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14)
,一臉認真地擱下話來:“清兒做了韓叔叔就知道了,到時候韓叔叔可不要怪清兒壞了韓叔叔的好事。”
韓式希想了想,小皇帝最多是把韓複的身份告訴夏彥而已,但夏彥知道了又如何?
韓式希覺得無所謂,便說:“随你吧。”
小皇帝狐疑地看了一眼韓式希,甩甩頭,跑出了大殿。
小皇帝跑出大殿之後,沒有回到他自己的寝宮,也沒有悶頭沖出宮去找夏彥,而是去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院。
小院裏有些雜亂,擺著各種各樣的藥材,整個院子裏都彌漫著濃重的藥味,而在小院的中央,一個老人正坐在竹搖椅上打著扇子,閉目小憩,看上去十分惬意。
小皇帝跑到那老人面前,叫喚道:“杜爺爺!”
老人慢慢睜眼,笑道:“呦,清兒來了啊。”
小皇帝在老人面前就沒有像在韓式希面前那樣嬌慣的模樣,而是相當乖巧地點點頭,說:“杜爺爺,我和韓叔叔說了,過幾天我就把他是韓複的事情告訴夏彥。”
“哦?三哥兒可有說什麽?”
“沒,韓叔叔說随我。”
老人重新閉上眼晴,坐在那搖椅上一晃一晃地,沈吟了許久,才慢悠悠地開口道:“估計是你那三哥兒和小家夥的感情還沒多深,所以才覺得無所謂,不過我看小家夥對你三哥兒可沒那麽淡……”
小皇帝問道:“那我還要去和夏彥說不?”
老人道:“嗯……你可以先探探小家夥的口風,讓我看看情況。”
晚上回到夏彥的小院,韓式希就看到夏彥一手拿著書,一手持筆在紙上畫著什麽,還時不時轉頭看一眼書,像是在對照什麽。
“在畫什麽?”韓式希湊上去看了一眼,“這是什麽東西?”韓式希微微皺眉,夏彥這畫的都是啥玩意兒,看起來像花又像草,定睛一看又好像是狗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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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彥好心情地将書攤到韓式希面前,眉眼兒彎彎,笑著說:“我在畫這個!”
韓式希看了一眼,書上印著一幅圖,乃是一株植物,圖下寫著兩個小字:甘草。
敢情夏彥是照著書上的圖在畫甘草?
韓式希看了一眼宣紙上那歪七扭八的玩意兒,對夏彥的畫技實在不敢恭維。
韓式希無奈地問:“小家夥,你學過繪畫沒有?”
夏彥眨眨眼,搖頭:“沒有”。
韓式希失笑,摸摸夏彥的小腦袋,看夏彥今天似乎不怎麽怕自己,他的心情也頗為不錯,索性取走了夏彥手中的那只毛筆,道:“這畫畫用的筆和寫字用的可不一樣,畫畫可不是這麽畫的。來,你給我鋪張紙。”
夏彥連忙将自己的拙作拿開,展開一張新紙,期待地等待韓式希的作畫。
韓式希從筆架上拿了最小號的筆,沾了墨,卻不是自己拿著,而是攬過夏彥,将筆放進了夏彥手裏。夏彥愣愣地接過筆,擺了個拿筆的架勢,他那只白皙的小手就被韓式希那膚色略深的大手整個兒握住。韓式希便這麽帶著夏彥,照著書上的甘草圖,在紙上一筆一劃地描繪起來。
夏彥怔怔地看著尖細的筆尖在雪白的紙上畫出一筆筆流暢的線條,在韓式希沈穩有力的帶動下,不過眨眼的功夫,一株與書上分毫不差的甘草圖便躍然而出。
一圖畫罷,韓式希停了筆,看夏彥呆傻的模樣,忍不住捏他一把,笑問道:“怎麽,這樣就讓你驚訝得說不出話了?”
