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3)

裴言慶深深嘆氣,靠在池壁上,偌大的溫湯院子裏就只有他一個人──哦,還有夜蟲三兩只。

“李斬岳這種粗人都有人陪著,朕居然孤家寡人在這裏喝酒……”

裴言慶嘟囔著,心中充滿了怨念。

自從某人勒令禁止他再與後宮衆佳麗接觸之後,他就過起了清心寡欲的日子,只有當某人心血來潮入宮時,才能“小小”地表達一下自己的“饑渴”。好在生育指标已在登基之前完成,男女各有若幹,不乏聰明果敢之人,目前看來繼承人是不用愁了,這才堵住了群臣悠悠之口。

這次來海寧山莊,本以為能帶上那個讓人又愛又恨的妖精,在如此良辰美景清湯溫泉之中快活一把,卻沒想到妖精居然有事不來,不來就算了,還……

裴言慶看了一眼套在陽物根部上的那個鐵環,再一次恨得想要将那妖精綁到面前狠狠淩虐!

居然被他騙得被戴上這種東西!

昨晚與妖精一夜鏖戰,酣暢淋漓之後,妖精說不能跟他到海寧山莊便要給他一個補償。裴言慶還在想妖精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好心了,但還是被哄得閉上了眼睛,緊接著便感覺下體被一處濕熱的小巢包裹起來,雖然剛剛發洩過,可也扛不住對方技巧純熟啊。正是舒爽之時,哪想根部一涼,心道一聲不好,一睜眼就看見那地方赫然多出了一圈鐵環!

妖精嘻嘻笑著,手上還拿著僅比指甲大一點兒的小鑰匙。

“裴言慶,為了防止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出去偷吃,我決定幫你把這個不聽話的東西鎖起來,你說,你該不該感謝我啊?”

“你──”

妖精柔軟的身子偎入他懷中,媚眼如絲,滑溜溜的身體在他懷裏蹭來蹭去,居然害他一肚子氣一點也發不出來。

裴言慶嘆氣:“青兒,你別鬧了。我戴著這個東西像什麽樣子……”

“怕什麽,你又不拿給別人看!”妖精瞪起了眼睛,像是生氣了,然而下一秒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吐氣若蘭,吹得他暈暈乎乎的。“裴言慶,乖,等你回來了我給你好東西。”

“青兒……”

“乖,嗯……讓我親親你威武的寶貝兒,嘻嘻。”

裴言慶覺得自己是鬼迷心竅了,怎麽會就這樣著了對方的道呢!

“長夜漫漫啊……”

望著月亮,裴言慶再一次發出了嘆息聲。

“長夜漫漫,要不要人陪呢?”

低沈而又妖媚的聲音突然在背後響起,白玉一般的手臂像蛇一樣纏上來,裴言慶一怔,随即便是狂喜。

“青兒!你不是說不來了嗎?你……咳,青兒,我的自制力可沒有這麽好。”

裴言慶驚喜地回頭,滿眼睛看到的都是對方白花花的肉體,粉紅的玉莖垂軟在胯間,在自己面前蕩啊蕩的,簡直再說“快來玩我”吧。

裴言慶趕緊将人抱進水裏,又是迷戀又是心疼。“身體本來就不好還這樣在外面晃蕩,小心著涼了……唔,你身上真香,今天抹了什麽?”

墨青很是惬意地偎依在男人懷裏享受著對方的撫摸,懶懶道:“新的香料,塵緣閣送來的,我覺得味道不錯就留了點自己用,你喜歡嗎?”

“喜歡。你身上的味道我都喜歡。”

“嘻嘻,看在你哄我開心的份上,給你一點獎勵。”

蔥白的指尖捏著指甲大小的金鑰匙,裴言慶眼睛一亮,連忙抱住墨青親了又親:“好寶貝!快給我弄掉那東西,太難看了!”

墨青卻不立刻動手,戳戳男人的胸口,問:“你先告訴我,最近有沒有欺負我那些孩子?”

