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14)
脫了衣服給我穿!不過看你這個樣子就是一個村姑的樣子,穿個晚禮服都這麽沒品位,難怪讓人開心不起來。”她惡狠狠的諷刺着向晚晴,語氣裏盡是諷刺。
向晚晴深深吸了口氣,今天是上官瑞麒的生日,她實在是不想鬧事,可是她非常的憤怒,理智跟天人在交戰着。
“這位小姐,我就在這裏崴了腳,也不是故意的,要麽這樣,我們去選一身禮服,衣服錢我出。”她語氣平淡的說着,眼神裏沒有再多的情緒。
怎料傅怡心一個不開心一個大耳瓜子扇了過來,“你以為你是誰?幫我買衣服,你也不想想你是個什麽德行的村姑!”
向晚晴狠狠的抓住她的手,不長的指甲微微的嵌入了她粉嫩的肌膚裏。
“你這個賤人,給我放手!”傅怡心就像是一個潑婦一樣,大喊起來,引來了所有人的注目。
向晚晴淡淡的伸出另外一只手,将她手上的戴反了的戒指取了下來。
“市長千金還真是狠心,戴反了戒指,剛剛這一個巴掌要是下來了,我倒不知道我這張臉是不是還會完整無缺!”向晚晴甩開了她的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高跟鞋。
傅怡心有種被拆穿的感覺,她揉了揉自己的手,眼神閃爍,“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她憤恨的瞪了幾眼向晚晴,但是她還是無理取鬧起來。
“我告訴你,我要告你,你這個潑婦,竟然到這裏來暗箭傷人!”她已經有些無理取鬧了,說出來的話就是讓大家知道,她是市長的女兒,想要一個人坐牢,就能做到。
向晚霞挽着安陽,心裏高興,這一切都是她為向晚晴準備的。可是她又不甘心,剛剛居然看到安陽走到了向晚晴的面前,居然還來勾引安陽,真是不要臉的狐貍精。
向晚晴從來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分明是她拿了酒杯撞上來的。“是誰撞上來的,我們要不要去調監視器出來看看,別到我面前來撒潑!”
“喲,你的意思還是我的不是了,那你們看看她的衣服上哪裏有我的酒漬,就是她存心找事。”傅怡心得意洋洋的說着,她是市長千金,在場的哪個不認識她?可憐了向晚晴,大家都沒怎麽見過她,所以自然而然的就忽視了她,拍着市長千金的馬屁。
“你要是不服,我們法庭上見!”向晚晴說着,還真的從自己的包包裏拿出了手機來。
這個時候,上官瑞麒的母親李夫人走了過來。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夫人看了一眼,是傅家的千金,再看看向晚晴,也不是很熟悉的樣子。
傅怡心看到了李夫人,當即挽着李夫人撒嬌。“李阿姨,你看看,上官哥哥真的什麽人都敢請來,她剛剛撞了我還要告我!”
李夫人看了一眼向晚晴,拍拍傅怡心的小手,“好啦,好啦,李阿姨讓她跟你道歉!”
“這位小姐,我雖然不知道你跟怡心有什麽過節,但是你跟怡心道個歉,這件事兒我們就算是這麽過去了!”李夫人是出來做個和事老的,但是怎料向晚晴就是軟硬不吃的主兒。
“是誰說的道個歉就完事兒了?”人群中,一個沙啞性感的男中音傳來,讓大家忍不住回頭一看。
------題外話------
唔~
☆、他的妻(一)
人群中,自然分開一條道來。
祁慕言一襲黑色西裝,修長的指尖淡淡的掃過他的領帶,扯開,露出點古銅色性感的肌膚。那邪魅的一眼掃過,在場的女性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傅怡心幾乎是被這個眼神給秒殺的,“慕言哥,沒想到你也會來。”
向晚霞在不遠處狠狠的剜了一眼傅怡心,沒出息的女人,被一個男人就迷成那樣了。
李夫人也是開心,畢竟是未來的外交官,看看兒子叫來的人,她也是臉上有面子。
“祁大少,真是讓您見笑了,這件事情我會盡量處理好的!”李夫人說完就沖着向晚晴使了一個眼色,意思是,這個人是你惹不起的,你趕緊道個歉就算了吧。
傅怡心更是洋洋得意,她認定了祁慕言不會去幫助一個毫無相幹的人。
向晚霞在那邊急的團團轉,她想要上前去,但是安陽的手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五指。
“晚霞,我們去那邊吃點東西。”安陽說着就轉身拽着她離開,向晚霞憤恨的眼神一直盯在那人群中。
傅怡心更加的趾高氣揚,“喂,我說,你啞巴了嗎?你沒聽到嗎?慕言哥可是站在我這邊的!”
