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6)

麽來的,不然他的小妻子可要吓到了。

“等等,還有東西沒拿來,你先在房間裏不要出來!”祁慕言摸了摸口袋,不對,少了東西。

燭光晚餐,不過是臨時加上去的,那個才是正事。

向晚晴坐在桌子邊,期待着,她很少在向家有這麽放松過。

“向晚晴!”

蘊含着怒火的女聲冷冷的響起,向晚晴的原本欣喜的臉色一沉,她并不打算回應,繼續看着自己的餐桌上的菜肴。

可是來人并不會放過她,她不死心的踩着高跟鞋往前走了幾步,直到來到向晚晴的面前。

房間并未開燈,只有燭光,襯得向晚霞的臉色并不好看,只是向晚晴并未多想,冷眼的看着她到底想要幹嘛。

“向晚晴,你為什麽要毀了我?”

向晚霞一雙美眸噴火,眼睛裏的怒火熊熊燃燒,好像站在她眼前的是她的仇人一般。

“我從未想過要毀了你,只是你心術不正!”

向晚晴從而想過要毀了她,但是她不是聖母,就讓她氣死了母親還無動于衷,保護了十多年,不是同一個娘出的,還是父親趁人之危認回來的女兒。

她從桌子邊站了起來,并不想跟她有過多的糾纏,她想去看看慕言回來了沒有。

但是向晚霞擋住了她的去路,堵住她就是不讓她過去。

“讓開!”

向晚晴冷冷的呵斥着,她從來沒對向晚霞這麽厲色過,向晚霞的臉更加扭曲。她竟然敢這麽對自己!

“向晚晴,你不要以為你變成了向家的公主,安陽就會喜歡你,安陽最厭惡的就是你!”她得意洋洋的說着,眉宇間都是輕蔑。

“我不屑,那幾年是我瞎了眼,我活該。你稀罕,送你!”她不在乎了,就算心痛,也不在乎了。

她現在很幸福,就算面對着向晚霞這樣的言語羞辱,她的腦海裏閃過的都是祁慕言的身影。

向晚霞的臉色一僵,她憤怒的看着向晚晴,那雙勾人心魂的美眸裏都是怨毒跟憤恨。

向晚晴也不甘示弱,狠狠的瞪了回去,她本就比向晚霞長得高,居高臨下的挑釁着,不讓寸步。

向晚霞低低的笑了一下,“親愛的姐姐,你還真是自信,就算換了個包裝,安陽愛的還是我,你不知道安陽在床上的時候有多疼我!”

向晚晴的手握成一個拳,這是憤怒,更甚至是讨厭。

娘是小三,女兒也是三兒,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她咬着牙一字一字的反駁。

“妹妹好手段,家裏小三更是不簡單,希望你們及時正名!”

尖酸刻薄,誰不會?她只是不屑而已!三兒永遠都市是三兒!

當年昭告天下跟安陽在一起的是她,現在訂婚的是她,明眼人都知道那是她鑽的空。

“姐姐,對不起,從來都沒想過要去當那第三者,如果當年不是你,我跟安陽早就在一起了!”她嘤嘤而泣,這幅模樣要是到看男人眼裏沒準會異常的心疼,但是對向晚晴來說卻沒了任何的作用,盡管以前她也上當受騙過。

不想當小三?當年?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依照向晚霞的手段絕對不可能讓自己跟安陽在一起,她只是享受那個掠奪的過程,看着自己失去的痛苦。

“夠了,不用演戲了,你我之間的身份已經很清楚了,沒必要來演什麽姐妹情深的把戲!”她冷冷的嘲諷着,如果只是因為她是私生女,她也不會這麽憤怒,

看着向晚霞那憋屈的臉在燭光下更加的可憐,她嘴角挂着諷刺的笑,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麽過分的。

“你不是愛安陽哥哥嗎?那你為什麽今天不成全我,一定要讓我難堪!”

聽着向晚霞的話,向晚晴的心裏諷刺,她似笑非笑的說道,“誰說愛了?只是狗拿耗子,偶爾拿着感情慈悲了一下!”

