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愛情就在當模特的時候産生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想,現在最能打動女孩子心的,肯定是大款一樣的男主,那種只有才而沒有錢的男主只是許多年前故事裏的白馬王子吧!同意的請舉手。在任何時候,戀愛的條件都是相當才可能發生,只講經濟效益的時候,男主只要是大款,美眉就會愛上。純樸年代,男俊女美就能産生感情。其實愛情是講條件的。是吧?同意的請舉手。
娅蕾正想轉身出來,突然一陣說話的聲音在走廊裏回蕩,因為走廊大,所以産生回音,娅蕾一聽象是在為什麽事情争論,裏邊有一個女聲,就是王小君。
娅蕾大喊起來:“王小君,快出來!你在哪兒?”頓時走廊裏充滿了娅蕾的聲音,把她自己也吓了一跳,随後王小君的頭出現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門口;見是娅蕾,向她招手。
娅蕾進了那個房間,不成想禮堂後面有這麽大的一個房間;更沒有想到的是,房間裏的靠牆根,肩挨肩轉圈放着一幅一幅的油畫,王小君告訴她,這些油畫都是要送往省裏參加展出,然後再選送到全國評獎的。
屋裏有三四個人,娅蕾只認得王小君,其它都是男的不認得,可是有人認得她問:“你是英語系新分配來的吧,我在大會上見到過你。”
其它的幾個男的也向她點頭笑笑,王小君又開始和他們剛才被打斷的辯論。
娅蕾就自顧自地一幅一幅油畫細細看過來,她在一幅油畫前停下了腳步,畫上描述的是陽光下在草地上奔跑的小女孩,畫面上小女孩身上的粉紅顏色和草地上大塊的綠色相互沖撞,在畫中熱鬧地跳躍着,就象正午陽光下的一切事物讓人睜不開眼。
王小君來到她身邊問:“你喜歡這幅畫?”
娅蕾趕緊搖頭說:“不喜歡,不喜歡。”
王小君問:“為什麽?”
娅蕾想半天:“嗯……因為,因為,這個粉顏色,太象我小時侯喝的一種藥水,很難喝。從此之後我一見到這種粉紅色就想吐。”
王小君笑着說:“奇怪的理由。”
旁邊一個人說:“很有感覺嘛。”
娅蕾回頭一看就是剛才跟她說話的老師。
娅蕾說:“什麽感覺,瞎說的。”
娅蕾悄聲問:“誰的畫?是這人的嗎?”
Advertisement
小君用手指着畫面左下角的一個簽名說:“你看。”
娅蕾一看在綠草地上,用赭石色寫下小小的兩個字:“煥英。”
娅蕾問:“是他?他在嗎?”
小君回頭一看說:“咦?肖老師什麽時候走了?”
娅蕾:“幸虧他走了。”
娅蕾悄悄地對小君說:“你說他多漂亮,多帥,我可沒看見誰多漂亮。”
正說着楊湖林也進來了,站在娅蕾的身旁問來:“找到什麽感覺沒有?”