她嫣然将剛剛祁慕言開口的那句話當成了是站在她這一邊的,有了祁慕言,怎麽都能讓這個賤女人去坐牢,将她給弄死。傅怡心的眼裏都是陰狠,說出來的話也讓向晚晴的眉頭一皺。
殊不知,祁慕言将她這個舉動看在眼裏,他心疼的不行。
小狐貍,真的不放心你出門,怎麽就讓人給欺負了去了呢?看到她皺眉,他心裏非常的不爽。
向晚晴見到他微微的拉下了臉,莫名的開心,不禁笑出了聲來。
傅怡心一見到祁慕言黑了臉,向晚晴還笑,心裏當即大開心。大家都知道要是祁慕言真的黑了臉了,那麽就是他真的要動怒的時候了,就是這個時候,那麽這個賤女人肯定要遭殃了。
“老公,我錯了。”向晚晴甜美嬌俏的說着,那一句老公喚的祁慕言春暖花開,在場的男士們都心猿意馬,要是家裏的老婆都能這麽說話,他們不得要幸福死了。
祁慕言勾起嘴角,走到她的跟前,輕輕刮着她的鼻子。
“你啊你,真是拿你沒辦法,下次有人欺負你,憑着你堂堂沈家繼承人,我祁慕言的老婆,誰還敢将你送到法庭上去?”
笑話,送祁慕言的老婆上法庭,那不是當衆打祁慕言的耳刮子嗎?這樣的事情,有誰敢做的?
不過這句話,落在了不遠處某個人的耳朵裏。
向晚晴憑借着一句老公平底炸開了一聲雷,這個貴夫人們原本還對着這個向晚晴議論紛紛的,尤其是李夫人,她到底是做了什麽蠢事啊?
向晚晴,竟然是祁慕言的新婚妻子。
也不能怪這些上流圈子的人無知,她們自以為是的不看花邊新聞,只是逛街買奢侈品,參加名流晚會,附庸風雅,清高的不與八卦雜志沾邊,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向晚晴已經是花邊新聞上的頭條,連普通的老百姓都知道祁慕言的妻子就是沈家将來的繼承人之一的向晚晴小姐。
傅怡心刷白了臉,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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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謝謝大家的支持~
☆、他的妻(二)
祁慕言轉身看着傅怡心,眼神裏都是冰冷。
傅怡心此時真的是又驚又怕的,她不知道該向誰求助。
轉頭望着會場裏的人,原本奏樂的人都停了下來,都伸長了脖子往這邊看來,像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這回死定了,她前前後後找向晚霞,根本就沒見到她的身影。
“慕,慕言哥,你什麽時候結婚的?我怎麽不知道啊?呵呵~”她幹笑幾聲,似乎想要将這件事情圓過去。
祁慕言牽着向晚晴的手,掏出西裝裏的手絹,為她細細的擦着手上的酒漬,細致的樣子就像是在擦拭一件珍品一般。
“傷到了?”他對傅怡心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關心着向晚晴的身體情況。
向晚晴搖搖頭,手指輕輕的按住他的虎口,輕輕揉搓着。
夫妻間,只是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傳遞着他們之間的心情。祁慕言會心的一笑,轉頭望着李夫人。
“李夫人,您是公道人,您說我夫人該向傅小姐道歉嗎?”
