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5)

方來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是你們能來的地方嗎?”安母的語氣不耐煩起來,連帶着将祁慕言都罵下水了。

祁慕言揉了揉她的頭,笑道:“祁慕陽,戲看夠了,就要出來收拾收拾了!”

向晚晴迷惑的看着祁慕言,難道還有人嗎?

“大哥,你也真是的,好歹讓我多看戲一會兒!”話音剛落,一個比祁慕言還要妖孽的人物從門處推開而出。

如果說祁慕言是如同天之驕子,那麽眼前這個男子絕對是暗夜的寵兒,渾身上下都透露着一種如同罂粟花一般的危險,讓人欲罷不能。

“大嫂好!”他痞子的一笑,向晚晴尴尬的從他的身上将眼神收回來。

她緊張的看着祁慕言,祁慕言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這樣,你就可以跟他說話了!”他這個弟弟就是愛玩,他還是怕自己經歷那女人一樣的道嗎?晚晴跟她不一樣。

“你好!”果然不看他,輕松多了。

祁慕陽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家大哥,慵懶的靠在牆上,“大哥,我又不會吃了大嫂,再說在這裏是做不了造型的,跟我來吧!”

“嗯!”

從始至終,他都沒關注安母的存在。

安母尴尬的臉從脖子處一直紅到臉上,她覺得非常的難看,什麽時候她受到過這樣的待遇,她剛要開口說話,只見那邊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以後‘好好’關照安夫人!”安母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但是服務員卻怪異的看着安母,似乎帶有點惋惜。

慕陽老板說的關照可不是真的關照,那就是直接将安母劃分為拒絕來往的客戶了。

向晚晴随着祁慕陽走進去,越進去,裏面就是越奢華,那禮服更加的精致完美。

原來外面那些根本就是給一般人的看看買買而已的,這裏才是私人定制。

“慕言,你弟弟是做什麽的呢?”她小聲的附在祁慕言的耳邊問道。

為什麽弟弟好像很有錢,他需要去做小白臉?

祁慕言危險的笑了笑,“他也是小白臉,只是給富婆在這裏化妝的!”

祁慕陽沒差從凳子上摔下來,他知道自己說了什麽嗎?他是小白臉!

看到向晚晴那同情的表情,他怪異的看着自家哥哥,果然向晚晴接下去的話讓人跌破眼鏡。

“慕陽,小白臉沒事的,以後來家裏吃飯,你哥哥已經從良了!他歸我包養了!”這一道晴天霹靂,祁慕言你果然夠狠,為了将老婆拐回家,這一招都用上了。

堂堂祁司令的大公子二公子,誰敢讓他們做小白臉,誰敢包養他們?

也就眼前這個雷人的嫂嫂敢說這樣的話了,他一副你一路走好的表情讓向晚晴覺得怪異,難道她說錯什麽了?

“不用理他,那小子是被折磨慘了,你知道有些客人有變态需求!快去選禮服吧!”他将晚晴推去選衣服了。

祁慕陽的眼角一抽,“哥,真虧你想的出來!我橫看豎看,她也不像啊!”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祁慕言神秘的賣了一個關子,讓祁慕陽好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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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四)

祁慕陽終于相信了大哥的眼光,不得不說祁慕言的眼光毒辣,就算是她掩藏的這麽的深,還是被找了出來。

那張臉與記憶中的重疊起來,但是大哥這麽做值得嗎?當年,她可是——

“慕陽,發什麽呆,趕緊去啊!”知道他在猶豫,但是自己的事情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祁慕陽望着那張小臉,認真的裝扮起來。

她的臉平時沒用過什麽化妝瓶,摸起來就跟上好的絲綢一般的滑嫩,皮膚非常的好,明明是個大美女卻掩藏的這麽嚴嚴實實的。

“晚晴,你不要着急,我去換衣服,慕陽會為你裝扮的,你閉上眼睛睡一覺就好了!”祁慕言耐心地說着,知道她的心裏其實會有一點點小緊張,他出言寬慰。

“好,我知道了!”晚晴笑笑,然後任由着祁慕陽裝扮起來。

她的個子高,穿什麽衣服都會好看的,所以試禮服都不着急。但是她的臉跟她的個子真的不成比例,她的臉長得很精致,祁慕陽想,她根本就不用打扮好不好,只是刷一下粉,抹一下眉毛,塗一下唇蜜就好了。

