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4)
她想到了祁慕言,她反抗的更加厲害。
“安陽,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但是她的身體卻被安陽固定在懷裏,一動都不能動!
安陽此時的眼睛裏都是陰鹜,那種背叛之後的憤怒鋪天蓋地的朝着向晚晴湧來。
向晚晴的心裏有一絲害怕,她認識的安陽,溫文爾雅,從來不會這般的憤怒,這般醜陋。
她的眼淚毫無征兆的就流了下來,不知道是為了即将被淩辱了,還是為自己那顆年少無知的心終于死去而祭奠。
“你要來,就快點,我還要去上班!”她冷漠的開口,似乎不在意了,只是對不起祁慕言,她想最美好的東西應該是留給新婚夜丈夫的。
“向晚晴,你果然夠低賤,夠惡心!”安陽想要吻上向晚晴的唇,但是向晚晴一扭頭,索性閉上了眼睛,不再看他這副醜陋的模樣。
大力的拉扯間,向晚晴後背露出了一大片,那斑斑駁駁的紅色印記,對于安陽來說并不陌生。
“向晚晴,你竟然被上了!”安陽似乎非常的憤恨,向晚晴那樣驕傲的女人,竟然也會跟人上床!不知道是不是如同死魚一般一動不動,她沒有晚霞來的妩媚動人,但是那也是他的東西,別人休想得到。
“安陽哥哥,你在哪裏啊?你快出來,晚霞好怕!”那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在安陽還沒動手之際,如同一盆冷水讓安陽立馬清醒了過來。
“向晚晴,你真讓我惡心!竟然用這種方式勾引我!”安陽說着惡狠狠的将向晚晴往牆上一推,朝着向晚霞的聲音走去。
向晚晴的身體抵觸到了牆壁,那痛感夾雜着肌膚,她順着牆壁蹲下,滿臉的淚。
摘下大邊框眼鏡,她将自己的脆弱與無助用紙巾拭去。
“我的員工遲到很久了,大清早的就在車庫上演限制級畫面啊!”
向晚晴才收拾好的情緒,又出現了一絲波動。
他是誰?
上官瑞麒,娛記公司的老總,母親是政委,父親是商人,名副其實的官二代,富二代。
這些也只是向晚晴腦子裏的資料而已,不過這萬年不現身的老總怎麽今天來公司了?而且選的還真是時候!
她看到了上官瑞麒的時候,也只是一瞬間閃過一絲驚豔,随後就淡然了。
都能從祁慕言那個妖孽手下活下來了,上官瑞麒這點美色對于向晚晴來說還是抵擋的住的。
上官瑞麒對于向晚晴的表現,非常不滿意,極其不滿意!有那個女的能逃過他的美色誘惑的?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例外!
“你叫什麽名字?”他咬牙切齒的問着,該不該給個教訓?
她也不回話,大大方方的将眼鏡戴上去,将原本美麗的小和出塵的眸子掩蓋住。
“我是道具部的向晚晴,對不起,上官總經理,我這就去上班,是我沒将私生活處理好!”向晚晴從地上站起來,後背扯動了一大片肌膚,不用想,肯定烏青了,只不過身上的衣服,她該怎麽見人啊!
“沒有下次了!”上官瑞麒不明白,明明是個美女,拉出去可以媲美任何一個明星的女人,卻甘願扮作平常。
怪不得他都沒發現這裏還有一粒蒙塵的珍珠,真有意思!(無良作者:我說,上官公子,您老三年來一回公司,能發現我家晚晴不?也怪不得我将晚晴許配給別人做老婆了!上官公子:無良的作者,你要是不賠我一個美嬌娘,我就詛咒你,這輩子都當小受!無良作者:o(╯□╰)o!)
“穿上這個,跟我來!”上官瑞麒将自己手上的西裝往她的懷裏一扔,然後帶着向晚晴大大方方進了公司。
向晚晴終于知道上官老總的意思了,合着自己就是來擋桃花的。
一進公司,感受到了那一道道殺死人的眼神往自己身上射的時候,她真恨不得立馬鑽個地洞,然後将自己給埋了,尤其是她身上還有那個騷包男人的粉紅色西裝!
作死啊!作孽啊!
陳潇那副訝異的樣子絲毫不下辦公室的任何一位雌性動物,她總結了一下,向晚晴離開了渣男之後桃花朵朵開。
只是,安陽對晚晴做了什麽?
