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批奏折,被調戲

此刻,這金銮殿上,站在這殿中的百官看着眼前的一幕,是難以置信的,上次見識是在皇上登基大典後的第一次上朝,只不過就算是看在眼中又能如何,他們哪裏敢多說一句?

祁陽抱着蕭翊,緩緩穿過,徑直走到那龍椅前,輕輕将他放下。

蕭翊微微間還是有三分的不好意思,但也沒有聽到任何議論之語,這朝堂之上格外的安靜,那些不好意思也就随之消失了。

祁陽複又走下來,視線正好看到的是荀飚,從荀太後那邊開始,所有的事情他都讓荀飚壓下去一等,自然是壓抑了此人的心思,現在用這樣的眼神看着他,一點都是不覺得意外的。

即算是如此,荀飚也是完全沒有辦法的,沉默變成了現在唯一的選擇。

祁陽在自己的位置站定,朝議才算是開始。

不知多久過去,蕭翊看了一眼旁邊的小夏子。

小夏子随即就提着嗓子,喚了一聲:有本啓奏,無事退朝。

衆臣再沒有啓奏的,這一日的早朝算是過去。

禦書房內。

蕭翊知道,在這兒,說什麽都是可以的。

“剛剛怎麽你又抱着我去早朝了?那些大臣雖然沒有說什麽,可是他們看着我們的眼神,簡直就是太奇怪了。”蕭翊抱怨的說着,可是心裏卻沒有半分的責怪,都是因為自己太貪戀祁陽的懷抱,好像被他懷中熾熱的溫度包裹就足以撇開所有。

祁陽一眼就能看穿他的小心思,便直接說道:“是嗎?他們愛用怎樣的眼神看,就用怎樣的眼神看,在東玄國本就民風開放,他們不是看着奇怪,而是因為我們的關系罷了。”

蕭翊轉了轉眼珠,“是啊,所以我們是不是應該要有所回避的呢?都怪你的懷抱太舒服了,一時之間都忘記這回事了。”

祁陽嘴角揚起一抹淡笑,“不用在意那些人的心思,這些,他們遲早都得習慣,你做皇帝并不是要成為他們眼中備受這些束縛的帝王。”

聽到這樣的話,蕭翊原本想說的,都只是就此頓住,然後岔開說着,“可是剛剛舅舅看我們的眼神簡直到了極致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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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理會,有我在,都好說。”祁陽淡定的說道,就荀飚的想法,他豈有不明白的,荀心沒有能更往前一步,荀飚當然會不暢快,看到這一幕,自然是紮眼的。

蕭翊點着頭,每次只要祁陽給他寬慰,仿佛就算是天大的坎,都可以越過去,任何的障礙,都算不得什麽。

祁陽靠近蕭翊,擡手之間,指尖輕輕的劃過蕭翊耳鬓,低聲說道:“好了,別想這麽多,我們的事情,用不着別人來置喙,現在應該開始認真批奏折了。”

蕭翊回頭看着那龍案之上不知道何時又堆積的奏折,一雙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祁陽,滿滿的都是抗拒。

祁陽雖然沒有聽到蕭翊想要抗拒的話,但是從他的眼神,表情,每一根發絲,渾身每一處血液,都是對這件事都在散發着抗拒。

他亦是沒有說話,直接抓着蕭翊走過去,可是蕭翊壓根就不想,一步變作三步的往前挪着。

祁陽人已經站在那座椅前,可是蕭翊還沒有靠近,拉着的手,已經扯得筆直,“過來。”

蕭翊搖了搖頭,嘀咕的聲音壓得很低,“可以不來嗎?”

雖然很低的聲音,可是安靜的殿內,再低的聲音都是能非常清晰的聽到。

祁陽自然是一口否定,“不可以!”直接用力,一把将那人拽過來,蕭翊沖過來的瞬間,慣力沖擊,直接蕭翊整個人撲在祁陽身上,一時祁陽沒受力,兩個人就厚實的倒在這座椅上。

蕭翊想要站起來,卻被祁陽反手将他的腰扣住,這座椅完全是可以容得下兩人坐,“我陪你一起。”

這下,蕭翊完全就是沒有反抗的餘地,整個人都蔫了一樣,聳肩弓背的,軟綿綿的拿着一本奏折翻開。

這個姿勢,祁陽完全被頂着靠在那座椅的靠背上,雙腿打開,蕭翊坐在中間,腰被祁陽摟着。

祁陽手锢在蕭翊的腰上,手搭着那軟綿綿的腰肢,總會讓人浮想聯翩。

蕭翊完全不自知,也因為這手圈着他的腰,總會不自覺的扭了扭腰,身子也随之往後推了推,明明沒什麽感覺,可是不知道為何,忽然間像是撞到一團東西似的,雖然還軟趴趴的,可是那存在,立馬就直接竄入蕭翊的腦海中。

