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聽罷,我更是樂了,笑道:“不會你的有餡兒,我的沒餡兒吧!”
葉辰:“…… ……”
早飯後,我倆便和家丁們一塊兒開工了,一邊幹一邊還說‘沒看見書怡和唐穎呢’。
“也許是沒來吧,要不你問問小萱?”我慫恿葉辰。
葉辰瞅了我一眼,說:“行啊,你把她叫來,我就說這人想他們家娘子了,想問問在哪!”
“啊去!”我朝他扔了塊木片,表示不滿。
這玩笑還沒開完呢,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兩位仙子經過“工地”,卻一聲不吭,好像沒看見我們!
更奇怪的是,書怡好像,不太高興~!
“這怎麽了,這是?”我納悶地問葉辰。
葉辰說:“你去看看吧,我在這就行!”
于是,我一個人,也沒敢打擾她們,就遠遠跟在後面,一直跟到她們走進園中書怡的住處。
且不說我是如何在外面等,又如何知道了情況。原來,事情是這樣。
早上,賈鴻軒賈三爺,也就是書怡的父親賈莊主,剛剛用完早點,伸了個懶腰,正想出去活動活動,這時總管老汪進來通報說:“老爺,廖崇峰來了!”
“哦?這麽早,”莊主疑惑了一聲,說:“走,出去迎接!”
莊主和老汪經過前廳走了出來,遠遠看見那條通往山莊大門的石板路上,一個彪形大漢身後跟着幾個随從,随從們還擡着不知什麽東西,一群人并非中原打扮,高視闊步地朝這邊走了過來。
“賈莊主,汪總管,幸會幸會!”廖崇峰擡開臂膀,抱着拳頭,山呼似的朝二人打了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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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急步上前,各自笑臉相迎,莊主說:“哎呀廖總舵前來賈某不勝榮幸啊,只是怎的提前到來,未同少镖頭一起啊?”
廖說:“诶,早來兩天照顧你生意,豈不更好?啊 哈哈!”
“呵呵,好,快請快請!”莊主和老汪将客人請進前廳,各自落座,上了茶水,莊主說:“呃,廖舵主,今日為何帶這些禮物,是否太見外啦!”
“哈哈,非是我要帶這禮物,”廖指着其中一件說:“莊主可看見那籠中是什麽?”
賈鴻軒朝他所指的東西看了看,是個挺大的鳥籠,裏面關了一只禽鳥,還是活的。
莊主說:“這不是大雁嘛,舵主的意思是?”
廖說:“這活雁做禮,還能什麽意思,啊?”說罷,其身邊的幾個随從也都笑了起來。賈鴻軒賠笑着說:“這,莫非廖舵主是來提親做媒嗎?”
“哎,莊主高見,”廖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說:“我家少镖頭愛個禮數,非要讓我先來通傳一聲,你說我一個莽漢,走幾趟镖也就罷了,這做媒的事兒實在勉為其難啊,哈哈!”
莊主說:“呃,這樣諸位兄弟遠道而來,先讓老汪給大家安排下住處,待我跟小女說一聲,也好有個準備啊!”
“好啊,”廖說:“過幾日山莊慶典,正好把這事兒給定了,兄弟們也一塊熱鬧熱鬧啊!”
“喲吼,等喝喜酒啊!”那夥人附和着。
莊主送下這幫來客,自然是找書怡說了事情,接下來,也就發生了書怡和唐穎經過“工地”的那一幕。
身世初現
“怎麽會這樣?!”葉辰聽了我說的,一下把鋸刀砍在木頭上,無刃的鋸齒都深深嵌入到木中。
原來,我跟在唐穎和書怡後面的時候,唐穎已經看到了我,書怡回屋之後,唐穎就出來對我說了事情的原委。
那個廖崇峰是典家镖局在晉州的總舵主,他這次來是受典家的少镖頭典方餘之托,前來提親納采。
而書怡不想嫁到那麽遠去,畢竟典家的總堂是在西夏的,比晉州還要遠!
所以賈莊主去跟書怡說這個事情,書怡自然是不願意,并且她也不明白父親為什麽明知她不願意,還一再的勸說她,甚至只要跟晉州有關的事都想讓她去做。
以往為這事兒,父女倆就意見不同,今天,不但沒有結果,平日溫文爾雅的書怡頭一次跟父親吵了起來,最後不歡而散,賈莊主一個人坐在屋裏,扶着額頭愁眉不展。
“這可怎麽辦!”賈鴻軒坐立不安,心裏焦急地琢磨着,時而想到什麽,時而又搖頭嘆息。這時,老汪敲門進來,對莊主說:“老爺,房間給他們安排好了!”
