飛!冷飛……”
林傲狂野地喊叫著冷飛的名字,肆無忌憚地大聲呻吟了起來,他比身下的冷飛更為享受這樣的交合。
“唔……”冷飛沈悶地嗚咽著,慢慢從林傲狂熱的律動中感到了伴随著疼痛而來酥麻感,他知道自己漸漸無法抑制本性,幹脆也放棄了無謂的抵抗。
一通抽插過後,林傲心滿意足地發洩在了冷飛身體深處,他粗重地喘著氣,過了會兒,才離開了鐵床。
看到滿身污穢的冷飛,林傲皺了皺眉,将他解下了鐵床用麻繩反綁了雙手,抱進了懷裏。
此時的冷飛意識已淡,早沒了當初那般執著的反抗掙紮之意,他軟綿綿地由著林傲抱進水池,被對方摟在懷裏擦洗著肮髒的身體。
“舒服嗎?”林傲溫柔地擦拭著冷飛的分身,貼面在冷飛臉頰上輕輕吻了吻。
冷飛始終緊閉著雙眼,似乎不再願意理會林傲。
林傲無所謂地扯了扯嘴角,手上的動作變得更加不規矩,他斜睨了冷飛一眼,笑著說道,“我知道大哥你現在恨死我了,可就算你明天就要宰了我,我也不後悔,更何況你現在落在我手裏,只能乖乖由我擺布,恨我又有什麽用呢?”
“夠了,林傲。你想做的你已做了,我現在只求一死而已。”
冷飛緩緩睜眼,側過頭看了眼身邊桀骜傲慢的男人,到現在,他真不知道自己活下去還有什麽意義,活著不過是受無休止的淩辱折磨,若是一死,或許還能喚回林傲的良心,至少讓他不會再加害自己的家人,畢竟自己并沒有對不起他。
“大哥,別這樣,我說過我不想殺你,我只是想和你好好生活罷了。我沒錯……我沒錯!”
“你沒錯,難道我又有錯嗎?!”
林傲被質問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道,“沒錯,我們都沒錯。”
他一手摟住冷飛的脖子,一手繼續在水下揉搓著冷飛的分身,直到冷飛顫抖著在他手裏洩了出來。
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從水下緩緩升起,冷飛淡淡地看了一眼,輕輕地苦嘆了一聲。
※※※※
冷飛七七大祭在即,雙龍會的大小頭目都趕回了總壇,就連一直在外打理雙龍會生意的四位壇主也都匆匆趕了回來。
林傲聽聞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位壇主都趕了回來,頓生警惕,之前他便告訴四人:時值雙龍會危急之時,需要提防外敵趁機生事,此時更應以幫中要務為重,不要擅離職守。
“這四人怎麽都回來了?”
林傲坐在象征著雙龍會至高權力的雙龍盤背太師椅上,翹著腳,重重地叩了叩扶手。
阿德恭敬地站在他身邊,想了想,這才回答道,“難道有人想趁冷掌門七七之日生什麽變異?”
“哼,誰人敢在老子面前放肆?”
林傲橫眉一縱,目光冷冽地緩緩掃視了空蕩蕩的雙龍會正殿一眼,昔日這正殿之中也不乏反對他的人,其中就包括雙龍會的一位長老,一位護法,而這幾位在江湖中也可跻身一流的高手最後都敗在了自己手上。
這些年來,林傲的炎陽神功已修習至八層,天下敵手屈指可數,就算冷飛想要勝他也是大為困難,若他能悟得炎陽神功第九層,便可謂無敵於天下。
而為了鞏固自己的位置,更為了讓自己與冷飛可以安心地生活,林傲最近更是不懈練武,因為唯有成為天下第一才能讓他最為随心所欲。
“二爺,我看此事有些蹊跷,莫不是燕流雲那女人在背後操縱著什麽?”