為了配得上自家哥哥騷包的外表,純潔的心,所以他選擇了一襲湖藍色裹胸蕾絲镂空長裙,宛若一朵藍色妖姬綻放在夜空中,高貴大方,神秘中帶着妖嬈。

将烏黑的長發輕輕的在腦後摳了一個小發髻,将剩下的披發搭理成了大波浪垂散着,靈動美麗。

“老哥,好了!”祁慕陽想這是自己打理過的最滿意的一個女人了。

祁慕言正在扣西裝扣子,出來擡頭,身影微怔在原地。

甚至都忘記手上那個扣子還沒弄好,呆呆的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看到他那個樣子,心裏開了花,祁慕言會看得自己看呆了嗎?她笑着上前去将他還未完成的扣子扣上。

祁慕言下意識的伸出手将她拉到懷裏,聲音裏帶着一絲緊張。“晚晴,真的是你嗎?”他覺得自己後悔了,不應該将自己老婆打扮的這麽好看的,還好,他們領證了。

“我說大哥,你要是還沒領證,趕緊先去民政局吧!”這個女人絕對有禍害人的潛力!

“不用你說,我早就領證了,第一天!”祁慕陽想,也對,妖孽大哥看上的東西哪裏會隔夜的?

向晚晴覺得在祁慕陽這裏好像看到了祁慕言另外的一面,好像對這個弟弟他特別的縱容。

“好了,我們該走了!”牽着她的小手,他們駕車離去。

祁慕陽想,自家哥哥就是這麽沒良心,利用完自己就走了。

“慕言,我們去的話還早的,不用這麽早過去!”向晚晴不喜歡去那個家裏趟渾水,所以遲些去好。

“小傻瓜,真的忘記了?該去吃飯了,再說我還有東西要送你!”祁慕言神秘的一笑,然後瑪莎拉蒂朝着目的地開去,向晚晴覺得神秘兮兮的,也不知道在幹什麽。

在某個私人餐廳裏,那些具體的操作工做飯做菜都能看得到,這還是一個高級的餐廳,料理非常的好吃。

“你經常來這裏嗎?”向晚晴想想,她應該是不适合這樣的場所的。

“不是經常來,我喜歡在家裏吃飯,但是你也知道有時候工作需要!”是工作需要啊!他沒騙人,但是向晚晴顯然想歪了!

他們吃着剛上來的菜,但是後面就聽到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

“喲,這不是我們的小白臉姐夫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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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五)

來的人就是向晚晴的表妹沈娉婷,向晚晴也沒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了沈娉婷。

沈娉婷是來相親的,但是出乎意料的看到了祁慕言,而且還跟一個身着華麗禮服的女人在這裏吃飯。

就說嘛,像向晚晴這樣的醜女人,祁慕言怎麽會看得上。

看看,這個女人可是不能比的,只是背影怎麽那麽的熟悉,但是她還沒來得及深究,就開始出言諷刺起來。

“小白臉姐夫,沒想到你這麽的耐不住寂寞,怎麽就出來找別的女人了呢?這要是被我們姐姐知道了,可是要傷心的!”該死的小白臉,誰讓他跟自己那個搶家産的表姐是一家的,要不然的話,她也不會這麽不給面子。

向晚晴聽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她剛想說話,祁慕言按住了她的手,示意她不要說話。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這個女人,她倒是說得起勁,将最難聽的話都在餐廳說了。

“小白臉姐夫,你要是想要找女人包養的話,我一定會給你牽線的!”

直到沈娉婷反應過來,才發現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她,尤其是相親的對象。

那是白家的大少爺,白家集團的CEO啊,慘了,這下丢臉了!

“慕言,好久不見!”白家大少爺已經朝着這裏過來了,他與祁慕言是熟人。

他徑直走過了沈娉婷,甚至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沈娉婷的臉氣的鐵青,他竟然為了小白臉忽視自己,這樣的人就是自己未來的丈夫嗎?