“好,你先去忙吧,”莊主擺了擺手,一副低沉的樣子。
老汪知道他有心事,想寬慰幾句,卻也沒說出口,待要退下,又聽莊主說:“等一下,你說有什麽辦法能把這事兒給拖一拖!”
老汪跟了莊主很多年,按理說這些年他攢下的錢,足夠他回鄉找個老伴兒安度餘生,但是他沒走,主要就是因為書怡這姑娘真的讓誰都不舍。有時候莊主對下人甚至老汪發脾氣,只要是書怡知道了,她都會來說些安慰的話,甚至親自下廚給下人賠不是。何況老汪是看着書怡一點一點出落成大姑娘,他是真的想看到她出嫁,更想她能有個好的歸宿。
老汪說:“呃,老爺,按照習俗,這納采之後還有問名、納吉,不但要八字合,還要把這八字的庚帖放在祠堂,若三五日內沒有異常,方可允婚。”
“哦,三五日?”莊主說:“不能再長一點嗎?”
“呵呵,這禮數是沒有什麽周旋的餘地,不過各家情況不同,也得考慮自家的習俗,比如說長輩的忌辰!”老汪話到此處,讓莊主好像有了主意,莊主琢磨了一下對他說:“你去把那個唐穎姑娘叫來,我有事跟她說!”
唐穎最近跟着書怡,因為要有保護的責任,所以這功夫練得更勤,加上一身利落的女裝,氣色清爽,俨然一副女俠的樣子。
她心裏也好奇怎麽莊主會突然叫她,她來到房間,見過莊主,站立一邊待聽吩咐。
莊主好像比往日客氣,站起身來說:“唐姑娘,這段時間有你在小女身邊,我也放心許多!”
“哦,多謝莊主,唐穎定當盡力!”唐穎說。
莊主說:“今天書怡的事你可能也知道了,雖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是女兒不願意,我這做父親的,也很是為難!”
“哦,這,請恕唐穎冒昧,既然如此,莊主為何不回絕他們?”唐穎說。
莊主嘆了口氣,說:“唉,你不知道他們的來頭,那個廖崇峰在黑白兩道都是有頭臉的人物,典方餘讓他來提親,意思很明顯,若是回絕,這慶典怕是要出事了!”
“啊?……那莊主的意思是?”唐穎道。
“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日後會有很大麻煩,”莊主說:“我想來想去,覺得是時候把事情告訴你!”
“我?”唐穎有些不解。
“對,”莊主說:“還記得當日你跟我說過上官堡主的事情吧!”
唐穎詫異地應了一聲,聽莊主說:“我就是堡主跟你說的小志周郎!”
“啊?”唐穎既驚訝又好奇,說:“可是莊主之前不是?”
“那是因為當時你剛來,對你還不太了解,”莊主說:“古堡的事情在江湖上都傳開了,如果不小心一點,就會非常危險!”
“奧,這樣啊~”唐穎想起那個逃出古堡的夜晚,心有餘悸又激動地說:“堡主他是為救我而死的,到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愧疚!”
“你不必愧疚,”莊主說:“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什麽?”唐穎疑問地看着莊主。
莊主看她毫不知情的樣子,想了想說:“你可知道那天晚上,為什麽上官堡主只和你逃了出來?”
“這個,我也一直不解,可是沒有機會問他了!”唐穎說。
“因為他的仇家故意留出一條出路,讓你們逃走,”莊主說:“為的是,确定誰是他的女兒!”
這話說完,唐穎如晴天裏聽到一聲霹靂,種種念想、重重回憶都浮現在腦海中,讓她難以言表。
“這,這怎麽可能!!”她驚愕着倒退了一步。
莊主嘆息說:“其實,我也并不是明确地知道你是他的女兒!”
“這話怎麽說?!”唐穎問。
“此事關系到一個江湖傳聞,唐代女官上官婉兒的寶藏!”莊主說這話時看了看房門,聲音也刻意壓低了下來。
他讓唐穎在堂中的客座中坐下,自己也坐在旁邊說了起來:“你在古堡多年,想必也知道堡主家族的來歷,唐朝李隆基發動政變後,上官婉兒被殺,但是其族人未滅,多年後在格別古堡重新發展生息,到大宋開國時,上官一族在隴西一帶已是名門望族。但是,有傳聞說,上官家族之所以能重新發展,是因為上官婉兒在權盛時積累了大量的財富,這個財富所藏之地,一直是其家族的一個秘密!”
唐穎一時間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