李夫人的臉色難看,她哪裏看到這個事情,只是過來的時候見到傅怡心趾高氣揚的說受了委屈,這一時,她竟然成了左右不是人了。
向晚晴覺得祁慕言就是故意的,剛剛李夫人刁難她,他就開始刁難李夫人了,這個小氣的男人。
“慕言,你定是故意的!”不知道何時,一襲白色的身影挽着一個中年男人走到了祁慕言的跟前。
梅顏的父親,梅占雄。
梅占雄望着祁慕言以及向晚晴,“對,祁小子,我也覺得你是故意的,要不然,怎麽就讓大家都出了醜呢!”梅部長就是梅部長,一句話,兜兜轉轉的将這件事情歸到了祁慕言的頭上,結婚不告訴大家,現在讓大家難做人。
“晚晴,梅部長。”祁慕言就簡單了介紹了下,淡淡的帶過,似乎并未想要解釋更多。
梅顏原本嬌豔如花的臉,一下子垮了下來,她原本等着祁慕言做介紹的,怎料他一眼都不願看她,甚至連名字都不願提及。
女人與女人之間就是會有感應,所以向晚晴感應到了梅顏此時的心情,她原本的擔憂一下子重了起來。
向晚晴并未對祁慕言對梅顏的冷淡而減輕心裏的負擔,而是更加擔憂。祁慕言對待梅顏的态度越是冷,就越是将慕英的事情放不下,對梅顏的恨意就越深。
“慕言,好久不見,你怎麽這麽偏心就只是看到了爸爸呢!”梅顏自動伸出手來,祁慕言一手插在褲袋裏,一手握着向晚晴,半天并未有握手的打算。
“李夫人,您還沒怎麽說呢!”梅顏那只白皙的手懸在半空中,一時之間尴尬異常,祁慕言竟然這麽的不待見她。
梅部長搖搖頭,作孽啊,這個倔強的女兒,他也不知道該拿她怎麽辦?當年他早就試探過慕言的心,對她本是無意,她這又是何苦。
“梅顏,家裏還有事,我們該走了。”這是他最大的極限了,他不想接下去梅顏還做出什麽讓他顏面盡失的事情來。
李夫人覺得今天已經是下不了臺了,都是這個該死的傅怡心,怎麽就惹到了祁慕言的妻子。
“祁大少,這個,我覺得不好冤枉了怡心,也不能冤枉了祁夫人,要麽我們去調監控出來看看?”李夫人是打着商量的,但是明着卻告訴傅怡心,這件事情我也幫不了你了,你自己看着辦。
傅怡心握着自己的手掌,焦急的捏着手機,向晚霞,你倒是給我出來啊!
☆、他的妻(三)
向晚霞這邊被安陽給拖住了,根本就不能去幫忙。
傅怡心只有偷偷給她的母親發去了一條求助短信,傅怡心在心裏不知道悱恻了向晚霞多少次,怎麽也不告訴她向晚晴的身份,讓她這麽的丢臉。
向晚霞雖然知道傅怡心有可能會對她惱火,但是接下去的事情,還是要她去完成的,所以至少這個時候不能抛棄她離開。
她偷偷看了一眼安陽,“安陽,我想去一趟洗手間,然後我們回去吧,這個宴會挺沒意思的。”
安陽平靜的看了她的臉一眼,“我陪你去。”他的語氣平靜,聽不出來悲喜。
向晚霞捏緊她的小皮包,最近安陽變得非常的可疑,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是不是向晚晴對他說了什麽?想到這個,她更加堅定了要除去了向晚晴的心。
“好,那你在外面等等我!”向晚霞踏着十多厘米的恨天高進了廁所,安陽死死的看着廁所的門,他剛剛緊皺的眉頭微微放松。
向晚霞到廁所裏面之後,立馬掏出手機給傅怡心發了個信息。
這邊傅怡心正焦急的等着李夫人去調出監控視頻來,也擔心自己的醜事被拆穿,父親不知道是不是又要送她去國外了。
滴滴~
傅怡心緊張的手心出汗,這一聲,吓得她手機差點跌落。
她慌亂的看了四周一眼,劃開屏幕,看着向晚霞發出的信息:監視器已毀,不用緊張。
傅怡心長出一口氣,将短信删除完了之後,面色自如的站在一邊。
等到李夫人回來的時候,果然見到她支支吾吾的,看着祁慕言不怎麽敢說話。
“李夫人,結果我們已經知道了,但是我祁某人在這兒隆重的向大家介紹,向晚晴,我的妻!”很少見到祁慕言這麽嚣張過,他們記憶中的祁慕言都是很冷的,哪裏會有這麽狂妄,可見今天是真的惹到他了。
傅怡心被震懾的看着倒退了一步,死死的咬住下嘴唇,不行,她一定要先發制人,絕對不能讓父親知道。
向晚霞從廁所出來之後,跟着安陽離開了會場。只是到了車庫的時候,安陽卻将車鑰匙扔給了她。
“晚霞,你自己開車回去吧!”
