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我只會有白藥一個媳婦

白藥眼裏閃過一抹慌張,他沒想到封诠竟然能如此的無恥。

“你的丈夫現在是在床上躺着的一個活死人,而我,是現在封氏集團的掌權人,你說別人是信我還是信你?”

既然封诠已經撕破臉,那麽白藥索性也不再跟他僞裝。開始掙紮着要脫離開封诠的鉗制。

可是封诠的力量實在是比他大出去很多。白藥不管怎麽掙紮,還是死死的被封诠扣在手裏。

就在這時。一道隐忍着怒氣的低沉男聲在身後響起。

“別人自然是信我。”

聽到這道聲音,封诠背後一涼,腦海裏瞬間感覺轟的一聲,全身細胞都開始膽寒戰栗。

這個聲音,怎麽這麽像……封卓君……

他不可置信地緩緩轉過頭。

剛才還虛弱的躺在病床上的人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了起來。

封卓君神色陰鸷,狹長的雙眼仿佛淬了一層冰霜,看封诠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個死人。

封诠感覺涼意從腳心蔓延,流經四肢百骸,懼意升起,連牙關都在打顫。

眼前那道身影越來越近,封卓君面色冷然,伸手就在封诠肩膀用力一擰。

動作風輕雲淡,看起來并未使多大力氣,可是只有封诠自己知道,封卓君的手就像一個堅硬的鉗子,骨頭都好像要被他捏碎

吃痛松開了正抓着白藥的手。

封诠面色扭曲,眉毛皺起,呲牙裂口張開了嘴,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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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卓君将一切收進眼底,看着封诠慘痛的模樣心中沒有半點憐憫,反而一心撲在白藥身上,“對不起,是我醒晚了。”

封卓君眼裏全是心疼,十分後悔自己竟然讓白藥去試探封诠的心意。他怎麽能把白藥暴露在危險中呢。

動作溫柔地替白藥整理好衣衫,封卓君将手扣在白藥肩膀,一把将人摟在了懷裏。

白藥的身高正好到封卓君的肩膀處。他乖順的将頭靠在封卓君的胸口,一雙晶亮的眼睛冷冷瞪着封诠。

封诠大腦一片空白,頓時連話都不會說了。但是這三年,處于上位者久了,多少讓他有了些長進,很快就冷靜下來。

就算封卓君醒來有什麽用?

現在整個封氏集團都是他的親信,封卓君早已經是過去式了。現在的封卓君就是一個紙老虎,比他伸手捏死的螞蟻都要脆弱。

封卓君的手輕輕拍着白藥的後背。然後不帶感情的對封诠說道:“二叔如果是想要股權,可以親自來跟我談。至于我封卓君的媳婦兒是誰,那就更不需要二叔來操心了。我這輩子只會娶白藥一人。”

封诠見封卓君忽然這麽好說話,反而擔心有詐,猜測封卓君應該是有什麽底牌。

他防備地看着封卓君:“你想耍什麽花招?”

封卓君嘴角露出一抹譏笑:“我可不像二叔那樣喜歡耍花招。就是這封氏不想要了,既然二叔想要,我也不介意可憐可憐你。”

“你……”

封诠用手指着封卓君,一臉像吃了大便一樣難看。

憑什麽封卓君現在一無所有,還能這樣羞辱他?就好像他從來沒有站起來過,這幾年積累出來的面子,在封卓君面前什麽也不是。

封卓君垂眸,看見白藥被握的通紅的手腕,冷意凜冽,連房間裏的氣溫都好像忽然間變低了。

他沉聲問道:“剛才二叔是哪只手抓着白藥來着?”

封诠瞪着封卓君,不說話,白藥縮在封卓君懷裏,委屈地告狀:“好像兩只都抓了”

封卓君拍了拍白藥後背:“知道了。”

然後松開白藥,向封诠走過去。

封诠連封卓君的動作都沒看清,眨眼間就被封卓君掰斷了兩只手。

而肇事者封卓君卻像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悠然道:“一到過年就容易多病多災,二叔今年好像過的不太吉利呢。年紀大了身子骨經不起折騰,二叔還是先去醫院看一下吧,別以後留下病根,那就不好了。”

封家一樓大廳熱熱鬧鬧,小孩子們穿着喜氣洋洋的新衣服追逐打鬧,一切都是阖家歡樂的樣子。

直到封卓君穿了一件中國風的刺繡唐裝,表情淡漠地忽然出現在了樓梯上,所有人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封卓君牽着白藥,站在樓梯上鄉下掃視了一圈。他相貌與三年前無異,依舊天人之姿,英朗俊逸,只是較之前清瘦了些。

但是氣質卻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三年前的封卓君,鋒芒外露,任誰看一眼,就知道此人不能招惹。

可三年後,封卓君變得內斂了,一貫冷着的冰塊臉變得平和淡漠,卻也更加深不可測。

封老夫人看見封卓君出來了,露出笑容。

“今天趁大家都在這裏,我宣布一個好消息,我孫子封卓君醒了,病了三年,身體終于康複了。”

有人歡喜有人憂。

封月和杜擎面色古怪,杜擎埋怨道:“你剛才不進去看了嗎?不說封卓君還在昏迷,怎麽突然醒了?”

封月臉色也十分難看:“這我怎麽知道,我剛才看的時候,他确實躺在病床上,看來,我們都被他們三個給耍了。”

“那我剛才跟白藥說想購買股份的事……”

封月拉住了杜擎的手:“沒事,以我二哥的性格,恐怕也會打白藥的主意,就算有事,也是他先出事。”

說曹操,曹操到。

封诠跟在封卓君身後,臉色不好的出現,手腕的疼痛讓他出了一頭冷汗。

如果有人仔細看,就會發現他雙手無力地垂在兩側,就像拖着兩具假手一樣。

有人問道:“诠哥臉色怎麽這麽難看。”

封诠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了手,我先去醫院看一下。”

封卓君給封诠讓出了地方,在封诠擦肩而過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陰狠。

只是卸了兩個手真是便宜他二叔了。

在下面打了一圈招呼,封卓君拉着白藥走到衛生間。

封卓君擰開水龍頭,抓着白藥的手在水下沖洗,像給幼兒園小朋友洗手一樣,一根一根地掰着洗。

然後按壓出一泵慕斯洗手液,給白藥手上塗滿花香味的泡沫。

最後又擰開水龍頭一沖,這才露出笑容。

封卓君抓着白藥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沒忍住親了一口,笑道:“這回幹淨,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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