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8條規定,老婆說得老公聽得!” (19)

種事情的!”向晚晴是認定了祁慕言了,所以絕對不會背叛他的,這話讓祁慕言非常的愛聽。

“我是祁慕言,我是。”說着,誘騙的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他火熱的動作往下。

精致的鎖骨處都是他灼熱的痕跡,他迷戀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向晚晴如同身置在情海中,久久不能自拔。

“老公,我要在上面!”

她嬌俏的一笑,一個翻身,将祁慕言壓在身下,她緊緊的盯着他幽暗的眼睛,心裏是說出來的開心,一雙揉胰穿過他的胸膛,慢慢的撫上他的脖子,在喉結處逗留幾分,然後緩緩的坐上他的腰際,仿佛是個女王一般。

“晚晴,你這是在邀請我嗎?”

在沙啞的男聲中,似乎聽到了某種暗示,向晚晴調皮的磨蹭記下,讓祁慕言差點在理智邊緣崩潰。

“唔,你閉上眼睛,我跟你玩親親!”說着她的唇很快的落下,他的額頭上,臉上,鼻子上,唇上都是她口紅的痕跡。

她親吻着,還頑皮的玩着他的眉毛。纖細的十指撫摸着他精致的五官,“比我長得要好看多了!”她吃醋的呢喃着,然後在他臉上狠狠的咬一口。

手往下,她繼續調皮着,又是摸又是掐的,讓祁慕言終于忍受不了了。

翻身而下,“乖,讓我來!”

“祁慕言,祁慕言,你說話不說話!”

“唔——”

她那喋喋不休的唇已然被封上,雙手被反剪。

“嗯——”

在一道滿足聲中,兩人同時攀上了歡愉的情潮中,此起彼伏。

夜,還很長。

------題外話------

昂~回到家好晚了,今天只能更少點了,明天補上。嗚嗚~麽麽噠~洞房夜哦~嘿嘿~

☆、路悠,你到底是誰?

等到向晚晴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身體都完全不是她了。

她坐了起來,如同絲綢一般順滑的被子從她的身上滑了下來,她扶住自己的額頭,頭上猶如千金重擔一般,壓得她擡不起頭來。她睜眼看着自己身上斑斑駁駁的痕跡,一張俏臉羞得通紅,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天哪,昨晚到底是有多麽瘋狂啊!”她回頭看着枕頭,枕頭都給抓破了,裏面的棉絮亂了一床。

向晚晴要死了,她從來沒有喝斷片過,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荒唐的事情。

她張大了嘴巴,形成了一個圓圓的o型,簡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酒品。

“怎麽辦?怎麽辦?我到底幹了什麽蠢事?”向晚晴喃喃自語,完全沒發現對面沙發上,某個已經準備好早餐在等着她醒來的男人,嘴角彎成了一個好看的弧形,看着她糾結發狂的抓着頭發,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想到了嗎?昨晚對我做了什麽令人發指的事情?”

他溫文儒雅的聲音傳來,對于她來說簡直就是地獄的催命符。

“是不是恨不能立即找個洞鑽下去?”

向晚晴的心思被瞬間拆穿,她只能尴尬的轉個身,一雙眼睛不知道該看哪裏好,神色游離着。

“向晚晴,昨晚你說,你,要,在,上,面!”

哄!向晚晴只覺得腦袋炸開了花,什麽叫做她要在上面?

“我,我,我,什麽時候說過!”向晚晴忍不住的捂住嘴巴,她覺得自己的舌頭怎麽都在打架呢?真的是好不乖。

“你喝醉的時候說的!”

“祁慕言,我不記得了,我通通不記得了,你要是再跟我說,我就跟你急!”她真的着急了,這個該死的男人,真的是恨不能立即将他大卸八塊才對,她怎麽就選了一匹狼做老公呢?

“奧~你不記得了啊,可是明明有些人纏着我說,起來還想做早操的!”

祁慕言就是好心的逗逗她玩玩,不想要她一直那麽害羞,怎知向晚晴就惱羞成怒了。

“祁慕言,你這個該死的男人,你要是不來惹怒我,你就是不高興是不是?”她發飙了,可是她完全不記得她現在是一絲不挂的,她從被子裏鑽出來,瞬間讓祁慕言看紅了眼。

“向晚晴,你又開始勾引我了!”

“不,祁慕言,我告訴你,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告你婚內強奸!”

