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我穿越了!

姚懾筋疲力盡地倒在地上直喘氣,他渾身濕得就跟個落湯雞差不多。

剛剛他正在廚房裏拍着黃瓜,突然有人從他背後掐住他的脖子,試圖把他往後面拽。他知道那絕對不是睚眦,第一睚眦不屑開這種玩笑;第二那人身上沒有睚眦那種強烈的男性氣息。

他也只來得及大喊一聲:“小七,救命!”身後的人突然發力,硬把姚懾往後拽,正當他以為自己會撞到牆上時,卻突然往下墜落,姚懾體驗了一把自由落體的感覺。

“啊~~~~~~”姚前主播從不認為自己是個軟腳蝦,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發出撕心裂肺的尖叫聲。接着“噗通”一聲,他落到了湖裏。幸好他不是旱鴨子,落水的地方離岸邊也并不遠。沒來得及思考這是怎麽回事,出于求生本能,他奮力朝岸邊游去。

趁着喘氣的時候,姚懾的視線朝附近轉了一圈。剛剛他落下的地方是一個碧綠的小湖,四周有稀疏的樹木圍繞。姚懾慶幸自己掉進了湖裏,要是摔到地上保準現在已經成一塊肉餅了。

不過剛剛襲擊他的人是誰?為什麽他會突然來到這裏?這裏又是什麽地方?難不成他穿越了?!

最近離奇詭異的事情遇得太多了,他的腦子也開始變得異想天開了起來。

突然,身後的樹林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難道是什麽野獸?姚懾馬上警覺地站起來,回頭看去。

“我知道你,你是《進入科學》的那個主播吧?”

“呵呵,現在已經不是了。”姚懾讪笑。

這裏是塔卡拉沙漠,而剛剛樹林裏出現的并不是什麽野獸,而是兩名在附近參加考古項目的考古隊隊員。兩名隊員發現了湖邊濕漉漉的姚懾,感到非常驚訝,按道理來說,這附近應該人跡罕至才對。怎麽突然冒出了一只落湯雞?

要是說自己是從家裏的廚房掉到這的,別人不把他當神經病才怪。他只好編了個理由,說自己飛機失事墜落,千鈞一發之際,他奮勇一躍跳出飛機,幸好掉到了湖裏,這才幸免于難。

雖然這個理由太過荒誕,錯漏百出。對方卻似乎沒有懷疑,還把他帶到了他們考古隊的帳篷,領他去見這考古隊的領隊陳教授。

陳教授很年輕,看起來不到30歲,這種年紀就已經成教授了,不禁令姚懾肅然起敬,這就是傳說中的天才啊!

陳教授一眼就認出了姚懾的身份,他對姚懾的“飛機失事”表示震驚與同情,同時歡迎姚懾暫時加入考古隊的大家庭,等一星期後補給物資的貨車過來,就可以送他到最近的城市了。

姚懾坐在帳篷前,看着漫天飛舞的黃沙,考古隊成員進進出出,還有那現代化的汽車、帳篷,他略有些失望地再次确定:“原來不是穿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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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卡拉沙漠位于天朝西北部,氣候惡劣,地裏位置偏僻,到最近的城市也需要開車兩天。姚懾不知道這個考古隊正在考察的是什麽項目,他一個外人也不便多問,畢竟自己幫不上忙,還問這問那的,指不定會被人家當場“商業間諜”。只是看着一群人忙進忙出,而自己不但吃人家的用人家的,還游手好閑什麽忙都幫不上難免有點過意不去。

太陽下山後,氣溫驟降。姚懾忙穿上晾在帳篷外的衣服,可依舊冷得直打哆嗦。倒是考古隊的副隊長徐大哥細心,給他送了幾件禦寒衣物。

姚懾趁機提出了想要幫忙的請求。

徐大哥是個東北漢子,說話直爽,他哈哈一笑:“會做飯嗎?會的話去幫忙做飯吧。我們隊裏人手不多,你能幫忙可真是太好了!”

別的不敢說,做飯他還是有自信的。原本姚懾就是一個單身漢,胡亂做點吃的解決自己溫飽不成問題。可後來家裏來了個大老爺,那對食物挑剔的,直把姚懾逼成了星級大廚!

姚大廚走馬上任,第一個任務就是被派到湖邊取水。

這小樹林沒有名字,不過卻是方圓幾十裏唯一的一片綠洲。雖然離考古隊考察的項目不算太近,但為了生活方便他們還在決定在這裏紮營。

姚懾在湖邊裝了兩桶水,正打算挑起擔子回去呢,就聽到樹林裏隐約傳來一陣壓抑的呻吟聲。咋聽之下有點像嬰孩的哭泣時,又有點像是貓叫春。最近飽受靈異事件摧殘,姚懾已經有點草木皆兵,不禁心跳加速,蹑手蹑腳地走過去,扒開一點雜草,朝裏面看去。