她發誓,做了場控之後,她看着那些名嘴主播們,竟然也學起了裝腔作勢,拿着話裝調調了。

不再理會向晚霞,她撥開了她的身體,打算離開。

但是她沒想到向晚霞會追上來,她的一雙小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她吃痛的想甩開她的手。

“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說呢?我的好姐姐!”

她突然就讓自己掙紮的手從她的手裏掙脫出來,并不大力,但是她的身體卻撞上了那離她們很遠的小桌子,一時間餐桌上的碗筷刀叉全部落下來,都砸到了她的身上,狼狽至極,卻帶着嬌弱的美。

向晚晴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她都來不及收回自己的手,就聽到一陣腳步聲。

她迎面只覺得一陣冷風,一個巴掌迎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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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十)

嗯!

她的身體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裏,但是他卻悶哼一聲。

燈被打開了,只看到向晚霞坐在一灘血中,原本的晚禮服髒亂不堪,光潔的腿部有着殷紅的血跡,狼狽的一身,她一雙小手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還低低的說着。

“不要怪姐姐,姐姐不是故意的,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向晚晴有點害怕,身子還在發抖,但是随即反應過來。

安陽剛剛那大力的一掌原本是要落到她的臉上的,卻被祁慕言護在懷裏。

“向晚晴,如果晚霞,還有孩子出事的話,我安家一定要你付出血的代價!”那雙充血的眼睛,冷漠的沒有絲毫感情,向晚晴的心裏跳得極快,她想要解釋,她沒有做任何的事情。

但是她的辯解是無力的,誰能相信向晚霞是自己撞上去的?甚至犧牲了那個孩子!

她将頭埋在了男人寬大的胸懷裏,大力的汲取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這樣就可以平息自己心裏的恐慌。

“晚霞,你聽到我說話了嗎?我這就送你去醫院,你要堅持住!”

安陽溫柔的抱起向晚霞,再經過他們的時候,安陽冷啐了向晚晴一眼。

“向晚晴,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知道晚霞懷孕了,所以才會推她是嗎?我這輩子就算是愛上畜生都不會愛上你這樣的女人!”

他匆匆離去,只留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和一顆傷透了無法拼湊的心。

惡毒的女人?她這個惡毒的女人,從只是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為他洗衣做飯,幾年來從不間斷,為他收拾屋子,一個人身兼數職,保姆醫生一起。

她是怨恨向晚霞,但是卻從未想過傷害她,她是恨她氣死了母親,卻也不會朝那無辜的生命下手。

她擡頭看了一眼向博光,他只是神色複雜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攔下了匆匆趕來的韓萍,在她耳邊低語幾聲。

韓萍臉色不佳的怒瞪着向晚晴,然後匆匆離去。

安陽是從後門離開的,走的時候只是交代了說,訂婚宴取消。

他決定了,等晚霞好了,直接結婚,根本不用訂婚。

向博光也離開了,讓衆人不禁猜忌着。

只是在向家人的安撫下,這個訂婚宴變成了大家聚會的場所。

當然也不會有人打擾到樓上那僻靜的角落裏相擁的一對。

祁慕言一臉愧疚的抱着向晚晴,心裏都是自責,如果不是他,今天這事不會發生,只是為什麽就是會這麽的湊巧。

“晚晴?”祁慕言清潤的嗓音裏帶着絲絲的害怕,溫和的眸子裏都是冰冷,敢算計他的人。

夜風習習吹來,她有些冷,将人更加嵌進了他的懷裏。

“祁慕言,不是我做的!”

她很害怕,她害怕所有的人都不信她,相信她是間接的殺人兇手。

“我知道,我明白!”祁慕言的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安撫着她的情緒。

“祁慕言,你相信我,對不對?”她好像在黑暗中找到了一絲光亮,可以讓她從苦海中掙紮出來。

但是随即她就洩氣了一般,安陽說她是個惡毒的女人,是沒人會相信她是真的無辜的,祁慕言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

“傻丫頭,不要懷疑你的老公!”

