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柔的出水,媚的入骨,足以讓男人聽了心生蕩漾,迷醉其中。
容謹一見我如此模樣,直覺性的向後跳了一步,而未完的話也淹沒其口中。只是一雙眼睛還在期盼着。眼睑撲閃撲閃的,只要他不說話,還是很可愛的,只我知道,這不可能。
很滿意自己收到的效果,我又繼續向前走着,忽然一直走在身後的容謹走到了我的邊上。
“我怎麽覺着那男的色眯眯的看着你呢?”
容謹說完,還一臉的沉思狀。
我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确有一青衫男子向我們這邊看過來,只是那眼神是怎麽也不會和“色眯眯”挂上鈎的。
青衫男子似是感覺到我們發現了他,朝着我們點了下頭,朝着我們這邊走了來。
“淺姑娘,我家少主有請。”言語甚是恭謹。
“哦?”我想了下,确實想不起這是何人,“不知閣下是?”
青衫男子微微一笑,“在下青一,其實和淺姑娘倒是有一面之緣,只是姑娘事忙,怕是早已忘了。”男子說到這停頓了下,我想了下,始終想不出。
“那晚舒城郊外客棧,玉嘀令,”青衫男子見我眉頭微舒,接着道,“我家主人即是玉嘀令之主,玉簫。”
我微一錯愕,轉而一笑,原是故人将至。原來那晚來的是他的手下,難怪令牌的用處會如此之大。
“我家主人從那時已吩咐過,若是淺姑娘有什麽吩咐,一律照做。此次知道淺姑娘要來,主上和大小姐近幾日,天天在千羽樓等着。”
我對着男子笑了下,“那就有勞了!還有,那日謝謝你!”
青一也回以一笑,“這本是我分內之事,姑娘不必如此客氣。再說那日,我也只是依命辦事。”說完,他做了個請的手勢,就率先走在了前面,我跟着他走了起來。
“淺兒,怎可如此輕信他人!”容謹折扇遮面,煞有介事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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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未說話,就有一聲音道:“公子若是不放心,大可不必前來,況且我家少主只說請淺姑娘一人。”言下之意,并沒有請他,容謹。
容謹聽了,卻也不氣,仍是一步三搖的跟着。
熟悉的方位,熟悉的地點,熟悉的樓宇。青一停于一門前,輕叩了下門扉,然後對我微一點頭,便退下了。不一會兒,門開了,忽感一紅影撲懷而來,我直覺性的側了側身子,而一直站在我身後的容謹此時也把我往邊上一扯,自己擋在了我身前。
“淺姐姐,淺姐姐,你終于來了,你不知道,我天天盼着,等着,你可來了……”女子正沉浸在自己高亢的興奮中,慢慢的,女子似乎發覺了不妥之處,“淺姐姐,……半年不見,你怎麽變胖了,不對,還長高了似的……”
女子一雙手還在懷中人的身上胡亂摸着,忽的,只聽女子大叫一聲,已推開了懷中人。
“你這無賴,竟敢占本小姐的便宜,你活的不耐煩啦……”
而男子似也沒有料到會有如此變故,雙手彈了彈衣服,然後一手揮着折扇,一手攬過我,嘴角挂上一抹痞痞的淡笑,
“笑話,你可看清楚了,爺可是有婦之夫。”容謹說着又在玉笛的身上從上到下瞄了一眼,“就你這樣的樣貌、品行,要是在以前,爺都不會多看你兩眼,現在爺我有了淺兒,就算你改了你的臭脾氣,再修煉個幾十年,也入不了爺的法眼。占你便宜,真是笑話!”
玉笛被噎得目瞪口呆,只能用。發顫的手指指着容謹。
我瞪了容謹一眼,安慰了下玉笛。
“笛兒,不可如此無禮!”輕輕的呵斥聲從屋內傳來,其中卻不乏寵溺的味道。
我看向屋內,只見一男子臨窗而立,溫潤而笑。每次見他,都會感到無比的舒心。
“好久不見,淺淺!”