“按照婚姻法的規定來說,像你這樣主動勾引的,絕對構不成犯罪動機。”

小樣,她竟然還敢拿婚內強奸威脅他?

“可是,我真的不要了,以後我們一個星期做個兩次怎麽樣?”不是她不喜歡做那樣的事情,而是祁慕言實在是太會折騰她了。

“你這是婚內冷暴力,我可以告你坐牢的!”瞧瞧祁慕言大首席,居然說不跟他愛愛是婚內冷暴力,要将老婆送到牢房裏去,真的是太可惡了。

“我不要你好了,我要回家去。”說着她開始穿衣服,“糾正一下,是回我自己的家,不是祁家。”

祁慕言的笑意更濃,她要是還回的去的話,那麽他就不叫祁慕言。

“晚晴,看看這是什麽?”他好笑的掏出手機來給她看了一條短信。

短信上寫道:

尊敬的向晚晴女士,由于我本人急需一筆錢,所以就将您租用的公寓給出售了,您的私人用品我都已經給您打包送到你丈夫家裏去了,為您帶來的不便之處,還請您諒解!

向晚晴不止一次在心裏奔過幾頭草泥馬,心情十分的複雜。

祁慕言得意的一笑,姜不愧是老的辣,還記得祁奶奶苦口婆心的說,“慕言啊,我聽說晚晴在外面還租着個房子,你可記得一定要防着點兒,這萬一哪天要是跟你鬧脾氣,她離家出走就回了那裏,那裏可不是娘家,至少還有個人能為你說句好話,開個門什麽的,你要是去了那裏,哭的還是你自己啊!”

祁奶奶是想要抱大孫子,讓祁慕言自己懂一點,盡量不分開。祁慕言這一聽也對,所以自從向晚晴住進了祁家之後,他就着手買了那房子下來。

向晚晴這下安分了,新婚第一天,不用跟公婆敬茶,也不用去做早飯,只是窩在酒店吃白粥,外加一個鹹鴨蛋,向晚晴不止一次的想要反抗,只是還沒來得及,就又被抓到床上去了。

暗無天日的無休止的早操啊,做到了晚上,向晚晴覺得人生最折磨的事情就是男人會在早晨的時候想做早操。

婚後第五天,向晚晴終于被放出了山,只是她全身酸痛,出門還用絲巾裹着她的脖子,用白粉遮的嚴嚴實實的。

陳潇看到她的樣子,忍不住的發笑。

“晚晴啊,你難道不知道你自己這個樣子真的是欲蓋彌彰的樣子嗎?就像是在告訴去全世界,你的身上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樣的!”陳潇一邊說,還拿起甜點開始吃着,十分的享受,這個孕婦,真的非常的能吃,無時無刻都在吃,簡直一點都不擔心她的身材會不會走樣。

“你就笑吧!”向晚晴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真的是十分的郁悶啊!

“哎喲呵,你還敢對我翻白眼,你這是在胎教你知道嗎?你這是要教壞你的幹兒子是吧?”陳潇一挺她的肚子,向晚晴立即就沒了氣,确實在孩子面前應該保持一個良好的形象的,不應該這麽粗暴,真的是罪過啊罪過!

“哈哈,不過今天看在我們娘兩兒心情好的份上,我就饒了你這回了,向晚晴女士,趕緊點單讓我過過瘾吧!”在陶然,她可是好久沒吃過這些東西了,所以就十分的嘴饞。

向晚晴一邊點單,一邊問,“為什麽心情這麽好?難道是遇上什麽好玩的事情了?”她最近都在壓榨,急需要好笑的笑話來沖淡一下老公給她帶來的恐慌。

“哎,對于你這個在蜜月期的女人是不懂兩地分開的痛苦的。”陳潇突然感慨一句,大概說的就是路悠,那麽她現在那麽開心就是路悠要回來了。

“路悠,他,回來了嗎?”向晚晴突然讷讷的不知道要說什麽,路悠怎麽會突然就回來了?