向晚晴好不容易跟着上官瑞麒來到了辦公室,飛快的給陳潇發了個信息,“潇潇,拿上我的外套,廁所見!”
“總經理,還你的西裝!”
“你都不用說謝謝嗎?”
“彼此,彼此,你也利用了我,扯平了!”
向晚晴知道他不喜歡公司裏那些花癡女人看着他的模樣,索性來了這麽暧昧的一幕。
有趣,他已經好久沒遇到這麽好玩的人了。
“慕言,我告訴你,今天我在公司遇到了一個新玩具,我覺得我生活可能又開始有樂趣了!”上官瑞麒好心的給正在辦案子的祁慕言打了電話。
祁慕言不說話,只是掐斷了電話,好玩的玩具?對他而言,就是趕緊處理完事情,然後去接向晚晴這個笨女人回家。
------題外話------
求收啊求收~麽麽麽噠~
☆、緣來是你(八)
向晚晴這邊頂着頂風作案,在辦公室以及各級領導刀子一般的眼神的監督下,她百分百的完成了工作,這好不容易松口氣,要到中午飯時間了,她的那顆心撲通撲通的。
“向晚晴,總經理找你!”那個妖裏妖氣的秘書扭着腰,鄙夷的看了向晚晴一眼,沒想到一向眼高手低的總經理閃了眼,在陰溝裏翻船,看上小清新了?
“完蛋了,向晚晴,麻煩又來了!”不情願的從自己的位置上抽起來,陳潇擔憂的看着向晚晴,聽了早上那回事,她都覺得那總經理是故意折騰人。
“潇潇,中飯看來要你自己去解決了,我就不陪你了!”晚晴抱歉的看着陳潇,本來約好了要一起去吃飯的。
“沒事,晚晴,你随時都準備着電話哈,要是有情況我就進去救你!”陳潇搖了搖手機,簡直就是将上官瑞麒當成了無敵大色狼了。
向晚晴會心的點點頭,但是心裏還是忐忑,不知道有什麽事情。
她還沒走到辦公室,上官瑞麒就風風火火的沖了出來。
“向晚晴?對,趕緊跟我上車!”他開心着呢,他恨不能立即就帶着新玩具飛到祁慕言的眼前去。
這回看看祁慕言還能說什麽,回回他都說自己不靠譜,這回他也靠譜一回。
“總,總經理,要去哪兒?”向晚晴扭巴扭巴,就将自己的小手從他的大掌裏抽了出來。
上官瑞麒看看自己的手,再看看自己的手,這年頭還有人還有人不願他拉手的?多少女人撲着求着來拉他的手,她倒好,看自己跟個采花大盜一樣。
“向晚晴,我是細菌嗎?”
向晚晴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但是心裏卻悱恻,估計是,身邊這麽多女人肯定有什麽毛病不可。
“那你為什麽不想牽我的手?”上官瑞麒就是這一點特別奇怪,為什麽她就是對自己退避三舍?
向晚晴想了想,這個男人是自戀慣了嗎?
“總經理,”向晚晴剛想解釋一下,我已經結婚了,但是人家摟着她的肩膀就往外奔。
向晚晴都來不及說什麽,她就已經出去了,直到上車下車,向晚晴的魂兒還沒回來就已經到了目的地了。
“總經理,我下午還要上班呢!”向晚晴一看,是藍湖廣場,離工作那地兒還有十萬八千裏呢。
“向晚晴,你今天下去的工作就是要跟我一起去見一個人!”上官瑞麒的心情很好,向晚晴覺得非常的郁悶。
算了,就當看客戶吧!
但是當她踏進大門看到餐桌上那個淡定優雅從容的舉起酒杯,那一舉一動,就像是一個完美的藝術品一樣。那高腳酒杯在他的手掌裏玩弄着,那麽的好看,妖孽。
那個大妖孽,氣場總是那麽的強大。
“慕言,你這個大妖孽,還是這麽的強大!”上官瑞麒開心的上去坐到了他的面前,別提有多開心了。
向晚晴吞了吞口水,她站在一邊,不知道該怎麽辦!
“小晴兒,你坐啊!”上官瑞麒看着別扭的向晚晴,覺得很奇怪,這兩人的氣場有點不對啊!
