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一點都不在乎我的她——Zero

從記事起，我腦子裏的第一張臉，就是R。我知道我自己的年齡，因為，每次我的生日，R都會為我準備特別的“禮物”，讓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從6歲起，我就被她調*教，不過那個時候的調*教并沒有現在的這麽全面、花樣這樣麽多。從13歲起，就開始“全面發展”了。我沒有6歲以前的記憶，我很想知道，是誰撫養着幼小的我，是Lylu，還是一個已經死掉了的人？我知道，不可能是R。

我應該把這個殺害我父母的兇手視為不共戴天的仇人，是麽？我應該深深憎恨這個給予我無限痛苦的人，不是麽？

我的第一次，就在那不久前。

觀察實驗室像一個大玻璃箱，外面的觀察區的地面是正常的高度，但實驗區的地面要高出地面半米多，用一面玻璃隔開。實驗區內的一舉一動，觀察區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這是我經常進出的C-28觀察實驗室。

那天，我只允許穿一條內褲，被塞進了實驗區，過了一會兒，一個衣着簡單而單薄的女孩被塞了進來。她豐滿的雙峰若隐若現，從未見識過這般“美景”的我，無法克制身體內那股原始的沖動。我們相吻、相擁，唇舌交纏，肢體的親近，讓我的身體越來越熱。女孩似乎是受過訓練的，她套~弄并舔舐我的炙熱，讓我幾乎失控，但我還是勉強堅持着，完成了我的第一次。不過這件事，真的很耗費體力，在達到頂峰、欲-仙-欲-死的瞬間後，是無限的疲憊和空虛。R進來觀察我的身體，我在她面前，早該不知何為害羞了，可我卻了解自己的身體，要不是這會兒真的太累了，甚至無力睜開眼睛仔細看她，我早就又硬了。可我卻聽見她對Lylu說：“看吧，男人果然是下半身的動物，只要能滿足自己的身體和欲望，無論是什麽人都可以，根本不要感情。”

我真想直接把她撲到，但還是忍住了。那刻起，我下定決心，我要向她證明，男人不是下半身的動物，最起碼，我不是。

欲望，真是一種很難克制的東西，有時候，明明意志不允許并，明明在在拼命抵制，可身體卻不聽使喚。但是，終于我還是做到了。不但成功克制住了欲望，控制了身體，甚至還記住了她的觸感，做到只有她碰我時，我才會有反應。

這，也是處于對她的恨，我恨她的話，恨她對我的輕視，恨她只把我當成實驗品。

“18610，有人探監。”這是兩年中，我最想聽到的話，即便我很清楚，來看我的人，永遠也不會是R。

“Zero，最近過得怎麽樣？”那個人，只會是Lylu，永遠都是。

“是R讓你來的，還是你自己要來的？”

“這個問題有那麽重要嗎？你每次都問。”她笑着。

“她已經完全抛棄我了，是麽？”

“Zero，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R并沒有抛棄你，她讓你在這兒，自然是有原因的。”

“那她對我過問過嗎？”

“我把你的境況、狀态都跟她說了。”

“她仍然是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吧。”我笑笑。

“Zero，她……并不是不關心你的，只是……”

“夠了。”反正這些也并不是我真正關心的，“她……還經常吐血嗎？”

“還好。”Lylu有點猶豫，看來是經常。

“她還經常失眠，或者，在睡覺的時候抽搐嗎？”

“失眠對一個調*教師來說是很正常的。”胡扯，我從來沒見過任何一個調*教師有她那麽重的黑眼圈，“抽搐……就不知道了，畢竟是睡覺的時候。”她的目光有些游離，看來是經常抽搐。

“她的狀況越來越差，是麽？”

“Zero，你是知道的，R并不希望你關心她。”她皺着眉，看來，真的是每況愈下了。

沒錯，恨，才是她所期望的。

“我還得在這兒呆多久？”

“Zero……”Lylu的眉緊蹙着，欲言又止。過了好半天，她才說：“随你喜歡吧。只是……R希望你在這兒多呆一段時間。”看她的樣子，似乎是希望我出去，但又迫于某種原因，又不想讓我出去。

總感覺，有什麽大事要發生。可為什麽又說R希望我多呆一段時間？

我記得，R一直戴着一塊表，是電子的，顯示着分兩行的時間，第一行是年-月-日，第二行是時-分-秒。可是那個表顯示的似乎不是時間，如果是時間，那也一直都是錯的，從來沒有對過。顯示的數字一直都在減少，倒像是什麽的倒計時。可究竟是什麽的倒計時？肯定是跟R有關的。她常會因為注意到那個表上的時間而突然愣住。

有一次是給我做全身檢查的時候。在她面前赤果身體我早就習慣了，可她的觸碰，卻仍會讓我的身體起反應。有時，僅僅是看見她注視着我的身體，也會起反應。那一次也是，無論我表現得如何淡定，身體都會出賣我。她笑着拿着我下~體的東西：“已經長得很大了呢。”

她這究竟是在誇我還是在侮辱我？我該高興還是該生氣？

可再看她時，她臉上的笑卻完全不見蹤影，取而代之的，有驚異還有些許的恐懼。她的目光，也不并不在我身上，而是盯在那塊表上。我有點懊惱地別開臉，我竟然輸給了一塊表麽？！Lylu大概是以為我害羞了，她輕輕拍了拍R的肩，R才意識到，她的手還在我那個上。

“看來已經到了可以進行全面調*教的時候了。”她的表情又變回之前的樣子。

“現在？太早了吧，他還沒有發育完全呢。”Lylu說。

“已經可以了，下面的實驗和調*教能幫助他發育得更好。”

然後，我的第一次就沒了，緊跟着，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很快就都沒了，直到我能完全控制自己。

也許是出于嫉妒，我開始注意她手腕上的那塊表。竟然嫉妒一塊表，我可真是差勁。

在她把我“送”到這裏時，我緊緊抱着她的腿，求她不要把我留在這兒，她只是回過頭，厭惡地看了我一眼，一腳将我踢開。那時，我看見那塊表上顯示的是：02-00-08，10：47：59.這個時間，意味着什麽？

她離開時，在我的牢房中遺落了一只水晶耳環，我一直保存在身上。

總感覺，将會有大事發生。

作者有話要說： TAT……變着法地用各種符號來防屏蔽啊……

話說，哪個符號看起來更舒服呢~+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