“是啊,已經在家了,因為他的家裏好亂,所以暫時住在我家了,我還約了他等會兒來接我呢!”向晚晴的手一頓,拿着寫菜單的筆都掉到了地上。

“晚晴,你怎麽了?這個消息對你來說,不是驚吓吧?”陳潇打趣着向晚晴,簡直一點都沒那個意識到事情不對的樣子。

向晚晴安慰着她自己,算了,這不過是她想多了而已,不會有事的。

“我只是好久沒見到路悠了,根本沒想到他會回來而已。”向晚晴不知該說什麽,只是說了這麽一句。

陳潇原本吃着甜點的手一頓,神情有點複雜。

“其實三個月前,我也有想過,我以為他不會回來了,會在外面了,但是我打電話給他說是我有了孩子了,他竟然在電話裏馬上跟我說,他馬上就會回來的,果然沒過多久,他就回來了,所以我覺得他不會再走了,他說會跟我結婚的!”路悠說會跟她結婚的,這就是陳潇的愛情,只是希望路悠跟她結婚而已,那要是陳潇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麽她還會這麽愛着路悠嗎?

向晚晴強忍住眼眶裏的眼淚,她死死的看着陳潇的肚子,只是覺得這個孩子來的真的不是時候,真的太不是時候了。

“晚晴,好好的,怎麽就哭了呢?沒事的,你一定是在想着我跟路悠的事情是不是?沒事的,我跟路悠會很幸福的,我愛了他那麽多年,一定會幸福的!”陳潇說着就大口的吃了一口甜點,似乎也在告訴自己一般,真的不會有事的,他們肯定會幸福的。

向晚晴不再刺激他,“潇潇,你可是我最要好的姐妹,當然不會出事的,所以你一定會好好的幸福的!”

這一頓飯,陳潇是大快朵頤,但是向晚晴興致缺缺,大家終究是聚了聚而已,等到路悠來接她的時候,祁慕言也開車到了。

遠遠的向晚晴看到了路悠的樣子,比起在大學的時候的樣子,他看起來你好像顯得更加的滄桑了點了,而且他的身上都是冷酷的氣息。

再讓陳潇上車的時候,向晚晴并未看到一個男朋友對于女朋友的體貼,看起來反而有幾分勉強的意思。向晚晴愣愣的看着那一幕,似乎不知道該怎麽去說服她自己的心,她并不想讓陳潇受傷,但是也更加不希望陳潇知道那個殘酷的結果。

“這就是路悠吧!”祁慕言在車上開口,似乎臉上有一種不知名的情緒。

“是啊,那就是路悠,我真的好害怕潇潇會不會出事!”向晚晴的心跳的很快,總覺得路悠這一次回來的目的不單純,像是夾雜着一些什麽東西似的。

“你放心,我不會讓陳潇出事的。”這也算是變相的對陳潇的一種保護吧。

但是自從上次見到過陳潇之後,向晚晴就一直不能約陳潇出來玩,陳潇總有好多借口推脫,向晚晴念着陳潇是個孕婦也就算了。

可是有這麽巧合嗎?陳潇每次都是說要出來玩的,每次都是想要跟她出去走走,說是家裏非常的煩悶。但是今天她說不能出來玩了,她的肚子不舒服,前幾次說是想要睡覺。到底是真的有問題,還是路悠故意的控制?

“晚晴,你怎麽了?看起來好像不舒服的樣子!”祁慕言傍晚回來的時候,看到興致缺缺的向晚晴,臉色還有點泛白,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也不是,只是覺得心裏堵得慌,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一樣!”向晚晴不知道自己怎麽了,怎麽會變得這樣。

“大概是病了,去醫院看看吧!”

拗不過祁慕言,向晚晴跟着祁慕言去了醫院。

“醫生,我太太怎麽樣?”祁慕言緊張的看着這個醫生,不知道到底怎樣?

醫生沉吟的開口說,“依照你太太的情況,我也不知道具體的問題,但是我建議去婦産科檢查一下!”

婦産科?祁慕言像是吓到了,“是不是我太太的情況非常的嚴重?”都要去婦産科了,還真的是需要去檢查一下,到底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了!

醫生扶了扶眼鏡,看着眼前的二十四孝好男人,微笑道,“我也不是很清楚,這個問題還是問專業的婦産科醫生比較好。”

向晚晴老是想吐,頭暈眼花,這不是懷孕的前兆嗎?這一對年輕的小夫妻怕是不清楚吧!

祁慕言麻利的立即挂號奔去婦産科,婦産科的醫生不就是祁慕言的小表妹,陳天橙。

“慕言哥,你怎麽有空來醫院?”陳天橙覺得很奇怪,怎麽還是來的婦産科。

“還不是你嫂子,好像有些病了,來你這兒看看!”陳天橙是專業的,祁慕言絕對相信她的水平。

陳天橙一聽,樂了,“八成啊,是你要做爸爸了!”