祁慕言喝着水的手一頓,小晴兒?這個稱呼,他——
“晚晴,怎麽那麽調皮?”那話,是妖孽口裏說出來的?
上官瑞麒看着向晚晴跟祁慕言,他第一次不知道這個妖孽是這麽的強大,連自己即将介紹給他認識的人都知道?
向晚晴的臉一紅,她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嘟着嘴,略有不滿。
不過——他也太強大了吧?不就是一個小白臉,連上官少爺這樣的人都認識?貌似關系還不錯。
“對了,這是——”上官瑞麒剛想說什麽,祁慕言先一步打斷了他的話。
他站起來,一把将向晚晴摟在了懷裏。
“上官瑞麒,這是我老婆,這頓飯算我們請你的,你可以滾了!”祁慕言的話還是不溫不火的,向晚晴想,總有一天,她要将這厮的真面目給爆出來。
向晚晴的身子扭了扭,但是祁慕言将她摟的更近。她的耳根子通紅,扭捏了幾下,又想着有外人在,不能不給他面子,于是認命般的靠在了他的懷裏。
上官瑞麒看着眼前這一幕,雷的外焦裏嫩的。
他以為老狐貍說的結婚是假的,而且對象還是向晚晴,這太可怕了!
“祁慕言,你結婚,你家老頭兒,”
“上官瑞麒,你話太多了,我現在可是靠着我們家晚晴過日子的人!”
老頭兒,等出事了再說,他要先将小狐貍給收到自己的懷裏,收複的服服帖帖的。這幾天惦記着小狐貍的人越來越多了,他可別不才套着了小狐貍的頭,還沒進套,就吓跑了。
向晚晴迷迷糊糊的,怎麽兩人關系好像不淺啊?
祁慕言端了一杯水,細細的喂着她喝水。
“想知道我跟上官少爺的關系?”
向晚晴死命的點頭,一邊點頭還一邊喝水。
祁慕言細心的将她兩邊的頭發放到耳邊,還露出溺死人不償命的笑來。
------題外話------
求收啊!求收!
☆、緣來是你(九+求收藏!)
“他經常介紹好的富婆給我認識,是酒肉朋友!”在她一邊喝的時候,祁慕言還一邊解釋。
向晚晴傻傻的點頭,總覺得不對,但是好像也是像祁慕言這樣的妖孽有多少女人不想要?
上官瑞麒傻了眼了,富婆?包養?祁慕言,你小子夠狠,為了泡女人還不惜做小白臉去了?
“祁慕言,你沒事兒吧?”上官瑞麒從來都覺得女人是用來玩玩的,要不是發現向晚晴有點好玩,他才不至于上了心。
祁慕言放下酒杯,然後細心的為向晚晴擦擦嘴角。
“我有事,我覺得我眼拙了才找了這麽一個小窮人,”祁慕言放下了紙巾,然後眉頭一皺。“老婆,我覺得我們吃不起午飯,還是回家去吃吧!”
說完也不管上官瑞麒到底是什麽反應,直徑朝自己的瑪莎拉蒂走去。
向晚晴看了眼祁慕言,都說車就是男人的世界,一輛好車就代表了這個男人掌控了一個不錯的局勢。那祁慕言是嗎?
“有話要說?”看向晚晴又言欲止的,想問很多吧?不過她要是問了,他都會一一回答。
向晚晴摘下眼鏡,捏了捏額頭,真是頭大,她那個風騷的上司,她恨不能送他一腳。
“你不喜歡上官瑞麒?”
“嗯!”
“那我以後不接他的生意好了!”祁慕言認真的說着,向晚晴突然就咬牙切齒起來。
怎麽小狐貍忽然就毛躁起來了?他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頭發。
不料,那只大手卻被抓住,然後——
手背兩排整齊的牙齒印,帶血。
“小狐貍,誰招惹你了?”
“你!”向晚晴氣鼓鼓的,他是有婦之夫了,就不能帶點自覺性嗎?
祁慕言亞言,是他做的不夠好嗎?
“你說,我改!”
向晚晴突然想,那是他的圈子了,他真的會退出嗎?
“不要去做皮肉生意了,我,我,我會養着你的!”向晚晴不知道自己說這個話的時候是不是傷害到了男人的自尊心,男人們都不會被自己的老婆看不起吧?
