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裏人情況,都給我查查。”
他點了根煙,沒抽,煙滅了便仍在一邊,像雕塑一樣坐在醫院的花園中等電話。直至日光西斜,他女婿坐着輪椅被推出來。渾身上下纏着布條打着石膏,多處骨裂,輕微腦震蕩,幾處內出血,還有輕微肛裂。真是半條命都交代在他手下了,得要好一陣養。鄭萬想拍拍他的頭,卻無從下手,被醫師一巴掌打開。“你下那大狠勁兒,可別再碰他了。”
鄭萬笑了笑,接過了輪椅,帶他回家。
這時候電話響了,鄭萬接起來。“恩,恩……好,我知道了。”
身上打了夾板和石膏不好抱,鄭萬和司機兩人一起把張越閣攙回家。他這副樣子一時半會也上不了班了,鄭巧暫時不想看見他爸,不想呆在家裏,便以工作忙的借口天天加班很晚回來,于是照顧張越閣飲食起居的事情就落在了鄭萬頭上。
鄭巧被鄭萬含着似地養大,二十多年來只有過小磕小碰,他這已經手下留力了,還給人打得渾身挂彩,現在要自食其果。開始鄭萬是想事事親為,不過被張越閣從洗手間裏推出去了,嘟囔着:“爸,我行的……”
鄭萬看他耳朵尖紅紅的,覺得好笑,他一個男人,都不行了,還會害羞。
第二天張越閣養得好多了,還下廚房給父女兩煮了小米粥。鄭萬為了回饋他,請了廚娘來炖雞和骨頭湯。
吃飽喝足了,老丈人和女婿雙雙挺着肚子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品給老丈人逗得哈哈直樂,張越閣卻愈發地坐立難安,在沙發上扭來扭去。
鄭萬早已注意到身邊的情況,不動聲色地接着看電視。張越閣終于忍不了了,說:“爸,我回屋躺會兒……”然後就一瘸一拐地上了樓。
鄭萬關了電視聲,不一會兒就聽到叮裏桄榔一陣響。他放下遙控器,挽了袖子往小兩口卧室走去。
張越閣悶了幾天渾身發癢,只想痛痛快快洗個澡。用早上從廚房偷的保鮮膜把石膏繃帶都裹好,他打開噴灑,還沒埋進浴缸就被絆了個大馬趴。
鄭萬進來,正看到他光着屁股,試圖從地上爬起來。
張越閣趕緊到背後一陣冷風,回頭一看,尴尬地喊了聲:“爸……”
鄭萬忍着沒笑話他,把他從地上撈起來,放在浴室的小椅子上。
皮膚從冰冷的瓷磚上剝離,又貼合到溫暖的棉布料上,張越閣舍不得松手,卻還是推了下老丈人,說:“爸,我自己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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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萬不理他,拿下噴頭,試了試水溫,便向着張越閣噴去。
張越閣的上身被淋濕,眼神也變得濕漉漉。水流不斷地從下巴流到胸脯,又打濕了他的小腹。
“爸……”張越閣伸手握住了噴灑。“我……”
鄭萬的手上用力,水流改變了方向,将張越閣的頭發噴濕,也迷了他的眼睛。他的眼圈又紅了,加上被揍出來的兩個大黑眼圈,紅紅紫紫的滑稽極了。
他仍舊是說:“爸,爸您不能這樣……您知道的,我會……”
鄭萬說:“你會怎樣?有什麽話不能直接說出來的?”
張越閣閉上嘴,放開了手。
鄭萬于是叫水流噴到他的脖子,肩膀,腋窩,手臂,胸前,在乳頭處多多停留,使得兩個小肉粒挺立起來。張越閣被折磨得不行,向後縮了縮,想要避開那癢人的戲弄。鄭萬便也不強行追逐,使水流又變了方向,直噴到他的肚臍上。
“啊……”張越閣渾身一縮,拿沒打石膏的那只手去擋。
鄭萬使噴灑再朝下,溫水沖擊在他的陰莖和睾丸上。陰毛濕漉漉地一縷一縷垂下來,他的性器雖然怕癢,但并沒有其他的反應。張越閣夾緊腿,擡起頭來看岳父,見他面無表情地,那架勢與在路邊洗車無異,卻叫他心裏更癢。
腿上的保鮮膜裹得不好有些進水,鄭萬伸手關了水,把噴頭放在一邊,蹲下來,扯了保鮮膜又給他裹。
張越閣覺得自己渾身都在冒水,鄭萬又拿噴灑噴了他一遍,之後拿毛巾打了浴液給他擦身體。粗糙的毛巾滑過皮膚,與他自己平時做太不同。鄭萬手勁兒大,給他擦了個渾身通紅。然後他又給他洗了頭發,期間迷了好幾次張越閣的眼睛。
最後,他叫張越閣站起來,那水噴了他的屁股,又往自己另一只手裏擠了浴液,向他股間抹去。張越閣被刺激得腿軟,差點就又站不住倒下去,被鄭萬一把摟住,噴灑也掉在地上,兢兢業業地往上噴着水,打濕了鄭萬的衣服。
張越閣的兩片臀肉把老丈人的手夾得非常緊,鄭萬将手前後滑動兩下,清理了股溝,手指又掠過肛門,作勢擠壓兩下。張越閣吓得一只手攥緊了岳父的衣服,低着頭發抖。
鄭萬問他:“還疼嗎?”