陳天橙是這麽認為的,要是被阿姨他們知道了,可是要高興壞了。

“爸爸?”祁慕言好半天沒反應過來,他要做爸爸了嗎?

一下子就有點手足無措起來,“哈哈哈,慕言哥,原來你做爸爸的時候會是這種反應,還真是太可愛了!”陳天橙打趣着祁慕言。

向晚晴站在一邊,看着上次在醫院遇到的就是她吧?

“嫂子,你啊趕緊跟我來,去檢查檢查!”陳天橙對于向晚晴是有好感的,這個嫂子她可是非常滿意的,比其他幾個,要好上太多了。

向晚晴紅着臉跟着陳天橙過去了,只是等到出來的時候,向晚晴的整張臉都是紅色的。

“晚晴怎麽了?”祁慕言上去抱着她,生怕是磕着碰着了,也不知道她臉紅紅的怎麽了。

陳天橙從裏面出來,對着他咳嗽幾聲,“咳咳~”

“怎麽樣?天橙?是不是你嫂子她怎麽了?”祁慕言不知道該不該問有了,但是萬一要是不是怎麽辦?那不是鬧了大笑話嗎?

“我說慕言哥,有些事情是需要節制的,你這麽大的人,怎麽也不知道收斂着點!”陳天橙責怪着祁慕言,祁慕言好半天不知道是什麽事情。

但是向晚晴卻使勁的掐着祁慕言的腰,示意他不要問了,太難為情了,但是某個男人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繼續追問着。

“天橙到底是什麽事情?是不是你嫂子的身體有什麽問題?”這祁慕言這個大首席,一旦遇到了老婆的問題,就是變成了一個大傻瓜了,不知道該說他什麽好啊!

陳天橙恨鐵不成鋼的看着祁慕言,嘆氣一聲,“哎,慕言哥,嫂子沒事,送你五個字,房事需節制!”

祁慕言這回算是弄明白了,這幾天向晚晴興致缺缺,老是想睡覺,是因為每晚折騰的晚,血糖低,還有些頭暈,伴随着輕度的嘔吐,誤會就這麽來了。

但是最讓祁慕言受不了的就是陳天橙的眼神,看到向晚晴年齡這一行的時候,她忍不住嘟囔,“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嫩的女人,看看小嫂子才22啊,還是花一樣的年紀就被牛給吃了!”

祁慕言黑了臉,這不是第一次聽到這話了,向晚晴那天晚上就剛說過。

“你這丫頭,你是純心的是吧?”在這個丫頭面前,祁慕言倒也有少許的溫情,還帶着一些頑童的心。

“好了,慕言哥,這是藥,你去交錢取了藥就行了。”

從婦産科出來,祁慕言去交錢買藥去了,她留在原地等着,但是無意中卻看到了路悠。

她忍不住偷偷跟了上去,不知道路悠在幹嘛,直覺告訴她,可能跟上去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的,所以她跟了上去。

上了二樓之後,再過了一個轉角,路悠來到了一個高級病房。

向晚晴來到病房前,門并未關嚴實,向晚晴依稀可以看到裏面的身影。

“怎麽樣?身體好些了嗎?”路悠原來并不是這麽冰冷的,那樣的一個男人也是有開心的時候的。

“我啊,當然好多了啊,只是不知道你有沒有想我們的寶寶啊?”那個嬌俏的女子從一邊抱起一個孩子來送到路悠的懷裏,轉過身,向晚晴猛地想到了一個人,慕雅!

路悠輕吻着那個孩子的額頭,“想啊,當然想,只是可憐了這個孩子,你身上的毒素全部都到這個孩子身上去了!”路悠惋惜的說着,似乎為這個孩子覺得可憐,也是做父親的無奈。

“阿悠,都會過去的,我們的孩子會沒事的!如果我的身體還能再生育的話,我一定會再生一個的,絕對不會讓你這麽為難!”慕雅關懷地說着,只是讓向晚晴聽不懂,到底是為了什麽事情。

“沒事,我們也補償她了,我會跟她結婚,只是委屈你了,還要這樣一直跟着我!”路悠輕吻了慕雅的臉頰,眼裏都是愛慕之意。

向晚晴的淚,就這麽不自覺的落了下來。

潇潇,潇潇,你到底在哪裏?