夏彥頓時紅了臉,卻偷偷瞅了一眼韓式希,小聲道:“我還以為你只會打戰呢……”
韓式希真是又好氣又好笑,故意在夏彥臉上輕咬一口,看著夏彥大驚失色,他也覺得頗為暢快,當下解釋道:“我師傅雲游真人乃是當時高人,文武雙全,他将他所學盡數傳授於我,我若是連簡單的臨摹都做不到,我師傅還不立刻下凡将我給逐出師門?!”
夏彥撲哧一聲笑出來,一時也忘記了韓式希剛才還對他不軌的事情。
夏彥好奇地問:“韓将軍,你師傅是不是很有仙風道骨的白胡子老爺爺?”
韓式希見夏彥不怕自己,也樂得回答這種白癡的問題:“我師傅他雖年過百歲,但看上去只有四五十歲,頭發烏黑,身材高大。說仙風道骨麽,也是有的,不過和你想象中的那種白胡子老爺爺恐怕很不一樣。”
夏彥更加好奇:“那他現在做仙人了嗎?”
韓式希不由得發笑。五年前他收到雲游真人的最後一封來信,說是大限已至,即将離去。韓式希立刻趕到真人身邊,親眼目睹了真人的去世。如今五年過去,只怕真人的屍骸都已化為枯骨。但是對於這種世外高人來說,死亡并不是痛苦,而是生命的升華。真人他去的十分安詳滿足,有感於此,對於師傅之死韓式希并沒有特別悲痛,只是偶爾想起時會不禁感傷。
如今夏彥如此問了,韓式希微微一笑,道:“是啊,去仙界了。”
夏彥果然單純,滿目神往,顯然是信了。
韓式希心想著小家夥也太好騙了。
不過好騙的兔子才是兔子嘛。
韓式希想起另外一件事:“小家夥,你怎麽突然看起這個──”韓式希往那本書上掃了一眼,“《百草經》?”
夏彥也不覺得有什麽不妥,說:“前幾天我在桌子上看到一本醫書,我看了覺得很有意思,所以想多看看。”
夏彥在小院裏所看之書都是韓式希著人買了送來,但是具體買了什麽韓式希并沒有交代,都是由下面的人自己挑選,混雜一本雜學醫書倒也十分正常。不過韓式希沒想到夏彥會對醫術這麽感興趣。
“今天你出買的也是醫書?”
“嗯。”夏彥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頭。
“沒想到你對醫術這麽感興趣。”
韓式希随口說了一句。哪想夏彥聽了神色微黯,抿抿唇,說道:“我母後被打入冷宮後不久就生病了,那些禦醫都不願意替她看病……”
韓式希了然,他想起自己小的時候他的母親也是那樣虛弱,每每看到母親蒼白的臉色,韓式希便希望自己能有一身高超的醫術為母親擺脫痛苦。不過後來……
韓式希一笑,摸摸夏彥的小腦袋,愛憐地說:“你若喜歡學醫,我給你找個師傅。”
(0.58鮮幣)宮中記 53 意亂情迷(上)
過了兩日,韓式希果然給夏彥帶來了一個師傅。
韓式希召夏彥過去,給他介紹:“這是杜太醫,讓我他教你醫術,以後你便跟著他學吧。”
夏彥好奇地打量他的新師傅,這姓杜的太醫是個看不出年歲的老者,但看他鬓角略微花白,可面上皮膚卻頗為光滑紅潤,再加上他精神矍铄步履穩健,說是四五十來歲也差不多。
若是小皇帝在此,就知道這老人便是他口中的“杜爺爺”。
夏彥打量之餘也沒忘了施禮,對著杜太醫深深一鞠,道:“見過師傅。”
“莫要叫我師傅,我可沒有收你做弟子。”
杜太醫讓夏彥起身,但說的話卻讓夏彥十分沮喪。
但杜太醫卻也不是板著臉,而是樂呵呵地捋著胡子對韓式希說:“韓将軍,老夫收徒講的是個資質,若是收了個笨徒弟,損了杜家的名聲,這可是不行的。今天賣你個面子過來看看,看這孩子乖巧懂禮,老夫倒也頗為喜歡,教他些尋常醫術也未嘗不可,但師徒的名分就可沒有了,這杜家一脈相傳的絕學也是不可能教的。将軍以為如何呢?”