小君接口說:“她說看見這幅畫惡心,找到了小時侯吃藥的感覺。”
娅蕾:“他更是個純粹的人,他說,他只喜歡年畫。”
剛才說話的那人說:“哎?這個品位更高,要知道藝術發展的終極目的是回歸民間,美術也不例外,河南朱仙鎮,天津楊柳青的年畫又重新引起人們的重視,就是這種回歸。哎呀,你們倆才是對美術真正有感覺的人,我們這些人天天在評畫,其實都是扯淡。”
後面這句話,原本是句玩笑話,卻讓王小君聽了臉上讪讪的。她一直自信是對藝術特別有感覺,她絞盡腦汁琢磨出的評語還不及兩個門外漢的感覺獨特。
第二天中午,娅蕾在食堂裏沒有找到小君,她斷定小君肯定還在禮堂,吃完飯她又來到禮堂,小君不在,她又去了禮堂後側的那間放畫作的大房間,裏面仍然有些人在看畫,但小君不在,有人告訴她小君回辦公室了。
娅蕾沒多想就來到藝術系的大辦公室,門大開着,裏面靜悄悄,娅蕾進去一看,偌大辦公室,所有的燈都開着,這有個緣故,別看小小的桃源市,這師範學院卻是三十年代建造的,建校初期,種在教研室周圍的小樹,現在已長成參天大樹,給教學樓遮風避日,也擋住陽光,如果不開燈,辦公室裏黑乎乎象個暗室。有人曾提議為節約能源砍掉這些大樹,可是經開會讨論一致認為,這茂盛的大樹象征着十年樹木百年樹人,還是保留為好,所以只好大白天開燈。
娅蕾進屋一看,屋裏靠牆的一張辦公桌前坐着一個青年教師,正低着頭翻一本書,天花板上的吊扇呼呼地吹着,把那本書吹得紙張嘩嘩地亂響。
娅蕾敲了敲門,那青年擡頭看了她一眼,好象很不情願地皺着眉頭,等着她說話。
娅蕾說:“請問,王小君在嗎?就是音樂系今年新分配來的。”
這人說:“不知道。”
娅蕾愣在那裏,她從小到大在哪裏受過這樣惡聲惡氣的輕慢。她剛開口問:“請問……。”
娅蕾的話還沒有說完,這人放下書本,站起身來從後門出去,娅蕾很尴尬,站了一會兒,她轉身下樓,在樓梯口,正碰見上樓的王小君。
王小君拉娅蕾到自己的辦公室坐會兒,娅蕾說什麽也不去,把剛才的事情說了。王小君笑了說:“那個就是肖煥英,看樣子你倆真沒有緣分。”
聽到這裏,海華猜不透地問:“這人是肖煥英……?他為什麽這樣對你?”
娅蕾笑了說:“他後來告訴我,見到我後他心裏發慌,為了掩飾自己的窘态,只好裝着特別不耐煩,可是見我還賴着不走,他感覺自己的臉在慢慢發燒,只好他先撤離戰場——逃了呗。”
海華笑了,點頭說:“這我相信。你老實交代,那時候是不是覺得他挺帥的?”
娅蕾說:“一般!不過後來,我不得不承認他是一個挺帥的男人。在馬路上走,我是吸引男人的目光,他是吸引女人的眼光。在這點上,我倆誰也別吃誰的醋,其實心裏都為對方自豪。有一年冬天,我們倆已經在海口了,有次,一起上街,就走到解放路郵局那兒。這時候,街道上人多,我們倆就錯開了,一前一後,我在前他在後,迎面有個男人沖我走來,我感覺他在看我,我倒沒在意。這男人走過之後,煥英跟我說:剛才那個很英武的男人一直在盯着你看,沒想到你挺招人的。我白了他一眼。看出他很為我自豪。”
海華望着娅蕾的臉,心想,漂亮的女人都是自戀狂,可是這話由娅蕾口裏說出來,并不覺得違和。
海華對她和肖煥英的故事非常感興趣,問道:“先說說你們誰先主動的吧。”
娅蕾低下腦袋用手摩挲着自己的後脖頸,回想往事笑了,她的手突然停止不動,調皮地擡眼望着海華說:“當然是他主動。”
娅蕾和小君他們這些新大學生剛到不久,就到了教師節,這天晚上全體學生教職員工聚集在大禮堂,開先進教師表彰大會,會後是歌舞表演。
這樣的大會往往就象一根火柴,名頭雖然在前面的一點火藥上,璀璨好看的卻是後面的節目,但必須先擦火藥,梗才能燒起來。
劉娅蕾因為是新老師,沒有做班主任專帶哪個班,比較輕松,所以被小君拉着到後臺幫她看管服裝,因為許多服裝是小君找關系到市劇團借的。
小君真是個活躍分子了,從頭到尾她亮相的次數最多,從第一個節目大合唱她有一角開始,別人獨唱她伴奏,女聲合唱中她唱B調;紅綢舞裏她排在隊尾。
娅蕾站在側幕看她忙得不亦樂乎,心想,這個小鬼丫頭剛到學校就想出出風頭,贏得衆人的好感。
每次王小君下臺後,娅蕾都準備一杯水等她。
王小君每次旋風般地從臺上下來,臉紅撲撲的,不停地用帕子在臉頰處扇風,其實那風并不比蒼蠅振動翅膀的動靜大,但卻是舞臺上風光在後臺的延續。
最後,又是大合唱,象是來個一勺燴,所有的人都上場,後臺一下子安靜了許多,娅蕾站在側幕看臺上表演。
這時,只聽到後面有人問:“你怎麽不上臺?”