“不行,祁慕言,我們去醫院看看吧,她出事,我,我也有責任,如果我直接走開就不會有争吵的事情發生,也不會讓她有機可趁傷害自己了!”她想了想,如果一開始就避開,不就好了?哪裏還會有這麽多的事情。

“坐着,別動,真的不顧自己了!”祁慕言生氣的摁住她,然後拿來家用酒精棉給她細細擦着手腕,手上原本細膩的皮膚都被抓破了,留下好幾道很深的印記。

向晚晴的眼睛裏有一絲動容,祁慕言,這個謎一樣的男人,他不禁縱容自己,更相信自己。

她想,那個生了自己還有那個相戀了幾年的戀人,都覺得她才是罪有應得的那個人,但是他卻無條件的相信自己。甚至連結婚領證的時候,他都是那般無條件的跟自己走進了民政局。

“祁慕言,我們會在一起一生一世的!”她喃喃的開口,像是在說服自己,又像是在說服祁慕言。

祁慕言的手一怔,看着向晚晴認真的神色,捧着她的俏臉,在額頭上印下輕輕的一吻。

“會的!”

他沒有更多海誓山盟,只是這兩字代替了他心裏的分量之重。

看她冷靜下來,任由他乖乖處理傷口了,他才将事情娓娓道來。

“晚晴,你不必自責,其實這件事情,是她自己一手策劃好的!”

“房間裏放着的小桌子本就是個圓桌子,根本沒有角可以讓她撞,所以說,她是擺明了要陷害你。”

向晚晴震驚的看着祁慕言,陷害她?用自己的親骨肉?

“祁慕言,既然如此,我們就去醫院看看好戲吧!”經過祁慕言這麽一說,她輕松了不少。

這一次,怕也是韓氏母女搞出來的東西,她倒要看看,到底這一次她們要的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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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十一)

醫院的走廊上,腳步聲踢踢踏踏的,好像都為每個生命負責着,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凝重的表情,透露着擔憂。

向晚晴跟祁慕言問了婦産科的位置,然後匆匆趕了過去,天氣有點涼,祁慕言的西裝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手術室門口,大家都屏氣凝神的等待着,消毒水的味道沖刺着她的五官,讓她不禁想到了自己的母親,腳步一頓。

祁慕言看到了她臉色的慘白,将她的身子摟到懷裏,輕輕安慰。

“不要怕,我在!”

向晚晴回頭看着祁慕言,她不是怕,只是她那段時間一直守着自己的母親,然後看着她的臉逐漸消瘦,一直死在自己的面前。

她僵硬的擡起自己的腳,朝着那‘一家人’外帶女婿親家走了過去!

安陽似乎是看到了她過來了,一雙丹鳳眼裏都是陰沉,陰毒的目光看過來,讓她的身子一抖。

祁慕言寬厚的胸膛給了她後退的路,這件事情不是她的錯,她沒必要去懼怕什麽。

說到底還是向晚霞的心思太重了,竟然,會利用自己的孩子!

安陽冷冷的扔掉了手上的煙蒂,然後薄唇抿成了一條線,似乎要将她千刀萬剮。

“你是來找死嗎?”

他一向都是這麽自以為是嗎?他心心念念善良的小公主,要是心思被揭穿了,還不知道會不會這麽喜歡尤其是她親手送走了他們的孩子。

“博光,我的女兒,我的外甥!”一直隐忍着不爆發的韓萍,突然嘤嘤而泣然後窩到了向博光的懷裏哭泣。

“好了,韓萍,孩子會沒事的,你不要哭了!”向博光輕聲的安慰着,摟着韓萍的手不曾放下。

向晚晴的心裏冷笑,在她的記憶中,她從來都沒看到他這麽溫柔過,神色中都是冷厲。

剛剛她可沒錯過剛剛韓萍眼中一閃而過的奸詐與得逞。

正如祁慕言說的那樣,她們肯定在策劃着什麽事情。

“博光,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外甥,我不想看到她,不要看到她!”韓萍指着向晚晴哭的很兇,向博光看着向晚晴的臉色更加難看。

“向晚晴,你還站在這裏幹什麽,滾回去!”不該看到她就想到又玲的,她不是又玲。

向晚晴的身子搖搖欲墜,她不是沒想過,但是她不知道自己真的一絲地位都沒,可憐到了卑微的地步,這就是向家人。

不過沒事,她再也不會回去了,因為她想要真正的脫離與向家的關系,反正在那個父親的心裏大概也在懷疑自己的血統吧?

