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紀浔斜倚在門上,一只手插在口袋裏,他側目看着沈斯缪換裙子。
沈斯缪赤裸着身子,從衣櫃裏面拿了一條黑色複古款式的裙子。他把裙子套上去,垂着目整理裙擺。他的确有些心急,把手頭上的文件匆匆遞給李柏,連擺好的飯菜都沒有吃,就把紀浔拉到了休息室裏。
沈斯缪感覺自己好像患了性瘾,看見紀浔就如同得了軟骨症一樣。
他從不想壓制自己對紀浔的占有欲,也不想克制。
沈斯缪轉過身去面對着紀浔。
紀浔的西裝外套脫了下來了,只穿了一件白襯衫,還帶着一副銀邊的半框眼鏡。
紀浔斜靠着,淡定自若地直視着他。
沈斯缪看着紀浔只覺得喉嚨發癢,心髒也緊縮了起來,他手指顫了一下,啞聲道:“脫褲子。”
紀浔保持着那個姿勢沒有動,他目光清明地看着沈斯缪,指骨分明的手移上腰間,按在皮帶上,清晰的抽拉聲響起在房間。
紀浔表情冷峻,垂着眼解皮帶。沈斯缪盯着看,只覺得呼吸急促,嗓子發幹,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
紀浔的皮帶解開了,向下垂着,挂在他的胯上,露出一點突出的胯骨。
他靠在門上,緩慢擡眼,沉默盯着沈斯缪,笑了下。
沈斯缪感覺自己額角突突直跳,呼出的鼻息是灼熱的,尾椎骨都開始發麻,像是電流一樣,襲變全身。他頭重腳輕地走向紀浔,手指顫抖地牽住了他,從指縫插進去,十指相扣地握住,手心緊張的出了汗。
沈斯缪走動的時候,高開叉的黑色裙擺像是一尾搖曳的魚,白皙的大腿若隐若現,裙擺布料滑過他腳踝骨,又垂下去,遮住那隐秘的風情。他冰冷的手牽着紀浔往床邊引。
紀浔坐在床邊,雙手自然的垂在一旁,目光直視着前面的沈斯缪。
沈斯缪在擴張,一只腳踩凳子子上,手指伸到後面進出着,踩在地上的那只腳有些發顫,腳趾蜷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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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紀浔走過去,自然跨坐在他的腿上。紀浔放在一旁的手動了一下,扶住了他的腰。
紀浔的手心很熱,貼在他的腰側,讓他敏感地忍不住發軟。
他摟着紀浔的脖子,鼻尖對鼻尖,溫熱的呼吸相互交織在對方臉上。他感覺有些癢,身體變得酥酥麻麻的,呼吸變得困難。他不受控制地用鼻尖蹭了蹭紀浔,臉貼着臉相互磨蹭,吐出一點舌尖,難耐地喘息,像是中毒了一樣。
紀浔伸出手托住了他的下巴,沈斯缪睫毛顫了一下,看着他啞聲說:“這麽了。”
紀浔眯了一下眼睛,另一只手捏住了他的耳垂,他湊的很近,仔細地觀察着沈斯缪耳垂上的那顆紅痣。
沈斯缪的下巴被他掐住,有些發酸,嘴裏分泌出口水,舌尖無意識地往上探。紀浔的臉離的很近,能透過眼鏡看見他微垂的睫毛,以及眼睑下淺淡的陰影。
紀浔粗粝的指腹按在上面,把那顆痣揉捏的充血,他神情靜默地側目看着沈斯缪,說:“像一顆血珠。”
紀浔聲音有些低,吐字清晰,帶着溫熱的氣息掃在耳廓,讓沈斯缪心跳驟停,仿佛入定一般,不敢動彈。
他們太近了,近到沈斯缪感覺呼吸困難。他下颚發酸,睫毛上下扇動,他含混地說:“下巴發酸。”
紀浔擡起眼睫,靜靜地看着他,然後湊近,含住了他的耳垂。
沈斯缪的心髒驀地漏了一拍,上下牙齒都開始打顫,眼睛霧蒙蒙的望着前方,他仿佛軟成了一攤水,融化在紀浔身上,大腦一片轟鳴。
紀浔把那顆痣吮得發紅,牙齒在上面咬了一下,然後松開了沈斯缪的下巴。
沈斯缪把頭抵在他的肩膀上,控制不住地顫抖。
過了許久,他擡起頭來,從紀浔身上下來。
沈斯缪微弓着腰開始脫內褲,白色的內褲卡在他的膝蓋處,又被他扯了下來,踩在了地上。他呼吸急促地抓住裙子往上脫,然後裸露着身子向紀浔走去。
紀浔衣冠整齊地坐在床邊,白襯衫挺括,只解了皮帶,把西褲褪下去一點,露出了挺立的性器。冷淡禁欲中帶着蠱人的性感,簡直要人命。
沈斯缪走過去,扶着他的肩膀騎上去,開始上下動起來。紀浔手輕輕地搭在他的腰上,任他自己動。
沈斯缪擡起屁股又重重落下,穴口被撐得發白,叽裏咕嚕的水聲從相交的下體傳出,屁股沾滿了透明的粘液。
他大汗淋漓,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嘴唇,湊過去想吻紀浔。
紀浔偏了一下頭,輕聲笑了一下,擡起兩指把眼鏡摘了下來。