向晚霞似乎不能理解,到底安陽還有什麽事情。
“安陽,你還有什麽事情嗎?你說過明天陪我去香港玩一天的,然後去法國購物。”她似乎十分的不滿,最近安陽都在幹嘛?都不會陪着她去這些地方了。
向晚霞的話讓安陽眉頭一蹙,他不自覺的想起向晚晴,她總是不會追問他的去處,而且還會為他準備好一些他需要的。他突然想念向晚晴做的菜,有種叫家的味道。
第一次,他開始懷疑了他對向晚霞的感情。
“我跟上官瑞麒簽了一個新人模特做我們旗下的代言人,但是合同出了問題。”他耐心的解釋了,那份合同确實出現了大的纰漏,原先的財務總監已經被他給開除了,但是留下來的財務漏洞需要他去自己解決。
可是,向晚霞卻不是這麽想的,安陽,你是想去找向晚晴是嗎?我不會讓你如願的。
她腳下一瞪,将車子開了出去,她給傅怡心打了一個電話。
“怡心,酒店樓下,我等你。”
“好!”
傅怡心正好也呆不下去了,匆匆的從酒宴中離開。
“怡心,我想你幫我做件事情。”向晚霞看着她笑的非常的妖嬈,一雙畫了眼線的眼睛邪魅的上揚,似乎某種不知名的陰謀散開。
------題外話------
昂~壞人真的要開始作惡了!咋辦!
☆、向晚晴,跟我們去局裏走一趟
這一趟晚宴,上官瑞麒始終都沒出現。今天是他的生日,可是主角遲遲不現身,這場宴會很快就成了大家溜須拍馬的場合,祁慕言更是被纏的脫不開身。
奇怪的是向晚晴覺得今晚好像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一般的,總是心裏突突的跳着。
她的手機響起的時候,正是沈娉婷打來的。
“晚晴表姐,你能不能來一下銅鑼灣,奶奶在這裏出了點事兒。”沈娉婷在電話裏說的很急,似乎外婆真的出了事。
向晚晴望了一眼站在舞臺中央的祁慕言,只見他興致缺缺的跟他們交談着,眉宇間都是疲勞,這樣的場合他多少也是不喜歡的。
她才上前,就又有一撥人靠近,祁慕言在人海裏都不能脫身。
向晚晴只能隔着人海搖了搖手機,朝他發了個信息。
“慕言,外婆在外面出了點事兒,我去接她。”
祁慕言沖她點點頭,有唇語對她說了句路上小心。
向晚晴想了想,還是打開了定位,她的手機是設置過的,以前她總是喜歡躲着人,所以她不會讓人追查到,但是今晚她下意識的做了這個事情。
祁慕言打開手機,心裏很開心。
他記得婚後第二天,他偷偷打開了她的手機,設置了追蹤系統,害怕突然找不到她。
“慕陽,你有空嗎?我實在沒空出去,我發你最後地址,幫我去找找你嫂子,有事情幫着她點。”大晚上的,他實在不放心向晚晴一個人出去。
話說向晚晴一路飙車到銅鑼灣,也不是很遠,就是沈娉婷為什麽會說外婆在這種地方?這是亂民窟啊,怎麽回事?
她踩着昏暗的燈光進去,燈光下有一個修長的身影慢慢朝她走來。
“向晚晴,你來的可真是準時,說吧,約我出來什麽事情!”
入目的赫然就是章馨的臉,向晚晴一驚,她大概已經明白,中計了。
“對不起,我沒約你來,大概我們都是中了別人的圈套了。”向晚晴秀氣的眉頭一蹙,總覺得周圍涼梭梭的。
章馨踩着高跟鞋噠噠的響着,在這個寂靜的小巷子裏顯得更加森冷。
“向晚晴,既然你來了,我怎麽有理由讓你就這樣離開呢?”章馨那殷紅的唇如同一條美人蛇正在吐着蛇信子,随時能夠咬死向晚晴。
向晚晴笑笑,“我不認為你有這樣做對你有好處!”其實向晚晴知道,章馨已經臭名昭著了,索性是會破罐子破摔的人。
章馨突然從皮包裏掏出一把刀子,“向晚晴,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她說着如同一條瘋狗一般沖了過來。
向晚晴情急下,拿起高跟鞋就沖她的手腕砸去。
章馨似乎是徹底被惹怒了,她再次拿起刀子,只是向晚晴大喊,“等等!”