“要我走,可以,但是我要看到晚霞安全出來!”她更想知道向晚霞願意犧牲孩子究竟想要得到什麽!

韓萍的眼睛裏有精光閃過,好個小賤人,那就讓你看看,什麽叫做痛不欲生。

“博光,我。”她識大體的抱歉的看着向博光,向博光臉色好了一點,然後就不說話,沒對向晚晴的去留有更多的意見。

“有意思嗎?”安陽冷冷的諷刺着向晚晴。

“你做都做了,沒必要貓哭耗子假慈悲,這讓我更加看不起你,向晚晴,你的惡毒從你上大學起,一點的沒改變過!”

上大學?向晚晴不解的看着他,上大學的時候發生什麽事情。

她?

“不用裝了,有些事情,你做了不是沒人知道,人在做天在看!”他諷刺的回頭,然後焦急的看着手術室的門,更重要的是不願看到他們相擁在一起的畫面。

祁慕言将她的小手握緊。“過去了!”

是啊!過去了!

如果沒過去,她身邊的是誰?

這幾年根本不是愛,而是折磨,折磨的是自己的心,冷的是他的情。

早在他出軌的時候,僅有的那些東西都已經化為灰燼了。

向家那個沒落到她臉上的巴掌,已經将所有的在她心裏留下的痕跡打散。

“祁慕言,我不是傻瓜!不會逆來順受!”她會忍,只為自己覺得值得的人忍着,其他人。算個什麽?

她與安陽之間的事情。早就畫上句號了。

手術室的燈一滅,向晚霞被推了出來。

顯然一張俏麗的臉上失去了血色,但是看到了向晚晴之後,還是有着忍不住的驚恐。

好個演戲派的,但是她也是實力派的。

“姐姐,我不會怪你的,真的!”她開口這麽大度的一句,然後弱弱的看着向博光。

向晚晴觀察着向博光的臉色,只見他的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對待韓萍也更加的溫柔。

“是嗎?那我可真要感謝妹妹的大恩大德了!”她要演戲,為什麽不陪着她演戲呢?

她的态度越差,那就是向博光對她的态度更加的愧疚。

果然,不出所料。

“向晚晴,你給我閉嘴!這裏沒你說話的份兒!”向博光冷言冷語的警告着。

向晚晴無所謂的笑笑,然後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手表。

“爸爸,嗚嗚,媽,阿姨!”她弱弱的改口,卻讓向博光更加的愧疚,一口氣都上不來。

“不要叫阿姨,她是你的媽媽,生你的媽媽!”

向博光摸着孩子的臉,都是愧疚,辛苦她了。

安陽看到向博光都承認了,雖然心裏疑惑,但是還是擔心着晚霞的身體。

“爸爸,你會把媽媽接回來嗎?”向晚霞的眼色殷切。

向晚晴了然的笑了,這才是這對母女的最終目的。

不過,不會那麽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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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十二)

向晚晴不是不知道她們心裏的想法,那就是她們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名正言順的回到向家。

準确的來說是,韓萍想要跟向博光領證結婚!

但是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向晚晴走上前一步。

“爸爸,你還記得你有什麽東西在我手裏吧?”向晚晴的話一落,向博光的臉色難看,非常的難看。

是的,他記得,因為那樣東西,他終生不能再娶!

“我記得!”向博光那話是死咬着出來的,他恨不能現在立馬一個巴掌扇死向晚晴。

“祁慕言,我們回家吧,我突然覺得肚子好餓哦!”向晚晴的心情好極了,從來沒這麽好過。

韓萍母女處心積慮的謀劃着,弄掉一個孩子誣陷她,讓向博光愧疚,讓安陽對她厭惡至極。

從表面上來看,是向晚晴失敗了,沒得到任何的好處,但是實際呢?

她早就知道韓萍想要進入向家,她雖然知道向家主母的位置會被韓萍拿去,可是卻名不正言不順,永遠出師無名,她的孩子永遠都是私生子!

祁慕言牽着她的手,摸摸她的鼻子。

“不急,我們先去包紮傷口!”

