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更加煎熬,我不知道會遇到什麽事情,沒信心堅持,何況,我這條命本來就是他的。

……”

舞飒說了好多好多話,我沒有打斷過,她需要找個人傾訴,這麽些年,她承受的太多了。對于她的一些想法,做法,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畢竟對于愛情這方面,我是最沒有資格的一個人。

早晨是被舞飒給鬧醒地,她還是和以往一樣笑嘻嘻的,還是那個随性的舞飒,對于昨晚,我們很有默契的“忘記了”。

用完早飯,她提議去游湖,我的反對被她抛在腦後。

我本站在船艙裏,卻被她拽在甲板上站着,她說站在船艙裏沒勁,游湖賞景就得站在外面才有意思。她自己站在甲板邊緣,本要拉我過去的,只是我死活不肯,她也只好作罷。

謀殺親夫

我盡量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周圍的風景上,盡可能的忽略腳下的是水。

“淺淺,你欠我一支舞,我現在要看。”

此時的舞飒正坐在甲板邊緣,身體後仰,雙手撐在身後,歪着腦袋看着我,長發有幾縷散落在耳旁,她,真的很美,竟叫我都要看呆了。

“淺淺,跳舞。”

我知道今天若是不跳,她定是不放過我的。一個人的傷痛不是說忘就能忘得,若是我的一舞能讓她開心些,我倒樂意成全。遂也不跟她廢話,抽出絲帶,縛在眼上。

不看周圍的景色更能讓我心靜。

樂曲從舞飒的之間滑出,是我喜歡的旋律,卻不是我熟悉的,能如此知我心意的,怕也只有舞飒了。

我的舞從無章法,總是随心而跳,遂也不用刻意的樂曲。

身随音動,慢慢的融入周圍的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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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飒曾說過,她的舞為大多數人所享,能娛樂衆人,而我的舞,只為極個別人,因為我的舞寂寥,總會破壞了氛圍。至于事實如何,我從未想過,或許舞飒說的對,只是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到了別人那裏,或許就該不同了,也說不定。

思緒随着身體的舞動飄飛,以致有人近身了,我竟渾然不知,再觀舞飒,也是愣在當場。微微側目,只見一男子立于一船頭,身着一件淺黃色蘇靜長袍,輕搖折扇,靜靜而立,只觀其衣着配飾即可知此人定是不凡。

無意中被外人看我跳舞,讓我心中有些惱火,我看也不看那男子,拉着呆愣的舞飒,直接棄船而去,好再這兒離岸邊不遠。

回到舞閣後,我們都沒有再提起湖邊遇到的事情,各忙各的,一切如常。

日子就這樣匆匆過了十數日,那人也未來過,我知道,是我自己多慮了。在舒城呆的時日也不短了,我想起那晚黑衣人給我的蕪玉,說不定到了玉都會有意外收獲。

晚上舞飒表演結束,我就跟她提了要離開的事,她本想要跟着我的,卻突然接到任務,而這樣的結果我也比較滿意,我本就想要一個人去,這件事,還是自己比較方便。

離開舒城已經五天了,我獨自行于林間,此時天色已暗。

走着走着,忽見前方一男子躺于路旁,衣衫破損處,鮮血淋淋。在這樣的荒郊也嶺,這樣的江湖恩怨不再少數,真說不準就是誰對誰錯,而且看男子的傷勢,多半是沒救了,無心惹麻煩,遂從他身邊拂袖而過。

在我剛走過他時,我的裙子被什麽東西勾住了,回頭看時,卻是地上的男子用手拽住了我的衣擺。

那男子似是感覺到了我的注視,睜着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卻未說話,或許是沒那力氣吧。那眼神,沒有企求,有的只是篤定,就那麽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我微微嘆了口氣,罷了罷了,就當做做好事吧,不求回報,只願不是麻煩就好。

我走到男子身旁蹲下身子,解開其衣衫,他身上有七八道傷痕映入眼前,傷口或深或淺,層次不齊,看傷口的愈合程度,男子受傷至今該有一天了,被人傷成這樣還能活下來,也算他命大了。

好再我都會随身攜帶藥品,清理好傷口,為其上了些藥,這地方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只能簡單的包紮下了。

處理好一切後,男子已不省人事,若是放他一人在這,以他現在的狀況,估計明天早上連骨頭都不剩了,救人救到底,也只能在此露宿一晚了。

找了棵樹,倚着入睡。

再次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溫暖的陽光透過縫隙照在我的臉上,熱熱的癢癢的。睜開眼睛,對上了一雙邪肆的眼眸。

我愣了下,才發現有何不妥之處。我在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推開他,匆匆的直起身子。

伴随而來的是一聲慘叫。

“啊呀呀,你這女人,想謀殺親夫啊……”

我頓時無語,這男人,即使不是個麻煩也定是個禍害,比起現在,還是安靜的時候比較讨喜些。

“你不要信口開河,什麽謀殺親夫,我和你有一點關系嗎?”