祁陽原本就因為這家夥貼着自己的某處,而有幾分灼熱,更是這樣亂扭動着要摩挲着,那下腹湧上的火,似乎就要被點燃似的,順手便将他緊緊扣住,讓他不能亂動。

他順勢坐直了身子,從蕭翊的肩膀越過,伏在蕭翊的耳邊,低沉而魅惑的聲音說道:“好好坐着,別亂動,認真批折子。”

蕭翊當然清楚的記得,那處的嚣張是怎樣的狀态,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要不你起開,我就不會亂動了啊。”

“不用,別亂動就好,我現在要督促你盡快将這些奏折批閱好。”祁陽認真的說着,“當然,如果皇上很想要的話,我不介意讓皇上躺在這龍案上……”

在這?蕭翊下意識的搖着頭,閉着眼睛,“不要,我認真批折子。”

祁陽見蕭翊羞紅的臉頰,拾起筆的手,有些虛的樣子,便擡起另一只手,将他握筆的手緊緊抓住,将那微微有些搖晃的動作穩住,等到沒有那晃動的痕跡,這才将手抽回來,繼續雙手将蕭翊的腰圈住。

蕭翊認真的看着眼前的奏折,可是這樣緊貼着,雖然沒有感受到那怒吼站立的存在,卻也別有一份灼熱隔着衣裳滲透而來,也不知道為何下身似乎像是有小小的火焰在那裏很輕微的灼燒肌膚,但是握筆的手,卻像是從掌心滲透出來的寒顫似的。

他現在所想的就是盡快的将這些奏折批閱完。

祁陽就這樣,一邊摟着蕭翊,一邊看着蕭翊給那些奏折的批紅,這小家夥的聰明是有的,任何事情都是一點即通,只不過是他願意與否。

“看來,以後臣要用這樣的法子,皇上批閱奏折的時候才會更認真,更快的處理完啊!”

蕭翊知道,祁陽就是故意用‘皇上’‘臣’這樣的稱呼,在他們兩人之間,這樣的稱呼更像是一種刺激一樣,将某些隐匿的全部都湧出來,原本只是星星火苗,因為這些,變成了那燎原火勢,席卷一切。

他腦子裏有些不知道如何去經受,就這樣不知道維持了多久,直到那堆積的奏折的最後一本也标注了批紅之後,他才将那筆放下,“好了,你把我松開吧!”

蕭翊僵直的身子轉動了一下,原本沒任何反應的存在,因為這樣的撞擊,如同沉睡的雄獅,瞬間蘇醒,筆直的痕跡印在蕭翊的椎骨。

他直接伸手去将祁陽環着他腰的手挪開,然後起身,在龍案旁邊站着,“祁陽哥哥你真的很壞,這裏是禦書房哎!”

這話說出來,視線飄過去,雖然隔着衣裳,卻也能看到那清晰的輪廓,立馬把目光錯開。

祁陽看到那小家夥剛剛一直盯着的眼睛轉開了,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動了動身子,扯了扯下裳,随即站起來。

蕭翊不由自主 的退開了一步,“你真的很可怕啊!不會真的要……”把他摁在這龍案上吧!

“可怕?明明每次都讓皇上纏住不放,就算是第二天床都下不了也不放,現在又這樣所,臣很傷心啊!”

“都是你的錯。”蕭翊直接将問題甩到祁陽的身上。

祁陽倒也沒有多說,只是一笑,算着時辰,直接對着外頭喚了一聲小夏子,讓他去準備午膳了。

蕭翊還警惕的站在那裏,他很清楚,這裏不是在寝宮。

祁陽見他這樣,也沒有再戲弄他了,走到旁邊,直接端起那涼透的茶飲了好幾杯。

……

寧聖宮。

“兄長可要留下來陪哀家一塊用午膳?”

“不用了,臣還有些別的事情需要出宮去處理,就不打攪太後用膳了。”荀飚冷凝的聲音繼續說着,“臣還是那一句‘祁陽他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荀太後看着跟前的人,輕聲說道:“兄長,現在咱們不能執拗在這一處,應該看到更寬的存在,如果這些都不能料理好的話,後續一旦讓那些人有可趁之機的話,會比現在更加為難。”

“難道太後就這麽不相信荀家的實力?”

“兄長這話是什麽意思?若是哀家不相信的話,怎麽會對兄長如此信任,在輔佐新帝上位這樣的事情上面……”

“可是太後現在明顯更偏重于祁陽。”

“兄長有把握,如果現在與祁陽鬧掰,有辦法能直接将整個祁家逼死,能将整個祁家吞下去?”

“您是太後,您說了算!”荀飚沒有再去辯解,這話說出來,只是朝着跟前的人鞠了一躬,轉身便徑直的離開了這寧聖宮,頭都沒有回。

荀太後看着那一抹背影,面上陷入沉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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