因為她着急想要來看韓氏母女的把戲,所以他也帶着她來了,但是那傷口總要處理的。

“老公~你不說我倒是忘記了,我是被白眼狼抓傷了,狂犬病毒在體內可就不好了!”向晚晴甜膩膩的一笑,窩在他懷裏撒嬌。

祁慕言笑意更深,似乎又近了一步,但是摸着兜裏的東西,看起來還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好,那咱們走吧!”祁慕言帶着她去包紮,但是在走廊上等着的時候,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晚晴,你在這裏不要動,哪裏都不要去,我去見個人!”祁慕言焦急的走開了,向晚晴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麽事情,但是看起來挺着急的。

祁慕言沒想到這麽巧就遇上了,“天橙!”

“慕言哥,你怎麽在這兒?”那是祁慕言的表妹,陳天橙。

“我是想到你在這兒特意來找你的!”天橙是婦産科的主任,所以通過她得到一些東西,很簡單。

“慕言哥,有事你就說吧!”陳天橙知道自家的表哥也是大忙人,來這裏也是重要的很的事情。

但是,要是她知道這大忙人是為了一個女人出手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了大牙,這麽多年不開竅的表哥也喜歡女人了。

“我想要那個叫做向晚霞的女人的婦科資料!”沒錯,他就是想要向晚霞的資料,老婆被這麽欺負,怎麽可以呢?

“哦,你說那個女人啊,哎,算是毀了!”祁慕言不關心人家的身體。

他抿了抿唇,然後說,“我想要她流掉那個孩子的血液樣本報告,最好能将它被标本起來!”作為一個資深的法官,他知道證據最重要。

“好,表哥,我會的!”陳天橙以為自家表哥在辦案,心裏很嚴肅。

“對了,還有,她流産的原因最好也弄成一份報告給我!”祁慕言想了想,這個也要,他家老婆不能被冤枉,他不知道自己下意識的舉動,以後幫了向晚晴這麽大的忙。

“好,表哥,我會去弄好的!”

祁慕言笑着摸了摸陳天橙的頭,“辛苦你了,天橙,你有孩子,也要小心些,不要太辛苦!”

陳天橙白了一眼還将她當孩子的表哥,自己都已經結婚了。

“慕言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女的嬌嗔,男的微笑。

那一幕落到了向晚晴的眼裏,那就是他想要做的事情嗎?

“慕言哥,你後面站着一個美女呢!”那西裝一看就是表哥的,關系匪淺啊?

陳天橙暧昧的看着兩人,祁慕言的臉色有點僵硬,怕她知道身世。

“天橙,等會兒什麽都別說哈,她是你嫂子!”他輕聲說完,然後就來到了向晚晴的身邊。

向晚晴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他不一樣的,不會跟安陽一樣。

揚起一個大大的笑臉,“慕言,回家吧!”

“好!”祁慕言送了口氣,她沒追問。

但是,一路上,祁慕言可算是知道苦頭了。

向晚晴是走入了死胡同,她就是難受不舒服。

他以前是小白臉,肯定有很多的女人的,那剛剛那個是不是也是入幕之賓?

他以後是不是走到哪兒都可以去看看情婦?她狠狠的白了一眼祁慕言,然後嘟着紅唇,看窗外。

祁慕言在過紅綠燈的時候,差點腳一踩,闖了過去。

“晚晴,你在生氣?”他試探性的問一句。

“你為什麽當個小白臉會染這麽多女人?”她黑着臉,似乎對他以前的女人非常的在乎、

祁慕言強忍住心裏的笑,要不是怕現在說出來吓到她,他恨不能立即就表明自己的身份。

“笑什麽笑!”

“我沒笑,晚晴!”祁慕言委屈的說着,她有讀心術嗎?

“明明笑了,眼睛都彎了!”向晚晴可沒看漏他眼底的笑意。

祁慕言知道她那是吃味了,但是想不到別的招兒對付她,反正快到家了。

“老婆~~我餓了!”