韓式希将目光投向夏彥,讓夏彥自己選擇。杜太醫願意傳授醫術夏彥已經十分感激,哪裏還會挑剔,自然是連連點頭。
見夏彥點頭,韓式希便對杜太醫說:“杜太醫看著辦就好了。”
杜太醫笑笑,對夏彥說:“那你也不必叫我師傅,叫我杜爺爺就可以了。”
當下夏彥對杜太醫又是深深一鞠,欣喜道:“杜爺爺。”
“呵呵,起來,起來,不用這麽拘束。”
杜太醫托起夏彥,轉而對韓式希說:“韓将軍,你這面子我賣了,那你答應我的事如何了?”
韓式希笑道:“自然不會食言。杜太醫,不如這樣,日後你就在我這王府住下,這樣每日來教夏彥也方便出來,你覺得呢?”
杜太醫想了想,道:“老夫孤家寡人一個,也無不可。”
這事便這麽定下了,夏彥便有了一個沒有名分的師傅。
難得能有一個學習醫術的機會,夏彥自然是十分勤奮,一本書別人看三遍他就看十遍,古語都說了,骐骥一躍比不上驽馬十駕,更何況夏彥又不笨,如此一來,他學的比正經的徒弟還要好。
看到夏彥如此勤奮,杜太醫自然也很高興,說是只教些尋常的玩意兒,但實際上他總會在不經意間告訴夏彥許多獨門技巧,夏彥就更是用心。只是如此一來,夏彥更是足不出院。
夏彥不出門,小皇帝也不可能跑出皇宮,兩人沒有交集,韓式希也不擔心小皇帝會把韓複的事情告訴兔子,不過對於此事韓式希本來就沒有很在乎而已。
這晚韓式希沒有去夏彥的小院,而是去了一個妾室那兒。
韓式希是個身強體健的成年男子,正常的生理需求總是有的。他知道夏彥對那種事很排斥,心生憐愛之餘也覺得小皇帝那番話未嘗沒有道理──若是夏彥多被人作踐幾回,說不定也就和那些尋常小史差不多。韓式希也不想毀了夏彥的那份幹淨,便也不強求夏彥為他做那種事。
除了第一個晚上韓式希說什麽也要給夏彥打上一個标記之外,之後韓式希有需要都是去找小妾解決,他在蘇國掌權多年,身邊自然少不了美人,反正餓不著他。
洩了火,夜也深了,雖然床上的美人軟語挽留,但韓式希還是起身離去。
從早以前開始,韓式希就沒有在妾室身邊留宿的習慣,倒不是怕人暗殺,只是對這些美人的枕邊風十分厭煩,懶得聽便連機會也不給。
唯有夏彥是特別的,不但讓韓式希為他摘了面具,還抱著他睡了一整晚。
因為夏彥決不會對韓式希提任何要求,這種安靜讓韓式希十分喜歡。
以往韓式希若是去找小妾當晚便直接回他自己的卧房休息,因為夏彥睡得早也睡得淺,若是完事之後再去小院,就會把夏彥吵醒,韓式希吵過一次之後就不再去了。
不過今天韓式希穿過回廊時,不知怎麽的,突然想去看看夏彥。
想看看那小家夥有沒有好睡覺,想看看那小家夥是不是把身子蜷得像小貓一樣,想看看那小家夥是不是因為天氣漸漸熱了就開始踢被子了。
韓式希站在垂花門前遲疑了一樣,轉身去了夏彥的小院。
小院果然是靜谧的,夏彥早已睡下,或許是這幾天學醫學得累了,韓式希推門進入時并沒有讓夏彥驚醒。不過當韓式希走到床前撩開紗帳時,夏彥還是嘤咛一聲有了些許反應。
夏彥些許根本沒有轉醒,只見他哼哼一聲,紅潤的小嘴微微嘟起,睫毛顫呀顫的,卻始終沒有睜開。
韓式希看得一笑,輕輕撫摸過那柔軟的雙唇,他很想嘗嘗小家夥的味道。
不過小家夥會驚叫著醒過來吧?