“我哪敢啊。”裴言慶苦笑,他覺得自己一點也不像個皇帝了──好吧,雖然只是在這個妖精面前,“涵雙和李斬岳日子過得好著呢,當初你還叫我将那個什麽馨月處理了,現在那個女人的孩子就跟在涵雙身邊,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李斬岳那臭小子比我過的還滋潤。”裴言慶順嘴抱怨起來,意有所指地說,“我想抱抱心上人都要拴個環。”

“嘻嘻,好啦,不要生氣啦,我給你解開就是了。乖,不生氣,給你的寶貝吃好吃的……”

墨青解開了鐵環,輕輕捋了捋,看似不經意,卻讓裴言慶爽得連骨頭都酥了,摟著美人吻個不停,那香氣會說話似的,根本就是在說“快吃我吧”。

墨青卻轉過身去,背對著裴言慶。男人正是不解時,只見墨青扶著那硬挺的陽物,對準自己的臀瓣,慢慢坐了下去。陽物慢慢擠入一個濕熱緊密的巢穴中,讓裴言慶舒服得深深嘆氣。

“青兒,你的身體還是這麽棒……”

“喜歡嗎?”

“當然喜歡……只喜歡你一個……”

裴言慶摟過墨青,親密的姿勢讓陽物一舉插入最深處,潮水一般湧上來的快感讓裴言慶幾欲射精。不論多少次進入這個身體都讓他舒服得飄飄欲仙,貴為皇子、王爺、皇帝,抱過的美人也不少了,卻沒有哪一個能像墨青這樣令他迷戀。

吮咬著墨青的脖頸,裴言慶呢喃道:“青兒,你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

四 金玉滿堂(上)

啾,啾啾。

鳥鳴在夢中隐約傳來,身下的床榻似乎震了震,李斬岳半夢半醒間翻了個身,卻抱了個空。

李斬岳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看去,只見涵雙背對著自己坐在床沿上,一動不動的,不知在幹什麽。

“涵雙……你幹嘛呢?”李斬岳起身從後将涵雙環抱在自己懷裏,磨蹭不止。

“我……呃。”

涵雙的話音戛然而止,似乎被什麽打斷了。

李斬岳終於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了,見涵雙一手撫胸,神色不爽,忙問:“涵雙你不舒服嗎?”

涵雙眉頭微鎖:“有點反胃……”

“那我去叫大夫來給你看看!”

“啊?不用了……”

“怎麽不用了呢!身體不舒服就要早治呀!”

李斬岳二話不說跳下床,大聲嚷嚷:“來人啊!快去請個──”

“啊──等等!”

涵雙慌忙打斷李斬岳的話,攔住他:“斬岳,你等等!你……你也不想想我是什麽身子……”他紅了臉,“要是被人看出異樣怎麽辦。”

李斬岳一怔,這才想起涵雙那奇特的身體。若只是這樣也就算了,眼下涵雙還是公主呢,要讓人發現這公主是男的那還得了!“那怎麽辦?”

涵雙也是說不出話,進入李家這幾年他雖然偶爾也有些小病小痛,但那時李斬岳都不在身邊,他自己忍忍就過去了,也就沒考慮過這事,如今……

涵雙想了想,将小紅叫來:“你去找墨大哥,跟他說我生病了。”

李斬岳瞪大了眼睛:“他可靠嗎?”

“他……是将我養大的人,自然可靠。”

“咦?我以前都不知道,他是你親大哥?”

“不是……但當初遇到災荒,是他收留了我……”涵雙支支吾吾地說,不想透露當年之事,頓了頓便轉開了話題:“時候也差不多了,我給你梳洗一下吃點東西去上朝吧。”

“上什麽朝呀,你身體不舒服我請假陪你。”

涵雙又是感動又是氣惱,輕聲斥責道:“胡鬧。沒事的,等會兒大夫就來了,又不是什麽大病。”

“我不放心嘛!”

李斬岳像孩子一樣撒嬌,不過上朝這樣的正事涵雙卻不縱容他。李斬岳撒潑無效,被涵雙推著上朝去了。

李斬岳前腳剛走,墨青後腳就到了,身邊還帶了個大夫。

“涵雙,你生病了?”墨青将涵雙上下打量了一番,“你的臉色不太好看啊,哪裏不舒服?趕快讓大夫看看!”

