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下來吧。”

那人被吓得屁滾尿流,不停地在地上磕頭,喊着:“大哥饒命啊,大哥饒命啊……”

鄭萬不去理會他,而是對幾人說:“你們幾個一起在這裏,想必知道是為什麽事情了吧?”

幾個人也紛紛磕頭,不斷求饒。

晨光從天窗打進來,使得鄭萬臉上的陰影更加分明。他叫手下給四個人分別松了綁,沒一個人摘下自己的眼罩,更加凄厲地求饒。

“大哥,當年年小不懂事,您饒了我吧……我現在有妻有女,有一家人要養活啊……”

鄭萬說:“哦,你有女兒?那應該把你女兒弄來,讓你也嘗嘗女兒被輪奸的痛苦。”

“不關我女兒的事啊我混蛋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饒了我家人吧……”

鄭萬又走到另一人面前,問:“你也有女兒嗎?”

那人趕忙搖頭,說:“我家是兒子。”

鄭萬說:“兒子也行啊,最近剛嘗了鮮,小男孩操起來更有感覺啊。”

那人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立馬磕頭求饒。“當年我也有苦衷啊!大哥,大哥你饒過我,我也就堵着中學生劫點錢,沒想過做這種事情啊!我沒膽子也沒這個心啊!都是周楚陽,他拉我們下水的,他威脅我們,要我們做共犯……”

周楚陽破口大罵:“你他媽的少給我血口噴人!”

鄭萬問:“你呢,周楚陽?你沒老婆沒孩子,孤零零一個光棍兒,你拿什麽來賠?”

周楚陽又變本加厲地磕頭忏悔。

早晨的空氣潮冷,哀嚎聲在空曠的倉庫中回蕩。鄭萬伸手,老韓遞了把水果刀到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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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萬将水果刀打開,扔到周楚陽腳邊道:“給你們個機會,自己把雞巴切下來留這兒,人可以走。”

周楚陽擡起頭來,突然伸出手來扯開了自己的眼罩,撿起了地上的刀,口中大喊着:“我他媽的跟你拼了!”一邊刺向鄭萬。

鄭萬身邊的手下都沒動,鄭萬側開一步,刀刺了個空。他伸手抓住周楚陽持刀的手腕往前一帶,周楚陽重心不穩向前撲去,鄭萬卻拽着他沒叫他倒,手上用力,周楚陽慘叫一聲松了手,水果刀應聲落地。

鄭萬松開他,周楚陽退後兩邊穩住身形,又揮拳上來。

鄭萬下腰躲過一拳,同時回擊一拳,一記左勾拳重重砸在周楚陽下颚,打得周楚陽下巴噶嚓一聲錯位,兩顆槽牙和嘴中的血水一同流出來。鄭萬又上一步,揮拳,一個直拳打在周楚陽鼻梁上,鼻梁直接被打癟,大量鮮血噴射出來。

周楚陽噗嗤地用嘴出了聲氣,鄭萬步步緊逼,又是一拳,打在周楚陽的眼眶上,眉骨應聲而裂。他一晃,直直地向後倒下。他嘴裏嘟囔着:“咬子,肖子……”半句整話都說不出來了。鄭萬哪裏管他在說什麽,欺身上去又補一拳在眼眶上,直打得他半邊臉都凹陷下去。

周楚陽身體彈了兩下,呼哧呼哧的呼吸聲戛然而止,之後便再不動彈,也不做聲了。

那邊幾人只聽見肉體接觸的鈍響,鄭萬的手下給他們摘了眼罩,其中一人見了慘死的周楚陽,褲子即刻便濕了一片。

鄭萬在周楚陽身上蹭了蹭手,起身,把地上的彈簧刀踢到幾人面前,說:“誰先來?”

刀正在那個有兒子的男人面前,他哆哆嗦嗦地撿起刀。

鄭萬說:“你放心切,切幹淨點,不幹淨我補刀。這有醫生,保證你死不了。”想了想補充道:“蛋也一塊切了吧。”

旁邊的醫生立馬搭腔道:“別介,切個雞巴已經夠我忙的了,切了蛋創口太不好處理。你自己切雞巴就行,蛋我處理的時候順便拿了。”

鄭萬說:“成,動手吧。”

那人脫了褲子拿着刀比劃幾下,鼻涕眼淚一塊往外湧,就是下不去手。鄭萬等得不耐煩走向他,那人手一哆嗦拿刀拉了一下,只破了個小口,就痛得他嚎啕大哭。

鄭萬已經走到他面前,彎下身去要拿刀,那人連忙揮刀往下割。水果刀并不太快,割出一條長痕來,鮮血已經噴湧而出,滑得雞巴和刀都脫了手。那人捂着胯下倒在地上翻滾,血染得到處都是。