韓式希好笑地想。
最近小家夥不像以前那樣怕他了,韓式希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很久沒有對小家夥做過那種事,純良的兔子就慢慢放低了戒心。
韓式希早已看出,夏彥心性淳樸,對於情事所知不多,也有可能是因為那位陸昕陽師兄的“教導”,所以對情欲并不敏感,如果只是撫摸、擁抱、親吻(臉頰)之類的行為,夏彥并不像普通懂事的少年那樣抗拒,夏彥唯一抗拒的行為只有露骨的歡愛而已。
或許是韓式希的撫摸讓夏彥有了感覺,夏彥眼皮跳了跳,緩緩張開一條小縫,大約是眼睛酸澀,夏彥舉起他的小爪子揉了揉,那毫無防備的慵懶樣子讓韓式希心中一跳,剛剛消去的欲火又有些翻騰了。
韓式希俯身在夏彥的眼角落下一個火熱的輕吻,低喃道:“小家夥,讓我抱你好不好?”
夏彥顯然是沒有清醒,含糊不清地哼哼兩聲,居然點了頭,估計他還在睡夢中,沒有理解“抱”這個動詞的深層含義。果然,夏彥迷迷糊糊地點了頭,卻往下縮了縮身子,卷了被子,居然翻身背對著韓式希又睡了過去。
看到夏彥這樣,韓式希也說不出是高興還是無奈,在抱和不抱之間掙紮了一會兒,欲火沒有強烈到不得不發洩的韓式希終於還是選擇了做聖人。
韓式希脫衣上床,如同往常一樣,将夏彥抱進懷裏,溫熱的大手伸進小家夥的衣服裏撫摸了兩下,也就沒有更多動作。
就在韓式希閉目準備睡去時,夏彥動了動身子,過了一會兒,他翻了個身,面對著韓式希,下意識地往韓式希的懷裏縮了縮,小腦袋枕上韓式希的手臂,而他自己的小手則很自然地搭上了韓式希的腰,完成這一系列動作後,夏彥便再次安靜下去,大概對於睡夢中的夏彥來說,他只是往一個溫暖的地方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黑暗中,韓式希的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抹愉悅的笑意。
夏彥總以為韓式希強抱他,卻不知,每次夏彥睡熟之後都會自己主動往韓式希懷裏鑽,天氣冷的時候抱得更是緊,還要将小腳伸進韓式希的雙腿之間取暖,若不是韓式希定力好,只怕早就将夏彥吃得連渣都不剩了。
韓式希輕輕撫摸著夏彥的背脊,心想著不如讓小兔子真的愛上自己好了。不過韓式希又怕夏彥真的愛就不像現在這樣純淨可愛了,韓式希不缺少人愛,他不想為了這種無關緊要的感情失去一個好消遣。
韓式希考慮著這些,突然感到懷裏的小東西動了動,伴随著一聲嘤咛,似乎是要醒了。
夏彥的身子稍稍向後傾去,将自己和韓式希拉開了一點小小的距離,他揉著惺忪睡顏,還沒有完全搞清楚狀況,卻已經含含糊糊地開口道:“将軍……你來啦……”
韓式希笑笑,柔聲問道:“吵醒你了?”
“嗯……”夏彥倒是很老實地承認了,韓式希可以想象,如果是其他小妾聽到自己這麽問,一定會或殷勤或妩媚地回答沒有。
夏彥打了個哈欠,随口說:“将軍,你身上很香……”
韓式希微微挑起眉毛,想起自己剛從小妾那兒出來後并未重新沐浴,大概是殘留了女人香。
韓式希問:“不喜歡嗎?”