但是她悄悄的擡頭瞥了一眼妖孽,他正手握着方向盤,似乎心情不錯。
“不要回家去吃飯了,在這裏随便吃一口,我還要回去上班呢!”她似抗議的小聲呢喃一句,卻盡數落到了男人的耳朵裏。
“今天下午,就在家上班可好?”他的話帶着三分的鎮定,七分的肯定,就連一絲絲的否定都沒給她。
她暗想,這個男人真的是小白臉嗎?人家小白臉呢都是變着法兒去讨好老婆,然後伺候,伺候的老婆舒舒服服的。她又想哪兒去了?兩只耳朵不争氣的又紅了一回。
“小狐貍,你在想壞事!”他總是喜歡惡作劇,明明知道她心裏羞澀的很,卻一定要揭穿了,然後看着她躲躲閃閃,局促不安的樣子,極大的滿足了心裏的樂趣。
向晚晴狠心的打了他一掌,帶着些許的嬌俏,那是情人之間才會有的舉動。
“祁慕言,你要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打你了!”她嘟着嘴,原本紅潤的唇因為聚集到了一起,泛着一層蜜一樣的顏色,祁慕言心裏無數個想法跳過,留在心頭的卻只有一個,親她。
嘟嘟嘟!
向晚晴再次尴尬了,在紅綠燈前,她居然跟祁慕言在接吻,還造成了交通擁堵。
向晚晴啊向晚晴,你還能再丢臉一點嗎?簡直就是丢臉丢到姥姥家去了。
“下次,不許誘惑我!”他一本正經的開着車,嘴上嚴厲警告着,卻不知單手開車的他,另一只大手放在自己的腿上摩擦着。
向晚晴狠狠的拿起了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了原本只用來裝飾的仙人球上!
“嗯——”祁慕言吃痛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他眉頭深皺,這是哪個不要命的送的自己仙人球。
這廂腹黑大boss已經開始想着複仇計劃了,可憐的小綿羊卻因為自己這一招得手沾沾自喜,還自鳴得意。
“向晚晴,你說,今天我們都在家,解決了溫飽問題後要幹嘛?”祁慕言看到小綿羊開始反攻的時候,就知道其實小綿羊不是不懂得反抗,只是無所謂。
他,很榮幸成為了那個她還算在乎的行列裏的人。
“當然是——”是幹嘛?她也不知道了,飯吃完了,不就是睡覺?
“我要是吃完飯就睡覺!”她想想,晚上要不叫潇潇跟陳大哥來家裏吃飯吧?
祁慕言忍不住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将她的眼鏡扶正。
“小狐貍,飽暖思淫欲!你可知曉?”祁慕言的眸子就如同天上的星光一般,一個笑容燦爛了外面的天,他這個萬年老妖精,踏着銀河系的光彩來到了凡塵,不知道禍害了多少無辜富婆的心。
向晚晴恨,不解氣的拿起那只咬過的手,再一口。
“祁慕言,老子沒錢,無法解決溫飽問題,所以無法思、淫、欲!”小狐貍炸毛了,真的逼急了小狐貍了。但是要不是這樣,小狐貍就會在他面前一直裝下去。
小狐貍,等你露出狐貍尾巴的時候,我一定将你的狐貍毛連同皮一起生吞活剝。
在祁慕言似笑非笑的陰險招牌面容下,向晚晴抖着腿下車,該死的又着道了。
“對了,小狐貍,今天你去裝淫婦去了?還是奸夫淫婦找你觀戲去了?”向晚晴深呼吸一口,他還是知道了。
“我最偉大的小白臉老公,明天你一定要拿出你最好的家當來好好裝扮自己,順帶捎上我,然後我們風風光光的回去,我要告訴他們,這是我向晚晴一個人的小白臉!”她那一刻帶着大眼鏡的臉神采飛揚,祁慕言将她摟入懷裏,很真實。
“可是,小白臉,你會不會明天認識你的富婆太多,然後跟我幹架啊?”向晚晴又後悔嫁了這麽個小白臉,有事沒事招這麽多富婆喜歡幹嘛?
祁慕言聳聳肩,然後摟着小女人上了樓道。
“向晚晴,我覺得那些富婆看到你之後,肯定會逃的遠遠的!”
“為什麽?”
“因為你臉上寫着,我是病毒,請遠離!”
“那你為什麽還摟着我?”
“因為我是病毒感染源!”
“....”