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她一跺腳就離開了,但是她的心裏卻恨上了祁慕言,都是這個小白臉害自己出醜的!

向晚晴有一絲擔憂,對于沈娉婷,她再了解不過了,她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慕言,你不該這麽沖動的!”

“晚晴,我一句話都沒說!”祁慕言看着自家小妻子,她糊塗了?

向晚晴啞言,對啊,慕言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她總覺得祁慕言有陰謀。

祁慕言無辜的看着向晚晴,他什麽事情都沒做。

白啓亞看着眼前這個女人,真的是個尤物,祁慕言就是跟這個女人在一起了嗎?有趣!

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對獵物獵捕的訊號,但是祁慕言又怎麽會不知道呢?

“晚晴,這是白家大少!”

“你好!”

“啓亞,這是我的妻子,晚晴!”祁慕言特意加重了對妻子的語氣。

白啓亞驚訝,祁家大少結婚了?這麽大的事情為什麽沒人告訴他。

“不要覺得驚訝,我們領證才幾天,婚禮以後辦!”祁慕言淡淡的解釋着。

白啓亞失望的看重向晚晴,“哎,這個世上又少了一個單身的美女了!”他惋惜的口氣逗笑了向晚晴。

向晚晴笑的非常的好看,白啓亞有些迷失在這個笑容裏,祁慕言吃味的握住了向晚晴的手。

“晚晴,我們該出發了!”

“可是~”可是都沒吃幾口,但是某個女人自覺的閉嘴了,因為某男臉色不好看。

一上車,向晚晴的懷裏多了幾個面包。

她才啓口吃面包,她的嘴被封上,嘴裏的面包盡數被那個男人吃去了。

“祁慕言!”她羞澀的開口,但是帶着惱羞成怒的味道。

“我也沒吃完!”他理直氣壯的再吃了一遍向晚晴的嘴,那唇上的唇蜜已經被吃盡了,嘴上還紅彤彤的一片。

“祁慕言,你就是個流氓!”但是祁慕言只是将目光看在了那個餐廳裏,白啓亞的目光一直落在他們的身上。

向晚晴不知道祁慕言為什麽這麽有錢,比如說她脖子上的這款珠寶,是最新上市的,價格昂貴,而且光是脖子上的彩鑽就要好多錢,但是他淡淡的說都是富婆給的。

當車子駛入向家的門的時候,她的心跳得極快!

向晚霞的訂婚宴!她,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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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六)

向家別墅前,一輛瑪莎拉蒂快速的打彎駛入了裏面,然後歸于平靜。

某處陽臺上,微風輕輕的吹過,将一抹倩影影藏在身後,向晚晴安靜的看着樓下的動靜,直到祁慕言将她納入懷中。

吱嘎一聲,卧室的門被打開,那是一名向家的阿姨,在向家工作了許多年了。她看着陽臺上的一幕,夕陽的紅正照在兩人的身上,兩人的頭上暈染出光圈,那麽的平和美麗,就如當年的太太一樣。

“大小姐!”

向晚晴轉身,精致的五官出現在那個阿姨的面前,似是妩媚動人,哀怨纏綿,那與記憶中太太的五官重疊。她一時間慌亂了手腳,眼淚無預兆的落了下來。

“大,大小姐,董事長請您下樓!”她的話有點結巴,向晚晴看出了她的異樣,只以為她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面容而已。

“我知道了!”她安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這也不過是一場平常的酒會而已。

向晚晴穿着一雙金色的玻璃高跟鞋,配上那湖藍色的禮服,高貴大氣,當她将最後一步樓梯走完的時候,她幾乎将全部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她朝着大家禮貌的點頭,然後将自己精致的手放到了祁慕言的手心裏。

微卷的發簡單的挽在腦後,沒有任何華麗的修飾,還有那散落的一抹長發不時的在她耳邊調皮的活動着,平添了幾分靈動。

她走路的時候,裙子微微叉開,露出小半截性感修長的腿,讓人浮想聯翩。

“這是誰家的千金?!”