“誰?是誰在那裏?”路悠的警覺性很高,向晚晴的氣息不自覺的加重後,讓路悠察覺到了有人的存在。

路悠放下孩子匆匆追出來,向晚晴并未躲避,只是不想讓房間裏的人看到自己而已。

“是我,我們談談吧!”向晚晴說完就頭也沒回的往前走去。

路悠咬了下牙,回頭對病房裏的慕雅說道,“阿雅,我去去就來。”

在一塊草地上,向晚晴跟路悠坐在一條長凳上,兩個人冷漠以對。

“你都知道了?”終究是受不了這樣的沉默,路悠慌亂的開了口,似乎怕向晚晴會說出去什麽。

向晚晴扭頭看着他,眼神裏都是諷刺,這樣的路悠真的就是她認識的路悠嗎?他也會着急,也會關心別人,也會愛着別人,而不是對待潇潇那樣的冰冷。

“我該知道什麽?或許我不該知道什麽?你在外面跟別的女人早就有了孩子,你在跟潇潇談戀愛的同時謊稱去國外可是卻已經跟別人暗度陳倉?”向晚晴有些咄咄逼人,不,她早就該想到的,為什麽安澤演突然就回來了。

安澤演說過的,他這麽些年傷害她,而在外面,一直陪着的女人是慕雅,可是不知道為什麽慕雅就突然讓他回來了。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安澤演會受到慕雅的挾制,可是慕雅突然放了他離開,這樣就說得通了。

“向晚晴,你是個聰明的女人,所以忘記今天的這一切,對陳潇,對我,對慕雅都是一件好事。而且我會娶陳潇。”娶陳潇,給她一個名分,似乎就是這個男人能給她的最大的恩賜了是嗎?向晚晴突然就覺得很好笑,這個男人,她真的從來都沒看懂過,路悠真的是太過于神秘了一點。

“不,我會記得的,而且我還會好好的告訴我自己,這一切都是你在對不起我們潇潇!”

“如果你實在覺得我對不起她的話,那麽我也沒辦法!”路悠大有一種要是你告訴陳潇的話,那麽我大不了跟陳潇一拍兩散的意思。

“你難道一點也不在乎潇潇肚子裏的孩子嗎?你不是為了那個孩子回來的嗎?你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潇潇愛了你這麽多年!”向晚晴覺得有些悲哀,世界上最難過的事情不過是發現了自己的閨蜜的男人已經出了軌,而且已經是一個父親了,但是卻要死皮賴臉的來娶她。

“就是為了那個孩子我才回來的,本來我都打算好了跟陳潇分手的打算了!”就是為了那個孩子?向晚晴的腦袋嗡嗡作響,他到底是什麽意思?

病房裏的那個孩子,他說會健康的,難道是因為他想要潇潇的孩子來做一些什麽事情?

“你是不是為了給病房裏的那個孩子治病,所以才要潇潇的孩子?”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抓着路悠的手不放。

路悠全身冰冷的氣息往上冒着,懂得向晚晴一直發抖,她不知道她自己下一秒是不是會變成一個冰人。

“是,那你會告訴你陳潇嗎?”路悠的話語一轉,向晚晴就像是個帶了刺的刺猬一樣,防備的看着路悠,不再說任何一句話。

“你何其殘忍,給了一個女人希望,再往她的心上補上一刀!”

“你何其恐怖,給了一個女熱婚禮,卻帶走了她孩子的性命!”

“你何其自私,給了一個女人一個精子,卻要用她的心頭肉去救你另外一個孩子!”

向晚晴聲嘶力竭,她不知道潇潇到底有多傻,真的有多傻,明知道這麽多年了,這個男人愛着慕雅,卻還甘願為他生孩子,明知道他的心是石頭做的,卻執意想要做他的太陽。

“路悠,陳潇說過,因為路悠的世界太黑了,所以我想要為他送去溫暖。我可以什麽也不要,只要換來他一個笑臉就好了,那樣我就什麽都滿足了。”

“陳潇說,晚晴,我愛上路悠并不是覺得他帥,只是覺得他壞的,壞的足夠讓我心動就對了。”

“陳潇說,晚晴,就算是你給我十個祁慕言,我也是不會跟你換路悠的。好男人太多了,但是世界上的壞男人總是需要我這樣的好女人去拯救的!”