------題外話------
求收,嗚嗚~喵嗚~新人請多多關照~
☆、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一)
向晚晴這一下午都跟祁慕言在家,她做了幾樣拿手小菜,祁慕言就在一邊切菜,配菜。
她曾經想過這樣的日子,她會跟安陽一起過,她的神色一暗,怎麽又想到那個男人了?
“怎麽了?”祁慕言看着她愣愣的拿着鍋鏟,似乎想什麽想的出神。
向晚晴回神,“沒什麽,祁慕言,你會和我過一輩子嗎?”她的話有點小聲,但是在這個小廚房裏空間不大,她的話一字不落的聽在他的耳裏。
他從後面擁住了她,貼在她的耳邊,“向晚晴,我只想你養我一輩子。”
養他一輩子,她嘟着嘴呢哝,“哪有老公要我養一輩子的,那我要更窮了。”
祁慕言笑笑,“你呀,那我以後工作工資直接打你卡上,然後你養我。”
“這個行!”向晚晴開心的一笑,然後将鍋裏的菜夾起一塊放到他嘴裏,也許這個男人是上天派來救贖自己的。
“向晚晴,你好髒,是不是你做的菜都有你自己的口水?”祁慕言嫌棄的說着,向晚晴的腳往她的腳背一踩。
祁慕言的心裏暖暖的,以為這輩子他都會孤孤單單過一輩子,但是好在,找到了。
“晚晴,你說要回向家,是嗎?”他突然想到了這個問題,早上他們去找她了,應該找茬去了。
向晚晴的手一頓,“嗯,晚霞要訂婚了,要我回去參加酒宴。”她淡淡掃過,似乎對于安陽,她不想多談。
祁慕言明白她心裏的感受,等她放下了,她會告訴自己。
“晚上,我想要邀請陳潇兄妹兩來家裏吃飯,你看好嗎?”向晚晴是想這麽安排的,但是祁慕言當然不想了,讓陳必成将自己的身份弄穿,到時候小狐貍可就要惱火了。
“下回吧,晚上在家裏好好休息,明天跟上官瑞麒請個假,我們去買禮服。”他想着明天是她的‘好’妹妹的婚禮,怎麽也要好好表現下。
“也是,那就過幾天再聚!”向晚晴沒有意識到他話裏的緊張味道,可是要穿禮服嗎?那不是要做造型?
看她眉頭深鎖,又不知道再想什麽事情了,他撫平她的眉毛。
“怎麽又開始憂愁了?”
“明天會做造型嗎?”
“會!”
“那,我可不可以,”
“為什麽不想露出原來的樣子?”
“不想跟晚霞争什麽,她是我妹妹,她好就好。”
小狐貍總是這麽善良,但是當年沈又玲是怎麽死的,向博光更加清楚,只是不知道小狐貍知道了真相還會不會這樣想着他們。
“小狐貍,有時候看東西不能看表面,既然你是她的姐姐,她肯定也希望你給她一個面子,風風光光的去參加人家的訂婚宴啊!再說了,你難道不想看到那個男人看到你之後那驚豔後悔的表情嗎?”向晚晴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愕,他原來知道。
“我,好!”其實作為他的妻子,她也該去看看自己真實的那面,是不是配得上眼前這個男人。
記憶中,母親是長得非常好看的,小巧的瓜子臉,細嫩的肌膚,一雙鳳眼,典型的東方人的面孔,非常漂亮。
她跟母親長得比較像,但是向博光很高,所以她也偏高一點。
但是晚霞不是,她長得不像媽媽,也不像父親,倒是跟那天在家裏那個女人有點像,很嬌媚。
“你去看電視吧,我來收拾。”祁慕言見她神色疲憊,大概是昨晚累壞了,雖然昨晚什麽事都沒,但是他們走出了第一步。他其實心裏都吓壞了,不過小狐貍也不是那麽不食人間煙火的。
但是他才進廚房,就傳來向晚晴的聲音。
“咦,祁慕言,你怎麽也有?”