娅蕾回頭一看正是肖煥英,娅蕾:“不愛湊這個熱鬧,你為什麽不上臺?”
煥英:“跟你一樣的理由。”
今天的這臺晚會,是肖煥英的舞臺設計,他是來看演出效果的。
一會兒,全場結束,臺上的演員湧下舞臺。
這一夜王小君之夜過足了瘾,興奮地對劉娅蕾說:“咱們走吧,出去吃點東西。”
娅蕾問:“你不卸妝?”
王小君說:“來不及了,他們在臺下等着呢。”
“他們”指的是新分來的其它五位大學生。
他們七個人在門口聚齊了,正要往對面的小吃攤上走,正碰見肖煥英騎車出校門,被王小君拉着一起去。
短短的一段路上,王小君濃抹重彩的臉引得路人頻頻回頭觀望。
肖煥英坐在王小君的左手,娅蕾坐在王小君的右手,這晚上王小君成了中心,興致極好,怪不得她遲遲不舍得卸妝,娅蕾心裏好笑心想,明天早上可就沒有理由不洗掉油彩了吧。
不久,有人起的頭,嚷嚷着組織學院裏的年輕老師去秋游爬山,有個人拿着個本找娅蕾登記名字,娅蕾拿出一看上面有王小君,就簽下自己的名字,這人還笑:“唷!剛才她也找你的名字。”
這次秋游雖然都是三十歲以下的年輕人,但卻自然分成一幫一幫,大致是藝術系一撥兒,理科一撥兒,劉娅蕾是英語系的,卻被王小君拉進藝術系。
娅蕾注意到肖煥英是個不太合群的人,但遇到陡坡時,他會猶豫一下看一眼娅蕾,然後先把手給走在前面的王小君,拉她上去,然後再給劉娅蕾,拉她上去後将她送出老遠再撒手。但他們在這次爬山活動中卻沒有說什麽話。
在一起野餐時,煥英會無聲地遞給娅蕾一瓶水,一塊午餐肉或者一個蘋果,他做的很巧妙,誰都沒有發現煥英與娅蕾私底下的暗送秋波,他與別人都有說有笑,尤其與王小君。
這次郊游之後,王小君好象和肖煥英關系進了一步,肖煥英帶王小君進入了他在學校裏的一個小圈子,主要是藝術系的青年老師,無非是喝酒清談發發牢騷。
有一段時間,王小君與劉娅蕾疏遠了,有一次娅蕾找她,王小君神神秘秘地讓娅蕾先走,說自己有事。
娅蕾沒有多想,她回自己的辦公室拿上衣服,就往校門趕,通往校門路兩邊高大的樹木把天擠成一條小縫,天暗了下來,秋天的傍晚有些涼意,娅蕾遠遠看見門口有幾個人都跨着一輛自行車,圍在一起有說有笑,象等人的樣子。
娅蕾認出他們都是藝術系的青年教師,只有傳達室裏射出來的黃光,給這秋天的傍晚帶來點兒暖意,他們見了娅蕾攔住她不讓走。
正說着一陣自行車鈴聲在身後響起,有人說:“來了,走吧!”