“我要殺了你!”章馨大吼。
“章馨,如果我能讓你重拾影後的輝煌呢!”向晚晴的心突突的跳着,只看着章馨的刀子快到了她的跟前,急切的停下。
“你說什麽?”章馨舉着刀子,重複了一下她的話。
“我說,到我旗下做藝人,我會讓你重拾昔日的輝煌!”向晚晴真誠的看着她,至少她還是個不可多得的好演員,只是交錯了朋友而已。
章馨的眼睛惡狠狠的瞪着她,“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能信你了嗎?你是故意的,讓我放下戒心,是不是?”
向晚晴長出了口氣,能聽她說自然是最好的。
“章馨,我以為你是個好演員,我不知道向晚霞到底跟你說了我什麽,可是,你甘心你的前途就這麽被毀了嗎?這是我外公旗下的星宇,我也是其中的董事,我要是存心想要扶起的人,星宇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最重要的是,你的名聲一切皆有我而起,只要我在公衆前的一句話,你知道你的形象只是一個記者會的事情。”向晚晴輕描淡寫的說着,讓章馨的心蠢蠢欲動。
這麽多天,自從她出事後,向晚霞就不怎麽理她了,有時候打她電話,都是不接或者幹脆推說是跟安陽在一起。
她看了眼向晚晴,她的老公是祁慕言,外公又是沈老,光是她的身價不知道比向晚霞高了多少倍。人,總是要往高處走的,再說有這麽大的一個靠山不要,那她就是傻子。
“好,向晚晴,成交!”
章馨收起了刀子,只是下一刻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麽似的。
“不行口說無憑,你得要留下字據!”她将刀子讓向晚晴拿着,從包包裏翻出了一只口紅,跟一本小本子。
向晚晴覺得章馨也是個單純的人,刀子給她了,不怕她反過來威脅她嗎?燈光下向晚晴咧開了唇,模樣好看。等到章馨擡頭,望見她的時候,一下子晃了眼。
“向晚晴,其實你真的很好看,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承認你比我好看。”她是一代影後,多少都是驕傲的,而且章馨的美豔又是出了名的,可是她承認了向晚晴的美,更是間接承認了向晚晴的人。
向晚晴笑着從她手裏接過口紅,在她的本子上寫下了一段話,還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章馨,你可是放心了,我都算是簽了賣身契了呢!”向晚晴打趣着她,章馨一下子有些羞赧。
“行了,向晚晴,以前的事情都是我多有得罪,或許你也不像是向晚霞說的那麽不堪。”章馨嘟嘟囔囔的,向晚晴只是輕輕的搖頭,然後回身上了車子。
只是她不知道,她回去後章馨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
大晚上的,她回去後祁慕言還在等她。
“回來了?外婆怎麽樣?”祁慕言從後面擁住了她,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傳到她的鼻子裏,分外好聞。
“那是沈娉婷的惡作劇,外婆根本沒去,倒是遇見了章馨。”她一邊說,一邊摘着耳環,一些首飾。
祁慕言那敏銳的嗅覺,似乎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章馨?發生了什麽?”
向晚晴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緊張。
“也沒什麽大事,我不也是安全回來了嗎?”她不在意,只是起身去了浴室,身上的酒味真的不好聞。
祁慕言一個箭步,下床拿起手機去了陽臺給祁慕陽打了個電話。
“晚晴,你先睡,我突然想起有個案子需要備!”隔着浴室,向晚晴沒看到他的神色,只是匆匆去了書房。
“必成,馬上聯系律師。”
“首席,出什麽事情了?”
“不用多問,你先聯系着就是了。最好是凱迪文,蘇珊。”
“是,首席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祁慕言在自己的筆記本上快速的成列着。
一夜無眠,向晚晴吃早上五點醒來的,其實這個晚上,祁慕言不在,她也睡得不是很好,頂着大大的黑眼圈她去廚房的時候,家裏的門突然被敲響了。
“請問向晚晴在家嗎?”