------題外話------
過渡章,下面開始晚晴的反擊戰了喲~求收~
☆、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二)
那是一塊雪白的瑞士鑲鑽手表,跟向晚晴手上的差不多。如果不是像向晚晴這樣熟悉自己手表的人,根本就看不出來,其實在華麗的外表下面,那塊表跟自己手上戴的是一模一樣的一塊。
祁慕言微微皺眉,是他大意了。
“嗯,覺得好看,然後某個富婆就買下了!”他沒說謊,這塊表确實是某個富有的女人送的。
他的神情微怔,向晚晴少有看到這樣的表情,雖然他們才在一起幾天。
“哦,其實我就是看着跟我那塊很像而已!”她放下了手表,心裏微微有一絲失落,別人——送的麽?
這個晚上,兩人還是分開睡的。
只是向晚晴不知道,她在沙發上蜷縮的時候,那個高大的身影擁着她在沙發上擠了一個晚上,直到清晨的時候,他才回到床上。
祁慕言望着那個小女人,一點警覺性都沒,都不知道半夜将她賣了會不會她還給人家在數錢。
“走了,我們該去試衣服去了,我約了一家禮服店!”祁慕言早早的将早點什麽的打點好,就出門了。
莫天山路,名媛貴婦出沒的場所。
向晚晴的心越加的疼痛,她心裏想的是祁慕言這樣迎來送來做着賣笑的工作,他累嗎?她的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因為這樣的氣息,小臉微微扭曲。某一天,向晚晴想到這個,就氣得爆炸,因為小白臉也虧得堂堂首席編造的出來。
“走吧,你呀,不知道又在想什麽了!”他帶着向晚晴進入到了那家禮服店。
“祁先生來了!”那服務員禮貌的打了招呼,似乎對祁慕言已經不陌生了。
“晚晴,你在這裏等我,我先去跟個熟人打個招呼!”他想,應該讓主人出來待客吧?況且,将晚晴交到別人手上去,他不放心。
“好,你去吧,我在這裏等着!”向晚晴朝他揮揮手,然後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随手找了一本雜志翻看起來。
沒等向晚晴坐下多久,她就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想她這輩子都難忘記,她翻看雜志的手一頓。
“我要你們這幾天剛到的新款,給我送到我專人的試衣間去!”她端着架子,聲音細膩溫柔,如果不是那日她對自己的咄咄逼人,她想,她也以為這是一個溫柔大方,談吐優雅的貴婦人。這人便是安陽的母親。
不知道是不是向晚晴的目光太集中,貴婦人突然轉身,她有點驚訝,沒想到在這裏能看到向晚晴。
她踏着優雅的步子朝着她走來,她是出身豪門的貴婦,所以在公衆場合,她還是會裝着親和的樣子。
但是只有向晚晴自己知道她是有多麽不喜歡自己,多麽看不起自己。
就算向晚晴多麽想要逃離,但是對方已經過來了,她只能硬着頭皮打了個招呼。
“您好。”那簡單地問候語,她甚至連阿姨跟伯母這樣的字眼都說不出口。
安母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的不悅,她沒想到她竟然會這麽跟自己說話。
“你來這裏做什麽?”她不悅的開口,聲音帶着冷意。
服務員見到兩人是熟識,就走開了,将新款匆匆送到她的試衣間裏去。
“來試衣服。”她簡單的作答,眼睛卻看了看四周,不知道祁慕言去幹什麽去了。
“哼,我不管你來幹什麽,你要是想要去阻止晚霞跟安陽的訂婚宴,就不要怪我安家對你不客氣了!”她的聲音帶着譏诮,仿佛她真的做了什麽對不起安陽的十惡不赦的事情來。
向晚晴急促的開口,“我——”
但是,卻被安母冷冷的打斷,“我不管你以前接近安陽是有什麽目的,你一個向家的私生女,難道還想借着安陽回到向家嗎?”
私生女!這樣一個認知,狠狠的敲在她的心上。
盡管以前,她确實收到過這樣的質疑,但是現在在他們的眼裏就是如此了。
原來一個人不解釋低調的活着,不去理會流言蜚語,但是那些話就如同長了翅膀一樣的飛開,然後流言到最後就成了真的,不怪別人,這一切都是她自己縱容的。
“向小姐,雖然你的頭上也頂着向家的姓,但是我們安家是不會允許一個私生子進門的,安家雖然不是數一數二的豪門大戶,但是像你這樣連身份都不能确認的女人,還是夠不着我們安家的門檻!”她的神情鄙視,邪飛的睫毛高高的冷凝着向晚晴。
這樣的話,不是第一次聽到了,只是比第一次她來找她的時候,更加的冷酷無情而已。
“向小姐,你是個明白人,你希望你到此為止!”
