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淩貓兒第二天上午醒來的時候只覺渾身酸痛,腰仿佛不是自己的。

扭頭看到睡在身邊的穆牧,也沒有感到有多驚訝,因為在此之前的許多個早晨,他都是看着這張臉醒來的。

淩貓兒:“……”

等等!

總覺好像哪裏不對的樣子。

淩貓兒捂住眼睛努力地回憶着,一些春色旖旎的碎片逐一歸位,漸漸拼湊成一部大尺度的十八禁G片,男主角之一是他自己,躺在他身邊的這個人好像就是男主角之二。

淩貓兒一個激靈腦子清醒了,直接撲過去揪住穆牧的衣領——裸的——改掐住穆牧的脖子,赤身裸體地騎在他身上。

勞累了一整夜的穆牧極不情願地睜開眼,心中叫了一聲糟糕。

淩貓兒的視線一點點下移,穆牧的身上也很精彩,處處可見齒印和撓痕,足見昨夜有多激烈。

淩貓兒的表情古怪,穆牧更不知道該開口說什麽了。

“你上了我?”淩貓兒語氣生硬地問。

穆牧還想垂死解釋一下:“其實昨晚你……”

“你負不負責?”淩貓兒不聽他解釋。

穆牧有點傻了:“啊?”

“我問你負不負責?”淩貓兒兇巴巴地說,手上又加重了點力道,大有對方若敢說否便掐死他之意。

穆牧呆滞了片刻:“……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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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貓兒松了口氣,也松了手,這無疑是穆牧經歷過的最夢幻的一個早晨了,哦不,上午。

“不許反悔!”

穆牧:“……”

不過起床的時候淩貓兒還是發了頓火,因為穆牧扯壞了他銀閃閃的時裝,搞不好要賠很多錢。

淩貓兒裹着燕尾服外套與外套主人離開酒店的時候,聽說昨夜的年會出了一檔怪事,有兩位與會嘉賓被發現口吐白沫暈倒在洗手間,緊急送醫搶救後,醒來一直說着胡話,似乎神智有點不大正常了。

“該不會是食物中毒吧?”淩貓兒問。

“有可能。”穆牧一本正經地回答。

一個年會改變了兩個人的關系,淩貓兒與穆牧正式拍拖。

因為兩個人跳過了表白牽手親嘴的步驟直接短兵相接赤誠相見過了,同居也就顯得順理成章。

淩貓兒也不是搬過來,而是找理由賴在穆牧家,賴着賴着晚上就不走了,兩個人順便做點沒羞沒臊的事情。其實也不怪淩貓兒索求無度,主要是一聞到穆牧身上的氣味就發情這一點他實在是控制不住。

穆牧做的時候也蠻投入的,就是結束之後總莫名其妙地愧疚,不忍心對着那張臉,覺得自己拐騙了未成年。

有一次他認真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換來了淩貓兒的“……”

二人的床笫之私暫且不表,淩貓兒總覺得穆牧有別的心事。

他花了很大工夫,威逼利誘撒嬌發脾氣,好不容易撬開了穆牧的嘴。

原來是穆牧覺得貓二現在很少來了,自從兩個人好了之後,貓二就沒來他家過過夜。

他知道暹羅是很善妒的貓,搞不好是因為這一點所以才拒絕到他家的。

幾乎夜夜都在穆牧家過夜的淩貓兒只能又“……”

淩貓兒意識到這樣下去不行,穆牧遲早有一天會發現貓兒出現的地方沒有貓二,貓二出現的地方沒有貓兒,這也太過于巧合了。

況且他更習慣以貓的形态生活,每晚都擔心睡熟了會變回原形。

困擾的淩貓兒跑去咨詢了經驗豐富的單身狗——柯樂的意見。

後知後覺的柯樂:“什麽?你跟穆老師拍拖了?”

淩貓兒:“……”

柯樂很激動:“你瘋了嗎貓兒?他是人诶。”

“我造啊。”

“那他造你不是人嗎?”

“不造诶。”

“穆老師今年三十二,你十九,十年後他四十二,你還是十九,難道他不會起疑嗎?穆老師會變得老态龍鐘,而你永遠是這副樣子,到時候你還願意跟他在一起嗎?”

“也未必能處那麽久啊,”淩貓兒嘴硬地說,“搞不好沒到十年就吹了呢,人類的情感不是總是善變的嗎?”