“嗯……沒有……”夏彥的聲音聽上去還處於半夢半醒之間,他哼哼唧唧地不知道發出什麽聲音,好一會兒,他又往韓式希懷裏鑽了鑽,抱著韓式希嘀咕:“有點熱……”
“有點熱還鑽過來?”韓式希好笑地想,在夏彥身上随意輕撫了兩下,卻見夏彥扭扭身子,低喃道:“摸……舒服……”
韓式希發覺事情有些蹊跷。
想了想,韓式希試探性地将手伸入夏彥的褲頭,揉揉夏彥圓潤小巧的臀瓣,見夏彥也不知是抗拒還是迎合地動了動身子,韓式希又将手探入小家夥的雙腿之間,果然不出所料,小家夥那青澀的小東西不安分地翹起來了。
(0.44鮮幣)宮中記 54 意亂情迷(下)
伴随著韓式希的動作,夏彥發出一聲暧昧的呻吟。
懷中的夏彥半睜著眼睛,目光迷離,面色緋紅,意義不明的暧昧呻吟從微張的紅唇中逸出,如此明顯的反應,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夏彥情動了。
只是這情動得蹊跷。
韓式希玩弄著夏彥的敏感,輕聲問:“舒服嗎?”
夏彥只是發出輕微的呻吟,略帶迷亂地點點頭,面色更紅,從衣襟中露出的鎖骨也蒙上了一層粉紅。
韓式希略微一想,感覺到夏彥是被人設計了。
剛才夏彥說他身上很香,又說發熱,顯然是那香氣誘發了夏彥的情欲。雖說那些側室有時為了挽留韓式希會點一些催情的香料,但這種香料的作用很微弱,對於普通的成年男性來說也只能起到助興的效果,對於韓式希這樣功力深厚的更是無用。而韓式希不過是身上沾染了些許香氣,就算夏彥再怎麽敏感,也不可能因為一點殘香就迷亂不知所以然。只怕夏彥今天在不知不覺中還吃下了什麽東西,和香氣一撞,便成了強效的情藥。
但韓式希很疑惑,如果被設計的是自己那倒好說,可是有誰和夏彥過不去要設計夏彥?要知道這樣做的結果對韓式希不會有任何影響,唯一不舒服的只有夏彥而已。
感覺到掌心有些濕漉,韓式希知道青澀的小兔子經不住他的撫摸已經到了噴發的邊緣。夏彥煩躁地扭動著他的小身體,無意識地在韓式希身上磨蹭,那難耐的模樣看得韓式希心癢癢。
既然是夏彥主動了,韓式希自然也不會委屈自己。
拉開夏彥的雙腿,手指按上那嬌嫩的小花。小花早已因為充血而變得火熱,對於外人的撫摸探索毫不抗拒,韓式希沒有花費太多力氣就讓小花舒展了花瓣,手指順利探入,甬道裏異常濕潤,顯然也是那藥物的作用。
韓式希開始好奇夏彥吃下的究竟是什麽藥物了。
手指緩緩抽動兩下,夏彥也無任何不适,只是身子的扭動更加激烈暧昧,仿佛在叫嚷著“給我,給我”。
韓式希輕笑一聲,小心地送入第二根指頭,輕緩地開拓著那還十分生澀的小地方。
肉襞一點點地舒展開,貪婪地吮吸著手指,前面的嫩芽高高翹起,晶瑩的淚珠從尖端滲出,打濕了夏彥的小腹。夏彥低低的呻吟著,懷抱著韓式希的雙手也在漸漸收緊。
韓式希俯身吻住那花瓣一樣鮮美的雙唇,舌頭探入那濕潤的口腔,品嘗屬於兔子的味道。而不同於以往收到的反抗,今天的夏彥給出了羞怯的反應,那濕軟的小舌頭像個害羞的小姑娘,怯生生地舔過韓式希的舌尖,在他們接觸的那一刻,夏彥的身子微微打了個顫,身上緋紅更甚。