“你這女人,竟然想賴賬,昨晚爺我的身子,讓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爺我已經是你的人了。況且,你昨夜硬是擠進爺我的懷裏,還枕着爺的手臂,這也算是同床共枕了吧。既然都同床共枕了,你我當然是夫妻啦,我當然就是你的夫啊。”

“哦?是嗎?”我說得咬牙切齒,從沒見過如此無賴之人。昨晚明明他是躺在地上,早上醒來竟然就睡到了我邊上,還胡說八道,早知如此,昨晚絕不救他。

“當然,記住,爺叫容謹,你可以叫我謹,謹哥哥也是不錯的,當然,我最喜歡的還是你叫我相公,來,娘子,叫一聲來聽聽。”

真是忍無可忍了,跟他糾纏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的,不理會他的胡掰瞎侃,我轉身離開。

走了幾步,身後竟一點聲音也無,心下覺之不對。轉頭一看,那人原是暈倒了,怪不得會如此安靜。想來剛剛說那些話已是耗費了他所有的心力了,真是個怪人,傷成這樣了,還不忘跟人調侃。

放下他終是于心不忍,遂将其帶于身邊,只待其傷好了,即刻遣其離開。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

有句話說的妙,一失足成千古恨,說的可不就是我嘛!

今天,我特意到集市上買了身新衣服,精心打扮了下,端着酒菜來到了他的房間。

他一見我,頓時眉開眼笑,過來就想要拉我的手,我順勢把端着的酒菜放到他的手上,他眼一斜,朝我抛了個媚眼,然後把酒菜放到了桌上。

他轉過身時,我已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對他展顏一笑,手搭上他的肩膀,喚了聲“謹郎,今天,淺淺可好看啊?”

他先是一愣,後手立刻搭在了我的腰上,我依舊柔美而笑。

他的手在快要合攏的時候忽然頓住了,“娘子,你……”

沒有搭理他,我手攬上他的腰,把他往床邊帶去。

他眼神一轉,邪邪一笑,“娘子若想……其實不用……如此、只要你開口,為夫定當滿足于你,不遺餘力的 ……呵呵 ……”

待行到床邊,我手一推,他倒在了床上,我依然笑的無害,“謹郎,今晚就好好享受吧,這可是淺淺特意為你準備的呢。”

我只身推出房間,關上房門,順便上了鎖,再不理屋內男子的言語。

故人相見

一夜睡過,真是神清氣爽。

來到容謹的屋前,打開門,卻未見到他的人,轉身想要離開,卻見他倚在門邊。除了兩只眼下有些青影外,其他一切正常,看來功力不淺啊。

我在走到他身邊的時候停了下來,身子微傾,他不着痕跡的往後避了些,我莞爾一笑,“謹郎,一夜安好?”

他嘴角扯了兩下,聲音有些沙啞,“還好,還好,多謝淺兒關心。”

我笑了笑,離開了。

坐在大廳裏,好些人已在用早飯,談論的話題莫過于一個,昨晚某某房間,某男子叫喊了一夜,那叫聲,較之殺豬更甚,較之鬼嚎更厲。以至于一些婦人都會在孩子不聽話時說“你再不聽話,我就讓昨晚的妖怪把你抓去。看來,我無意中還做了一件好事呢。

再觀事件的當事人容謹,正襟危坐,不緊不慢的對付着碗裏的早飯,嘴角輕揚,那定力真非常人能及。

從此後,他再也未叫過我娘子,只是叫了淺兒。

本來以為他經過了那一夜會離開,只沒想到,他竟然一路跟着,且跟到了玉都來。

“淺兒、淺兒,我們去別的地方好不好 ……玉都有什麽好玩的,我帶你去更多好玩的地方啊,不要去玉都了嘛,……好不好……好不好”

身後又響起了容謹的聲音,我深吸了兩口氣,轉身時,已是滿面笑容,美眸含情的望着容謹,“謹郎……”

那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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