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張寒雲沒想到金頌然會使出這麽卑鄙的手段,讓事情就這麽過去了,一想到自己在床上就這樣被他說服,讓那些女人的事就這麽不了了之,就別提心裏多郁悶了。
為了抗議金頌然使美男計誘惑她,張寒雲把他趕到客房,讓他一個星期之內都不準碰自己,這對身為肉食動物的金頌然來說簡直是酷刑,尤其是在嘗到張寒雲這道美味的食物之後,讓他禁欲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老公,頌然最近脾氣好像很暴躁?」金母把自己看到的說了出來,尤其是今天一大早就看到兒子一個人臭着臉出門,怎麽喊都像是沒聽見,「這一點也不像他,這孩子最會掩飾自己的情緒了,永遠都是一副笑臉迎人的表情,最近是怎麽了?」
「哼,大概是碰釘子了。」金父的語氣充滿了幸災樂禍。
「碰釘子?」金母很快就會意通來,「你是說寒雲給他釘子碰了?」
「你說呢?」金父眼角一挑,悠然自得地翻閱手裏的報紙,一副等着看好戲的模樣。
「哈哈,看來我們這個兒媳婦真不簡單啊,竟然能治住這個浪蕩子,還能讓他坐立不安、脾氣暴躁。」金母一點同情心都沒有,笑得十分開心。
雖然他們住在一起,但是為了隐私,金氏夫婦住在樓下,而金頌然和張寒雲住在樓上,所以金氏夫婦也不知道兒子被兒媳婦趕到隔壁的客房去睡,而金頌然覺得太丢臉,自然也不會主動說出去,最後就成了他們夫婦現在看到的這個局面。
「那臭小子是該受點教訓了。」金父一點也不覺得這有什麽不好,反而覺得張寒雲這麽做太對了。
「可是……」畢竟是自己的親兒子,金母不由得感到有些心疼。
「好了,年輕人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解決了。」金父打斷妻子要說的話,下定決心要給兒子吃吃苦頭才行。
看見這樣的情形,金母沒有再多說什麽,但心裏卻思索箸……
「我去公司看看。」金父放下手中的報紙,轉頭對妻子說。
金母一聽,趕緊去拿丈夫的公事包和外套,将他送到門口,她回到客廳時擡頭看了看樓上,若有所思。
「媽,早安。」張寒雲從樓上緩緩走下來,看到站在客廳裏的金母。
「寒雲啊,快來吃早餐吧。」金母熱情地招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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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寒雲坐到餐桌旁,金母也跟在她後面走進飯廳,坐在她的旁邊。
「寒雲,你跟媽說,是不是頌然那小子欺負你了?」金母一邊遞面包給張寒雲,一邊小心地探個底,「要是他敢欺負你,你告訴媽,媽幫你去教訓那小子。」
「沒……沒有啦。」張寒雲不知道為什麽金母會突然這樣說,急忙解釋道:「他沒有欺負我。」
張寒雲心裏一驚,難道是這幾天他們的冷戰被金氏夫婦看出來了?