那一句話,她都沒想到是從他的口裏說出來的,但是心情不錯。

“那就去附近的超市買個菜,我們回家!”有一種幸福的味道出來,溢滿了她的胸口。

但是匆匆買了食材之後,向晚晴後知後覺,這不是回家的方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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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是他們的,幸福是我的(十三)

“我們要去哪兒?”向晚晴疑惑的問着祁慕言,不是回家嗎?

祁慕言笑笑,“回家啊!”

“可是,路不是這麽走的!”她反駁的理直氣壯。

祁慕言放肆的大笑,“晚晴,我也有房子的!”

向晚晴臉紅紅的,她以為,她以為,她下意識的偷看他一眼,見他正打量着自己,連忙正襟危坐。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動作太大了,原本不怎麽露的禮服開始下滑,露出了肉色的Bra。

當事人還渾然未覺的看着窗外的景色,祁慕言臉色鐵青。

是誰發明酒會要穿晚禮服這個東西的?

如果今天跟她回家的不是自己,是不是別的男人就要看了去了?

于是,祁慕言在自己的婚姻法裏偷偷加了一條,以後都不準穿晚禮服!

“晚晴,你覺得在車裏做做運動如何?”向晚晴沒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一轉頭,禮服牽扯着更低了。

“什麽意思?”就在車子一個拐彎駛入小區之後,在某個黑暗的角落。

向晚晴不防,立馬就被某男如狼似虎的攫住了雙唇。

“唔!”

他的大手不老實的借機捏了一把她已經袒露出來的嬌軟,她害怕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車裏的溫度直線升高,但是窗外同樣風情萬種。

“喂,你說是誰家的瑪莎拉蒂啊?”

“管他呢,誰知道啊!趕緊寶貝,我着急了,我要!”

“啊,你等等,會被人看到的!”

“寶貝不會的,這是隐蔽處,沒攝像頭,而且你不是喜歡瑪莎拉蒂嗎?我們就在這上面做吧!”

于是,車子外面的現場直播,在隔着不透光的玻璃進行着。

向晚晴被吓得一口氣不管呼出來,生怕驚動了他們!

這,這,也太瘋狂了!

祁慕言笑意盎然的看着向晚晴,摸着她紅撲撲的臉,然後他們在情動處,他捂住了她的眼睛。

怎麽能看別的男人的身體呢?

但是向晚晴也不落後,也捂住了他的,雖然以前陪富婆可能也要看,但是現在祁慕言是向晚晴的。

她不知道為什麽,以前對安陽都沒這麽強的占有欲。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對野戰的鴛鴦離開了,他們送了口氣,可是肚子卻不約而同的響起。

向晚晴趕忙下了車,不是因為尴尬,而是剛剛那一對情侶的行為,那女的叫的很重,那個會那麽痛苦麽?她偷偷看了一眼祁慕言,但是卻不敢說出口。

“晚晴,我們做飯去吧,我餓了,我想要吃你做的飯!”他認真可憐的神色,讓她收起了所有绮麗的想法。

“好,我們去做飯吧!”

但是她跟着他一起走出去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比起她那個小區不知道高檔了多少倍的小區。

她愣愣的跟着祁慕言上了六樓,然後開鎖進門,她複雜的看着祁慕言。

“老公,以後我養你,這麽豪華的別墅,你不知道該去陪多少女人了!”她委屈,替他委屈,這年頭男人也難做的。

祁慕言啞然,他以為這個小女人想什麽了,竟然是因為自己做小白臉的事情。

低身為她脫了高跟鞋,換上拖鞋。

向晚晴仔細的看着這個房間,整個以白色為基調,用藍色為裝飾,空氣中帶着淡淡的薄荷的味道,跟他身上的味道很像。

直到他換着平常的家居服出來,她才意識到該做飯了。

祁慕言坐在桌子邊,看着廚房忙碌的身影,偷偷拿出手機錄了下來,嘴角上揚,說不出的幸福甜蜜。

“祁慕言,你看什麽呢?你手裏手機響了!”向晚晴笑,他居然看自己看呆了!

祁慕言的神色飄飄乎,臉上紅暈染開,她看到自己在看他吧?

但是看到電話的時候,他收了臉上的笑意。

接,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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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電話的是誰?

另外,老實交代,你們昨晚跨年的是誰啊?