涵雙道:“就只是有點反胃而已,斬岳他太大驚小怪了……”

“反胃?”墨青挑挑眉毛,露出一絲怪異的表情。

那邊大夫把了脈,沈吟片刻,在涵雙詢問、墨青期待的目光下,一字一頓地吐出了五個字:“公子,您有了。”

李斬岳剛走出宮門,就看見自家馬車邊小厮頂著一張紅撲撲的臉蛋原地轉著圈。

“幹什麽呢,踩螞蟻呢?”李斬岳擰擰小厮的腦袋,忽然想到了涵雙,頓時急了:“是不是夫人出什麽事了?快說!”

小厮一咧嘴,笑了:“老爺!夫人有了!”

“啥?”

“有了!夫人有了!”小厮高叫,見李斬岳似乎反應不過來,又在肚子上畫起了圈,“這裏!這裏!這裏有了!”

“……靠!你不早說!還愣著幹什麽,回去啊!”

“涵雙!”

李斬岳如同許久不見了主人的大狗一般飛撲而來,然而尚未靠近就被墨青一腳踹到了一邊,不等李斬岳發怒,墨青已瞪起了眼睛:“幹什麽呢!沒聽說涵雙有了啊,你這麽撲上來還要不要孩子了!還有你這個混蛋,一點也不珍惜我家涵雙!大夫剛才說了,房事無度,胎兒不穩!知道什麽意思不?都是你這個混蛋沒節制!沒節制!”

李斬岳被一串連珠炮罵懵了,僵在當場。

還是涵雙上來打了圓場,輕輕拉了拉墨青的衣角,小聲道:“墨大哥,斬岳他……他只是想對我好……”

涵雙紅著臉,羞澀的神情讓墨青更是氣不過。

“好屁好!他根本就是沒大腦!”

李斬岳委委屈屈地蹭到了涵雙的背後──大舅子好兇啊。

不過墨青絕不是危言聳聽,李斬岳這渾人,喜歡涵雙得緊,練得又是外家功夫,氣血旺盛無處宣洩,一見到涵雙就是精蟲上腦的狀态,全然沒有白宇疼惜凝雲那樣小心謹慎的心思。本來懷胎頭三月不宜房事,更何況涵雙身子奇特,不容易受孕,更不容易保胎,一旦有孕應該馬上分房養胎才對。可偏巧涵雙既無葵水又沒有明顯的妊娠反應,直到今天快兩個月了才發現,兩個月裏李斬岳嘿咻個不停,孩子居然還沒事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墨青揪著李斬岳的耳朵勒令他幾個月裏絕對不許再碰涵雙,李斬岳唯唯諾諾地應了,一再發誓保證,這才勉強将這尊大神送走。墨青一走,李斬岳就急不可耐地将涵雙抱進了懷裏。

豬嘴一撅,湊上去就是好大一聲吧唧,李斬岳興奮大叫:“我們也要有孩子啦!太好啦!”

李書影從學堂回來之後也聽到了消息,撲騰撲騰地跑到涵雙房裏,稀奇地看著似乎和以前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大娘,好奇地問:“大娘,這裏面裝著小弟弟嗎?”

涵雙笑道:“呵呵,是呀,以後影兒就要多個弟弟了──不過也許是個小妹妹呢。”

“唔……”

李書影咬著手指頭,不知想到了什麽,偷偷看了眼李斬岳。

四 金玉滿堂(下)

不許碰涵雙這簡直要了李斬岳的命,可是想想兩個人的孩子就在那薄薄的肚皮下脆弱地生長著,心中再難耐也不得不按捺下來。

自涵雙有孕之後李斬岳便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無時不刻陪在對方身邊,不時隔著肚皮與那尚未成型的寶寶說上幾句,惹來涵雙的輕笑,若是胡言亂語多了,還會招來涵雙的責罵。

新年過去了,天氣漸漸熱了,涵雙的身子一天天大起來,大夫确診了是個男孩,李斬岳可得瑟了,逢人就說自家夫人懷了個大胖小子,如何如何聰明,自己和他說話還會回應自己。說的多了,衆人避之不及──他們可不想聽一個大男人在耳邊唠唠叨叨說些女人懷孕的瑣事。

“涵雙,孩子在動啊!啊啊,他在碰我的耳朵!”

