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地三鮮

“都說了不要了!”

“不會很難受的,一下子就進去了。”

“不行,絕對進不去的!”

“那就一點一點來?”

“那怎麽可能呢,切了的話太殘忍了!”

哎呀!接孩子回來就遇到兩口子行房,這這這這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鯉子滿臉通紅,趕緊伸手捂住了書包裏裝着的那顆球,可是又不知道球球的耳朵具體長在哪裏。

“啾咪?”朱砂扭動着圓滾滾的身子從書包和鯉子的爪子之間擠了出來,似乎還不明白這位大叔為什麽變得跟自己一樣花兒為什麽這樣紅,為什麽這樣紅。

“我不吃!”李綽一推門跑了出來,就看見鯉子和朱砂兩臉懵逼地站在了門口。

吃?不會吧,竟然還要用這種方式嗎?老板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畜生,有了這麽漂亮的姑爺竟然還這樣糟蹋,真是觑着那侯門豔質同蒲柳,作踐的公府千金似下流,像自己這麽三觀正直的好青年反而一直打着光棍兒,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朱砂回來了。”李綽伸手接過了球球,小家夥兒長出了魚鳍一樣的小胖手,看見親爹立刻張開肉爪要抱。

兩個人從亡山回來并沒有馬上出發到下一站,而是打算先回帝都休養生息幾天,按照張濤的主意就不用接孩子了,反正當時在紅谷辦理的就是長托,現在接回來到時候再想送走恐怕孩子又要哭鬧,可是李綽堅決要接,小夥計鯉子只好爬山涉水翻山越嶺,一路撓出了一條血路,感覺自己做了一套美甲,指甲都快要磨沒了才堪堪地挖到了紅谷裏,接回了少掌櫃的,結果一進門就遇見兩口子在對高難度體位進行技術性商談。

“額,姑爺,你們要辦事的話,我先帶少掌櫃的出去玩兒?”鯉子試探着說道。

“辦什麽事?!要辦讓他自己辦吧!哼!”李綽一揮睡衣袖子,抱着孩子走了。

自己辦啊……那對于我們掌櫃的來說也是輕車熟路,畢竟這麽多年都是自己辦的。鯉子心裏流下了同情的淚水,不過好歹人家現在已經脫離了撸sir的大軍,而自己還在茫茫人海中掙紮求存,有什麽資格同情別人吶。

“別走啊!”張濤姍姍來遲追了出來,手裏還拿着一個形狀可以的棒子形物體。

什麽?都進行到道具play了?鯉子祭出鄙視流氓專用臉瞪了張濤一眼,馬上就被大貓的王之蔑視給瞪了回去,并且立刻慫了。

“做咩啊?這個時候撞屍游魂的回來,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的說。”

“唔,老板,其實呢姑爺并不是女孩子,那個部位不是專門做那種事的,需要好好保養,不能亂來的呀。”鯉子想了想,還是決定伸張正義,站在受的立場上替姑爺讨回公道。

“嗨?”張濤的杏眼瞪得滴溜兒圓,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裏的大貓手辦黃瓜子,忽然覺得形狀和對話都變得可疑了起來。

“給我看清楚,這可是我的手辦啊!還是3d黃瓜打印出來的呢!”張濤把自己的縮小版戳到了鯉子的眼前,使勁兒揮舞着,努力地證明着自己的清白。

“……!”

誰知道小夥計非但沒有釋然,反而一臉懵逼地看着自家老板。

果然是憋得太久了,已經憋瘋了嗎?這種花樣兒都想得出來,把自己做成棒子塞進去,小火車污污污污污。

……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批評教育,鯉子終于明白了張濤的苦心。

“啊,原來是不想咬掉老板的頭啊。嗯……”鯉子拿着張濤的手辦翻過來調過去的細看。

“老板,我們每年秋天的時候都會曬幹菜,你說如果把你……的手辦也串起來曬出去,會不會等你們再回來的時候就已經縮小了?”

“嗯?嗯。”張濤擡頭看着天井院兒裏懸挂着的扁豆茄子番薯和各色幹菜,想象了一下在空隙的位置上挂着幾串張濤的情形,似乎還不錯。

“那就挂起來曬一曬,等三鮮都備齊了再一鍋兒出。”

……

李綽被朱砂纏着,直到球球午睡了才終于從嬰兒室裏脫身,渾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子一樣的酸疼。

“豬豬睡了嗎?”張濤趴在炕上閑着,看到他進來才一咕嚕爬起來給捏肩捶腿端茶遞水。

“嗯,好累啊。”李綽哀嚎了起來,他終于知道為什麽宮裏的娘娘們都不會自己帶孩子了,自己一個大男人體力還不錯都被折騰得七葷八素的,那些嬌嬌怯怯的女孩子們怎麽受了的。

“都說了讓你不要去接的嘛,它在紅谷裏被地母限制着不會這麽淘氣的。”張濤把小皇帝拖到床上扒得光溜溜的給做個馬殺雞。

“可是剛才我想把它吞進去,它死也不肯,不是在肚子裏會舒服一些的嗎?”李綽舒服地哼哼了起來,論手法誰也比不上他們家張嫔。

“它在心疼你吧,畢竟現在臉色還是不太好呢。”張濤捏住了小孩兒的側臉細看看,嗯,又白又嫩,不過就是少了點兒青少年那種特有的無需腮紅的蘋果肌,果然還是營養跟不上去導致的。雖然現在送孩子去了幼兒園可以吃下飯了,之前的虧空還要多補一補才能回來。