哦呵呵呵後~元旦快樂!妞子們!

☆、她的老公是首席(一)

望着祁慕言的表情,向晚晴索性不去管他,以為他是接到富婆的電話了。

就算他跟自己結婚了,但是他以前的事實抹不去,只要,以後他是自己的就好了。

她捂住自己的心,以前跟安陽在一起的時候,她從未有過這樣的感覺。

“晚晴,你來接,要不要?”祁慕言笑的花枝亂顫,好像有着什麽陰謀一樣。

向晚晴錯愕,兩只葡萄的黑珠子瞪得老大,似乎是不敢相信。

祁慕言道,“難道老婆不應該給老公擋桃花嗎?”

果然下一秒,向晚晴拿着鍋鏟從廚房出來。

只是,手機屏幕上,老媽二字,明晃晃的讓她覺得怎麽不對?

“你都稱呼臣服在你西褲下的女人叫做老媽嗎?”向晚晴狠狠的擰了一把祁慕言,然後開始接電話。

向晚晴懵模式開始,發飙模式開啓。

“我告訴你哦~這是我們老公的電話,他結婚了,不可以打電話來了!”

理直氣壯的,她老公!貼标簽了!

“以後他是我包養的了,你不用打來了!”

祁慕言聽了,笑的很有深意,一把将向晚晴摟緊懷裏。

自己的小妻子,怎麽會這麽可愛!

電話那頭,祁慕言的母親,愣了有兩分鐘!

她總結了兩個事實出來,驚恐!

一,兒子結婚了!

二,兒子變小白臉,被包養了!

堂堂陸軍司令的兒子,京都首席法官,他成了小白臉。她美麗高貴的臉,第一次黑了。

不管怎麽樣,這個兒媳婦倒是可愛的很那,應該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的身份吧?

“兒媳,我是慕言的媽媽!”祁母,穆瑤親切的說話。

“誰是你的兒媳呢,我是祁慕言的妻子!”向晚晴說完了反應過來了,一下子從祁慕言的懷裏站了起來。

“你,你,你是,是,是媽媽!”

祁慕言終于破聲大笑,笑的驚顫了樹枝。

“祁慕言,你,你騙我!”向晚晴在這邊,驚得不知道說什麽

她記憶中,安陽的母親是非常兇狠,嫌棄自己的,她會嗎?

“兒媳,你讓慕言接電話,不要緊張,都是那混小子做出的混賬事!”穆瑤的話非常溫柔,讓向晚晴一下子鎮定了下來。

這會兒,平靜下來了,想要叫媽媽,但是卻叫不出來了,好半天憋出兩個字。

“媽,我,”

“乖!”

向晚晴瞪了一眼祁慕言,“我讓慕言接電話!”說完就将手機甩向他,然後躲進了廚房,多丢臉啊!

多少丢臉啊,将他的媽當成了那些老女人。

可是,進了廚房,她又忍不住貼着廚房的門,想要偷聽。

“喂,媽!”祁慕言瞥了一眼廚房,這下當烏龜了。

“什麽時候娶得媳婦?”穆瑤欣慰,她倒沒問女孩的出身,她不是門第之見很重的人。

當年她進門的時候,也是沒有後臺的明星,這麽多年祁家混到京都數一數二的大門戶靠的是實打實的勢力。

“不久。快一個星期了!”他坦白的交代,知道母親會覺得奇怪。

“不堅持了嗎?”她知道兒子在堅持什麽,所以才一直沒逼着兒子做決定。

祁慕言深情的忘了一眼在廚房忙碌的小妻子,“因為找到了,所以不必堅持。”

穆瑤在電話那端久久沒說話,似乎對當年的事還心有餘悸,兒子真的找到了嗎?

“什麽時候,帶回家來?”她着急,好想見見這個媳婦。

“不急,我要點時間,讓爺爺奶奶,還有爸爸等上一會兒!”

“好,不過不能過一個月!你們的婚禮還要好好辦辦!”

就這樣在當事人還沒反應的時候,母子兩就在敲定婚禮的事情了,某人還蒙在鼓裏。

“你們看着辦,具體的我先去問問。”

向晚晴聽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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