“是啊,好久不見。”
我們相視而笑,再沒有更多的言語。
吃完飯,我們便閑聊了起來。我跟玉簫大概講了下離開後的一些事情,當然包括容謹。
本來打算住在千羽樓的,實在拗不過玉笛,只好依他們的意思入住玉府。令我意外的是,這一個月來死皮賴臉跟着我的容謹,現在竟然說要離開了。
他走的時候叫我等他,因他的表情太過認真,有一瞬我卻是不懂他了,至于他要我等他,等什麽呢,以後見不見還是個未知數呢,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
拜見了玉簫、玉笛兄妹的父母後,我又踏進了竹苑。
跟玉簫玉笛兄妹相識是在一年前,那時聽說軒國玉都盛産美玉,就想着來這裏看看。
又回竹苑
那天,我正在玉都郊外,本想着休息一晚再趕路,卻不料看到被黑衣人圍攻的二人。黑衣人各個武功不弱,因為一連串的的苦戰,雙方身上已多處受傷,玉簫懷中還抱着昏迷的玉笛。
當時看着身受重傷卻仍然護着玉笛的玉簫,我想也沒想就把他們給救了。玉笛中了毒,名叫血暈,顧名思義,中毒人會随着全身血液的運行毒素連轉全身,皮膚會長滿紅色的小點,點如紅花,待到紅點變為紫色時,那也就是那人生命結束之際。
我告訴玉簫,這種毒很難解,即使有解藥,玉笛的狀況已是等不到了,若想救她,只有以命換命。玉簫聽後沒有半絲疑慮就同意了,只說讓我幫他把玉笛送回玉府,且不要把真實情況告訴她。
最終,我選擇了以身過毒,我的體質特殊,從小又刻意的訓練過,解毒不至于要了我的命,可耗費體力是一定的。給玉笛解完毒後,我昏睡了過去。
說實話,為一個陌生人費這麽大風險解毒,若是放在平時我是不會輕易這麽做的,那次只因玉簫的一句,“她是妹妹,我是哥哥。”
因為是妹妹,可以毫無顧忌的享受着哥哥的付出,因為是哥哥,可以心甘情願的為妹妹做任何事,所有的一切,只因是哥哥。
我,也有哥哥。
再次醒來時,已是深夜時分,月朗星稀。喉嚨幹澀,我起身想要倒杯水,動了動身體,實在乏的厲害。腳剛剛踏到地面,還未走幾步,腦中就一片暈眩,跟着身子也向一邊傾倒,那時我到底還是低估了毒性。
玉簫接住了快要倒地的我,他的神情有些緊張,看到我無事後,安心的舒了口氣。玉簫把我抱到床上,又走到桌邊為我倒了杯水。
看着遞到唇邊的水,看着面前帶着關切,輕輕說着“小心!”的玉簫,我笑了。忘了自己看了他多久,直到玉簫再次出聲,我才注意到玉簫不自然的表情,以及臉頰邊微微的紅暈。
我笑着飲完了杯中水,一如往昔。
如此又過了三四天,我終于可以下床走動了,這些天,玉簫每天都來看我,陪着我聊天,講一些外面的趣事給我解悶,而我也樂在其中。
在玉簫的陪伴下,我出了房間。看到竹苑的第一眼時,我就喜歡了這個地方,喜歡它的竹,它的水,更喜歡它的靜。竹苑位于玉府後院較為偏僻的角落,這兒的清幽正合了我的性子,又有玉簫的特意囑咐,平時沒事,很少有人踏足這裏,因此我住着倒也舒心。
再次回到竹苑,雖然時隔一年,我并沒有太多的陌生感。累了一天,人也有些困倦,此刻的我只想快些躺倒床上,美美的睡上一覺。
走到床邊,掀開帷幔,上床躺了下來,忽然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當我意識到是什麽時,一男子已壓在了我身上。
面對這一突發狀況,說不緊張是假的,我只有盡量讓自己鎮靜。男子看着我,我也看着他,并不掙紮。能在這屋中,我卻沒有發現,那他的武功必然在我之上,而此刻,就算我叫人,也是遠水解不了近火,反而會弄得自己更狼狽。
男子就這麽壓着我,也不說話,眼神帶着些玩味。
“不知公子可否讓開些,你壓的我難受。”我盡量讓自己說的誠懇些,既然他不說話,只有我先開口了,我可不想這麽一直被他壓着。
“哦?是嗎?呵呵……”男子呵呵的笑着,似是很随意,只是身子不退反近了,但他壓在我身上的重量明顯變輕了不少。
我也不搭他的話,只是靜靜的看着他,思考着他的身份,以及他此行的目的。
“姑娘如此盯着我,莫非是被我迷住了不成,如此良宵美景,若是就此浪費了,豈不可惜……”
男子一邊說着,一邊一只手移到我的腰間,而另一只手則放在我的頸側。放在我腰間的手不安分的摩挲着,若是他真的要對我做什麽,也不會等這麽久吧。
“你有什麽目的直說吧”我依然一動不動,不是我不想,而是他看似随意的動作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