只見銀白月光之下,草叢裏一頭猛獸正壓在一個人身上。姚懾定睛一瞧,那是一頭花斑大白虎,它的身下壓着一名身材纖細的男子。原以為那是猛虎吃人,不過下一秒他就發現不對勁了。因為那老虎身體正在前後律動着,嘴裏發出一聲聲雄性示威的獸吼。而它身下那人看不清樣子,嘴裏發出的陣陣呻吟卻并不似痛苦,反而帶着甜蜜媚惑的顫音。在姚懾聽來,與其說是痛苦,不如說是享受。

姚懾差點驚叫出聲,幸好及時用手把那驚呼聲捂住。但現在他的處境很尴尬,要回去必須經過前面那片草地。他沒有翅膀不能飛,可沒有自信走在那草地上能夠不發出一點聲音。

為今之計只能先退到湖邊,等他們走後自己再離開。可憐姚懾吹着冷風,聽了大半晚或春宮。

姚大廚心裏啧啧稱奇,這男人可真威武,竟然能跟老虎雖然自己也跟睚眦那啥了,那一晚,他切身體會到,其實兩個男人也是可以很舒服,很激情的。只是他可從來沒想過要跟睚眦的原形做那事,光是人的形态,那巨黃瓜就這麽吓人了,要是他真身上陣,自己肯定得屁股開花!

想起那一晚,姚懾不禁臉上發熱,他自認不是同性戀,原本自己對男人也從沒有過那種意思,怎麽一遇上小七那家夥就如此饑渴呢?不但春夢連連,那一晚自己竟然還主動那一晚,姚懾跳上了睚眦的床,原本只是想要将就着擠一晚,他的動機絕對單純。雖然睚眦之前發表過一次驚天動地、驚心動魄的宣言。可他後來一直沒有什麽行動,姚懾也就沒把這事往心裏去了。大半夜被吓醒,他本來就困極了,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大暖爐”讓他取暖,才躺倒床上沒多久,他就進入了夢鄉。

半夢半醒之間,他感到乳尖傳來那種又疼又酥麻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熟悉,就與之前的許多個夜晚一樣,讓姚懾感到既疼卻又更爽。反正也只是一場春夢,他放任自己憑著本能追求那快感。“嗯~”撒嬌般哼了一聲,将另一邊受到冷落的乳蕾也挺起,懇求對方給予愛撫。

耳邊傳來一聲低啞的壞笑聲,随即沒讓他失望,另一邊的乳尖也被捏起,對方動作粗魯,惡意地揉搓擰動。

“嗯嗚”姚懾呻吟一聲,終於睜開了雙眼。他雙眼迷蒙,腦袋混沌,根本分不清這是夢還是真。只有下身那勃發的欲望如此真實。

睚眦見他醒來,暗金色的獸瞳裏的欲望突然加深,他猛地低頭,咬上了姚懾的下唇。他現在已經學會如何控制力道,牙齒與唇舌并用,讓姚懾既不感到疼痛,又能有一種強烈的刺激感。

當姚懾張嘴呻吟時,睚眦的舌趁機探入,狠狠地在他嘴裏摩擦,模仿著性交的動作,讓他頓時感到呼吸困難,頭腦發熱,身體卻軟成了一灘爛泥。

當睚眦的舌頭終於從他嘴裏出來後,又憐愛地在他唇上輕咬著。手卻往下滑,一把抓住姚懾那高高翹起的小兄弟,動作粗魯地撸了一把。

然後将被淫水浸濕的手指舉起讓姚懾看:“你很想要吧?你看,你都這麽濕了”低啞的嗓音飽含欲望,聽在姚懾耳裏既讓他感到羞恥,又帶著強烈的性刺激。

說著,他又在姚懾的雙丸上揉捏了幾下,那裏早已沈甸甸的,開始發疼發硬,只要他再在姚懾的分身上多撸動幾下,姚懾肯定就到高潮了。

姚懾不滿地蹭著睚眦那偉岸的身軀,甚至雙腿擡起,環著睚眦強健的腰,律動著用自己的下身去與對方的巨大摩擦。

按照平常的發展,這個時候睚眦“兵器”已出,自己應該會被吓醒,可這一次也知道是不是已經看習慣了,竟然比以往鎮定,其實更主要的原因還在於,他現在急不可耐地只想發洩自己的欲望,其它也顧不上了。

眼看就要攀上欲望的高峰,一直停著不動,享受著姚懾的熱情主動的睚眦卻突然緊緊卡住姚懾的腰不讓他動彈。

姚懾擡起被欲望蒸騰得霧蒙蒙的雙眼,不滿地瞪了對方一眼。

睚眦壞笑著手指用力彈了一下姚懾分身頂部。

“啊~啊~”高亢的尖叫聲中,白濁的精水噴湧而出,一波一波,濺在了睚眦結實的腹部。

睚眦揩下一點濁液,含進嘴裏。姚懾看得羞紅了臉,睚眦卻色情地舔了舔嘴唇:“味道不錯。”

高潮過後,姚懾舒爽地癱在床上任睚眦擺布。睚眦将他的身體翻了過去,在他的腹部地下墊了兩個枕頭,讓他的屁股撅起。然後手指撫上姚懾的菊穴,在那皺褶處打轉。接著不知道從哪冒出一個白色瓷瓶,他從裏面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朝姚懾的菊穴裏探進一根手指,将那濁液送了進去,又動作急切地在裏面抽插翻攪。

“啊!”姚懾吃痛,從喉嚨深處發出一聲驚叫。這個時候他已經徹底清醒,這痛覺如此真實,絕對不可能是做夢。

可惜為時已晚,睚眦強壯的胸膛貼上了他的後背,将身體的重量壓在在他身上,又在他耳邊低聲安撫道:“放心吧,我給你抹了藥,你不會感到一點疼痛。”不給姚懾拒絕的機會,他又發出了宣言:“我要跟你交配!”