他做出這種假設,心裏卻狠狠地刺痛了一下。僅僅是做出一個假設就如此難受,很難保證如果真的有這樣一天,穆牧的生命安全不會受到威脅。

被地圖炮波及的柯樂翻了個白眼。

“連只是模特和助理關系的你我,我也是花了很長時間才接受事實的,你确認穆老師知道自己的另一半是個妖怪後,還能心無芥蒂地接納你?”

淩貓兒咬着下唇不說話。

“總之我希望你慎重考慮啦,人妖殊途,你不要陷得太深。”

他丢過來一本書:“喏。”

“這是什麽?”淩貓兒有心事,反應都比平時慢半拍。

“恭喜你了,《貓咪志》年刊貓郎。”

淩貓兒默默看着自己期待了很久的封面秀,被穆牧拍得美豔動人的“貓二”,想象中屬于這一刻的驚喜卻沒有到來。

***

“貓兒,貓兒?”

穆牧連叫了兩聲當事人才回頭:“嗯?”

“你最近有心事啊?”

“……沒有啊。”

穆牧不信,他極少見到淩貓兒這種狀态,就連他平時熱愛的床上運動都打不起精神來。

穆牧開始懷疑要麽是自己的水平退步了,要麽是淩貓兒對他的興趣減退了。畢竟他在人生中風光無限的十九歲,小孩心性易變,熱情來得快也去得快,更何況最初跟自己在一起本來也是宗意外。

想到原因可能是這一點,穆牧也神色黯然。兩個人各懷心事,跟着十幾個人單排行走的隊伍,走在狹窄的山間小道上。

他們這次出來是為了拍攝外景,外景的地址是有前哨人員事先踩過點的,高山雲霧,仙境人間。取景效果無疑是絕佳的,然而沒有被旅游開發過的山路異常難走,一行人徒步跋涉了幾個小時,才抵達山頂目的地。

穆牧仔細觀察了一圈:“這裏很危險,懸崖陡峭,确定要在這裏拍嗎?”

“只有這裏的效果最好,待會兒我們會給模特綁上威亞,營造出飄揚在群山之巅的效果。”

穆牧有些擔心淩貓兒。

“你恐高嗎?”他低聲問。

“還好,”淩貓兒倒是無所謂的樣子,“不是有威亞嗎?”

工作人員為他綁好威亞,淩貓兒白衣飄飄,風來時宛若山神出世。

穆牧不放心地又拉了拉繩子。

在衆人的幫助下淩貓兒一點點移動到懸崖邊,身體前傾,幾乎處于半懸空狀态。

“我準備好了。”他說着展開雙臂,仿佛随時會縱身躍下。

穆牧收斂了擔憂,他必須暫時放下淩貓兒男朋友的身份,回歸自己攝影師的身份,這樣才能不辜負貓兒的努力,拍攝出最完美的照片。

随着鏡頭聲的不斷響起,淩貓兒在懸崖邊擺出各種各樣優雅的姿勢。即便在這樣艱險的環境下,吊着不舒服的威亞,他仍能保持住淡泊怡然的神态表情,拍攝團隊裏先前因他年齡小而沒把他放在眼裏的工作人員這會兒也對他刮目相看。

淩貓兒的身體旋轉了一百八十度,整個人背對懸崖。

“好的,繼續放!”

隊長一聲令下,工作人員緩慢放長威亞,淩貓兒越降越低,人已在半空中懸崖下。

穆牧趴在崖邊,想盡快完成這組鏡頭,意外發生了。

本應結實的繩子發生了斷裂,淩貓兒失去了牽引力,在穆牧驚恐的目光中飄飄墜下。

“貓兒!”穆牧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吼叫。

山頂驟然間起了彌天大霧,人們被白茫茫的濃霧籠罩,驚慌地看不清發生了什麽事。

淩貓兒在急劇下墜的途中眼前突然湧現十數根藤蔓植物,從懸崖頂端飛速地朝自己伸來,穩穩纏住他的腰肢。

淩貓兒下落的速度停了下來,那些植物又溫和地托住他一點點上升,直到把他拉離懸崖。

死裏脫險,絕境逢生,淩貓兒安然無恙地回到地面,愣愣地看着對面熟悉卻又陌生的人。

纏繞在他肢體各處的柔軟枝條緩慢舒展,抽離他的身體,縮回到穆牧體內。

震驚的淩貓兒說不出一個字,他的眼神很好地表達了內心的想法。

詭異的濃霧散去,大家都緊張地圍了上來,關切地詢問着方才。

穆牧與淩貓兒在衆人七嘴八舌的問話中四目相對,一言不發,除了他們兩個沒有人知道真相。

拍攝被迫中斷,一群人沮喪地收拾着東西,然而威亞故障,人卻無恙,已是大幸。

淩貓兒自山頂下來沒有跟穆牧說過一個字,穆牧表情失落,不過倘若時間倒流,他依然會毫不猶豫地這麽做,哪怕淩貓兒已經對他退避三舍。

快要到山腳下的時候,淩貓兒脫離了大部隊,拐進小樹林,穆牧不明原因地跟了過去。

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淩貓兒停下腳步,轉過身來,穆牧知道攤牌的時間到了。

“對不起,”他道歉說,“就像你看到的那樣,我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類。”