“警察同志,你找我們大少奶奶有什麽事情?”那是管家黎叔的聲音。
“這是逮捕令,請向晚晴小姐跟我們去局裏走一趟!”
向晚晴聞言忙出來,只是雙手就已經被拷上了手铐。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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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啥話也不說了!明日上架,妞子們,乃們是愛我的吧~所以~記得首訂塞~
一鞠躬,謝謝親們一直支持。
二鞠躬,謝謝親們一直愛我。
三鞠躬,謝謝親們愛與痛同在。
總之,要走的妞子們也有,留下的妞子們小令也會好好耐你們滴~吼吼~
☆、牢中秘辛
向晚晴被戴上手铐帶上了警車,警車的鳴笛聲驚醒了祁家的上上下下。
“慕言,晚晴出什麽事情了?”祁奶奶關切的問着,不知道這丫頭是怎麽了,怎麽就被警察抓走了?
祁慕言神色有點疲勞的看着母親跟奶奶的臉,“放心,晚晴會沒事的,我先去法院。”
祁慕言知道這一次向晚晴的案子不可能由他來主審,可是他作為首席法官是不可能不出席的,到時候也會要去旁聽,做出公平的參照,而且他已經讓陳必成聯系了凱迪文,蘇珊。
凱迪文,蘇珊:哈雷大學法學系畢業,M國上流社會争相搶奪的最佳律師,只是她這幾年已經不再為M國效力了,定居在Z國。如果能請到凱迪文的話,那麽晚晴就不用受苦。
只是祁慕言沒想到的是,警察局連同着市長廳,一起控告向晚晴犯了殺人罪!
傅彪!你很好!
祁慕言的眼神裏露出必殺的氣焰來,這幾年傅彪在A市當市長當的太逍遙了,竟然為了他那個愚蠢的女兒動到他的頭上來了。
這個傅彪就跟向博光一樣的愚蠢,不過他們都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晚晴這只小狐貍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但是他清楚的很,當年的事情,他一一經歷着。
他開車到了祁慕陽的別墅裏,看着祁慕陽累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慕陽,辛苦你了,我先走了。”他忘了一眼卧室裏的人,大松了口氣。
向晚晴被請到警察局後,市長都特意交代過了,那麽他們也不會客氣。
“向晚晴,請問你昨天晚上九點五十八分左右在哪裏?”
“銅鑼灣。”
“見了什麽人?”
“章馨。”
“見完章馨之後,你做了什麽事情?”
“回家!”
“你撒謊,你見完章馨之後,你就跟她起了争執,是不是?”
向晚晴微微蹙眉?争執,她确實用高跟鞋扔過她。
只是她這一猶豫就讓警察認為她就是心虛,他們逼問的更加厲害。
“向晚晴,章馨是不是想要對你不利?”
“對,她用刀子想對我下手!”
“那麽你是不是用東西砸了她?”
“是的,我脫下了高跟鞋企圖讓她不要過來。”
“接下去,章馨被你砸掉了刀子,然後你就用刀子将她刺死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
向晚晴覺得這個場景好像已經是演練了上千遍的,就是只是在等着自己這個犯人來到警察局而已。
章馨,銅鑼灣,沈娉婷,外婆。這一切到底是誰的局?
“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自己承認了殺人罪,那麽我們會考慮向法官求情,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從死刑改判為無期徒刑。”警察似乎在循循善誘着,想要向晚晴說出殺人事實。
向晚晴冷冷的看着他們,“你們警察就是這麽辦理冤假錯案的是嗎?”她的目光不善,因為眼前這個警察肯定不是什麽好人。
那位逼問的警察面露兇光,他瞪着向晚晴說道,“來了這裏,你還以為你自己是官夫人嗎?做夢,我告訴你,在警局,爺就是法!你要是不認罪,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認罪!”