“陳潇說過,路悠這個男人,他就是這樣的,其實他也對我挺好的。”他好嗎?只是陳潇覺得路悠能夠給她一個眼神,就是對他好了,甚至是開車去接她,就是十分滿足的事情。

“只是這個世界上的路悠很多,陳潇卻只有一個,路悠你是盲了心,陳潇是瞎了眼,沒事你就使勁傷害她吧,能讓她徹底的悔悟,離開你這個惡魔!”

路悠萬年不變的臉上有一絲微怔,他腦海裏不自覺的想到了那個傻乎乎的女人。

“只是,陳潇從來沒想過,路悠你根本就是個沒心沒肺的禽獸而已!”

向晚晴太激動了,以至于她有一口氣都沒上來。

“對不起!”

向晚晴斜睨着他,似乎對他的話不為所動,“收起你那虛僞的心,路悠,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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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來的真相(上)

路悠看着向晚晴的樣子,就是知道了向晚晴要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始末,那她是不會善擺幹休的。可是同樣對于他來說,他的身份也是那麽見不得人。

“晚晴,不用問了,路冷,意大利黑手黨繼承人,下一屆黑手黨教父。”

不知道什麽時候祁慕言過來了,他的手裏還拿着給她娶取回來的藥。

向晚晴這個時候要是說不震驚的話,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什麽黑手黨教父,那只是在電影上看到過的東西。

“你怎麽會知道?”路悠看起來看着這個男人,要是論起氣勢來,他絲毫不亞于他,一個與生俱來就具有王者氣息的男人。

同樣王者對上王者,都是會找到屬于他們自己惺惺相惜的地方,只是可惜他們之間只可能是敵人。

“祁慕雅這幾年一直跟着你,她的事情我自然知道。”祁慕言淡淡的出口,算是承認了慕雅是祁家的人。

不知道為什麽向晚晴的心很亂,祁慕雅是祁家人,那要她如何跟她相處?

這件事情到底是誰的錯?

要說路悠是愛着慕雅的,原本他們才是一對,但是後來路悠卻接受了陳潇的追求。

向晚晴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讓她看不懂,她更加不懂陳潇的心。

“祁慕言,我想回家,立刻馬上。”

呆在這個冰冷的男人身邊,向晚晴只覺得自己身上的血液都在凝固,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流才是最好的歸宿。

“好,我們回家。”祁慕言為她披上外套,明明是初夏,向晚晴只覺得她的心如同身處于寒冰之中。

在車裏,向晚晴低着頭,她不知道該說什麽。

“祁慕言,我該告訴陳潇的。”她這般說着,像是已經下了決心。

“嗯!”祁慕言回應着,因為他知道此時應該做個聽衆。

“我以前從安澤演那裏知道慕雅其實這幾年一直跟路悠沒斷過之後,我就想着路悠最好不要回國了,那麽大家會各自有了幸福。”

“可是,現在潇潇居然懷孕了,而且還要跟路悠結婚,可是路悠是不安好心的。”向晚晴覺得很痛,這個傻女人,她要是知道了,該覺得多麽可悲。

“我甚至覺得,連懷孕都是路悠一手策劃的,為的就是救他跟慕雅的那個孩子。”

向晚晴一路上喃喃自語了很多,祁慕言始終握着她的手,只是向晚晴卻一邊說一邊靠在車門上,似乎覺得好冷。

祁慕言在馬上将車子停在一邊,将她從位置上抱了過去,讓她依偎在他溫暖的懷裏。

“天底下,不是每個男人都像路悠那樣。”

“陳潇是不幸,遇人不淑,可是你怎麽不知道其實她轉身後就有一片風景在等着她呢?”

祁慕言的話是三月春風,化解了她心裏的冰凍。

向晚晴突然想起了那天她抓奸在床的時候的樣子,也是那麽的落魄,可是誰有想過她會收獲了愛情,還重拾了家庭的溫暖。

“對,其實我應該早些去告訴潇潇,有些事情晚些發現還不如早些發現的好。”向晚晴做了個決定,那就是去陳家,找陳潇說個明白。

祁慕言将她放好,然後系上安全帶,給陳必成打了一個電話去。

“必成,潇潇在家嗎?”祁慕言側目看着她,示意她不要急。

“啊,潇潇啊,她今天做産檢啊!”