張越閣趕忙搖頭。鄭萬收了手,一只腳從內側輕輕踢了踢他的腿,說:“腿分開點。”
張越閣分開了腿,鄭萬撿起了噴灑,沖幹淨了他後面的泡沫,又抹了浴液到前面,陰莖,睾丸,會陰,都洗了個仔細。然後用清水沖掉。
鄭萬心裏有點酸,這樣家裏的是個兒子,就可以毫無芥蒂地給他洗澡,給他在浴室裏戲水,可自家是個女兒不說,從來不親他,還別扭得很,連光個膀子都要被嫌棄。
這個小女婿又乖又順從,還是個大小子,可惜不是親生的,并且心術不正,是個小兔子。
鄭萬拿浴巾給他從頭到腳擦了,然後摟着他的腋下,給他扛了起來。
張越閣不敢動,扒着老丈人的背後,被他扛到卧室扔到床上。趁着鄭萬去給他找衣服,張越閣連忙手腳麻利地扯掉保鮮膜,拿浴巾裹了自己。
鄭萬留他自己換衣服,自己又下樓看小品了,心情愉悅極了。
晚上鄭巧被領導勒令強行提早回家,一家三口吃了一頓氣氛詭異的晚餐,吃完小兩口就一前一後地回房去了。
收拾妥當之後,鄭巧躺在床上看雜志,張越閣坐在床邊摳背角,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
鄭巧問:“我爸怎麽着你了?你這麽蔫兒?”
“唉……”張越閣長嘆了口氣,道:“你會不會氣我?我覺得你爸好有魅力……”
鄭巧斜了他一眼。“你倆發生啥了?”
“那個……爸不是給我打了一頓嗎……然後我就覺醒了……就勾引了老人家……”
鄭巧合上雜志。“卧槽,還有這種事兒?我不想看見你,滾滾滾,你去跟我爸睡吧。”說着拿腳踢他。
“唉姐別鬧!”張越閣躲了躲,接着訴苦。“然後我覺得現在爸老逗我……我都跟他說過了我對他有感覺的……”
“有感覺你倒是勃起啊?”鄭巧拎起雜志繼續翻。“我說你一個大男人,也老大不小的了,該硬的時候就要硬。”
張越閣硬了一下。道:“我從小被壓迫這麽多年,就好比你硬了這麽多年,讓你軟,你軟得了嗎?”
鄭巧笑了。“喲,不錯啊,本事了,會頂嘴了啊?小越越我跟你說,我不管你,你愛怎麽着怎麽着,我也幫不了你,你要是能勾上我爸,正好還可以給我分擔一下我身上壓死人的父愛。”
張越閣搖搖頭。“我怎麽敢呢?我也不配。是你親爹嗎,怎麽給他往火坑裏推。”
鄭巧問他:“那要是我哪天好了呢?找了個心上人,我們離婚了,你也不能跟我家待着了。你上哪兒再找一個咱爸?你再一個人團起來,躲躲藏藏,遮遮掩掩,自怨自艾地過一輩子嗎?”
“是啊,不然還怎麽着……”
“一日夫妻百日恩啊!小越越,你可真不争氣!下去,我要睡覺。”說着一腳給他踢開。
張越閣打了地鋪,關了燈,躺在地上越想越心酸。鄭巧探出個頭來,俯身下去在張越閣的額頭上親了一口,長發掃着他的臉。
“你進我家門了,咱們都是一家人了,一起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啊?”
“嗯……”張越閣嗅了嗅鄭巧的頭發。“小巧,晚安。”
小女婿處處躲着老丈人,別叫他逮着,逮着就是一頓戲弄。不過今天沒用他躲,鄭萬一早就出去了。
他前一天晚上接到了老韓的電話,當年的人已經找齊了。
本來毫無關聯的幾個人大海撈針似的很難找,但說來也巧,他們中有一個人這麽多年過後終于忍不住,就在幾天前發帖出來炫耀。找到一個人之後其他的就好說了。最終四個人被綁着,戴着眼罩,哆哆嗦嗦地跪在市郊的倉庫裏。
鄭萬跟着老韓走到倉庫裏,幾名手下和醫師已經等在那裏。
鄭萬也不做,問那幾人:“誰是周楚陽?”
其中一個人擡起頭來說:“我。”
“眼罩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