娅蕾回頭一看,肖煥英雙手捏閘,雙腳點地跨在自行車上,正與劉娅蕾眼對眼,車剛一停穩在他身後露出了王小君的腦袋。
周圍的人見肖煥英和王小君到齊,都說:“走吧!”呼啦一下,騎車的人都沖過校門,遠遠地小君向娅蕾揮揮手。
劉娅蕾的孤單被其他新分配來的大學生看見,他們又拉劉娅蕾入他們的夥,其中楊湖林最看不慣王小君,總說她瘋瘋癫癫愛出風頭,想剛到學校就給領導一個好印象。這和娅蕾心裏想的不謀而合,但她嘴上并不說。
中午吃飯的時候,娅蕾他們一夥,經常能碰見王小君被藝術系的那些年青教師簇擁着湧進食堂。
這種狀态沒有維持多久,大約有半個月二十天左右,一天下午,劉娅蕾正在辦公室備課,王小君進來找她,娅蕾很感意外,但從王小君的态度上看不出前段時間她們之間有疏遠,她能忘掉,娅蕾也沒往心裏去。
她們跟從前一樣親熱,娅蕾拿了一些從家裏帶來的橘子給她吃。王小君有事來找她,她替肖煥英傳個話給她,問她願不願意做他的模特。
娅蕾敘述到這裏,海華一拍手說:“我說嘛,他肯定會來這一招。剛才我就想,他總得重新找一個接近你的借口吧。”
娅蕾笑着點點頭說,說是這樣,憑我的感覺,我也覺得他總會找機會和我接近。
後來,娅蕾問煥英那時侯為什麽跟王小君走的那麽近,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煥英狡猾地笑笑說:我只想氣氣你,吊你的胃口,知道你們倆好,通過她可以找借口和你接近,你有沒有吃醋?
娅蕾睜大雙眼說:吃你的醋?笑話!我從你的眼神裏就知道,你的心思在我身上,跑不了你。
肖煥英說:“你真是個情場老手,慣會使風弄月,告訴我,你有多少男朋友?”
娅蕾說:“我的男朋友無數,可以身試法的只有你一個。”
煥英說:“真丢人,一個大姑娘說出這麽粗魯的話,臉紅不臉紅?”
娅蕾真的紅了臉,向一邊一滾,滾進了被堆裏,用枕頭蒙住了自己的臉。
娅蕾這邊想着心事,王小君以為她有顧慮,極力為肖煥英說好話。
見娅蕾點頭同意,王小君才松了口氣,約好下了班後,帶她去肖煥英的畫室。
肖煥英的畫室設在校外,在一個老式的宿舍樓裏,一間是肖煥英的畫室,一間是他的住房。
王小君将娅蕾領來,肖煥英雖然嘴上沒說,但從眼裏可以看出他的興奮。
娅蕾第一次來到這個圈子裏,有些拘謹,看着王小君輕車熟路地幫肖煥英支起了畫架。肖煥英讓劉娅蕾坐在窗前,不停地讓劉娅蕾做各個姿勢。
多年後在海口的這個夜晚,娅蕾笑着對海華說,都是些嬌滴滴,滴滴嬌的動作,不符合她的性格。
娅蕾說着做給海華看:一個動作是前傾着腰身,半仰着頭,象是憋在小閣樓裏窺視月亮;一個動作是,兩手交叉垂放在大腿上,挺着腰,脖子往右歪。頭往右扭,眼睛往下看,就象幹活累着了,正在舒展的腰身。
海華被娅蕾誇張的表演逗笑了。
這兩個動作肖煥英都不滿意,但是都留下了照片。
肖煥英讓劉娅蕾随便做幾個動作,這下可難為了劉娅蕾,肖煥英要她放松,随便靠在椅子上、斜倚在椅子上都可以。
王小君很在行地為肖煥英出主意,娅蕾剛換一個動作,如果肖煥英稍一點頭,她都要大贊一番,她極力想跟上肖煥英的思維,卻不小心惠澤到劉娅蕾,象是不停地在誇她。
最後,肖煥英确定,她的右胳膊放在扶手上,輕輕撐着自己的臉頰,左手垂放在腹部。眼睛斜視畫家。這是肖煥英的把戲,因為她從來沒有正眼看過他,他也從來沒敢仔細看過她的眼睛,因為娅蕾的眼睛太具有魅惑力。
肖煥英還有一套過硬的理論,讓娅蕾聽他的。
他說,我把你的瞳仁畫圓,這樣畫出來後,觀畫人無論站在任何一個角度,都好象被你牢牢地盯着。
擺好動作後,他開玩笑地說:“你如果胳膊酸了,我給你做個架子,替你支着。”
王小君說:“如果眼睛累了呢?”