淩貓兒不說話。

“我是一株存活了上千年的植物,不甘寂寞所以化作人形,不敢告訴你就是擔心你會害怕,從此遠離我。”

穆牧哀傷地垂下眼:“不過現在你知道了真相,應該無法接受吧。我會主動遠離,不會再糾纏你的。”

他轉過身想要離開,走出兩步後,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沙啞叫聲。

“喵——”

穆牧驚訝地回過頭,淩貓兒無影無蹤,坐在原地的是那只喚做“貓二”的暹羅。

“……”穆牧不可思議地試探性叫了一聲:“貓兒?”

暹羅朝他跑過來,熟練地跳到他懷裏,用長滿倒刺的舌頭在他嘴唇邊舔了兩下。

貓二變成了貓兒,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與他狠狠地交換了一個熱吻才分開。

“是我。”他說。

穆牧收獲了意想不到的驚喜,眼睛發亮。

“你介意我是貓嗎?”

“不介意。”穆牧眼帶笑意說。

“我也不介意你是樹。”

兩個人又忘我地擁吻在一起,從此再無隔閡與芥蒂。

又是纏綿缱绻的一吻結束,淩貓兒勾住脖子問他:“你已經見過我的本體了,那麽你到底是什麽植物?”

穆牧微笑:“木天蓼。”

<正文完>

番外一

淩貓兒一絲不挂地站在窗前,白紗遮住了窗子,從外面看進來只有一個朦胧的人影。

被白紗過濾柔和的光線落在淩貓兒赤裸的胴體,為逆光的背影勾勒出完美的弧線。

穆牧驚嘆造物主的美好,從他的身後按下快門。

全裸出鏡是淩貓兒主動要求的,他覺得如此漂亮的自己,如果不完整地拍攝下來簡直是一種遺憾,可他又不能在其他人的鏡頭前袒露身體,找一個攝影師做男朋友的優點這種時候就充分體現出來了。

而且他十分信賴穆牧的水平,相信他會把自己拍得高潔而非淫邪,不會讓人起非分之想。

白紗、綠植、少年,構成了畫面的主體,每個細節都至臻至美。如果硬要挑剔,那大概是作為背景的吊蘭修剪得略為粗糙,有些枝條就像被随意掐斷的一樣,斷口參差不平,枝葉也不夠茂盛。

“可以轉過來了。”

淩貓兒在穆牧的快門聲中緩緩轉身,又是一組美不勝收的畫面。

他借植物的枝條遮擋了私處,穆牧在每一個角度精心拍攝着,盡心盡力地記錄下淩貓兒的每分每秒。

“手擡起來一點,放在耳邊。”

淩貓兒擺了個撩頭發的動作。

“兩只手。”

這回淩貓兒捏住耳朵,仰首閉眼,好似傾聽。他們兩個人已經太有默契,穆牧只需稍作點撥,淩貓兒就知道他想要什麽。

“表現不錯。”穆牧表揚他。

淩貓兒沖他抛了個媚眼。

心愛的人赤裸着身體朝自己抛媚眼可不是什麽愉悅的體驗,尤其是當你什麽都不能做的時候。

穆牧刻意板住臉:“模特,注意素質。”

淩貓兒變本加厲,隔空啵了他一下。

淩貓兒:(╯3╰)

穆牧:= =#

“不許勾引攝影師。”

淩貓兒才不要聽話,穆牧越說他越要做。他索性原地跪坐了下來,雙腿分開折疊兩側,一只手遮擋在中間,一只手貼上了嘴唇,眯起眼睛做了個迷離的神色。

這個動作挑逗的意味太明顯,穆牧不得不暫停拍照,從相機後面露出頭來。

“你到底是要拍藝術照片,還是情色照片?”

淩貓兒眼波流轉,音生百媚:“你猜呢?”

“像你這樣不敬業的模特是拿不到出場費的。”

淩貓兒一語雙關道:“我想要,你給嗎?”

