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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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我親親的女皇陛下

作者:天秤之眼

啓節

作者有話要說:

“媽媽……”細小的身軀在空蕩的走廊上移動着,尋着那唯一的光點走去。

影入眼內的是寬大的廳堂。她站在粗大的石攔邊,靈潔的眼睛看着樓下所發生的一切。

“快!快把她擡到房間裏去,不要讓別人發現。”一名穿着綠色連衣裙的女人,指揮着另一個手足無措的男人。

“怎、怎麽辦?貝尼…貝尼…她死了嗎?”男人顫抖着問。

“當然沒有!快點!我已經把她的手筋腳筋挑短了,現在我們只要把她搬到房間,不讓她接觸任何人的話,別人就永遠不會知道了,”女人厭惡地看了這個吓得直打抖的男人,如果他不是有錢的話她是絕對不會做他的情婦的。“難道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你別忘了她看見你和我在一起,她一定會不擇手段對付我的,難道你想這樣嗎?”那女人望着男人做出憂怨的神色,“只要她永遠無法接觸別人,我們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而且你仍然是她的丈夫,你女兒的父親呀。”

“是……是的……但是......”男人猶疑着,畢竟是自己的妻子。

“別在羅嗦了,還不快來幫忙?”女人怒喝着瞪着面前的男人。

“是、是!”男人連忙上前,把地上的女人擡起來向二樓走去。

女孩慌忙地跑回房中,關上房門後爬上床用被子将自己完全蓋住。

一個月後,女孩走進了那間被父親稱為禁區的房間。不理會那些守衛的屍體,她輕易地見到了她想見的人。

她的母親此刻正躺在那張寬大的四柱大床上。蒼白的臉孔沒有一絲血色,原本白嫩的雙手此刻無力的垂在床上,只剩下一層皮包裹着裏面的骨頭。一條管子從床頭垂下,透明的藥水從管子中流向那特別顯著的血管。維持着那已接近凋謝的生命。

“媽媽!”女孩走進她,小手覆在那雙插着針管的手上,輕柔地叫道。

床上的女人艱難地睜開眼,特有的銀色眼睛望着面前的人。“漓漓,是你嗎?”

“媽媽,是我。”女孩握着女人的手,磨蹭着。

“漓漓,我的愛女,他……讓你來看我的嗎?”女人哀怨無神的眼睛望着面前的女孩。

“不!是我自己進來的,他和那女人去參加舞會去了。”

“那女人?你知道了?”

女孩點了點頭,“我不會讓他和那女人成功的!”女孩那仍帶着幼氣的臉透露出不符合她年齡的

成熟和穩重。

“你鬥不過他們的,你還小.....”女人留下了無奈的眼淚。

女孩緊緊地握住女人的手,堅定地說:“媽媽,你放心,我有辦法的。”她從身上取出一部錄音機說:“媽媽,我要你立下遺囑,把所有的財産留給我,并指定由雲倪叔母作監護人。”

“雲倪?她不行的,她雖然善良但她太怕丈夫了,你別忘了你叔叔的貪婪。”

“你放心,朱克理叔叔不會得到任何的機會的,因為雲倪叔母只會聽從我的說話,你死以後,叔

母就會與我在一起住,朱克理叔叔沒有任何機會的。”

女人深深地望着這個只有七歲的女兒,她從小就表現出過人的聰明和才智。超越年紀的成熟讓只有七歲的她俨然就像十多歲女孩才有的驕傲和自負。她知道她沒有選擇了,她是她唯一的希望,也是她唯一的信賴了。

只是她才七歲呀?她如何承受沒有父母的痛苦?如何承受家族的重擔?她後悔自己沒聽父親的勸告嫁給一個如此絕情決意的男人,最後的懲罰竟全部落在年幼的女兒身上。

當第三天晚上,朱微生帶同他的情婦經過兩天兩夜的瘋狂回到家的時候,就發覺家裏的情況變了,原本他請來的保镖不見了,而仆人原本畏縮的眼神變成明确的輕蔑。

當管家将他攔在大廳的時候,他憤怒地喊道:“幹什麽?你忘了我是誰嗎?你們居然敢攔我?小心我炒你們的鱿魚!”

“對不起,我們只是遵照主人的命令做事,請原諒!”管家史夫恭敬地說,但仍堅決地攔住他。

“主人?我就是主人!”朱微生咆嚎着,推開管家就要向樓上走去。

兩旁的仆人比他更快,十幾個男家仆在他面前拍開展開最有禮儀的送客方式——人牆!