向晚晴的心裏閃過苦澀,她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份愛這麽的卑微,她不知道為什麽這樣,她還願意跟着安陽,原來不過是自己自作多情罷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安家夫人,您放心,以前是我愚昧無知,以後我一定認真識人清楚,像你們安家的眼界高,怎麽會看得上像我這種身份不明的人呢?”
“哼,有自知之明就好,也不看看自己,長得這麽醜,不知道用了什麽肮髒的手段讓安陽跟你在一起五年。”安母越來越對向晚晴不屑。
五年?安陽不過是敷衍了五年而已。
“謝謝安夫人的提醒,人貴在有自知之明,我也有了自我認識,對于渣渣,我應該盡早認清才是!”她的聲音略帶着尖銳,她早已不是當年的小綿羊了,她可以縱容別人對她的傷害,然後逆來順受,但是絕對不接受侮辱。
她倔強的不容許自己眼眶中的眼淚流出,那溢滿眼眶的淚水倒影出一個欣長的人影,踏着雲彩,正朝着她這裏走來。
“你來了!”她放下了手裏的雜志,語氣中帶着少有的親昵與驚喜,還一絲的小心翼翼。
那一抹翩跹的身影,飛快的朝着推門而出的男人飛奔而去,然後在他張開雙臂的時候,緊緊嵌入他的懷裏。
------題外話------
求啊求收~
☆、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三)
“老公,你去哪兒了,我怎麽都找不到你了?”她不安,她的心裏很不安。
但是她就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是不在乎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自己的外貌。
她白皙的藕臂圈着他的脖子,将頭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男人抱着她輕輕的拍着她的背。
對于她的投懷送抱,他有着稍微的驚詫,但是随即就想到了,那個安家的人大概多少刺激了她了吧?
向晚晴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麽了,嘔着一口氣,她就是想要讓安母看到自己不是那麽的不堪,至少她還有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公。
看到安母,再看看小狐貍,祁慕言看到那張俏麗帶着微醺的臉,她難過了吧?即使嘴角帶着僵硬的笑容,可是眼裏的悲傷可見。
他放開了她,然後十指緊扣,拉着她的小手。
安母的臉色陰沉,她沒想到向晚晴真的跟別的男人一起來的,她是不是早就背着安陽亂來,跟別人有一腿了?一想到這個認知,她恨不能立即上前去教訓這對‘奸夫淫婦’。
但是她一個安家夫人的身份扣在身上,應該有豪門主母應當有的風範與內涵,她只是冷冷的看着。
安母慢慢的站起來,平視着這個男人,簡單的休閑裝扮,卻不難看出那份身份與貴氣,一手握着向晚晴的手,另一手插在白色休閑褲袋子裏,一股随性的優雅淡然而出。
這個男人是個人中龍鳳,比起安陽來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股身上傳出來的氣魄,不是裝出來的。
他是誰?圈子裏,好像沒這號人。
她哪裏知道,祁家雖然政商兩界都有接觸,但是卻很少參加這樣的宴會,尤其是祁慕言,更是不喜這樣的聚會。
“沒想到,向小姐這麽耐不住寂寞,跟我兒子交往的時候卻有跟別人玩起了這樣的心思!”她淡淡的開口,出言挑撥了他們之間的關系。
向晚晴冷笑,她豈能看不到安母眼底的諷刺與懊惱。
她握着祁慕言的手一緊,但是随即搖着祁慕言的手臂撒嬌,“怎麽辦?老公,我們是正兒八經的夫妻了,但是安夫人卻說我出軌了!”
安母似乎是沒想到向晚晴竟然會這麽說話,竟然帶着少有的針鋒相對,還有那句正兒八經的夫妻是怎麽回事?
“老婆,只要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好了,別人就當并發作好了,最近流感肆虐,估計大蒜吃多,殺菌沒成,口氣卻大了!”向晚晴不禁想着祁慕言的毒舌,說安母說話臭,這倒是沒有想到的。
他對着向晚晴微微一笑,嘴角暈開,向晚晴有着片刻的呆愣,她居然看呆了,她知道祁慕言很好看,但是祁慕言用的在這麽笑嗎?對自己用出了招牌誘惑,果然是小白臉沒錯啊!
“真是不要臉,勾引男人到這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