愛人暗示得這麽明顯,穆牧再不上就枉為人(樹)了,他把三角架往旁邊一推,兩步跨過去,屈膝半跪在淩貓兒上方,用嘴巴好好教訓了不聽話的模特一頓。

淩貓兒用不安分的小動作幹擾着攝影師的懲罰,靈活的十指在他身上跳來跳去,還膽大包天地從兩顆扣子之間的縫隙伸手進去偷襲對方強壯彈性的胸肌。

穆牧要給恣意妄為的模特一點顏色看看,他只手扣住淩貓兒腳踝,将他光滑白皙的左腿舉到半空,淩貓兒的腿好細,穆牧都懷疑有沒有自己的胳膊粗。

淩貓兒勾引穆牧的時候格外賣力,真槍實彈的時候就變成了紙老虎,穆牧把他的兩條腿分得很開,他拼命地想要合攏。

“放開我!”淩貓兒扭動着身體掙紮,穆牧把他的腿擡得更高了,淩貓兒不得不靠手肘半撐住地上保持平衡,他最隐秘的粉紅色部位也因此暴露在外。

穆牧借着窗外的自然光仔細觀察,淩貓兒被他看得羞憤不堪,伸手護住下體。

“別看!”

“我覺得你身上這個部位最好看,不如來張特寫吧。”

淩貓兒臉色漲紅:“你敢!”

穆牧微笑側過臉,把淩貓兒的腳踝送到嘴邊印下溫柔一吻、兩吻……一步步地接近危險的聖地。

淩貓兒大腿根被穆牧親得發癢,一邊發笑一邊用手把穆牧的頭往一邊推,剛才罩住的部位便毫無保留地敞開來。

穆牧等的就是這一刻,他強行擠進去,一口叼住了還沒有完全擡頭的小貓,把它含在嘴裏細細品嘗。

淩貓兒一聲尖叫,身體都蜷了起來,兩條腿下意識地夾緊穆牧的脖子。

當穆牧一上一下吞吐起來的時候,淩貓兒抵在額頭上的手漸漸收力,又改為緊緊扣住對方的後腦勺。

“哈啊……穆穆……”淩貓兒喚着他的愛稱,“好舒服……”

受到肯定的穆牧更加賣力,軟軟的小貓迅速在他口腔內直立膨脹,完成貓仔到成貓的進化。

穆牧的舌頭是那樣有力,以至于在他的分身處打着轉時,淩貓兒激動地蜷起了腳趾。

穆牧把嘴裏的肉棒吐出來,熟練咬破手指,又再一次吞了進去。

淩貓兒以為穆牧停下來了,還意猶未盡,轉眼又被吸住,失而複得的爽感激發一股戰栗。

穆牧用粘稠的樹汁潤滑着淩貓兒的身體,他身上無論是氣味、唾液、血液,還是樹汁,對淩貓兒來說都是天然的春藥,只要吸收一定量便會欲火焚身、意亂情迷。

清清涼涼的感覺只是樹汁塗抹時的假象,一旦這些黏液被淩貓兒吸收,他的蜜穴就會瘙癢難耐,恨不得馬上讓什麽東西進來。

他一方面閃躲着穆牧的擴張,一方面又舍不得他濕熱的口腔,矛盾地邊閃躲邊前送,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自己不斷扭動的胯部有多麽性感。

淩貓兒的身體已經被開發得很服帖,稍作擴張便準備就緒,穆牧最後用力地一吸,差點把淩貓兒吸到一瀉千裏。

穆牧帶有自己味道的嘴巴伸到面前,淩貓兒想躲,可不消片刻便被他捉住了,被迫間接地嘗到了自己那話。

一吻過後穆牧還故意拿言語氣他:“反正你變成貓的時候也經常自舔。”

淩貓兒恨得用拳頭捶他,可惜力氣輕得可以被視作調情。

穆牧趁機度了更多唾液給他,淩貓兒身子發軟,不得不向後倒下,雙腿也無力并攏,恥辱地大張着,被充分按摩過的穴口一張一合。

穆牧不費吹灰之力便插了進去,淩貓兒現在已經完全能夠接受他傲人的尺寸,甚至饑渴地連根吞沒。穆牧小幅度動了幾下後由慢至快、由淺至深,淩貓兒的呻吟溢出來後便停不下來,房間裏斷斷續續都是他撓心的叫聲及嬌喘。

穆牧一個姿勢厭煩了之後便把淩貓兒翻過來趴在地上,伏在他耳邊說調戲他的話。

“母貓被幹的時候是什麽樣子?做給我看看。”

淩貓兒死命地搖頭,發梢掃過穆牧鼻尖,惹得他心癢。

“快點。”

穆牧假動作向前送了送胯,蘑菇狀的頭部頂在入口卻不進去,早已被穆牧催得情欲大發的淩貓兒哪受得了這個,三下兩下便宣告投降。

他乖乖伏低身子,拳頭收在臉側,臀部高高翹起,一副發情母貓的模樣。

穆牧喜歡這個姿勢,他能頂得更深,而且非常準确地頂到淩貓兒的敏感點。

第一次撞擊淩貓兒就敏感得受不了了,想跑,被穆牧按住。

“這個時候我該怎麽做?”穆牧誠心向他請教,“咬住這裏嗎?”