“後面好了,翻過來繼續。”張濤給小孩兒按完了後背,拍拍屁股示意他翻個身。

“不要。”誰知道平時沉溺于男色之中的昏君這會兒竟然忸怩起來,抱住了身下的枕頭死也不動。

“不公平啊聖上,臣妾的每一寸肌膚都被你玩過啦,你不能雙标黨啊親。”張濤扳着小孩兒的膀子,直接把他整個兒人提溜了起來。

“都說了不要啦!”小孩兒捂住了胸部非常尴尬地說道。

“這,難道是發育了?”張濤有點兒不能理解他一個大男人捂着胸口作甚,不過看起來還是平平的完全沒有溝,雖然這樣,在他眼裏也還是很火的。

“這是什麽?精忠報國嗎?”張濤眼尖,看見了李綽肩上的肌膚上似乎有幾只蝌蚪一樣的筆畫露了出來,難道這貨還會紋身?怪不得最近一直都是熄燈作業的呢,上次在黃瓜山上渾身被酸雨弄得黑黢黢的也沒看見,竟然這麽久了都不知道他還有這麽狂野的愛好,果然孩子上了高中心就野了。

“朕就是國家好嗎?我為什麽要寫上精忠報國啊?抱自己幹什麽?!”李綽翻了個白眼朝張濤汪汪汪了幾句,用來掩飾自己的尴尬。

“自抱自泣啊。”張濤活學活用,很快就學會了學生們的常用語。

“滾犢子。”李綽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管。

“咯吱咯吱!”張濤見小孩兒始終不撒手,只好祭出自己平時在争奪攻受權的時候的必殺技,伸手戳住了小孩兒的腋下。

“哈哈哈!”小皇帝很崩人設地笑了起來,滿床亂滾。

“唔,還是一首詩啊?”張濤看着笑得抽搐了的小孩兒,有些心疼地住了手,看了看他胸前的古詩。

“啥意思?”

“→_→”對了,早知道這貨是個文盲就不用藏了,李綽有些無語。

“啊,是鬼子六弄上去的吧,這死東西。”張濤哼唧了一聲,不過小六子這次挨了打已經滾遠了,還是忙活眼前的正主兒要緊。

“你看得懂嗎?”

“剛才沒看懂,現在懂了。王敦也在帝都,我們的藍牙現在互相探測得到,我用他查了查意思。”張濤翻翻眼皮兒,很不情願地接受了這個知識點,比起學富五車來,他還是喜歡大腦一片空白,白茫茫大地真幹淨的舒爽感受。

藍牙連接?用王敦查了查?敢情王敦是你家imac?李綽翻了個白眼,王敦的數據庫倒是做的很不錯,上次初高中的全部內容已經輸入完畢了,幫了小孩兒的大忙。

“你們住的比較近的時候,腦子還可以互聯?”

“我用他可以,他用我不行。”張濤對着自己豎起了大拇指,誰讓他是大哥呢,就是這麽霸權。

“那你們為什麽不把藍牙的距離調得更遠一點兒?”這樣的話每次下鬥兒的時候張濤也不用總是一臉懵逼的什麽也不懂了。

“以前不需要啊,現在各過各的了,彼此分開就沒辦法了。”最開始的時候他們幾個老表走得很近,幾乎就是生活在一起的,如果不是發生了那件事,也不會……

“怎麽了嗎?”李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竟然覺得他們家傻狍子有點兒傷感的表情浮現了出來。

“沒,對了,這是鬼子六用特殊的墨汁弄上去的,洗不掉。”張濤趕緊轉移話題。

“哦,是嗎?”李綽看了看自己肩上的谶語,沒有多說,他當然不願意總是帶着這個東西在身上,雖然知道現在已經可以跟老婆孩子永遠在一起,可是一想到這首詩,卻還是會忍不住傷感起來,而且年輕男孩兒喜歡自己幹幹淨淨的,現在弄成這樣,将來打球的時候都不能光膀子了,就稍微有點兒悶悶不樂。

“啊,只是墨汁弄不掉,但是內容和位置可以改變啊,等等。”張濤伸手在李綽肩上的肌膚上面好像搓澡一樣的搓動着,那首詩竟然随着他的指尖兒變成了烏漆墨黑的一團墨跡,随着他的手指在李綽的身上游走了起來。

“ok,挪到屁股上不就沒事啦,不過你以後不要跟別的男人一起洗澡啊。”張濤拍了拍李綽的屁股,對自己的作品非常滿意。

“唔,知道了,朕本來也沒有跟別人一起洗澡的習慣。”小孩兒聽話地點了點頭,彎腰套上褲衩,一撅屁股露出四個大字:

“張濤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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