沈斯缪不滿地去咬的他的下巴,紀浔掐着他的下巴,拇指在他的嘴唇上摩擦了一下。他微起了一點身,吓得沈斯缪雙腳緊緊纏在他的腰上,紀浔手着攬他的腰上,另一只手拿了床頭櫃上擺着的煙。
紀浔坐回床上,拍了一下沈斯缪的屁股示意他動。然後從煙盒裏拿了一根煙咬在嘴裏,拿着打灰機湊近點燃了,神情自若地開始抽煙,手偶爾在沈斯缪大腿兩側輕輕地撫摸。
他的臉模糊在青白的煙霧裏,黑發下散在額前,一雙極亮的眼,澄清又讓人琢磨不透。
紀浔擡眼朝他笑了一下,睫毛上下翻動着,寒冰一般的冷就退散了,多了幾分生動。
沈斯缪心跳如鼓,啞聲道:“我沒有力氣了。”
他看見紀浔擡起手,突起的腕骨上,戴着一個手圈,然後指骨分明的手夾住了煙。
紀浔一只手箍着他的腰,開始游刃有餘地往上撞,時不時夾着煙往嘴裏送,然後又吐出一口白霧。
沈斯缪腳趾蜷縮着,忍不了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沈斯缪皺了一下眉,扯了紀浔手裏的煙,含在嘴裏抽了幾口,然後舒服地眯了一下眼睛。他咬着煙趴在紀浔肩上抽,被撞得向上聳動,好看的眉目皺着,嘴裏洩出呻吟,手指顫抖地夾着煙,狠狠地抽了兩口,又把煙扔在了地上。
眯着眼看那火紅的煙頭慢慢地燃燒。
李柏和Ella的聲音出現在辦公室裏,他們在整理沈斯缪交給他們的資料。輕微的說話聲和文件夾磕在桌子上的響動,傳到了休息室裏面。
沈斯缪咬着下嘴唇不敢說話,霧蒙蒙的眼望着紀浔,手指在他的襯衫上抓繞着。
紀浔開始撞得狠了一些,難忍的嗚咽聲從沈斯缪口中洩露,他用手捂住嘴巴,朝紀浔使勁地搖頭。
紀浔停了下來,他的頭發有些淩亂,一雙漆黑的眼睛靜靜地看着沈斯缪。
他擡手扯領帶,垂眼看着手上的領帶,手指纏着繞了一圈,又松開了。他目光沉沉地看着沈斯缪,像是在思索什麽。
沈斯缪被他盯得不自在,擡了一下屁股。
紀浔忽然眯起眼:“別動。”
沈斯缪皺了一下眉,就被紀浔捂住了嘴。紀浔不顧他的反抗,把領帶綁在了他的臉上。
嗚咽的呻吟被堵在布料下,沈斯缪被快感刺激得雙眼翻白,眼前一片白光,他雙腳向下亂蹬。
嘴巴發不出一點聲音,生理淚水流下來,把領帶弄得潮濕。
紀浔看着他,把領帶扯了下來。沈斯缪重獲新生般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滿臉的潮紅,嘴角也是濕漉漉的。
紀浔手指撫摸着領帶上那一片濕潤的口水,眼底覆着一片陰影,他擡了一下眼睫,看着沈斯缪癡迷的表情,眯了一下眼睛。
他把那根領帶套在了沈斯缪的脖子上,看着他瞪大的雙眼,開始往兩邊收緊。沈斯缪開始劇烈地掙紮起來,嘴裏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嗚咽,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紀浔表情冷峻,仔細觀察着沈斯缪的反應,他的睫毛垂下,遮住了那雙清明的眼睛。看着他們結合的地方,開始向上用力地頂弄,在撞擊中,那根領帶越收越緊。
沈斯缪手腳亂蹬,紀浔緩慢擡眼,湊近,注視着他,然後松開了手裏的領帶。
紀浔在他體內射了出來,沈斯缪癱軟在了他的懷裏,全身顫抖不止,不停地開始打嗝。
紀浔看着手裏的那根領帶,手指蜷縮了一下,眉頭不易察覺地皺了一下。
失控了。
沈斯缪趴在紀浔的胸前,擡眼去看他,視線掃過他突起的喉結,瘦削的下巴,睫毛下那雙深沉的眼。
紀浔垂下眼睑,目光和他對視上,眼睛又幾分不易察覺的冷漠陰沉。
沈斯缪笑了一下,湊近吻了吻他的喉結。
紀浔眨了下眼睛,喉結上下滾動着。
沈斯缪含着他半硬的性器,靠在他的懷裏,懶懶地開始親他,吻他的鎖骨,往上移,細細啃咬着他的脖子和下巴。
沈斯缪捏住了紀浔的手,注視着他那突起的腕骨,以及那個他親手套上去的手環,低頭虔誠地吻着他的腕骨。
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
在他的手腕以及手指上,留下一個個咬痕。
紀浔皺了一下眉,他把手抽開,聲音有些啞地說:“下去。”
“我不。”沈斯缪反駁。
紀浔頓了一下:“我要去廁所。”
沈斯缪用手摸了摸他們結合的地方。
淡定自若地說:“尿進來。”
作者說:最近好忙啊!更的這麽慢,謝謝你們的觀看,要開學了我其實有些焦躁,怕影響更新。
其實我好愛doi尿在床上這種惡趣味,寫蟬的時候,真的寫了好多聞昭do尿,無腳鳥的車比較少,但不能阻止我的惡趣味,好變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