做産檢,向晚晴豎起了耳朵聽着,焦急的奪過電話,“哪個醫院?”

“就是她平常去的那家,市中院。”

向晚晴幾乎吓得手機都差點掉在地上,“快,祁慕言,回醫院。”

祁慕言調轉了車頭,一直往醫院趕,怎料到向晚晴趕到醫院的時候,也還是沒阻止陳潇跟路悠的見面。

“晚晴,你也來醫院嗎?你看,路悠啊好像早就知道今天是我産檢,在醫院等着了。”

今天的陳潇看起來格外的不一樣,比起平時來多了一分緊張,還有一絲不知道什麽的情緒。

“嗯,在這裏幫你排隊。”路悠平時不喜歡解釋,可是此時卻硬生生的對陳潇擠出這麽一句話來。

向晚晴看着陳潇的神色分明一頓,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什麽事情一樣。

“是啊,晚晴,路悠自從知道了我有寶寶之後,不知道貼心了多少呢!”陳潇就像是一個努力想要證明她是過的很幸福的一個小女人,可是她越是證明,就越是苦澀,事實根本就不是那樣的。

向晚晴的眼睛裏是滔天的震怒,他确實是為了那個孩子卻也是想等到他一出生就剝奪了他的命。

“不能激動,醫生說孩子不穩定要是受刺激會有滑胎的!”路悠一口氣說完了這麽長的句子,但是眼神卻是看着向晚晴夫婦。

似乎下一秒只要向晚晴說出一句關于他的事情那個,陳潇就有可能受刺激,孩子就沒了。

向晚晴看着陳潇的肚子,死死的不肯移開眼睛,好像就聽到了肚子裏那個鮮活的小生命不久後會叫她幹媽幹媽一樣。

“潇潇,以後你要做産檢,就讓我陪着吧,反正我也沒什麽事情。路悠不是剛回國,可能還有事情要忙吧?”她說着回頭看了一眼路悠,這要是要瞞着陳潇就只有讓路悠答應她暫時不會讓她知道慕雅跟那個孩子的事情。

“陳潇,既然以後都有向晚晴的話,那麽我就少來醫院,我還有事情。”這算是默認了向晚晴的話,然後對着向晚晴許下承諾了,要是她不說,慕雅跟孩子的事情暫時也不會讓陳潇知道的。

只是不知道這樣的平靜還會有多長時間,或許只是一時的,陳潇是當事人有權利知道孩子的事情。

而她幫陳潇能做的就是保護好這個孩子,不讓他出事。

向晚晴總覺得自己是有打不完的仗一樣,從醫院疲憊的回來,卻還要應付家裏來的不速之客。

“回來了?”那是向博光的聲音,向晚晴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向博光回來到祁家,這裏也不是向家,他這樣說話像什麽樣子。

向晚晴睥睨着他,“你怎麽來了?”她的聲音冷冷的,不帶任何一點情緒,只是向博光卻非常的不舒服。

“我是你的父親,怎麽?來到你家還有錯了?”他憤怒的說着,一雙眼睛似乎是想要将她看穿了一般。

向晚晴卻回頭看着向晚霞跟韓萍,指着她們,“你是我父親,我不會否認,那麽她們呢?我可從來沒聽說光父親去女兒家走動還帶着小三跟私生女一起出去丢人的!”她毫不客氣的說着,似乎一點情面都沒給她們留下。

“姐姐,你,你不能這麽說我跟媽媽,當年如果不是你媽媽的話,爸爸早就跟媽媽在一起了!”向晚霞說的很委屈,似乎好像是當年的沈又玲搶了韓萍的心上人一樣。

向晚晴好笑的看着這對母女,尤其是韓萍,裝的這麽的雍容華貴,也不知道她的心裏到底是想了一些什麽?她跟向博光是戀人嗎?确實是戀人,不過是地下情見不得光的。

“哦,那我想知道父親也是這麽想的?你敢當着我死去母親靈魂的面說嗎?你跟韓萍是真心相愛的,而我的母親沈又玲搶了韓萍的男人,也是父親你!”向晚晴說話有些尖酸,她都不知道她該用怎麽樣的臉面去面對這個男人。

蘧樫他設計奪去了母親最珍貴的東西,下嫁給他,卻在母親一心一意愛着他的同時出軌,與別的女人的孩子一起謀害了她的性命,這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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