金母直直地盯着她,久久不語,看得張寒雲有些心虛,視線不自覺地往別處移。
許久之後,金母溫柔的嗓音才響起,「寒雲,你知道頌然他爸爸為什麽這麽極力要求頌然回來繼承公司嗎?」
張寒雲微微一僵,側頭看向金母,不太确定地說:「因為他是繼承公司的最佳人選?」
「呵呵,你也這麽認為?」金母一臉笑容地望着她。
「呃,其實是我自己猜的。」張寒雲腼腆地笑了笑,「頌然他很聰明,反應很快,而且對資訊的敏感度很高,電視上那些財經新聞他每次都看得津津有味,雖然嘴上總是說對金源沒有興趣,但他其實還是很關注公司的發展。」
「看來你對他觀察得很仔細。」金母輕輕地感嘆道:「這孩子的脾氣就是這樣,越是要求他,他就越要反着來,從小到大,他爸爸為他安排的一切,不管是什麽他都拒絕。
其實這算是他跟他爸爸唱反調的習慣,他在經商上明明很有天分,可就是因為他爸爸要求他繼承公司,他就偏偏背道而馳,在外面玩什麽攝影,而且一去就是好多年不回來,哎,這孩子是故意的。」
「媽……」張寒雲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頌然從小就是個沼非常高的孩子,很少看到他有負面情緒,總是一副笑臉。」金母想到這幾天兒子暴躁的情緒,不由得會心一笑,「可是這幾天,他卻像只暴躁的獅子到處發火,你覺得這是為什麽?」
「這……」張寒雲尴尬地望着金母,「媽……其實我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金母笑得賊兮兮的,神情暧昧極了,「寒雲,說實話吧,我那笨兒子是因為你才會變成這樣的吧?」
「其實……對啦。」張寒雲終于承認了,臉頰羞赧不已,「我們國為一些「小事」有些争執,就這樣而已。」
「小事?」金母笑得更加燦爛了,「想必這件「小事」一定讓頌然徹夜難眠吧?要不然他也不會每天都帶着黑眼圈出門了。」
張寒雲尴尬得說不出話,如果繼續往下說,就好像她在欺負人家兒子,無理取鬧一樣。
「哈哈,別害怕,我一點責怪你的意思都沒有。」
金母放聲大笑,伸手在張寒雲的肩上輕輕拍着,「我這個兒子早就應該有人來管管他了,我很高興他娶了你這麽一個善解人意的老婆,有你在,我們都很放心。」
張寒雲聽得很心虛,尤其是想到金頌然跟自己約定的事,要是他們知道自己要幫金頌然逃離這個家,他們二老一定對她很失望。
想到這,張寒雲不由得感到有些難過,內心也在掙紮,自己真的要幫金頌然嗎?這一刻,她忽然拿不定主意了。
「媽,對不起。」張寒雲情不自禁地對金母說出抱歉的話。
「傻丫頭,說什麽對不起。」金母以為她是因為跟兒子鬧別扭而道歉,溫柔地握住她的手,「我一點都沒有生氣,反而高興,因為你,我才會看到頌然這麽豐富的情緒。」
「只是……」畢竟心疼自己的兒子,金母不由得為金頌然說好話,「我了解頌然,他雖然随興、不愛拘束,但他絕對不是那種會跟女人計較的男人,所以不管他做錯了什麽,我都希望你能給他一次機會,好好坐下來談一談,好嗎?」
「這……」張寒雲怎麽忍心拒絕金母的要求,「媽,你放心,我們真的沒事。」
「沒事就好。」金母看得出張寒雲已經開始心軟了,「寒雲,媽想求你一件事。」
「媽,你別那麽說。」張寒雲急忙地說:「什麽事?」
「千萬要看着頌然,別讓他再離開了。」金母緊緊握住她的手,殷切期盼道:「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金源需要頌然,真的。」
望着金母那期盼的眼神,張寒雲根本就說不出一句拒絕的話。
「媽,我會盡力的。」張寒雲就這麽脫口而出,等到她回過神來,話都已經說出口,收不回來了。
「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金母笑得十分開心,雙手緊緊地握住張寒雲,久久才放開。
然而此時張寒雲心裏卻是百轉千回,她竟然就這樣答應了金母的要求,那她就不得不出賣金頌然了,要是被他發現,他豈不是恨死她了?