李斬岳将耳朵貼在涵雙突起的肚子上,聽到一點兒動靜都要哇哇叫上半天。涵雙一手扶著肚子,一手輕輕撥弄李斬岳的頭發。

涵雙微笑地看著,對他來說,這肚子裏的是小孩子,肚子外面的這個卻是個長不大的大孩子。

四月的天氣乍暖還寒的,午後的陽光曬在身上暖洋洋的十分舒服,涵雙擡頭望了望晴朗的天空,餘光瞄到一個小小的身影站在月門外張望著。

涵雙笑了,對那小身板招了招手。

李書影慢慢從月門後走了出來,但似乎在顧慮什麽,并未過來。

涵雙歪歪頭,他覺得這孩子最近似乎沒有以前活潑了。

“影兒,過來讓大娘瞧瞧。”

涵雙笑著招呼。李斬岳也擡頭看了過去,不過他也只是看了一眼,又将注意力放在了尚未出生的寶寶上。

李書影挪著步子,慢慢走到了涵雙身邊,輕輕喚了聲:“大娘。”

涵雙将孩子摟進懷裏,笑問道:“影兒剛從學院回來?”

李書影點點頭,倚靠在涵雙的臂彎中,看著對方的肚子,一臉想碰又不敢碰的樣子。

涵雙為他攏攏衣襟,說:“今年影兒也五歲[1]了,願意學武嗎?”

李書影立刻擡起頭來,睜大了眼睛:“學武?像爹爹一樣做個将軍嗎?”

“呵呵,可以像你爹爹一樣做個将軍,若是不願意做将軍,那學點武藝健體防身也是好的。”涵雙說。這時李斬岳插嘴道:“男子漢就應該學點功夫,日後才好讨老婆嘛!”李斬岳說著說著又露出了猥瑣的淫笑,涵雙哪裏不知道他所想,嗔怪地瞪了一眼,往這家夥的腦袋上敲了一敲。

“胡說什麽呢!不許在孩子面前亂說話。”涵雙罵他,又拉過李書影的小手說:“別聽你爹爹胡說。不過男孩子還是應該學點本事的。以後就讓爹爹帶著你練武好不好?”

“咦?我?”

“爹爹帶我?”

一大一小同時發出了詫異的呼聲。

“當然是你,影兒可是你的孩子,你不教還能讓別人教去不成?”

涵雙恨鐵不成鋼地往這大孩子的腦門上敲上一把,他早看出來了,李斬岳根本沒有做父親的自覺,雖然不是讨厭李書影,可對李書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的責任──說不得也是因為怕自己生氣才不敢親近馨月的孩子吧?可涵雙怎麽會計較這個。如今涵雙要讓李斬岳也學會關心孩子才是。

涵雙摟著書影說:“影兒,以後你要是起得來,就讓爹爹帶你練武好不好?”

李書影面露喜色,但他卻沒有馬上點頭,而是偷偷看了一眼李斬岳。

李斬岳并未發現這個眼神,只是摸了摸腦袋,嘟囔道:“練武辛苦呢……”

李書影有些失望,爹爹不願意帶他練武。

涵雙惱這男人一點也不知趣,往他胳膊上一擰,疼得李斬岳直吸氣。涵雙正要将他教訓一番,不過李斬岳的小厮卻小跑而來打斷了他的話:“老爺,宮裏來了人,說是請老爺去一趟!”

“宮裏啊?哦,知道了!”李斬岳應了,掉頭來和涵雙說:“不知道是啥事情,我去一趟,等會兒回來呀!”

“嗯,去吧,路上小心。”

李斬岳走了,涵雙才将李書影拉到面前來。

“影兒,最近怎麽了,看你好像總是悶悶不樂的?”涵雙柔聲問,他可不是李斬岳那樣的粗人,就在眼皮底下的孩子怎麽會注意不到呢。

李書影垂著頭不說。

涵雙看著心疼,勉強讓孩子做到自己腿上,摟著親了親,道:“影兒,大娘雖然不是你的親娘,可是大娘一直把影兒當做親生的一樣,有什麽事情和大娘說好嗎?”