在場的人有些就提出了疑惑,衆所周知的,向家兩個女兒,一個高貴如同公主,一個私生女低賤如同醜小鴨,難道眼前這個就是公主?但是不應該啊,安家的公子可不是這位。

向晚晴在走的時候,腳步一停,但是随即換上優雅的笑容,繼續跟着祁慕言流走在人群中,無心去管那些流言蜚語。

祁慕言微微有些心疼,大力的攬住了她的小腰,似乎這樣能給她傳去力量。

向晚晴轉過頭,給了祁慕言一個大力的微笑,盡管用盡全身的力氣,她都要告訴這個男人,因為他,她在這個宴會才會有資格做回自己。

那些難聽不堪入耳的話,她不是沒聽到過,只是她習慣了當做不知道,可是因為祁慕言,她要将這些習慣改變。

向博光書房

他不是沒看到人群中那個身影,那個他愧疚了二十多年的女人,與記憶中的疊加在一起,他的呼吸有些急促。

“和你媽媽怎麽會這麽的像?”他盯着大屏幕上的向晚晴喃喃自語。

“博光,該吃藥了!”還是那個溫柔可人的聲音,但是眼睛裏卻帶着陰鹜,那就是前不久向博光正式對外公布的要娶回家的女人,韓萍。

“韓萍,辛苦你了!”向博光的臉色不好,看起來就像是老了十幾歲一樣,那長期以來的愧疚與那當年的事情的痛苦折磨着他的精神,就連又玲臨死的時候,他都不敢去看她。晚晴一直在記恨自己吧?所以他不敢疼愛她,怕的就是最後晚晴會反噬,将自己的疼愛當成一把仇恨的劍,插入自己的心髒。

“這就是晚晴吧,真的很美,跟姐姐那個時候很像!不像我跟晚霞!”韓萍說着,似乎有些慚愧。

但是向博光的臉色一變。“你在說什麽!晚霞是又玲的孩子,跟你沒關系,你忘記了嗎?”他的話中帶着少有的厲色,韓萍知道這是向博光的最不願讓人說的事情,可是那有什麽關系?早在很小的時候,晚霞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只要她會在心裏認那個女人做媽就好了。

“博光,對不起,我錯了,你吃藥,我先出去看看晚會還有什麽缺的!”

向博光揮揮手,示意她下去。

“晚晴,我去那杯飲料來,你站在這裏等我!”祁慕言看到她好像笑的有些勉強,嘴角也有些幹,就想去拿杯飲料過來。

“好,你小心點!”她這一刻笑的放松,但是她說的小心,是指那些富婆,祁慕言了然的點點頭,笑的暧昧。

向晚晴嗔怪了下,然後把玩着手裏精致小巧的寶寶。很難看不出,她的心情不錯。

但是潛意識裏,她覺得有一道眼神跟着自己,她微微蹙眉,然後本能的看了過去。

晚會的酒池中央,安陽一襲白色的燕尾服,手裏端着一杯香槟,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英俊冷酷的外表不變,但是看着向晚晴的眼神卻冰冷異常。

向晚晴的雙腳就如同是被釘子釘在了原地,怎麽都拔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走近自己。

“怎麽?想用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不可否認,你成功了!”安陽看着大變後的向晚晴,心裏是有吃驚的,但是眼睛裏多的卻是鄙夷,

這樣的話讓向晚晴有些發蒙,但是她也明白安陽的用意,她殷紅的嘴角冷冷的凝起,端着高傲的姿态,拒人于千裏之外。

“妹夫太自作多情,我等的是我的丈夫!”她語氣非常不友善,這讓原本就不屑的男人,抿着唇,不發一言,然後冷冷的走開。

“如果,你想搗亂,休怪我不客氣!”那是離開前,他對她的警告。

只是,向晚晴低嘲,她需要嗎?她的心抽痛着,卻發現淚早已幹了,對待安陽,她其實早就沒有多少的期待了不是嗎?今晚,是個例外。

她冷冷的轉身,卻不想無意外的撞上了拿着飲料回來的祁慕言。

“看,這麽不小心,去趟洗手間吧!”他寵溺的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然後将酒杯放到了侍從的托盤中,帶着她往洗手間走去。

不得不說,祁慕言是最貼心的王子,将所有的意外都考慮其中,所以飲料事件,簡直就是晚會中常有的事情。

她在廁所裏換裝的時候,卻聽到有人進來了,她吓的趕緊将廁所的廁門關上,然後就聽見了晚霞的聲音。

“媽,你叫我來幹嘛!”