不知為什麽,張寒雲一點也不希望被金頌然怨恨,可是金母那企盼的神情不時在她面前閃過,她又怎麽舍得讓金母失望呢?更何況金父也不會這麽容易再讓金頌然逃離金家了。
這一天晚上,原本還猶疑不定的張寒雲看到金父的雙鬓有些白發,心裏頓時湧起一股酸楚,終于下定決心,要把金頌然牢牢扣在金家。
「有空嗎?」張寒雲來到隔壁的客房,看到房門敞開,她敲了敲。
金頌然沒有想到她會主動來找他,還以為要跟他冷戰到底。
「什麽事?」金頌然悶悶地回應。
「你……可以搬回房了。」張寒雲神情忸怩地說,一直東張西望,就是不看他。
「什麽!」金頌然猛地站起來,快速來到門邊,一副自己好像聽錯的樣子,「你……不生氣了?」
「哼,你也知道我生氣?」張寒雲嬌嗔,那語氣帶着絲絲的撒嬌,連她自己都不曾發現。
「對不起。」金頌然一把抱住她,在她的脖子上輕輕摩挲,就像貓咪在撒嬌一樣,「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碰過,我發誓,真的。」
聽到這句話,張寒雲一直堵在胸口的氣全都順暢了,這幾天來郁悶的心情也變得開朗起來。
「誰在乎你有沒有碰過她們,關我什麽事?」張寒雲嘴上逞強,心裏卻美滋滋的。
「是嗎?」金頌然笑得賊兮兮的,「不在乎還生那麽久的氣?」
久到他快要瀕臨極限了,要是她再不來求和,他就要爆發了,好在這個小女人在他的忍耐快到極限的時候主動來求和了,真好。
柔軟的嬌軀被他緊緊抱在懷裏,真讓人懷念,他有多久沒有抱這個迷人的身體了?每天晚上得洗冷水澡才能睡覺的他終于要解放了。
金頌然倏地把張寒雲抱進客房裏,長腿一踢,把門關上了。
「你……幹什麽?」被他壓在床上的張寒雲顫抖着聲音問,尤其是對上他那幾乎要把她給吃了的火熱眼神,聲音抖得更厲害了,「你、你……不準亂來。」
「怎麽樣才算亂來?」金頌然笑得十分暧昧,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白皙滑嫩讓他愛不釋戶,流連忘返。
「你……」張寒雲的臉蛋像是能滴出血一樣,紅通通的,支支吾吾說不出完整的一句話。
「我怎麽樣?」金頌然的手慢慢往下游移,慢慢地解開她的衣扣,俯下身在她的臉上烙下一個個輕吻,「是這樣……還是這樣?」
他厚實的大掌罩住柔軟的渾圓,輕輕揉捏、輕扯着。
「唔……」張寒雲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發出這麽嬌媚的聲音,吓得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小嘴。
金頌然見狀莞爾一笑,用另一只手撥開她捂住嘴的手,毫不客氣地吻上那誘人的紅唇。
「唔……」張寒雲瞬間瞪大眼珠,直直地望着含住自己櫻唇的男人。
「老婆,我們一起洗澡吧。」金頌然才說完,不等張寒雲是否答應,拉着她一起走進客房的浴室裏,從身後一把抱住她,「很早以前我就幻想過我們一起洗鴛鴦浴的畫面。」
「你……幹嘛幻想這個?」張寒雲嬌嗔,伸手往他的胸口一捶,「我不要。」
張寒雲努力掙紮着,想要逃跑,可是金頌然怎麽可能給她機會,雙手緊緊圈牢她,他長手一伸,打開蓮蓬頭,水瞬間從頭上噴灑下來。
「啊!」張寒雲猛地跳起來,大聲尖叫。
「老婆,我們洗澡吧。」金頌然一副奸計得逞的模樣,笑着用一雙濕淋淋的大手從她身後緊緊地環住她。
「你……」張寒雲怎麽覺得他變得很無賴,不由得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耍詐。」
「我哪有。」他索性把蓮蓬頭的水開得更大,頓時引來她一陣歡呼,「老婆,反正都濕了,那就濕得徹底一點吧。」
「啊……」他什麽時候把衣服全都脫了?張寒雲一臉驚訝地望着他,「你……什麽時候脫衣服的?」
金頌然笑得很暧昧,還朝她眨眼睛,「放心,這裏只有我跟你,還是你想穿着衣服洗澡?」
「誰會穿衣服洗澡!」張寒雲想都不想就脫口而出,話一出才驚覺自己上當了,不由得瞪了他一眼。
「哈哈,沒錯,沒有人會穿衣服洗澡,所以我脫衣服很正常,你穿着衣服才是不正常。」
金頌然說完還故意瞟了一眼她身上完整無缺的衣服。
「你……」這樣的語言陷阱,張寒雲根本就不是金頌然的對手。