穆牧暧昧地舔了舔他的後頸肉,貓的後頸是一塊神秘的區域,只要被人擒到就渾身動彈不了。現在穆牧沒有下嘴咬只是象征性地舔了舔,他就已經條件反射地收縮起肩膀,伏地不動了。

穆牧對着老實的淩貓兒發起了第二輪攻勢,碩大的男根在臀瓣間進進出出,一個青筋暴露,一個光滑誘人,強烈的視覺反差刺激着觀看者的神經,淩貓兒縱是看不到,也能想象出那放蕩淫亂的模樣。

身為一只公貓,被迫擺出母貓的姿勢雌伏在另一個雄性生物下,他的手臂比自己小腿還粗,身材俊美,肌肉發達,胯下之物傲視群雄,從來沒有服過任何人的淩貓兒,卻只能服服帖帖地任其擺弄,淩貓兒心中充滿了不甘。

這種不甘倍化了快感,讓淩貓兒在欲海中難以自拔地沉浮,每一次沖撞都是那樣的有力,足以将他帶至海浪波峰。一波波快感襲來,把他淹沒,淩貓兒放棄了掙紮的念頭,任由穆牧主導着自己的欲望。

穆牧因長時間持相機留下繭的手掌,不停地揉搓着淩貓兒細嫩的臀部,時而溫柔,時而粗暴,無法掌握規律的淩貓兒滋生出未知的興奮。

做至興起處,穆牧把淩貓兒徑直翻轉了個個兒,原地抱了起來,淩貓兒吓得一聲驚呼,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穆牧托住他的屁股,把淩貓兒抱到相機前。

“看鏡頭?”他調侃他。

雙腿懸空的淩貓兒憤慨地把頭死命扭到另一側。

穆牧邪惡地轉了個身:“從這邊看?”

“……”淩貓兒:凸凸凸凸凸!

穆牧用一只大手包裹住他白嫩的臀瓣,淩貓兒也不知道大塊頭哪來那麽大的力氣,另一只手伸出去調整機位,擺出要自拍的模樣。

淩貓兒急了,把頭埋進他胸口:“不許拍!”

穆牧本來就是逗逗他,此刻逗夠了,用力抓住他大腿上下颠簸,淩貓兒被颠得浪聲一片,氣喘連連,哪裏還顧及得了鏡頭的存在。

穆牧抱着他從客廳走到卧室,從卧室走到廚房,最後把他按在餐桌上狠操,淩貓兒懷疑自己的體重對于穆牧來說就是一種擺設。

對至關敏感處的反複沖擊将淩貓兒送上了頂峰,他顫抖着在餐桌上射出來,乳白色的液體随着性器的晃動被甩得到處都是。

穆牧見淩貓兒不行了,自己也加快速度,剛經歷高潮的淩貓兒不得不忍受他的撞擊,直到對方低吼着将天然的精華盡數噴射進自己體內。

淩貓兒高潮餘韻過後,第一個想法是再也不要在這張桌子上吃飯了。

穆牧抱着精疲力竭的他去洗澡,這個澡洗了四十多分鐘,洗完後淩貓兒的想法是再也不要在這個浴缸裏沐浴了。

把洗得幹幹淨淨的淩貓兒抱到客廳放回原位,腿軟的淩貓兒不得不扶住窗臺才得以立住。

他本來以為穆牧會把自己抱到床上去的,現在這樣又是什麽企圖!

“你幹什麽!”他不高興地質問。

穆牧神清氣爽地拿起了相機:“吃飽幹活,繼續拍照!”

這套藝術照耗時一年才全部拍攝完畢,而且最終也沒有流傳出去,拍攝的詳細過程至今是個謎(。

<番外一 完>

番外二藤條觸手play,番外三人獸貓耳play,12p黑白漫畫番外将随實體書放出。

順便預告《另類植物鑒賞》第二彈——貌美鬼畜的毒蘑菇攻“想吃蘑菇嗎?來給你吃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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