“真是敏感的小家夥……”韓式希愈發好奇那藥物的來歷。
唇舌交纏,韓式希也失去了開拓的耐心,扣著夏彥的腰身讓夏彥趴伏在床上,擡起夏彥的臀部,雙手分開白嫩的雙丘,那嬌豔的小穴就完全暴露在視線之內,一翕一張著,仿佛是等待著他人的侵犯。
韓式希不再忍耐,早已硬挺的熱物頂上穴口,一個挺腰,将欲望完全送入了濕熱的甬道。
夏彥不适應地擺動腰部,但這只能讓那巨物進的更深。
“嗯……嗯……疼……”
夏彥口中發出小小的抗議,卻又将臀部翹得更高,迎合上身後人的挺入。
韓式希不再客氣,緩緩抽出硬物又狠狠撞入,在夏彥的呻吟聲中開始了激烈的沖撞……
一夜歡愉,第二日早晨夏彥醒的時候韓式希早已離去,夏彥完全不記得昨晚的淫亂,只是醒來後發現下體酸痛,身上多了許多青紅的小印子,而随之而來的青荷也讓夏彥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韓式希又對他做了壞事!
夏彥愣愣躺在床上,腦子裏一片空白,連哭的欲望都沒有。
時近中午,韓式希才再次到來。
夏彥看到韓式希靠近,立刻畏懼地往床裏縮了身體,但一動,下體的腫痛就讓夏彥皺起了小臉。
韓式希也理解夏彥的感受,但昨晚可是夏彥主動的,該說清楚的韓式希還是要說清楚。
韓式希愛憐地摸摸夏彥的臉頰,感覺到小家夥的瑟縮,韓式希微微一笑,柔聲問道:“小家夥,是不是很痛。”
夏彥垂下眼簾,咬著下唇不說話。
韓式希輕笑道:“小家夥,你別這樣怕我,昨晚可不是我強迫你的,是你主動向我求歡的!”
“我沒有!”夏彥探出個小腦袋尖聲叫起來,但随即他又将自己縮進了被子裏,生怕被韓式希看到似的。
韓式希很喜歡夏彥這種兔子行徑,忍不住笑笑,說道:“小家夥,你聽我說。我知道你多半是不記得昨晚的事了,不過這種事情我不需要騙你,本來我也只是想抱著你睡而已,但是你卻莫名其妙地情動了,我又不是聖人,美味當前,我當然不會放過。”
韓式希說的認真,夏彥也知道韓式希沒必要騙自己,沈默片刻,眨了眨眼,小聲道:“我……我不是……不是故意的……”夏彥眼眶微紅,十分委屈,他也不知道如何為自己辯解,昨晚的事他根本不記得了,只依稀記得似乎睡到半夜韓式希來了,他聞到了一股很香的味道,接下去怎麽他就完全不知道了。夏彥不想讓韓式希覺得他是淫亂的人,他不是的!
“我知道。”韓式希安慰道,“我想你大概是吃了什麽不該吃的東西。你還記不記得昨天你說我身上很香?”
夏彥連忙點頭:“記得,但是、但是接下去我就不記得了……”
韓式希柔聲道:“那便是了,多半是你聞到我身上的香氣後才讓藥效發作。小家夥,你還記不記得你昨天有吃什麽特別的東西嗎?”
夏彥想了想,終究還是搖頭。
韓式希也不在意,這個回答他已料到。
韓式希不想看夏彥悶悶不樂,便安慰道:“好了,小家夥,你也別太在意了,這次你是被人設計了,和你自己沒有關系。你不喜歡做這種事我不會強迫你。一切都和以前沒差別,別不開心了,好嗎?”