向晚晴倒吸一口冷氣,她睜大着眼睛,似乎懷疑自己聽錯了稱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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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七)

向晚晴屏住了呼吸,直覺告訴她接下去可能要聽到的內容是超乎了她的想象的。

只聽得一個溫婉的女聲在頭上響起,“你這孩子,不是說了多少回了,先不要叫我媽,讓有心人聽到了就該懷疑了!”說的不是別人,正是韓萍。

“媽,這是我們家,再說了,您隐忍了二十多年了,不就是為了這一刻,而且今天是我跟安陽訂婚的日子,這聲媽該叫!”向晚霞此時說話間有着說不出來的興奮,還帶着些許的小嬌羞。

“好了,媽叫你來不是為了這件事情的,媽是要告訴你向晚晴來了,而且還打扮的非常的漂亮,你可要小心安陽的心給勾走!”韓萍一看到那張臉就想到了向博光失魂落魄那樣,真是跟她媽一個樣兒,專門來勾引男人的。

“媽,您放心好了,從小到大她什麽争得過我的?從我五六歲被帶到那個賤人的身邊的時候,看着她在病床上激動的那樣,向晚晴還以為是那個賤人對我的愧疚,其實她不知道是因為生氣啊!”向晚霞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精致的妝容全部都扭曲了,好像在回憶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

向晚晴是高高在上的小公主,從看到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的那刻起,她就發誓要将所有的一切抓在自己的手裏。

“這樣就好,我的晚霞才是向家的公主,那個賤人跟她的孩子就該一起下地獄!”韓萍看到自己的女兒能争能搶,心機絲毫不輸于自己,心裏很安慰。

“媽,這還是您教的好,來,趕緊幫我補補妝!”向晚霞嬌羞的朝着韓萍撒嬌,然後在洗手間磨蹭了好 一會兒才離開。

她們沒意識到,洗手間關着的廁門裏還有個換衣服到一半,卻聽到這驚天消息吓的呆愣在原地的向晚晴。

她是無意識的,只知道眼淚一直順着自己的眼珠子往下流,一直流,總是停不下來,她想要不哭的,可是卻做不到。

她并非是堅強的,母親離世的時候,總是抓着她的手要說什麽,然後又緊緊抓住了向晚霞的手,她以為是母親要她照顧好妹妹。原來這一切這麽諷刺,母親是警告自己啊!

她蠢得可以,這麽十幾年來認別的女人生的孩子做妹妹,十幾年來隐忍如一,就是因為她是母親去世後唯一的托付。

向晚晴,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可笑的人,活在別人精心編織的謊言裏竟然十多年。

她還記得那個時候,母親已經病重的不能開口說話,父親突然帶回來一個小女孩,那麽的狼狽不堪,他說。“晚晴,這是你的妹妹,那個時候出生的時候被壞人抱走了!”

她依稀還能看到那個狼狽的小女孩戰戰兢兢的站在母親的病床前叫了一聲,“媽媽好,姐姐好!”脆生生的,如同黃鹂的名叫一般。

如今這一幕幕的如同一把刀子狠狠的插入她的心髒,她的好父親啊!在母親臨死之前竟然給她擺了這麽一道,母親的病明明有所好轉的,她一直以為是醫院的錯,所以她從不去醫院,可是殊不知哀莫大于心死,她已經沒了活下去的念頭。