阿德想起手下回報近日燕流雲頻頻與雙龍會諸多元老高手接觸,又生出了疑心。
“量一女子能成何事?此事她已知會過我,說是與故人敘舊,聊聊往事,省得心裏總是牽挂大哥。随她去吧,我最近要修習炎陽神功第九層,也沒什麽時間理會這些。你多看顧著些。”
林傲牽起胸前垂著的一縷金色發絲搓弄在指間,猛地起身,阿德知道他又要去閉關修煉,不敢阻攔,只是垂手恭送。
林傲慢慢地踏出了幾步,忽然回頭冷笑道,“待我練成炎陽神功第九層,誰敢阻我,我便殺了誰,若是這雙龍會敢阻我,我便毀了它,若是這江湖都想阻我,我便滅了這江湖!”
聽見林傲如此狂言,阿德只好噤聲不語,他看了看大笑著離去的林傲,心中總有些不安,雖然林傲武藝高超,但是是人就會有弱點,若被人找到了他的弱點,他豈不死無葬身之地。
燕流雲的面前,整齊地跪著四個男人,他們分別穿著赤色,青色,白色和黑色的衣服,正是剛從外面趕回來的雙龍會四大分壇壇主。
“諸位請起。”燕流雲探出纖纖素手,趕緊請四人入座。
小碧站在屋外,小心地看了看周圍,并沒有發現最近都出現在附近的暗哨之後,這才對燕流雲點了點頭。
“夫人,您急召我們回來可是有什麽急事?”
青龍壇壇主見燕流雲神色凝重,且言行謹慎小心,心知必然出了什麽大事。
其實冷飛之死便早讓他們疑心不已,奈何林傲手握大權,且以為防外患之名不許他們回來,衆人後來又聽說幫會中有長老護法因為不服林傲專橫行事而被驅趕,且對冷飛之死含糊以對,因此更是不滿。
如今燕流雲避開林傲以金龍令将他們宣召回來,莫不是想對付日益驕橫的林傲?
燕流雲并不多話,只是轉身取了一只指環放在手裏,對四位壇主說道,“諸位請看,此物乃是千年玄鐵所制,遇水火不變其形,我與夫君各持一只。”
“那又如何?”四位壇主齊聲問道。
燕流雲微微一笑,眼裏卻充滿了酸楚之色,“林傲說夫君是受炸身亡,但是我在他屍身的手上卻并未發現這枚指環,在夫君要前去缥缈峰劍會時莊主之前,我曾親手替夫君戴上此物,他不可能遺失才是,若不曾遺失,為何他屍體上竟無此物?再者,那具屍身損毀嚴重,容貌不能分辨,林傲卻與時風異口同聲說這就是夫君的屍首,匆忙下斂,其間必有陰謀。只是我一介女流,無法與林傲抗衡,只好隐忍至今……夫君昔日曾說幫會中除了林傲外,便是張長老,左護法,以及四位壇主最可信任;現今張長老,左護法皆被林傲逼走,我所能依靠著不過四位而已。”
四人八目相對,皆是一臉憤怒。
他們身受冷飛大恩,素來不喜為人傲慢殘忍的林傲,如今聽聞林傲竟敢謀害冷飛,紛紛叩首立誓,“夫人放心,不殺林賊,吾四人誓不為人!”
“四位快快請起,目前總壇仍是林傲勢力為大,我們要除去他卻需廢多費心思。”
燕流雲扶起四人,低聲如此如此一番,四人恍然如悟,莫不稱善。
炎陽神功與玄陰神功乃是林傲與冷飛二人的師傅玄機子劉川封偶然於天機洞中所得,他曾想以一人之力修習這兩種絕世武功,卻不料難有進展,爾後他悟出這兩種神功本該兩人同修,這才收了冷飛與林傲為徒,又将這兩套神功傳給兩人。
只可惜劉川封當年因為強自修習神功,七經八脈盡皆受損,在傳授了冷飛與林傲絕世武功之後便溘然長逝,未能看到兩個徒弟以雙龍之名震動江湖。
雖然冷飛年歲稍長,身為林傲的師兄,但是於練武一道,他卻遜於林傲。
玄陰神功他一直只練到第七層境界,便難有突破,因此暫且放棄了修習,而林傲則是将炎陽神功一直練到第八層境界仍不肯罷手。
在冷飛用心創建治理雙龍會之時,林傲更是煞費苦心地研習炎陽神功,直到近日有所大悟,便下定決定一定要修習到第九層,稱霸天下。
練功室中寒氣逼人,林傲赤著上身坐在一塊千年不化的玄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