夏彥抿著唇,抿了好久,抿得嘴唇都發白了,他才輕輕點頭,低低應了一聲:“好。”
這事并非這麽過去了,夏彥被人設計,連帶著自己也一起被牽連,韓式希不可能就此不管,更何況此時邊疆戰事紛亂,難保此事不是什麽有心人做出的。韓式希要将來龍去脈調查清楚才可以。
但未等韓式希将事情調查清楚,事情又有了新的變數。
(0.38鮮幣)宮中記 55 韓複的真面目
事過之後,夏彥就變得十分沈默,抱著一本醫術可以一動不動地看上一整天,也不知道他是真看進去了還是在做樣子。
韓式希看夏彥郁郁寡歡的樣子,便找了個空閑,扮成韓複去找他。
在韓複面前夏彥還會活潑一些。
随便扯了幾個話題,韓式希攬過夏彥,捏捏他的臉頰,關切地問道:“小家夥,你最近看起來很不開心。”
夏彥垂下眼簾,沒說話。
“告訴大哥好不好?”韓式希柔聲說,“不要放在心裏,說出來會舒服很多。”
夏彥沈默了好一會兒,才啜啜道:“沒有……”
韓式希無奈,只得引導地問:“小家夥,是不是在為那天晚上的事介懷?”
夏彥只道韓複天天跟著韓式希,自然無所不知,此刻韓複這麽問,夏彥只是覺得窘迫,臉慢慢紅了,突然一頭撲進韓複懷裏,緊緊抱著韓複,如同驚懼的小動物一般縮在韓複的懷裏輕微顫抖著。
韓式希輕輕拍打夏彥的後背,安撫他的情緒。
“小家夥,別難過了,沒什麽的。好了,別難過了……”
韓式希不擅長安慰人,只能這樣不痛不癢地說。
夏彥将臉在韓複懷裏埋了一會兒,忽而悶悶問道:“韓大哥……我是不是很沒用?”
韓式希安慰道:“沒有,夏彥只是不擅長那些事情而已。”
“可是……可是……可是我覺得自己好沒用……沒什麽都做不好,明明不想那樣的,可是……”
夏彥說著,眼眶又紅了。
除了在康國時那場夜宴,這還是韓式希是第一次看到夏彥哭──雖然還沒有完全哭出來。夏彥平日裏雖然看起來比較懼怕韓式希,有時候也會有些悶悶不樂,但哭卻是第一次,看來那晚的事對小家夥的打擊真的很大。
韓式希多少有些不高興:被自己疼愛就是這麽糟糕的事情嗎?!
韓式希摸摸夏彥的頭發,輕聲問:“很讨厭将軍嗎?”
夏彥悶了一會兒,低聲答道:“也沒有,但……但我不想做那種事……”
這個回答讓韓式希舒服許多,就聽夏彥又說:“将軍說那天晚上是我要、要那個的,可是我根本不記得了……我……我……就算将軍不說,他那個表情……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一定很……嗚……”
夏彥越說越小聲,說到後面更是差點就要哭出來的樣子,顯然是極為羞恥那晚的自己。
就算夏彥沒把那個詞說出來,韓式希也知道他想說什麽:淫蕩。
嗯……話說起來,那晚夏彥的表現還真是出人意料的熱情……
韓式希摸著下巴想,他想起那晚夏彥扭著小屁股說“嗯我要嗯……”還用那火熱濕潤的肉壁不住的吞吐吮吸自己的熱物……血氣上湧啊血氣上湧,那晚過後,韓式希每每看到夏彥就想起他那扭著小屁屁的樣子,著實惹人犯罪。
不過──
“其實……嗯,只是藥物的作用,和小家夥你沒有關系的。”
韓式希笑著安慰,其實他現在很想把肇事者抓出來質問他:你用了什麽藥?居然這麽好用!!!
“嗯……我知道,可是……”夏彥還在糾結。
“沒事的,沒事的,夏彥很純潔很可愛的……”純潔可愛得引人遐想……
夏彥在韓複懷裏賴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心情明顯好轉許多,韓式希來的時候他還能擠出一個勉強的微笑,韓式希看夏彥心情有所恢複,心想韓複這張牌還真好用。
韓式希本來覺得就算韓複的身份揭穿也無所謂,不過現在他卻要重新考慮這個問題了。
或許“韓複”這個人對夏彥來說并不是那麽不值錢?