她的淚無聲,但是沉重的眼淚一滴滴的砸在地上,滴答滴答作響。

“晚晴,你在哪兒?”似乎是過了幾個世紀那麽的漫長,那一聲聲的呼喚就如同是在地獄邊徘徊後的救贖。

昏暗的角落裏向晚晴蜷縮着,直到祁慕言撞開了廁所的門,那一道光射到她的臉上。

她下意識的伸出手去,“你是天使嗎?”她喃喃自語,她的世界好像從來都沒陽光,也沒這麽溫暖過。

“以後,不要丢下我不管好不好?”她獨自的開口,不等他回話,就已經撲到了他的懷裏。

祁慕言的雙手緊扣她嬌小的身軀,大掌輕輕的拍着她的背,似是安撫,似是暧昧。

“祁慕言,她們都是騙我的,我該怎麽辦?”騙她的,都是騙她的,這一切都是假的。怪不得外公會失望,因為自己就是一只白眼狼,也間接的害死了母親,母親那麽驕傲的一個人,怎麽會受得了自己一直在喊着那個女人生的孩子叫妹妹,然後日日在她的病床前玩耍嬉鬧。

她哭的更兇了,仿佛是因為找到了一個可以發洩的臂彎,所以才更加肆無忌憚。

祁慕言不說話,只是安靜的任由着她哭泣發洩,然後靜靜的為她擦眼淚補妝。

看到他的動作,向晚晴的心情像是好了很多,但仍舊帶着啜泣的腔調,“祁,祁慕言,是,是不是小白臉還要會化妝的?”

看到他動作這麽熟練,也不知道為多少富婆畫過妝了。

“只為你一人畫的!”祁慕言好笑的說着,化妝課是他被祁慕陽逼着去上過一堂,所以該懂的,他都知道。

向晚晴感嘆于祁慕言的手很巧,原本哭過的眼睛根本就看不出來了,只是那雙眼睛裏帶着經歷過世俗歷練的成熟。

“祁慕言,你會騙我嗎?”向晚晴收斂了情緒,淡淡的開口,這一句話問的不痛不癢。

祁慕言的腳步一頓,眼神裏盡是複雜,他只是小聲的,小聲到只是他聽的見的說道,“不會。”

“那就好!”面對向晚晴突然的放晴,祁慕言不搭話,帶着收拾好的她走進了會場。

只是,突然鎂光燈全體聚焦而來,讓向晚晴一時間難以适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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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八)

“這是我們沈家唯一的外甥女!”

向晚晴根本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她的另外一只手被一只大掌抓在手心裏,那只溫暖的大手不斷的拍着她的手背,然後鼓勵着她,示意她在那鎂光燈前講話,他的眼睛裏都是慈愛。

向晚晴朝着向博光那一家看了一眼,一家三口站在一起,還有那個他們未來的女婿,她的心裏盡管忐忑,但是更多的是憂桑跟不值。

如果不是廁所的那一幕,如果不是外公的到來,她根本不願去出盡風頭,澄清自己才是向家唯一的孩子,那個女兒不過是個私生女而已。

她一旦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那麽帶給向晚霞的就是無盡的恥辱,那私生女的身份将掩飾過去她那個小公主的身份,将她所有的一切都給推翻。

就如現在外公沈繼海的出現,衆人那懷疑的目光來回在自己跟向晚霞的身上。

向晚霞的手扶着安陽,神色慘白,目光灼熱的看着向晚晴,可憐兮兮的帶着請求。她慌張了,她沒想到那個老人從來都沒承認過自己,如果向晚晴一旦承認了自己才是沈家的孩子,那麽她就完蛋了。所以她裝可憐,向晚晴那麽疼她,所以一定不會拆穿自己的。

向晚晴的目光回到了記者們面前,神色淡然,她沒有一絲的慌張,對着鎂光燈微微一笑,禮貌的開口:“各位辛苦了,我是沈又玲的女兒,向晚晴。”

向晚霞後退一步,臉色慘白,失了血色的唇瓣幾乎要被她的貝齒就給咬破了,她的雙眸狠毒的射向向晚晴。

她失聲喊道:“外公,您怎麽來了!”

絕對,絕對不能讓人家知道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能!

沈繼海一把推開了向晚霞即将挽上他的手,“滾開,一個向家的私生女,就算是按上了又玲的名字,也不過是私生女,麻雀永遠變不成鳳凰!”