警局裏有一種辦法叫做輪番轟炸的,就是二十四小時,不給你吃也不給你喝,就是一直逼問着這件事情,給你造成心理壓力,也同時是一種暗示,就是暗示你要是認罪了,就不用這麽受苦了,只要認罪了。
但是這種做法是極其不人性的,要是意志力薄弱的人一定挺不過去。
從早上開始的一段時間裏,向晚晴一直再被逼問着,她始終保持着一個姿勢,背挺直,雙手放在膝蓋上,臉部微微的放松,只是如常的望着那幾個警察。她看着那幾個警察在她面前發火,扔本子,朝她大喊,她還看到他們的嘴巴不斷的在蠕動着,只是她就是好像什麽也沒聽見一樣,就只是這麽筆直的坐着。
一個早上,一個下午,一個晚上。
她坐直了身體,就算是僵硬了,她也一動不動。就這麽坐着,聽着,也不說話。
祁慕言在晚上八點終于接到了凱迪文,蘇珊。
“慕言,相信我,我一定會讓你太太回來的。”蘇珊比祁慕言年紀大很多,法學系,他們是源自同一個老師,嚴格的來說他們是同門師姐第。
“蘇珊,晚晴交給你了。”
等到凱迪文到警察局的時候,她看到向晚晴的時候,驚呼一聲,“我的天哪!”
她甚至覺得自己太殘忍了,為什麽會晚來這麽久?
她看到的是怎麽樣的一個姑娘啊?面上血色全無,可是依舊挂着淡淡的笑,放在膝蓋上的手甚至因為長時間的久坐,血脈不通有點暗暗的發紫。
“我作為我當事人的律師,有權狀告你們警察局逼迫我當事人認罪!”她憤怒的朝他們拍照,留下了現場髒亂的罪證。
“你他媽的哪裏來的女人,你以為一副洋腔就可以當洋鬼子了?爺今天還不信治不了你!”那位警察簡直就是個地痞流氓的樣子,讓蘇珊十分的不滿。
“今天我也告訴你,我蘇珊要是不将你們警察局的醜陋的一面揭發出來,我絕不會罷休!”她打官司這麽久,第一次遇到這樣的警察局。
蘇珊看到她的當事人向晚晴女士,波瀾不驚,似乎等到她的到來也是淡淡的點個頭。
“我要提起對我當事人進行保釋!”蘇珊很堅定的說着。
“呵,你還想保釋?你知道嗎?在A市,殺了你,那可是要吃牢飯的,對不起,要出去,您拿出證據來!”那個警察嚣張的很,“哥兒幾個,給我帶走,市長說了,先讓她去牢裏坐着,吃吃咱們國家的免費米飯!”
向晚晴幾乎是被拖走的,蘇珊想要追上去,可是好幾個帶着警棍的警察虎視眈眈的看着蘇珊。
向晚晴被生拉硬拽着,腳好幾處撞到了牆,桌子,甚至是一些尖銳的東西,有些地方還出了血。
警察局外面,祁慕言望着她的樣子,心裏碎成了一片片的。
她的發亂了,唇破了,衣服開了。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這麽沒用,他又想起了當年的那一幕,死死的握住了拳頭。
“慕言,對不起,那些人真的太野蠻了。”蘇珊出來的時候,很為祁慕言擔心,“你放心,你的太太很堅強,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她做的很好,她将那些警察給逼瘋了。”
祁慕言只是苦笑,向晚晴其實我根本沒讓你幸福,又玲姨,你會怪我嗎?他的左眼角輕落一滴水,很輕,風一吹就沒了。
都說男兒有淚是不輕彈的,蘇珊更是從來沒見到過祁慕言哭過。當年祁慕英走的時候,祁慕言都沒哭,只是她不知道原來這位太太對他的影響如此之大。
“慕言,回去吧,我想要知道她的一些有利證據。”
“不,蘇珊,我找你來,不是單單只是救出我的太太而已,而是讓你來做檢控官!”祁慕言一瞬間又回到了公事公辦的原則上。
傅彪,什麽叫做血的代價,我會讓你在A市連帶着你祖上的幾代人的根基連根拔起。
“我來做檢控官?不可能吧?我沒有在國內任職,怎麽可能?”蘇珊覺得奇怪,祁慕言到底是什麽意思?
祁慕言從他的随身文件包裏掏出一沓厚厚的文件,“蘇珊,這是從監察廳剛拿到的任職文書,上面寫明了任期一個月。”一個月後她就是自由身。
蘇珊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她沒理由不接受祁慕言的邀請,當時當她坐下來細細聽着他的話的時候,她幾乎要驚呆了,怎麽會這樣!
“慕言,這個官司我一定會管到底的!”簡直太令人發指了,這些惡行對于她這個正義的律師來說,一定要一一揭露。
——嬌寵暖妻——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