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含入V公告

雲中的月,池底的魚,隐藏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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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我背你回去。”

霍俨收攏裙子蹲在座椅前,反手拍了拍肩膀,讓艾可欣上來。

艾可欣手足無措地看着她,分明只能看到這人的後背,而且是屬于一個女人的,算不上偉岸的後背,但那一刻,她如同被霍俨溫柔的眼神密切地包裹着,陷進一潭粉色泡泡的糖水,深信着眼前這人,比千千萬萬人都更加可靠。

“那我有點重哦。”艾可欣難為情地撓了下耳朵,深呼吸兩下平複了心跳,這才小心翼翼地騎了上去。

這一來,圍觀群衆可謂是瞠目結舌,連嘴裏的甜點也不甜了。

“我草......背,背她?”

“這是真實發生的嗎?我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這可是霍俨,娛樂圈三巨頭之一诶,多少小鮮肉追着捧的诶!”

“而且她穿着裙子背艾可欣,就覺得怎麽說?覺得真好!兩個姑娘惺惺相惜彼此愛慕,感覺歲月真好......”

二人在一衆注目中離去,艾可欣環住霍俨的脖子,順着體內那股遏制不住的蠱惑,輕輕在霍俨的耳廓落下一吻。

啾。

“嗯?”霍俨的腳步一頓,但也僅僅是一頓,又接着往前走了。只是在艾可欣看不見的地方,唇畔生花。

“好多人看着呢。”艾可欣給自己找了個完美的借口。

是的,好多人看着呢,所以她是為了營造出恩愛夫妻的人設才親的霍俨,不是心動,更與情愛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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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俨寬容地嗯了一聲:“我知道。”

艾可欣胸口小鹿亂撞,仿佛偷竊的盜賊被失主發現了一般,不得不将緊貼着後背的上半身往後撤了撤。也還好她撤了,否則她會驚奇地發現,一向溫吞的不露山水的霍俨,此刻的心跳也亂了陣腳。

“霍爺,你耳朵紅了。”艾可欣糯糯道。

“生理反應,我親你一下你也紅。”

“其實......不用親。”

不用親,早在挽住霍俨脖頸的那一刻,她就已經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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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俨當晚沒有回去,而是選擇在劇組包的酒店住一夜。而正是因為她們的婚姻關系天下皆知,所以——

“睡我房間?”艾可欣詫異。

助理愣了愣:“對啊,哪有小夫妻分房睡的?你們在家不也睡一個房間麽。”

艾可欣慌忙掩飾情緒:“呵呵,也是。”

她哪裏敢說,在家她跟霍俨分房而居,彼此客氣得宛如合租室友。

幾人吃完飯便各回各屋了,蘇日娜甚至在走前沖她比了個大拇指對扣的暧昧手勢。

“不歡迎我?”霍俨調笑着問。

艾可欣連忙鼓掌:“沒有,歡迎,熱烈歡迎。”

熱烈歡迎,所以她立即帶霍俨進屋。

嘀!

随着房卡感應,她把門推開。映入眼簾的場景卻羞恥難耐——

DCup的大號內衣堆了一床,有絲質的,純棉的,型號保守的,以及,買內衣時贈送的那兩件,镂空情,趣的。

轟——

艾可欣只覺得一個炮彈從左耳穿到右耳,将她的腦袋炸開了花。她連滾帶爬去将那團內衣三兩下扔回衣櫃,解釋道:

“我早上找運動內衣,就,就倒出來了。”

霍俨寵溺地笑笑,回身将房門關上:“沒關系,內衣而已,我也是女人。”

艾可欣長長地松一口氣:“嗯,也是。”

結果下一秒這人又将了她一軍——

“有多的睡衣嗎?我沒帶衣服。”

艾可欣虎軀一震,猶豫了片刻坦白:“我沒睡衣。”

霍俨問:“那你睡覺怎麽辦?”

“嗯......”艾可欣欲言又止,飽滿的唇瓣微微抿起。

霍俨的眸子一定,目光落在她摳弄褲腿的手指,心下了然:“裸.睡對身體挺好的。”

戈壁的景觀磅礴壯闊,烙紅的夕陽沉落在天邊的地平線,大地回歸靜谧,被廣袤巨大的星空籠罩。蜿蜒的徑流靜靜橫亘在黑夜裏,水面映照出滿江星辰。

那是星空在親吻江面。

最後艾可欣還是穿了衣服,不過不是睡衣,而是壓箱底的T恤和運動褲。她的身材委實豐腴,寬松的T恤在胸部的一圈顯得微緊,為了遮住凸起,她還貼了兩片胸貼。

至于酒店配給顧客的睡袍則給了霍俨。于是貴婦和她的運動健将便這樣迎接了她們人生第一次同房。

“啪嗒”

随着浴室門從內打開,熱氣缱绻湧出,洗完澡的霍俨穿着雪白的睡袍出來,玉腿線條優美,長發用幹發帽裹在頭頂,未施粉黛。她的五官較尋常女子纖細,烏黑的眉如二月彎柳,鼻梁秀挺,嘴唇薄窄,整個人透着一股古老的工筆畫氣質,溫和且富有詩韻。

艾可欣捧着劇本,眼睛卻直勾勾落在霍俨身上,呆了。

霍俨緊了緊腰間松垮的腰帶,坐到梳妝鏡前抹臉。先是用噴霧濕潤臉部皮膚,輕拍吸收,接着擠出乳液塗抹均勻,接着再擠出黃豆大的乳液塗抹脖頸。最後才是塗霜,她塗霜不像艾可欣摳一坨糊臉上,而是先在掌心揉搓,待掌心的溫度将霜體暈開之後再往臉上塗。

一切的一切,都極度細膩,如她本人。

艾可欣便這樣看着,呆着,一動沒動。

“可欣。”霍俨旋緊晚霜的蓋子,叫了艾可欣一聲。

“嗯。”艾可欣呆呆應她,眼睛一眨不眨。

霍俨解開幹發帽,濡濕的長發簌簌垂落,整個人鍍了一層溫柔。她低頭一笑,勾起的唇角在微微波動的湖面漾開一圈一圈的漣漪,春水泛濫。

“再看下去,我就要收錢了。”

轟——

艾可欣腦中一燒,上了發條般騰地站起,面耳皆紅,唰地沖去浴室:“我去洗澡!”

每每跟霍俨獨處,她就容易沖動。仿佛有個小怪獸鑽進她的體內,一點一點啃噬她的理智。将淋浴開到最大,沖擊力巨大的水流沖打在臉上,腦中還是無法清醒,所思所想都是方才,霍俨塗抹水乳時背對她的那從雪白睡袍的衣領裏修長的脖頸,宛如鏡湖優雅的白天鵝。

她失智了。

比起自己知道自己失智,更難堪的是,別人也知道。

“你忘了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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