張寒雲嬌嗔的女兒姿态,讓金頌然的黑眸一暗,更加深沉地凝視着她,仿佛要把她吃掉一樣。
「那不就對了。」他說着快速褪去她身上的衣服。
張寒雲根本就來不及阻止,他已經把她身上的衣服剝個精光,整個人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簡直就是在誘惑他。
「老婆,我有沒有說你今天好美?」金頌然沙啞的嗓音在浴室內回蕩。
他的黑眸緊緊盯着她那柔順的烏發披散在白嫩的嬌軀上,小腹不由得一緊,尤其是她的粉頰像花一樣嬌豔迷人,羞澀的紅暈讓他心動不已,視線久久黏在她身上移不開。
「你……不要說了。」張寒雲的臉頰像紅透的蘋果,羞赧極了。
「我就是要說,不僅說,我還要做。」話音一落,他就低下頭給她一個霸道又溫柔的吻,而張寒雲體內的欲火被他不安分的大手點燃了。
「老婆,叫我的名字。」她很少叫他的名字,只有激情到極致的時候,她才會情不自禁地喊出來,可是她總是在壓抑,不輕易呼喚他的名字,這讓他一直耿耿于懷。
「頌然……」張寒雲不由自主地順從他的意思,情不自禁地喊出了他的名字。
「我的小雲兒。」金頌然自然地喊出對她的昵稱。
他伸手覆住她光滑又柔軟的酥胸,并用手指在迷人的峰頂搓揉拉扯,引起陣陣令她無法抗拒的稣麻感,他低下頭将她已經變硬的粉紅色乳尖含入口中。
「喔……天啊!」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不……」
這太刺激了,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了。
水灑在他們身上也澆不滅兩人高漲的情欲,他靈活的舌尖貪婪地吮吸着她的乳尖,時不時輕啃着、舔舐着……
「嗯啊……」張寒雲輕柔的嗓音,就像是在誘惑人一般的歡愉吟哦,讓金頌然的理智瞬間崩潰。
「天啊,你真甜。」他的大手拉住她的柔胰貼在他堅挺的火熱,「感受它,它是多麽渴望你。」
張寒雲羞赧不已,握住他的硬挺,不敢看他。
「老婆,幫幫它。」她想抽回手,他卻不肯松開,硬是要她上下撫弄他腫脹的硬挺,青澀的動作讓他幾乎要崩潰了。
「哦,太棒了。」他強忍住陣陣直上雲霄的快感,輕聲感嘆。
金頌然享受的表情鼓舞了張寒雲,她竟着魔般的開始快速抽動,最後金頌然終于受不了了,解放在她的手裏。
「你……」張寒雲瞪大眼珠,不敢置信地望着他,再低頭看看手掌裏的東西,整個人都愣住了。
「該死的!」他竟然忍不住釋放在她手裏了,金頌然一陣懊惱,立刻抱起她,讓她的雙腿環住自己的腰,猛地闖入她滑膩的花穴裏。
「唔……」充實的感覺讓張寒雲逸出滿足的呻吟聲,「啊……」
巨大的硬挺在她的小嫩穴不斷抽送,而她的小穴也因此泌出甜美的蜜液,使得他的進出更加順滑也更加猛烈。
「嗯啊……」張寒雲不住地吐出嬌吟。
金頌然空出一只大手罩住她挺立迷人的酥胸,并用手指不斷玩弄她的小乳尖,低下頭用口含住她已經變硬凸出的乳尖,以舌頭不斷刺激逗弄着……
「啊……」她配合他的律動,扭動着她的臀部。
如絲絨般的花穴緊緊吸住他的硬挺,幾乎讓金頌然再次繳械投縣。
「你這個小妖精,真是要我的命!」金頌然低頭在她耳邊呢喃道:「說你要我。」
「我要你、我要你……」張寒雲失去理智,對他忘情地喊出心中的激情及渴望,雙手緊緊抓着他的肩頭,烙下了道道指痕。
不過這些指痕對他無法造成任何影響,他專心把所有歡愛技巧全都用在她身上,讓她可愛的嬌吟聲将兩人的情欲燃燒到頂點。
「天啊,你真是太棒了。」虎腰的律動更加狂猛,每一次沖撞都把張寒雲頂向雲端,進入了情欲的天堂。
張寒雲被他的巨大塞得滿滿的,難以言喻的甜美感覺充斥在她體內,她頓時只覺得腦
海塞滿他的身影,無法隐瞞在乎他的心。
「啊……啊……」陣陣的火熱随着他上下的抽送傳遍了全身,令她忍不住發出銷魂的嬌吟聲。
金頌然驀地低吼一聲,加快律動的速度,幾十下之後将自己所有火熱的種子灑入她的體內。
兩人都忍不住發出滿足的嘆息,金頌然緊緊地抱住香汗淋漓的張寒雲,久久不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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