沈老爺子的拐杖駐地,嘭的一聲巨響,讓向晚霞徹底失去了依仗。

她回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向博光,向博光像是并未看到她的臉色,只與旁邊的人寒暄着,并未開口。

她含着淚,然後捂着臉逃跑了,韓萍看到了急忙追了出去,只留下安陽停在原地,一臉複雜的看着向晚晴。

向晚晴冷眼的看着向晚霞與韓萍的相繼離場,看了一眼外公,她眼睛裏都是感動,然後撲到了外公的懷裏。

“外公,謝謝你,我以後都不會回向家了,我是您最好的外甥女,母親的死,我都知道了!”

她擁抱着外公,能夠感覺到外公的身子一僵,還能感覺到外公的激動。

“好孩子,未來的路很長,我知道你遲早會明白過來的,還是慕言這孩子貼心,怕你吃虧請了我過來給你撐場!”沈繼海看着祁慕言都是滿意,這麽個人是小白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向晚晴驚訝的看了一眼祁慕言,他怎麽知道自己會被欺負的?雖然心裏有疑問,但是這麽多的記者在這裏,她還是需要回答回答的。

“各位記者朋友們,今天是向家二小姐的訂婚宴,還是主要以她的婚事為主,至于今天的事情改天單獨約上你們好好談一談!”關于向家大小姐正名這件大事,怎麽能不好好說說呢?

記者們這才想起,今天的主角并不是向家的大小姐,也知道豪門這些秘辛,這個當事人都願意說出來了,也不急在一時了,倒是那個麻雀馬上要變成安家大少奶奶的金鳳凰需要好好報道,她比較的有看戲的噱頭。

“晚晴啊,我要回去了,你參加完宴席,記得跟慕言早些回家!”沈老爺子看了一眼祁慕言,似乎有話要說。

“好!”向晚晴從他的懷裏抽了出來,然後看着時間不早,外公确實要休息了。

“我去送送外公!”

等到他們離開後,那些原本不屑向晚晴的人都帶着讨好的味道接近她,有些有兒子的甚至還介紹了起來,但是向晚晴只是冷冷的聽着,不說話,也不接話。

那些人自讨沒趣就離開了,她站在一邊,安心的等待着祁慕言回來,至少這個晚會中有他。

“就算你才是向家跟沈家的孩子,我也不會喜歡你!晚霞是私生女,我都愛她!”

那冰冷的毫無溫度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還有那不屑唾棄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射進自己的後背。

她的心一痛,這就是自己曾經在一起過的男人嗎?真可笑,她強壓下心裏的痛與不悅,然後轉身。

她故作輕松的一笑,嘴角竟是輕蔑冷笑:“你以為我還會稀罕嗎?”她已經有了祁慕言,她焦急的眼神放在門口,不知道他回來沒。

“向晚晴,你要是恨我,就經管将氣發到我身上來,你要是用這種方式報複晚霞,讓她身敗名裂,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幾年了?他都不曾知道自己的心,為了晚霞,她忍讓了多少,他總是看不見自己,用他那自以為是的評判覺得誰是善良,誰是惡毒。

她眼睛裏帶着譏诮諷刺,從一邊的侍從手上拿過一杯飲料,優雅的抿了一口。

“我丈夫回來了,恕我不奉陪了!”

她端着酒杯,然後身子翩跹的朝着祁慕言走去,她嬌俏的晚上祁慕言的手,與廁所狼狽的一面毫無關聯。

“晚晴,宴會太無聊,我帶你出去走走吧!”知道她是向家的人,不好先走開,所以就提議帶她出去走走。

“可是,”

“你不好奇我給你準備了什麽驚喜?”祁慕言的話一說,她的眼睛裏閃亮了一下,跟随着他的腳步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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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九)

跟着祁慕言來到房間裏,她被吓到了,他是什麽時候做的?

蠟燭,紅酒,這算是燭光晚餐嗎?

“祁慕言,你什麽時候準備的?”向晚晴的語氣裏帶着不可置信,他太神通廣大了。

祁慕言看着小女人眼睛裏放射出的灼熱光芒,心裏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自己的形象一下子高大了不少。

“你喜歡嗎?”他可不敢說出這些東西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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