“你、你們這是在幹什麽?難道想做反嗎?”旁邊的左豔梅驚慌地叫道,頤指氣使地瞪着面前的一排人。

“主人吩咐了,請你們出去,以後再也不許踏進奧姆尼家一步。”無視兩人那殺人的表情,管家平靜的說。

“你說的主人是誰?是貝尼那賤人嗎?是的話,你叫她出來呀,叫她出來見我。”左豔梅尖銳地叫嚷着,完全沒想到自己只是別人的情婦。

“你找家母有事嗎?”随着一個清脆的走路聲響起。穿着簡潔騎馬裝的清秀女孩從門外走了進來。奧姆尼家特有的紅色頭發被卷了起來,白嫩的臉因為運動的緣故染上一層紅潤,黑色的緊身騎馬服下穿着一對金線縫邊的黑馬靴。高貴的氣質讓身為她家仆的那一排男人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腰。有出色的主人身為家仆的也特別有面子。

“漓,你這是身打扮是幹什麽?”朱微生驚訝地問。

管家走上前接過她手中的帽子,恭敬的說:“小姐,雲倪夫人到處找你,她吩咐你今天必須要待

在家中,不可以出去。問你一早到那裏去了。”

“我去了騎馬!”朱漓利落地脫下左手的手套,右手仍然握着馬鞭,簡潔地應了句。

“騎什麽馬?家裏的馬不是早就賣了嗎?”朱微生掙脫仆人的手,上前罵道。上星期,因為左豔

梅不小心從馬上掉了下來,惱羞成怒的她生氣地叫他把原本家中的馬全賣了。

朱漓輕蔑地看了他一眼,悠閑地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仆人連忙奉上一杯紅茶。

“我喜歡,就買回來了。”

“該死的!什麽叫你喜歡,你別忘了,我是你父親!馬上給我賣了,我說過,這個家從此不可以

再有馬!”朱微生憤怒的說。

朱漓只是悠閑地喝着茶,完全不把當朱微生的吆喝一回事。

“你聽見了嗎?現在你母親病了,你父親就是這個家的主人!你這小雜......”左豔梅也上前幫忙吆喝,這一個月以來她一直以主母自居。完全就不把這個只會躲在房間裏,從不露面的小孩放在眼裏。

啪——

沒有給她說下去的機會,長長的馬鞭應聲揮出。狠狠地掃過左豔梅那妖豔的臉。旁邊的仆人不禁露出暗爽的微笑,這個女人以為自己真是這裏的主人,對他們百般刁難不說,還動不動就出手打他們。現在可好了,報應到了。

“你……你幹什麽?”朱微生驚恐地上前,扶住就要倒地的左豔梅。

只見一條長長的血口從她的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傷口很深,幾乎已經可以看見裏面的肌肉組織了。并且巧妙地對準了神經線,所以即使已經血流滿臉,左豔梅仍不覺得疼,只是高嚷着,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半張臉已經完全毀了。

朱微生撲上前去,就要打這個“不孝”的女兒。旁邊的仆人立即上前把他按住。被按住頭部的朱微生聽見朱漓那仍未脫幼氣的聲音冷冷地從頭上傳來:“你已經不是這個家的主人,更沒資格做我的父親,從今天開始,我不再是你的女兒,我叫朱漓.貝尼.奧姆尼。是奧姆尼家的主人!現在你可以走了,以後我都不想見到你們。”

朱微生和左豔梅錯愕地看着面前的女孩。最後左豔梅歇斯底裏的叫道:“你?憑什麽?你只不過是一個七歲的小孩而已,有什麽資格做奧姆尼家族的主人?”

朱漓只是輕蔑一笑,“就憑我是貝尼.奧姆尼的女兒就夠了!”

“微生是你的父親,就算貝尼.奧姆尼死了,這個家的主人都是微生。怎麽可能是你?”她已經氣的完全忘記問為什麽貝尼.奧姆尼突然間死了。

“你說的對!貝尼.奧姆尼死了!”她看着她的眼睛轉向銳利,無情而又寒冷逼人。“她為什麽會死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我勸你們不要再在這裏胡鬧,否則你們應知道會有什麽後果。”聲音輕柔而淡雅,卻像一把鋒利的刀,把面前的兩人狠很地剖割開。

“你…你說貝尼…貝尼死了?不…不可能的,我離開時她明明還活地好好的,那個護士會照顧好她的,她…她怎麽會死了?”朱微生顫抖着,拉着朱漓的腳,似要向她求證般。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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