李書影畢竟是個孩子,守不住話,支吾了一會兒便将心裏的話都說了出來:“大娘,他們說大娘有了小弟弟,以後爹爹和大娘就只會喜歡小弟弟,不會喜歡影兒了。”

“胡說!誰亂說的,大娘打他屁股!”涵雙板起了臉,又将孩子摟得更近些,溫柔道:“影兒也好,小弟弟也好,都是大娘和爹爹的孩子。影兒,你爹爹是個渾人,不知道怎麽做父親,他心裏其實是喜歡你的,可就是不知道怎麽表達。大娘也喜歡影兒,影兒是大娘的第一個孩子呢,誰都不能代替。”

李書影眼中的憂色終於煙消雲散,抱著涵雙的脖子,開心道:“我也喜歡大娘!”

晚上涵雙躺在李斬岳的臂彎裏,撫摸著男人的胸膛,輕聲道:“斬岳,影兒這孩子心裏很敏感,以後你要和影兒多親近,有個爹爹的樣子,別老是不理人家知道嗎?”

“哦,我知道了。”李斬岳一副老實聽話的樣子,只是話音還沒落呢,又腆著臉湊在涵雙的頸窩裏胡亂啃咬,呢喃道:“涵雙……大夫說孩子很大了,已經很安穩了對不對?”

涵雙一下子沒明白:“是啊,你……啊!”

涵雙驚呼一聲,本能地夾緊雙腿,可是擋在雙腿之間那只大手卻阻止了他這個動作。

大手在肉瓣上搓揉了一把,敏感的身子瞬間軟在男人懷裏。

“你幹什麽……”一雙杏眼含了水,面頰鮮紅欲滴,紅唇微張,吐出的都是香甜的喘息。

李斬岳一臉可憐樣:“好涵雙,我足足有四個月沒碰過你了,不能有了孩子就不要我了對不對?”

“你、你這混蛋!嗯……慢點兒,孩子呢……”

涵雙哪裏還能反抗,早已軟成了水,任憑男人作為了。

李斬岳笑嘻嘻地脫掉了涵雙的褲子,嫣紅的肉瓣微微張著,還才碰了一下就有淫水流出。早聽說有了身孕的人更為敏感,如今看來果然如此呢。李斬岳哪裏還能忍得住,埋頭舔吻起那濕漉漉的私處。

如果是其他人的身體,李斬岳才不這麽做呢,髒死了,可涵雙的身體卻是與衆不同,無處不香,無處不幹淨,私處的味道更是勾得他欲火焚身,那小小的肉瓣含在嘴裏輕輕吮咬,涵雙就受不了地發出哭泣一般的呻吟,舌頭往那幽穴中舔了舔,涵雙更是渾身顫抖,連連讨饒:“別、別伸進去……嗯……不要舔那裏啊……好、好奇怪……”

“哪奇怪了?分明是舒服得不得了呢!”

李斬岳含含糊糊地說,說話間唇齒又将敏感的肉瓣反複“蹂躏”,話音未落,大股的淫水便從小穴中流了出來,将李斬岳的下巴都塗得濕漉漉的。淫液特有的腥氣彌散開,李斬岳卻渾然不覺,反而舔吮地更歡了,發出啧啧的吮吸聲。

男人舔著舔著,就舔到了青芽上,含在嘴裏吸上一吸,涵雙又是尖叫不止,淫水将被褥都弄濕了一片,李斬岳看了嘿嘿直笑,終於不再欺負他的親親愛人,直起了身,褲頭一扯,露出那黑紅的寶貝,直挺挺的,像鐵棍似的,青筋突起,猙獰非常。往那小穴上一頂,刺溜一聲水響,渾圓的龜頭就沒了進去,一點點不斷深入,直到整根肉柱都被肉瓣吞沒。

“好舒服……”

李斬岳爽得一聲嘆息,惬意地眯起了眼睛。

身體被占滿的異樣快感讓涵雙的身體輕微地打著顫,他也無法抗拒這樣充實的快感,只是還記得肚子裏的小生命,不得不握住李斬岳的手,輕聲求饒:“斬岳,慢點來,孩子會受不了的……”

“唔,我曉得的,我慢慢來,涵雙你也要好好享受哦。”

“嗯……”

若幹月後,孩子出生了,涵雙往那孩子頭上摸了摸,頓時變了臉色,顧不得生産後的疲憊往李斬岳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憤然罵道:“讓你精蟲上腦!孩子腦袋上都被你戳出了個坑!”

全文完

注:

[1]五歲是虛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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