鄭萬示意手下,手下上前把那人拉起來架住,兩條腿分開。鄭萬将那條被血和土染得黑紅的肉蟲踩到地上,依舊是拿着那把水果刀,一下一下地锉動着将雞巴切了下來。

等都切完,那人已經痛昏過去。

醫師上來清創止血,順便拿出手術刀把筋頭巴腦的配套設施一起拆了。

等終于處理好,旁邊剩下的二人已經恐懼到麻木了。

鄭萬把刀扔給最旁邊那人,說:“下手利索點,少受點罪。”

那人左手握緊了雞巴,右手拿起刀,一刀割了下去。鮮血湧出來也沒停手,直接割了整個肉條下來。接着咬着牙任醫師進行接下來的程序,過後還有力氣和鄭萬說了聲:“謝大哥不殺之恩……”

最後一人難對付,龜得跟孫子似的,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自己緊抓着刀也不動手,鄭萬一靠近他就昏過去,臨頭潑了好幾次水。終于是鄭萬沒了耐性,老韓瞅着他臉色,親自上陣拿鈍刀給他割了。

最後一人拖出去已經是下午。手下遞上來條濕毛巾,鄭萬草草擦了擦臉上和手上的血。走出倉庫,老韓給鄭萬點了顆煙,問:“老萬,那物理老師呢?”

鄭萬揉了揉太陽穴,說:“算了,別請了。他沒師德,就別當老師了。”

老韓說:“我知道了。”接着又說:“你女婿他家,親爹在香港,親娘幾年前吸毒過量死了,繼父還在本市混。”

“他繼父一般在哪兒玩兒?”

“在青街那帶。”

“成,給他弄青街那個成鶴樓去,找個小姐,我明天帶女婿過去。”

回家以後鄭萬瞅不見小女婿,自己回房偷偷摸摸地洗了個澡。剛洗完澡女兒就回家了,瞅見他又光着膀子,自然又是上去教訓了一番。

鄭萬一邊在口頭上争取自己在家裏的權利和地位,一邊迫于壓力穿了個大背心。

鄭巧罵累了,放下公文包,坐在廚房給自己沏了杯茶。鄭萬坐到她對面。

鄭巧悠哉地喝着茶,突然小鼻頭拱着嗅了嗅,問:“爸你身上啥味兒啊?”

鄭萬擡起胳膊聞了聞,反問:“有嗎?”

鄭巧接着低下頭來喝茶,嘴裏嘟哝着:“你可別給我找後媽啊……哦後爸也不行。”再擡起頭來,見他爸直直地瞅着他,臉頰的肌肉咬得很緊,甚至微顫,并且眼睛瞪得很開,都瞪成了雙眼皮兒。鄭巧手一抖,問了聲:“爸?”被他感染得眼圈也紅了起來。

鄭萬一笑,問:“嘛呀?”

鄭巧張了張嘴,終于說:“沒事兒……”放下茶杯跑回卧室去了。

鄭萬便盯着剩下的茶杯,直至袅袅熱氣全部消散。

這兩天張越閣被老丈人不懷好意的視線逼得實在窘迫,便一大早偷偷收拾了東西打車上班。鄭萬一覺醒來沒撈着人,想了想那個精神生活匮乏,社交圈也小得可憐的小女婿能去哪,于是打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打給金龍酒店,一個打給張越閣單位。

張越閣身殘志堅地拖着殘腿坐下,凳子還沒捂熱呢,就被領導喊去,被告知他被辭退了。

張越閣一時愣了,這公司他幹了兩年了,拿着什麽薪水辦什麽事兒,無功也無過,怎麽今天就突然給他解雇了呢。難道是自己性向的事被公司知道了?于是試探問道:“是因為我受傷誤工嗎?經理,以後不會有了……”

經理欠着身子拍拍他的肩,說:“小張啊,不怪你,你挺好的,我們也有難言之隐……”

張越閣這才明白過來。他老丈人爪子非常長。

他一邊收拾東西一邊憤憤不甘。眼前一片灰暗,這樣跟他早年的生活有什麽不同?完全被另外一個強勢的人掌控,沒有反抗之力。本質上那兩人也沒什麽分別,只是繼父貪圖他的肉體,而老丈人的目的和手段更加不明确一些。

但其實另一邊鄭萬覺得自己目的性很明确,他想捏捏軟軟的聽話的小屁股蛋。小屁股蛋還會喊自己“爸”。

張越閣感覺自己被老丈人揍出來還有操出來的傷處陸續疼了起來,額頭都冒了冷汗。他長大成人才擺脫了繼父,或者說是他不再有幼兒的柔軟和稚嫩就被抛棄,總之就算再不能勃起,他也不想過那種生活了。

張越閣對自己說:“要硬,要硬!”把東西放在前臺,去衛生間洗了把臉,又念了兩遍:“硬起來,你是男人,硬起來!”

做了一路的心理建設,回到家後張越閣進門就關了電視,站在老丈人面前說:“鄭先生,您不能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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