睚眦骨節分明,纖長的手指在他體內不斷前進探索,毫無章法地在他體內攪動,不知道是不是那藥的功效,異物在他腸壁上摳弄揉按,非但沒有任何疼痛感,甚至還讓他高溫瘙癢的內壁得到舒緩,他不禁扭動腰肢,主動追尋手指的愛撫。

當睚眦覺得內壁已經足夠松軟,将手指拔出時,那小穴便如貪婪的嘴,緊緊含住那手指不放。睚眦手指又在那勃起發硬的桃紅色分身上彈了一下,姚懾“啊!”一聲驚叫,差點又精關失守,幸好睚眦及時掐住根部,才沒讓他馬上洩出。只是那小穴經這麽一鬧,放松了戒備,睚眦趁機将手指抽出,帶出“啵”的一下水澤聲。桃紅色的菊穴沒有馬上合起,從裏面溢出透明的汁液。

失去了手指的撫慰,姚懾只感到長臂瘙癢異常,他擡起一雙因為深陷情欲而霧蒙蒙的雙眼,眉頭微皺,臉頰泛紅。這一副淫靡的樣子,看在睚眦眼裏極大地刺激了他的獸欲。

他再也忍不下去了,“重型武器”推開菊門,長驅直入。

雖然睚眦的武器分量十足,但姚懾卻沒有感到一丁點疼痛,甚至因為他抽出手指而感到瘙癢的內壁,被撫慰、被填滿而滿足地發出一聲呻吟:“啊”

睚眦的律動不講究什麽技巧,但是卻如野獸般兇猛,抽插的動作又快又狠,直把姚懾撞擊得“啊啊”直叫。姚懾被頂得好幾次差點掉到床下,又被睚眦拉了回來,比之前更貼合,恨不得将雙丸也插進他的小穴裏。

如動物一樣的交媾姿勢,和身後那人狂野的氣息都讓姚懾感到既羞恥又滿足,舒服得讓他不禁主動擺腰迎合。滿室只聽到那“啪啪”雙丸拍到在屁股上的聲音,還有淫靡的水澤聲。

分身被身下的枕頭摩擦,菊穴遭受睚眦的抽插,前後夾擊之下,姚懾嘴裏溢出沙啞媚惑的呻吟,腸道開始夾緊睚眦的肉刃,分身随著睚眦抽動的旋律摩擦著身下的枕頭,眼看就要到達高潮,睚眦卻一把将他身下的枕頭抽走,一口咬在他白皙的脖子上。受到痛感的刺激,姚懾“啊~~”一聲悠長的尖叫,第二次射精了。

姚懾臉色潮紅,氣喘籲籲,睚眦卻不給他沈浸在餘韻的機會,手伸到他的胸前,粗魯地揉捏拉扯那早已勃起的乳蕾。姚懾不知道,原來這裏也是自己的性感帶,竟然只是被拉扯,那輕微的痛感帶來的刺激,便讓他的分身再次微微勃起姚懾低頭,這姿勢正好能看到自己紅腫的雙乳,拍打著自己屁股的暗紅色陰囊,以及睚眦巨大的肉刃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淫液,一些飛濺到睚眦腿上,一些沿著菊穴滴落,自己整個大腿都濕嗒嗒的。而自己的分身則因為他那狂猛的頂動,而不斷拍打著自己的小腹這個畫面實在太過淫靡,姚懾羞恥地閉上了雙眼。

睚眦的抽動越來越狠,他保持著插在姚懾體內的姿勢,一把将他轉了過來,面對著他。姚懾驚訝中睜開雙眼,視線早已被情欲模糊,隐約間那在自己身上動情的男人變成了一頭豺狼。姚懾喊了一聲:“小七啊~小七!”

姚懾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快感中的幻覺,睚眦似乎很快樂,他笑著悶哼般說道:“你是喜歡我的!你是我的!”

又是一陣高速的撞擊,遵循著占有的本能,身後那人如野獸般低啞地嘶吼著,一波波熱液射進了姚懾體內。

被那一波波拍到在脆弱腸壁上的熱液賜精,“啊~~”姚懾高聲尖叫著,腳趾卷曲,內壁陣陣痙攣。床單被他射出的精液浸濕睚眦保持著壓在姚懾身上的姿勢,兩人享受了一會餘韻。停留在溫熱菊穴裏的肉刃再次複蘇,姚懾大驚失色,他已經射了三次,早已筋疲力盡,剛要開口阻止。

睚眦不給他機會,“高速打樁機”再次啓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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