煥英說:“允許閉一會眼,我可以先畫手,手更具有代表性。人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其實手是心靈的天窗。奧地利有位作家寫了一篇小說叫《一個女人的二十四小時》,裏面描寫賭徒狂躁的心理活動,不是寫的眼睛,是寫的手。”
王小君搶着說:“我知道是茨威格的小說。寫一個成熟女人想拯救一個陷入賭場的年青人。”
劉娅蕾 擺好了姿勢後,肖煥英先從各個角度拍了一些照片,然後開始工作,王小君也閉上嘴,坐在肖煥英的後面安安靜靜地看他畫着。
肖煥英開始只在畫布上描個輪廓,這個過程就像是蓋房子打地基,漫長而無聊。
時間長了王小君直打哈欠。
她想起廚房的水池裏放着一摞頭天聚會用過的碗碟筷子、勺子,就起身去打掃頭天留下的戰場。
王小君窩在廚房裏足足忙了一個小時,才逐漸把廚房理出個模樣來。
她正在絞毛巾的時候,娅蕾進來要倒水喝,王小君告訴她水壺裏剛灌上開水,杯子是剛洗幹淨的;茶葉在碗櫥裏,娅蕾說不喝茶,只喝白開水。
她倒了一杯水後,端着水杯倚在門口,吹着水下不了嘴,她問小君:“你怎麽貓在廚房裏一個小時不出來?”
王小君說:“我在洗碗,這碗得有一萬個,總也洗不了頭。”
娅蕾笑了說:“這屋裏昨天開宴會了?”
王小君老道地說:“可不是嘛,昨天晚上話劇團來個導演和一個演員,還有咱們學校的一幫人。”
娅蕾明白她指的是藝術系的那個小團體。
王小君說:“昨天晚上,他們買了些熟食,好幾個人拿出自己的看家菜,大碟小盤擺得滿滿當當,光啤酒喝掉兩箱,白酒喝了十瓶,都是好酒量,又都是侃大山的好手,一直鬧騰到半夜一點,隔壁鄰居受不了了,來敲門抗議,這才只好散了各自回家。碗就留到了今天,我不洗,肖大畫家絕對不會動一個手指頭。”
正說着,娅蕾覺得肩膀上輕輕地被人拍了拍,回頭一看肖煥英站在她身後說:“快點吧,小姑奶奶。”
娅蕾趕緊對小君說:“你繼續辛苦了。”
說完她和肖煥英回到那間工作室。
小君忙完了廚房的工作後也來到畫室,乖乖地坐在肖煥英的身後。看着肖煥英畫畫。看了半天沒什麽進展,王小君困得直打哈欠,她一張嘴,肖煥英就拿起身邊的一張白紙貼在她大張的嘴上,王小君驚得繃不住,撲哧笑了。
引得劉娅蕾也笑起來。倆人對着大笑,一時止不住。
肖煥英只好放下筆,到陽臺上抽顆煙,一顆煙過後再回來,他問:“笑夠了沒有;沒笑夠我出去,你們繼續笑,笑夠了,我繼續工作。”
娅蕾和小君都說:笑夠了,笑夠了你繼續吧。
可是煥英剛找準感覺畫了兩筆,王小君又打起哈欠,劉娅蕾的眼睛也睜不開,肖煥英說:“這樣吧!給你們兩個小時的時間,你們倆先睡一會兒。兩個小時之後,你必須要打起精神來,你不準影響她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