過了幾天夏彥自己慢慢看開,抑郁之色漸去,雖然看到韓式希還有些躲閃,但也逐漸回複了開朗。韓式過幾日就要出征,臨行前的準備事宜特別繁雜,韓式希也沒有多餘的精力再去處理這些事情,既然夏彥自己平複了他也就不再多問。
這日韓式希扮作韓複出去辦事,回來時就順道拐去小院一趟,看夏彥正跟在杜太醫身邊辨識草藥,他就站旁邊看了一會兒,之後因為還有許多政務等著他處理,和夏彥打了一聲招呼後就匆匆離去了。
夏彥望著韓複離去的背影,他覺得有這麽一個大哥陪在身邊真好。想到過幾天韓式希出征,韓複也要跟去,夏彥不禁有些失落。
杜太醫在一邊開口問道:“小彥,你似乎和這韓複感情很好?”
夏彥點點頭,道:“是啊,我離開康國之後都是韓大哥在照顧我。”
杜太醫目光微閃,捋捋胡子,又說:“可是我看你似乎很讨厭韓将軍?”
“呃……我……我也不是讨厭……”夏彥低頭,他知道韓式希對他很好很疼愛,他不讨厭韓式希,但每次想到和韓式希做過那種事……夏彥沒辦法像對待普通大哥一樣對待韓式希。
“唔……這可真是……”杜太醫搖搖頭,似乎有些遲疑,但頓了頓,他還是說,“小彥,你可知道,一個人的樣貌、聲音、姿态都可以僞裝,可是身體裏的那股‘氣’可是假裝不來的。”
夏彥疑惑地看向老人,不明白杜太醫為什麽突然提到這個。
只聽杜太醫又說:“人的氣也有輕重緩急,而老夫則将這氣用乾、坤、坎、離、震、艮、巽、兌這八個方位來表示,像是剛才那韓複的氣,嗯,可是威霸四方、橫掃千軍的天将之氣!”
夏彥聽得一愣一愣的,聽杜太醫如此說,不由得好奇問道:“杜爺爺,你是說韓大哥以後會成為像韓式希那樣的大将軍?”
哪想杜太醫卻連連搖頭:“不不不,不是以後,而是現在!”
“現在?”
“是,他的氣正處於将之巅峰,不是以後會成為,而是他現在就是!”
杜太醫說得極為篤定,夏彥卻聽得愣住了。
緊接著,杜太醫又說了一句讓夏彥徹底懵掉的話──
“我可以肯定,韓複就是韓式希!”
(0.42鮮幣)宮中記 56 崩裂的第二世界
晴天霹靂,平地驚雷,夏彥徹底愣在當場,連手中的醫書落地都沒有察覺。
夏彥突然明白了那日夏灏打他一巴掌的心情。
一巴掌根本不夠!
夏彥不會打人也不會罵人,他找不出更多的行為和語言去表達他對這種欺騙的憤怒,他茫然地看著韓複離去的方向,他竟連哭都哭不出來。
杜太醫什麽時候離開的夏彥也沒有印象,只是記得杜太醫離開前留下了一個小瓷瓶,據說是把瓷瓶裏的膏體抹一點點在韓式希身上,等“韓複”再出現的時候,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夏彥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接過瓷瓶又如何回房的,他的腦子裏一片空白,他的腦子裏卻又被各種雜亂無章的思緒充滿,夏彥想到了很多事情,想到韓式希的強勢,想到韓複的溫柔,想到韓式希灼熱的體溫,想到韓複溫暖的懷抱,想到很多韓式希的壞和韓複的好,卻也想到,韓式希曾經抱著他柔聲安慰,想到韓式希的大手握著他的小手畫出一株栩栩如生的甘草,想到韓式希将他從佟安身邊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